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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察觉(玉势亵玩)

    第六章 察觉(涂抹春药,玉势亵玩)

    齐青第二天晌午才回到自己的房子,在系统的帮助下弄出了一部分脏物,怕影响受孕也不敢全清洗了,委委屈屈地捂着胀痛的肚子躺下,被系统抱在怀里。

    齐青看着那张人造出的完美侧脸,心里也不知道他跟系统目前算什么,炮友?但不对,他看向系统的时心底的情绪已经不同了。似乎当系统在他面前化出人形时,他就不再把他当做一个AI或者工具。而系统是他经历过所有的世界里唯一能够让他释放自我的存在。

    【宿主不睡吗?】系统直视着齐青的双眼,看着他原本的灵魂,【不累吗?】

    “你打算一直叫我宿主吗?”齐青喃喃一句,“1169。”

    系统的瞳孔是乌黑的,里面映照着齐子苍的面容,和齐青的脸重叠在一起:【在任务里,我只能叫您宿主。】

    “任务里?”

    那双眼睛里有种暗示,齐青明白了什么,缩进被子不再说话。

    齐青和系统都知道,他们之间还没有达到那种浓烈炽热的情感,但系统似乎在努力做些什么——这个世界以来,每次完成任务时总会少一个统计数字,他也每次都会感觉到异样的侵入。他有种预感,系统要做的事也许不全是因为他,但一定也会给他一个惊喜。齐青乐见其成。

    天色大亮,本该进入学堂早修的齐子苍还躺在床上,面色潮红,呼吸沉重。冷汗在短短一个时辰里打湿了被褥,明明身上都快成火炉了,他却还在发抖。

    昨日的折腾实在有些过了,齐子苍的肚子到现在还隐隐作痛。他似乎还失去了一个孩子?齐子苍虚弱地回忆着。他将冰凉的手贴上自己的小腹,摸到的微微凸起里却只有被山贼们灌满的jingye和尿水。

    齐子苍鼻子一酸,一滴泪轻轻淹没在枕头里。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怀过身孕……也不知道那是谁种下的种子。

    “为什么……?”齐子苍气若游丝地自语,不知是想质问谁。

    他的灵魂好像漂浮起来,也许是病得迷糊了,他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那座破庙里。

    但破庙现在一点也不像破庙,它的帘幔都换成了上好的绸布,一堆堆供果放在丝尘不染的神像前,香炉里燃烧着许多残香,三根大的香烛熏染出温和香气。

    齐子苍控制不住地咽了咽口水,猛吸了一口。

    “你这小鬼倒是胆大。”清凉的嗓音从神像里传出,齐子苍吓了一跳,看向那个位置。

    他想叫玄银,却发现自己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

    “怎么不说话?你偷吃了我的香,总该赔个礼才是?”玄银用戏谑的语气说。

    “赔礼?”齐子苍感觉自己开口了,声音却是虚无缥缈,仿佛一出口就消散在空气里一般。

    “一般鬼进不了我的庙。你是怎么来的?”玄银从金像里抽身,那一瞬点燃了齐子苍眼中的光。

    玄银很好看,好看到齐子苍看着他的眉眼,都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沉醉感。以前为什么没有这种感觉呢?齐子苍疑惑。

    “我……”齐子苍缓缓开口,“是来寻人的。”

    “寻谁?”

    “……苍?”

    “子苍?”

    一只冰凉的手摸上他的额头,随后他guntang的嘴唇贴上了另一层柔软,一股凉气传输进他的喉头,让齐子苍不自觉地咽了下去,意识也越来越清醒。

    “玄…银……?”齐子苍依恋地看着这个刚出现在他梦里的神,伸手捉住他银色的衣摆。

    玄银一愣。

    “怎么了?”玄银担忧地看着他。

    “我……”齐子苍的睫毛上挂着一滴水珠,让他苍白的脸看上去更加惹人心疼,“我昨日……”

    他昨日被强占了……似乎还失了孩子。

    话到嘴边,他又不敢说了,原舒和吴方才的事他还瞒着,也不知道那胎儿到底属于谁。于是只望着玄银,嘴唇被牙咬得发白。

    “昨日怎么了?”玄银用额头抵上他的,发现齐子苍果然已经痊愈,心里又起了逗耍的念头,“前天没尽兴,想我了?”

    “不是!”齐子苍忙道。

    玄银悄悄在指尖凝出分身诀,不一会儿,大门处就传来了敲门声。

    “哎呀,倒是不能满足你,有人来了呢~”玄银又确认了一次齐子苍身体无恙,坏笑着,“我先走,还是要我钻进被子里陪你?”

    齐子苍脸瞬间红了,他紧张地看着门外,听到那两对脚步声越来越近,又不知所措地看向玄银的方向。

    却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原舒和吴方才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齐子苍这才想起他昨晚竟然忘了落门闩。

    “你们……”他缓缓坐起来,鬓边的汗珠还没完全蒸发,苍白的脸让他看上去格外可怜。

    “啧。”原舒一看他的样子就皱了眉,“我还当你今天胆子大了敢躲着我们,原来是病了。吃药了吗?”

    他带着少有的温柔力道摸上齐子苍的额头,发现那儿已是退烧后的冰凉,看着齐子苍虚弱的模样,一种酸软的感觉涌上原舒的心口。他摩挲着齐子苍的淡色嘴唇,突然落下一个轻吻。

    “你身子也太弱了,玩几天就这样,以后若是有了身孕,我们岂不是连碰都不能碰?”吴方才掀开他的被子,虚握住齐子苍的手腕,齐子苍愣了一会儿才知道他在把脉。

    吴方才的脸沉了下来。

    “怎么了?”原舒问。

    齐子苍心里“咯噔”一下,大觉不妙,果然下一秒吴方才就掀开了他的被子。

    齐子苍昨日被侵犯后因为虚弱,还没来得及换衣服,他一身的青紫和略有些破损的衣衫就暴露在二人眼中。

    原舒一怔,眼睛危险地看着他的脸:“这是怎么了?子苍?”

    “怎么了?”吴方才嗤笑一声,“齐大才子背着我们偷人,把肚子里的孩子偷没了!”

    齐子苍瞪大眼睛:“孩子?”

    吴方才一听,更是暴怒道:“你连自己小产都不知道吗?”

    “是吗?看来子苍被玩得很爽啊。”原舒语调轻柔,好像半点没被激怒,“一刻都离不开男人了,是吗?”

    “不是……”齐子苍捂着肚子,眼中噙满泪水,“我是被——啊!”

    他的花xue被吴方才插入了两根手指,等抽出来时,一股粘稠的白液粘在那两根手指上,还带着尿液的sao味。

    “贱人!”原舒一看,哪里还不清楚?当即拧了一下齐子苍的rutou,把他拧出一声尖叫。

    “啊——不是的!不是!”齐子苍悲切地求饶,“我是被迫的……我被山贼强迫了!”

    “光天化日,哪来的山贼?”吴方才更加不信,但他冷静下来,不紧不慢地从袖口里掏出一个琉璃小瓶。

    “我……”齐子苍咬着嘴唇,“我是去郊外……碰见的……”

    “你去郊外做什么?”原舒眯眼,看到吴方才手里的瓶子,微微笑了笑,“是去‘巧遇’他们吧?”

    “你就是个贱货。”原舒下了结论,掰开他的腿,撕开了他的裤子,强迫他躺了下去,“你的文房四宝在哪儿放着呢?小sao货?”

    “不——!”齐子苍反应过来他们要做什么,哭道,“我真的不想的!”

    “说。”原舒勾唇,“笔在哪里?”

    齐子苍恐惧地看着那漂亮的琉璃瓶,摇头。

    “呵,敬酒不吃吃罚酒。”吴方才没废话,直接把瓶塞打开。原舒会意地抓起齐子苍的双腿,把他的膝盖推到他的胸口,花xue就这样对准了床顶。

    先是一滴冰凉的水液落在阴蒂,然后在一瞬间,瓶子整个被捅进了花xue,齐子苍浑身一震,感受着冰冷的粘液侵占他的内壁,流入他的宫颈。

    “不……”他轻轻颤抖。

    “不……!”从阴蒂开始,弥漫出一股燥热。

    “山贼怎么侵犯你的?”吴方才把剩下的粘液用手指挖出来,抹在他的rutou上,“是轮jian吗?嗯?”

    “啊……”好热……身上好热……,“他们……轮jian我……”

    “肚子里都是他们的精水?”原舒站在床旁,手里拿着一根粗长的玉势,“回答就有奖励哦~”

    “还有……尿……好热……他们尿在我肚子里了……”齐子苍渴望地抓住原舒的衣摆,伸手去抓那根玉势。他的下体像是着了火,又痒又麻,渴求着什么插进去。

    原舒躲开了:“他们说什么了?”

    齐子苍哭了:“说……要让我怀孕,有了身孕…就去找他们……”他难耐地缩回手,开始揉弄自己的乳尖,“啊……好热…痒……插插我……啊……”

    齐子苍yin荡地夹着腿,磨蹭自己的saoxue,肚子里跟烧了碳一样,热得让人发慌。

    他的手里被塞进了一根又粗又长的棍子,齐子苍茫然地睁着水雾弥漫的双眼,发现自己渴望的东西正握在自己手里。

    “来,自己送进去。”

    原舒和吴方才的眼底都有着炙热的欲念,他们强忍住扑上去cao弄那个尤物的冲动,看着在他们身下总会哭喊着“不要”的才子握住玉势,缓慢移动到自己的腿根。

    “好大……”玉势被充满yin水的花唇裹住,xuerou收缩着,像是要把整根都吞没进去,“啊……”齐子苍顾不得疼痛,冰凉的玉柱正好可以缓解他的燥热,他手中用力,玉柱便破关而入。

    “哈啊……好舒服……还要……”齐子苍仿佛忘记了床边还有两个虎视眈眈的yin徒,他弓起身子,享受着被充盈的满足。

    但是这点满足很快就减弱了。他那猫儿一般的力气哪里比得过到他体内造访过的男人们的插送,不一会儿就扭着腰祈求地看着床边看戏的二人。

    “原舒……救救我……啊……好难过……”

    吴方才眼神一凝,一巴掌拍向他胯下挺立的分身:“你叫谁?!”

    “啊啊!!”齐子苍下身直接弹了起来,“方才!方才!摸摸我……cao我……”

    “呵,你不是要怀山贼的孩子吗?我们怎么会cao你呢?”原舒玩弄似的捏他的乳尖,低下头去又舔又咬,把齐子苍伺候得哭了起来。

    吴方才一边揉着他的铃口,一边挤开他夹紧的腿,握住玉势,把它从绞紧的xuerou里缓慢抽出。

    花xue终于被不同于自己的力道摩擦,麻痒的感觉得到缓解,齐子苍主动张开腿,把收缩的媚rou展现出来,请求更粗暴的对待。

    吴方才冷笑,在齐子苍的哭声里凶狠捅了进去。

    “啊啊啊——!我要!还要!啊啊——!相公——相公——”

    “cao!这sao货!”吴方才拉开原舒,把齐子苍的腿从床上扯下,齐子苍求之不得,赶紧夹住了他的腰,把自己湿淋淋的花唇送到吴方才的jiba上。

    吴方才差点失守,倒吸了口气,伸出两指就掐上阴蒂,大力捻动:“想得美!你给老子乖乖怀上山贼的种!”

    原舒爬到床上,跪坐下来,让齐子苍看向自己。

    齐子苍正哭着,一根yin棍就插进了他的嘴里。他微微一愣,便条件反射地吞吐起来,香软的舌头舔着guitou,然后放纵地吞到喉头。

    原舒微叹一声,捏住sao货的乳尖揉拧。

    “呜呜……”齐子苍刚想扭腰,一阵大力的撞击突然袭来,他浑身一僵,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落,含着原舒的jiba不敢动弹。

    他的后xue被没有任何润滑地插入了。然而由于yin水早就打湿了股缝,他并没有受伤,反而在疼痛之后就被xue心受cao的快感占据。

    吴方才一边插着菊xue,一边抽送手里的玉势,不一会儿齐子苍就彻底失了神魂,浑身抽搐。

    “呜呜呜呜!!!!”

    jingye喷射而出,落在吴方才的下腹,同时,一股春潮从玉势的插送中被挤得“啪啪”作响,溅到各处。

    原舒被齐子苍哭泣的震动弄得舒爽,赶紧缴械投降:“啧!贱货!”

    “我早说他sao了。”吴方才也射了出来,把玉势用力捅进脆弱的宫口,“子苍~东西给你留着,好好玩,嗯?”

    齐子苍懵了,他腹中燥热未退,他们就要走?

    二人没有废话,直接抽身离去。

    齐子苍呆滞地夹着没有温度的假yinjing,终于大声痛哭起来。

    自己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他伸手握住胯下的粗大。

    房子里只留下自慰的“噗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