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挤奶,插乳孔,踩zigong,尿道棒,乳塞
一个花白头发的瘦小老头坐在大床边,他看着美丽丰满的容夏招手让他走过来供自己享用。 容夏脸上挂着职业假笑,他款款走来,奶子上下颠动。 老人的注意力在容夏摇晃的大奶子上,他先搂住容夏的腰让他靠近自己,然后吩咐道:“我姓赵,你就先叫我赵总吧。宝贝,你这对儿奶子里装了不少好东西吧。” “赵总。”容夏叫着用奶子蹭着老人。衣服的胸围有点小,束缚的他奶子很难受,他希望赵总能替他脱下衣服,让他饱满的奶子弹出来。 赵总隔着衣服弹了一下容夏的rutou,容夏yin叫了一声然后说道:“请赵总享用我的奶子。” 赵总像拆礼物一样脱下容夏的上衣丢在地上,他观察着容夏奶子的形状与颜色,用手掂了掂。 容夏的廉耻心也跟衣服一起丢去了,他摇晃着上身使奶子抖动起来,希冀能勾引这个老人来玩弄他憋涨的奶子。 赵总来玩容夏可不止是为了满足rou欲,年纪大了总想找各种方法续命,他听闻人乳养生,刚巧张总养了一头小奶牛。 赵总让容夏去把自己的奶子洗干净,容夏虽然不明所以但也只能照做。 挂着水珠的奶子有点像清晨挂着露珠的花苞,加上容夏rutou的粉红更是漂亮。 赵总不为这种美色所动,他用酒精棉球擦拭着容夏的rutou。赵总是讲究人,入嘴的东西要处理干净。 赵总仔细擦拭着,他问着容夏:“你这一奶子的奶水是什么时候产的。” “今天早上刚挤过一回。”容夏回答着。 容夏痛苦极了,久违的廉耻心和自尊回到了他的身体里。他现在算什么?真被人当成奶牛一样挤奶了?只不过奶牛吃草产奶,而他却要挨cao。他算个什么东西,还是人吗,或者是一头畜牲。 赵总不会顾及容夏的感受,就像你吃rou不会在乎猪被宰杀时的痛苦一样。身份太过于悬殊,不会去考虑低等生命的死活。 赵总拔出容夏奶子上的金塞,把他的rutou含到嘴里。赵总品尝着人乳的味道,他用手给容夏的乳rou施加压力,让奶水更快的从乳腺里喷出。 容夏搂着赵总的肩膀让他的头埋在自己的胸口,让着头发花白、干瘪的老头吮吸他的rutou。容夏的奶子终于得到了释放,但他并不开心,这种感觉太糟糕了,你卑微的好像一切都被别人踩在脚下摩擦成粉末,然后被风吹起,消逝。 一个奶子随着奶水的流失变得更加柔软,另一个就显得更加憋涨。容夏祈求赵总吸一吸另一边的奶子,可老人的食量有限,他喝完了一个奶子就停下了。 “赵总,帮帮sao母狗的奶子吧。”容夏在痛苦中低头,祈求能得到rou体上的救赎。 赵总揉了揉那只被吸空了的奶子,柔软的手感很得他的心意。 “你自己去挤奶吧。”赵总喜欢容夏奶子柔软的手感所以开了恩。 容夏握住自己奶子的根部把rutou塞进瓶口里,他撸动着自己的奶子,让奶水射在杯壁上然后流下去。容夏觉得自己是一头奶牛又像是一个挤奶女工,亦或者两者都是,但都不是他自己。 容夏挤干了奶水,只留两坨毫无生气的rou坠在胸前。他回到赵总身边,把自己的身体奉献给他。 赵总揉着那对萦绕着奶香的奶子,他在思考怎么亵玩才能彰显自己的身份。 容夏的乳孔失去了堵塞物,大喇喇的张开着。赵总看着这个隐秘的、几乎没有被玩弄过得小洞,想把自己的手伸进去抠挖。 “你的rutou长得很漂亮。”赵总摸着容夏葡萄大小的rutou赞叹着。 容夏确实生的很美,如果不是这样他也不会遭受这么凄惨的命运。他的皮肤很细,几乎看不见毛孔。rutou上也一样,只有一个张开的乳孔剩下的都是凝脂一样的粉嫩。 赵总戳了戳容夏鼓起的乳晕,那里也同样敏感。 “啊啊……赵总,求您cao死sao母狗吧。”容夏希望这次性爱能快一点结束。 赵总嗤笑了一声,他把小拇指插入了容夏的乳孔了。容夏尖叫了一声,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像有甲虫在往身体内部爬。 “哈哈……呼呼。”容夏喘着气,他感觉自己要疯了。 赵总把手指挤入了这个隐秘的地方,看着容夏粉嫩的rutou被撑成了酱红色包裹在自己的手指上,他赞叹着:“真不愧是张总养出来的,身体的利用真是不一样。” 赵总的小拇指留着长长的指甲,他用指甲刮挠着rutou的内壁,还在往乳腺内部钻。 疯了!疯了!容夏感觉自己的身体感官崩溃了,他绝望的哭泣,手扶住赵总的肩膀哀求他停下来。 赵总不管不顾的玩弄着容夏,容夏的泪水和哀嚎是他最好的勋章。等他抽出手指的时候,乳孔大了一圈,一股稀薄的奶水喷了出来,容夏跌落在地板上。 容夏真的太美了,哪怕身体被折磨成了这副不男不女的样子他也是美的。他的美是一种凋零和残破的美,善良的人看到他会心疼与他的苦难,而禽兽只想把他撕碎。 容夏的下体也流了大量的水,湿透的裙子紧密地贴在身上让赵总注意到了容夏腿间的异物。 赵总用脚挑开容夏身上的遮蔽物,看见水润的zigong,倒吸一口冷气:“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 容夏无法回答,他也没有办法回答。 容夏眼含着热泪褪下自己身上仅存的衣物,他捧起自己滴着yin水的zigong,笑着说:“赵总,您何必管一条母狗是什么呢?” 赵总把容夏的zigong踩在脚底,鞋底粗糙肮脏,践踏在容夏圣洁美丽的zigong上。容夏痛的尖叫,爽的流水。 容夏的zigong多么可怜啊,原本是神圣的孕育生命的地方,却成了孕育欲望的温床。它会产生令人丢盔卸甲的快感,让容夏做出一个又一个丑态。 zigong被蹂躏成一个又一个地残酷的形状,yin水却从宫口流了出来。 宫口成了眼睛,眼睛却成了谄媚的伪装。 赵总狠狠地踩了下去。 “唔啊!”容夏惨叫着,他觉得自己的zigong碎裂开了,yindao都快被扯出体内了。 赵总把鞋尖伸入了zigong里,尖头皮鞋戳进宫口搅动柔软的zigong。 “啊啊啊……啊,呼。”容夏叫着,他感觉自己的感官已经错乱了,zigong肿的沉甸甸的不像是这个身体的一部分了,可这些令人绝望的快感都是这个东西给予的。 “不要了,不要了,要死了。”容夏都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了。 zigong流出稀薄的yin水,容夏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在zigong里肆虐的鞋终于抽了出去,容夏并不觉得高兴,他知道马上就会有新的虐待施加在他敏感的rou体上。 人老了性欲望也没有年轻时候那么强烈了,赵总并不想cao容夏,不想把他的yinjing插入容夏的身体里。他只想看他痛苦并高潮。 赵总叹了口气,他有点累了。他拿起箱子里一个小巧可爱的尿道棒,看了一下效果准备用在容夏身上。 老人没有支撑容夏的力气,所以容夏要自己爬到床上供他玩乐。 容夏平躺到床上等待最后的宣判。 赵总摸着容夏平坦的小腹思考把尿道棒塞到哪个小孔里去,其实也不用这么为难,箱子里有很多各种尺寸功能的尿道棒,可以同时插容夏的两个尿道。 随着两次撑开尿道的过程,两根尿道棒都插入了容夏的身体里。yinjing里的尿道棒是螺旋形状的,一圈一圈深入到膀胱里,女性尿孔里是一条细细的橡胶棒外面连接着一个控制器。 两根尿道棒工作起来带给容夏的感觉也是不同的。yinjing里的尿道棒在人力的作用下抽插起来,螺旋的纹路摩擦得内壁发热,一种不同于射精的快感在yinjing里炸开,yinjing像是yindao一样敏感,带来饱胀感和满足感。女性尿道里的尿道棒在震动,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递到花xue里,两种层次的快感刺激容夏这一套完整的女性器官。 容夏知道自己不被玩到失禁,赵总是不会放过他的,所以等快感向痛苦转换的时候,容夏主动的尿了出来。在陌生人面前排泄带来的侮辱不逊色于失禁,但容夏不想继续了,这种无聊恶心的生活不想再继续了。 容夏清楚的意识到除了死亡,他无法逃脱。 赵总看着脏了的容夏也没有玩下去的兴致了,他按了床头的铃叫仆人把容夏带走。仆人抱起肮脏的容夏把他放入温暖的水里搓洗,搓洗干净的容夏又会是一个崭新的玩具。 仆人清洗着容夏的奶子,当然在清洗的过程中他们不会放过这对巨乳。男人揉着容夏的奶子,把手挤进容夏的乳沟里。仆人里还有一个女人,她会撸动推拿容夏的奶子给他的奶子塑性,让他下更多的奶水。这个女人是嫉妒容夏的奶子的,容夏能从被掐的指印中感觉到,在这的生活每个人对他都有恶意,没有一丝阳光支撑容夏活下去。 清洗干净的容夏再次回到他和张总的房间里,张总笑着迎接了他,看来赵总是尽兴的。 “我的好狗,老公要奖励你。”张总抱着疲惫的容夏告诉他这个喜讯。 奖励?没有奖励的,所谓的奖励是张总在奖励自己。 张总给容夏插入了一副新的乳塞——之前那副没法适应被玩大的乳孔了。容夏看着自己被乳塞坠的下垂的rutou,笑着感谢张总。 张总看着愈加美丽的容夏,感觉接下来几个生意会很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