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了,无rou,算是科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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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九的错误并没有得到太多惩罚,甚至都没有得到寒雨的临幸。 嗯,对于烛九来说,能见到寒雨真的就如沐天恩一般了。 那天寒雨急匆匆走了,天已经黑了还是叫司机来接走了他,在这期间不论他怎么认错,希望得到主人的惩罚,寒雨都没有理睬他。 这次寒雨没有闹脾气,没有打骂他,只是安安静静缩在沙发里面,对跪着的奴隶视若无睹。 “最近不要联系我。” 这是寒雨跟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寒雨急匆匆走了,甚至连烛九后xue里面的棋子都没顾上,这些东西已经停留在烛九体内一星期了。[纯属虚构,不要模仿,我估计这样人会死。] 为了控制排便,烛九一直没有进食,甚至已经开始挂葡萄糖水了,空荡荡的胃抽痛着,精神也越发萎靡,但他却是不想把那些棋子拿出来。 主人没有明确交代让他拿出来,虽然主人的离开就意味着调教结束,他可以任意清洗自己,这也不必寒雨特意吩咐,但烛九从未有像如今这样懊恼,决心要惩罚自己,只好钻了个空子。 不仅棋子,除了洗澡的时候,就连电极片他都没有拿下去,电极已经换了好几个,烛九也已经在屋子里瘫了整整一星期了。 整个屁股连着尾椎骨都在痛,在做完了每天对自己的两个小时的罚跪之后,烛九有些踉跄地洗澡,拿起手机。 [明天来找我。] 然后附了一条地址,是一家酒店。 ! !! !!! 是寒雨的消息! 烛九腾地从沙发上站起来,牵动屁股就是一痛便又直直跌了下去,再次隔着沙发硌痛了后xue。 烛九疼得直抽气。 消息显示是三分钟之前,烛九赶忙回复。 “是,主人。” 这之后就没有回复了,烛九拿着手机,屏幕摁亮又摁灭,再次摁亮,如此反复十分钟之后才惴惴地又发过去一条。 “主人您还好吗?” 这一条等的时间更久,烛九拿着手机感觉自己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死死地盯着屏幕。 [明天洗干净自己。] 烛九长出了一口气,才后知后觉屁股上的疼痛。 这样看来寒雨似乎状态还好,如今的唯一问题就是后xue里的七八枚棋子了…… 他有些拿不出来了。 烛九折腾了半个小时,弄了一身汗,扣也扣了,挖也挖了,润滑也做得很足,可就没法子将这些东西弄出来。 他有些慌了,这东西留在屁股里会死人的吧,而且他也不能去医院,毕竟太羞耻了……甚至连家里给他准备的私人医生也不能用,他不想让别人看到他这个样子…… 烛九手足无措了一会儿,眼睛蓦地一亮,他可以借此向寒雨求助力!说不准还能拉进一下关系。 “主人,上次的棋子拿不出来了……” 隔了一会儿,烛九又补了一句:“有些痛。” 二十分钟,消息依旧没有回复,烛九正惴惴猜想这方法是否有用之时,他的房门却是“咔”地一声打开了。 烛九披着浴袍从卧室里走出来,就看到门口立着寒雨的身影,拿着他熟悉的手提包,披着一身夜间的寒气。 烛九心中一热,急匆匆跑了过去,又在接近寒雨的时候慢了下来,最后缓缓跪了下去,亲吻主人的鞋子。 “主人。” 烛九的声音颤抖,还隐带着哭腔。 寒雨没说什么直接甩了他一巴掌。烛九跪直,紧接着又是另一巴掌。 “一直都没拿出去?” 寒雨声音有些不稳,满含气愤,甚至还有些气喘。 “是。”烛九低着头,不敢面对寒雨。 寒雨对着门外招了招手,便有几人跑了进来,七手八脚将烛九拉到了沙发上。 “这些是我的私人医生。”寒雨坐在了离烛九较远的地方,翘着腿说道。 烛九其实是很抗拒的,他连自己的私人医生都不想看,更何况还是四五个完全陌生的人,戴着手套口罩,一身白大褂,活像恐怖片里的的杀人分尸场景。 “主人,我没事。”烛九小幅度挣扎,语气柔弱乞求,可手上的力道却是不轻,直接将医生都甩开,垂着头跪在地上。 “你这新奴还真有脾气。”身后传来一个闷声闷气的声音,是其中的一个医生,他越过烛九走到到沙发旁,一屁股就坐在了寒雨的身边,很是自然地抬手就将对方揽住。 一向不喜欢被别人触碰的寒雨也没有动作 甚至还习惯性地枕在了对方的肩窝,抬手捏了捏鼻梁,很是疲惫的样子。 “不用管他,直接处理。” 剩下的医生就动了起来,又将烛九拉住,这次他没有反抗任由他们施为,而只是抬着头盯着医生摘下口罩后露出来的精致刚毅的脸庞。 是寒雨喜欢的风格。 但这个人绝对不是奴隶。 烛九入行也算是有年头,在入行之前他更是潜心研究过作为一个奴隶该保有的特质,深入了解过自己即将扮演的角色。因此什么人是不是奴以及他有没有m的潜质,这一点烛九的眼光比一般的主都独到一些。 眼前这个人绝对不是。 私人医生……那就是朋友了,寒雨排斥心里极强,这么近的距离少说也有十年了吧。 喜欢的类型,又是多年的朋友。 没有人找奴会按照身边朋友的类型来的吧…… 那就是…… “啊!”烛九沉浸在胡思乱想之中,他已经经历了被抬走,平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腰部垫高,双腿架开被固定住,后xue也伸进了医生的一根手指。手指抵住了埋在深处的棋子上,一阵剧痛让他下意识痛呼出声。 寒雨闻声抬头,正好和烛九的视线对上,烛九只来得及看清楚他眼中的疲惫对方就有些不自然地回避了他的目光。 医生将手指抽出,也看向了沙发:“楚哥,不太好弄。” 楚涵锋挑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肛门内异物放入时间过长,已经和肠壁黏连,触碰就会感到剧痛很可能已经造成了出血及局部感染,同时异物卡得特别深,细小圆润,不太好取出。” 楚涵锋眉头皱了起来,意味深长地看了寒雨一眼,复又带上手套走到烛九旁边,一根手指探入对方的肛门之中,烛九痛地身体猛地一缩,这次没发出什么惨烈的声音。 他有些乞求地看着寒雨,希望能够停下这场医治,他从未被其他人碰过后xue,何况如今还是在主人面前…… “放松。”楚涵锋的声音透过口罩闷闷地传来,烛九几乎能听到他压抑的笑意,“别夹得那么紧。” 烛九现在恨不得直接把他的头给拧下来。 寒雨此刻也站了起来,走到烛九的脑袋旁,轻轻抚摸他的头发,烛九刚要开口乞求,主人就把手指伸进了他的口中,轻轻地摁着他的舌头。 “放松。”这次是寒雨的声音,烛九口中含着主人的手指,心中安定,后xue半强迫半自然地放松了下来。 楚涵锋又检查了一会儿,才说到:“先用卵圆钳试一试吧,不行的话得送到诊室开刀。” 他的手在烛九腹部上面比划:“破开腹腔,沿着直肠外壁将异物推出来。” 寒雨点点头,没说什么,但好在他也没准备离开,手指轻轻磨着烛九的牙齿。 几个医生动了起来,烛九感觉到屁股上一痛,渐渐下半身都失去了直觉,他能感觉到有东西撑开了他的xue口,然后是冰凉的液体,似乎是润滑剂,然后就是酒精之类的消毒,和各种各样冰凉奇怪的药水,前前后后忙了十分钟,停了片刻又有金属质感的东西伸了进来,估计是内什么卵圆钳,然后他就听到了令人头皮发麻的金属剐蹭玉石的声音,他下意识抓紧了寒雨的衣服。 心中的羞愤气恼都在这一刻平静了下来。 寒雨将被含住的手指抽出回握烛九,手指上粘连的口水沾湿了对方的手掌:“你这个样子倒像是在生孩子。” 寒雨笑着说,烛九也不由得一笑,心里的紧张感消退的许多,甚至开始胡思乱想,如果有一天,寒雨命令他躺在一张床上被几个不同的人玩弄,展示给他看,他会怎么样…… 如果可以,他希望那一天永远不要到来,他可以忍受奴隶互调中被道具玩弄,但如果真的是被人……轮jian…… 他…… 烛九想不下去了,他想不出来自己会如何反抗,也无法承受那样的场景。 “好了。”楚涵锋忽然出声,他手上端了一个白色托盘,拿给寒雨看,里面是六个黑白两色的围棋子,沾着些许血液。 “有些出血和发炎,我已经做了处理。最近一个月都不要使用,排泄也要控制,最近应该一直在注射葡萄糖,继续注射吧,先不要进食,以防感染。”公式化地说完一通之后,楚涵锋的脸色显然黑了下来,他把托盘塞到寒雨手里。 “我送你的围棋你就拿来干这个?” “确实不应该。”寒雨面色如常接过托盘,一只手还放在烛九头上,语气平淡,“不能震动也没有电流,索然无味。” “艹!”楚涵锋怒骂,两人对视一眼又都大笑起来,“行,改天送你一副能震动还有电流的。” 寒雨也笑了起来,抬手打在了对方的肩膀上,笑骂:“臭小子。” 楚涵锋又留下一些消炎的药便带自己的队伍离开了,只剩下麻药还没消脱孤零零躺在茶几上的烛九,和被他紧紧攥着衣角不能离开的寒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