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下不了床【上药/伪产卵】
被喂饱了的容夏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放心地睡了过去。 邢嘉岳先撤了已经湿透了的床单换上了一床新的,然后打了一盆热水回来,兑成温水以后把一条干净的毛巾浸湿。邢嘉岳拧干了毛巾,抖了抖冒着热气的毛巾覆在了容夏被cao得红肿的下体上。 邢嘉岳尽可能轻柔地擦着容夏的yinjing、花xue、后xue。又在水里投洗了两遍才把容夏腿间的yin水擦干净了。 容夏真的是被cao狠了,也可能是对邢嘉岳太放心,毛巾粗糙的纤维从花xue擦过容夏也只是哼唧了几声没有醒过来。邢嘉岳换了两次水把容夏全身都擦干净以后拿了药打开容夏的双腿露出他充血红肿的花xue。 被清洗干净的花xue显得更加可怜,rou嘟嘟的阴蒂还挂在外面,小yinchun肿的根本护不住中间的xue口。 邢嘉岳无奈地把药挤在手上给容夏的两个saoxue都涂上了一层药膏。 “唔……里面、要。”容夏在梦里还在小声嘟囔着。 邢嘉岳真不知道说容夏什么好,他低下头咬住容夏的耳垂泄愤一样磨了磨。 “小色鬼。” 邢嘉岳小心地给容夏破皮的rutou涂了软膏,然后要给最难被触碰的宫口上药。招待所的条件实在简陋没有什么能触碰到那么深地方的器具,邢嘉岳想了一会儿选了一种不太好清理的方法。 邢嘉岳找到了一盒棉球在上面涂抹了一层药膏然后用长镊子小心地推到了容夏的宫口上。药物刺激了敏感的宫口,容夏哼了几声。邢嘉岳亲吻着容夏的眉心说道:“好孩子,没事了。” 容夏睡得很沉这样都没有醒过来。邢嘉岳小心地给他掖好了被角,摸了摸容夏的额头。 “真是舍不得你。”邢嘉岳坐在床边贪婪的看着容夏的睡颜,随即他叹了一口气,看了眼静音的手机上的六七个未接来电。 邢嘉岳吻了吻容夏闭着眼睛打开门到走廊上回拨了电话。 “姑姑,嗯,刚才有事。”邢嘉岳说着不知道邢麦昆说了什么他的语气变得有些急躁。 “我知道,姑姑你放心我不是什么正义的使者。” “嗯,我知道,我没有把握不会去冒险的。” “他?他现在还不知道。”邢嘉岳说着,“我打算一切尘埃落定了再告诉他。” “嗯嗯。” 邢嘉岳和邢麦昆又聊了一会儿才挂了电话,接下来他又给合作伙伴和股东回了电话。 “嗯,您放心吧主动权还在我们手里。” “……” “……” “请您相信我和华艺。”邢嘉岳终于回完了电话,他给罗列打了一个电话。 “罗列,我交代你做的事怎么样?” “嗯,先稳住他们不要让他们起疑心,也要让法律部多留心自保是第一位。”邢嘉岳听着罗列的工作的汇报做出一个个的决断。 “好了,我会尽快赶回去。”邢嘉岳挂断了电话,少见的点起了一根烟。邢嘉岳狠狠吸了两口一反常态地把还有半截的香烟丢到地上踩灭。 邢嘉岳回屋披上外套像来时那样突然地离开了简陋的招待所。 容夏这一觉睡得很久从早上睡到了第二天早上。等容夏醒过来的时候,他习惯性地寻找邢嘉岳的身影。 “先生走了吗。”容夏有点失落自己对自己说着。 容夏费劲的坐起身,腰部的酸痛感差点让他又躺了回去,饱经性爱的地方更是连摩擦都难耐。容夏吃力的掀起被子想去穿一身衣服,可他的腿没有力气刚一着地就跪了下去。 “唔。”容夏闷哼一声扶着床沿坐了起来,他这时才感受到了花xue深处有什么异物正摩擦着宫口。 为什么又变成一个人了,容夏委屈极了,先生,你怎么又丢下我一个人了。 门吱呀一声从外面被打开了,容夏一慌忙把被子挡在身前。 “醒了?”来的人是邢嘉岳。 “先生。”容夏喜出望外,“您没走!” 邢嘉岳放下手中的东西用额头试了试容夏额头的温度:“怕你生病,吃点东西吧。” 容夏才发现邢嘉岳给他买了早饭。邢嘉岳打开餐盒一勺一勺把还热着的粥喂给容夏。 “容夏,我等你吃完饭我就去赶飞机。”邢嘉岳看着容夏突然停下嘴,叹了一口气巴勺子递到容夏唇边,“乖乖的在剧组里等着我,我去见过安导了,他会照顾你的。最近可能会出点事,你别管,相信我就好了。” “先生,我能知道发生了什么吗?”容夏舍不得喝邢嘉岳分开。 “暂时不能告诉你。容夏你记住不管发生了什么你都要相信我。”邢嘉岳说的很严肃。 “好。” 喂完了一碗粥,邢嘉岳替容夏揉着腰:“还有哪里难受吗?” 容夏向邢嘉岳撒娇:“浑身都疼。” “都是你这张勾人的嘴自找的。”邢嘉岳嘴上这么说手上的动作更轻了,“一身吻痕,看你怎么拍戏。到时候怎么剧组都知道我的小容夏是个喂不饱的小色鬼。” 容夏突然庆幸自己单独住在这个小招待所,至少他的yin叫不会被别人听见。 见容夏害羞了邢嘉岳亲了亲他红起来的耳朵尖:“放心,我跟安导打了招呼调了通告,你还能在休息几天。” 容夏点了点头,他把头抵在邢嘉岳的胸膛上贪婪的呼吸着邢嘉岳的气息。 邢嘉岳没有忘记容夏身体里的棉球,他拍拍容夏的屁股:“小色鬼,把腿分开。” “先生,我的saoxue肿了。”容夏这么说着却还是分开了腿。 邢嘉岳看着高高肿起的花xue好笑的问道:“你没感觉到里面还有什么东西吗?” 容夏撅起了嘴:“先生偷偷往里面放什么了?” “沾了药的棉球,估计已经被你的yin水浸透了。”邢嘉岳搂住容夏的腰,“乖孩子,把他排出来。” 容夏听话的蠕动着花xue:“好、好像生产啊。” 邢嘉岳注视着肿起的xue口不停地收缩,甚至流出一丝yin水。他明明能帮容夏取出来却故意选了这种方法让容夏自己“生”出来。 “啊……呼。”容夏生产的很艰难,湿透了的棉球体积变得很小,想要排出来成了一件难事。 “帮帮我,先生。”容夏浑身酸痛努力了一会儿就没了力气。 “真的不行了吗?”邢嘉岳轻轻摸了摸红肿的xue口引得容夏身体颤抖。 容夏喘着气说道:“要是先生亲亲我,我就有力气了。” 邢嘉岳贪婪的吻住容夏的嘴唇:“用力,宝贝。” 邢嘉岳掠夺着容夏口腔的所有权,舔过他的口腔、牙龈,与他的舌头交缠。 “呜呜。”容夏呻吟着吞咽下不属于自己的体液。 容夏下身拼命的使劲终于在亲吻结束的时候把湿透的棉球和一股yin水生了出来。 “做得很好。”邢嘉岳扔掉了棉球擦了擦容夏的花xue。 容夏牵住了邢嘉岳的手:“先生,您放心的去做您的事吧。我就在这里等着您,我会一直相信您。” 邢嘉岳抱了抱容夏:“最近要委屈你了。” “我没事,您去忙吧。”容夏一直保持着笑容目送邢嘉岳离开。 “先生,一路平安。”容夏看着门关上,维持的笑容一下子就垮了。 我好舍不得你啊,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