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清纯双性美少年被爸爸嫖成小母狗】高贵名门小美人沦为军妓X教官A先生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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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路菲斯有些忐忑。 因为之前初级课程他多次拿到D,一次都没有合格过,于是军事系统给出指示,将由系统指派高级教官来作为路菲斯的专人指导。 路菲斯后悔极了,他此前从未听说过不合格会有专人指导。一想到这些私密课程竟然有专人来监督,他便觉得人生无比的惨淡。 天哪,为什么被派去帝国医药部当实验品的不是他? 哪怕躺在培养皿里被拿来做实验,也好过这种羞耻的工作吧! 现在就算是让他去帝国后勤部扫厕所他都甘之如饴。 路菲斯觉得课程不合格这种事完全不能怪他,看看这些狗屁课程和它的通过标准,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不可能轻易取得合格吧! 单就【rufang成长法:初级教程入门1】这一门课程,他就考了不下二十次,每一次系统都能挑出各式各样的毛病,诸如‘手指的指法不精准’、‘没有遵循守则微笑’、‘rutou并未得到抚摸’等等。 更别提其它课程 这……这些苛刻而繁琐的要求真的是他的问题吗?路菲斯暗暗地表示质疑。 在诸多腹诽之下,路菲斯还是提前在军事系统的指定时间开好了帝国为他专门配备的全息空间装置,在在全息空间里面就位等候教官的到来。 全息空间装置是一个智能程序,需要拥有军事系统颁发的全息资质,在个人电脑上安装好相关程序后前往帝国医学部,在医学部往身体里植入神经芯片。 植入成功后,只要打开程序,无论身处何地,都能瞬间置身于军事系统设置好的空间内。 帝国将这类空间称为【全息空间】。 ——通俗地说,全息空间类似于一个高端的网络聊天室,只是将聊天室实体化和三维立体化。 它的优势便在于可以将天各一方的人聚集在同一空间之中进行互动,哪怕相隔数万光年也没有关系。 这里的‘互动’是全方位的:即空间内的人可以互相看到、听到,甚至可以互相触碰,感受对方皮肤的触感、脉动与温度。 即使在空间中挥刀刺向对方,也可以成功将对方刺伤。 也就是说,全息空间中一切的感知都是真实的。 全息空间控制面板是浮空的虚拟界面。 先进入全息空间的人拥有设置的主动权。 控制面板跳出提示语:您好,请选择空间背景。 路菲斯刚刚植入芯片不久,是第一次试用。 之前在上课时学过全息空间的cao作,但cao作还不太熟练,他随意选了个【温馨月光套房】作为背景,瞬间,他卧室的摆设和格局就被替换成了一个以淡蓝为主色调的简约风格套间,其中一面墙是整片的落地镜。 房中有沙发,茶几,一应俱全。 只是靠墙的位置那张双人床有些太过扎眼。 啧……为什么会有床? 控制面板继续跳出提示语:是否以真实面目和真实的音色示人?(备注:外观的变更仅限颜色变更,且仅限于脖子以上的部位) 竟然还可以这样? 路菲斯心头暗喜,全部选了否。 这种羞耻的课程,任谁也不想以真实面目示人吧,系统考虑得果然周全。 他为自己挑了一款可以将整张脸遮住大半的银色虚拟假面,只露出一双蓝色的眼眸、薄软的红唇以及白晳的下巴。 随即他看了一眼旁边的落地镜,自己的外貌果然发生了变化,泛着银光、并没有实物触感的面具也附在了自己的脸颊上。 犹豫了下,路菲斯发现眼眸的颜色还可以更换,便为自己挑选了一个比自己原本的眸色更深几分的墨蓝色。 声音也替换成了一个听起来比自己清亮的嗓音低两个度的音色,这样听起来更沉稳可靠。 啊,似乎发色也可以换呢。 路菲斯愉快地将自己浅金色的软发换成了一头栗色头发。 路菲斯的头发只勉强垂落至肩膀,改变了发色后再梳理一下留海的方向,把平时往上梳的留海放下来,恰好遮过眉眼、耳朵,再将耳后的头发束起,看着就跟原来不大一样了。 ——这样一来,虽然路菲斯的样子并没有发生改变,但至少看起来已经与原来的样貌截然不同。 等他将自己的新外貌设置得差不多时,系统提示上课时间到了。 路菲斯赶紧在沙发上正襟危坐,局促不安。 听说高级教官都是在军队中的现役军官,要求非常严格。 不知道自己面临的将会是什么样的命运? 空间的虚拟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身材高大、穿着教官制服的男子以挺拔的姿态,带着一股凌人的气势迈入房中。 教官进到房中后,虚拟房门便在他身后自动消失。 他蹬着军靴快步走到正坐在沙发上害羞地垂下眼帘不敢正眼看向自己的路菲斯跟前,居高临下地以沉厚而微带着磁性的嗓音冷然说道:“编号9188号学员,见到教官为什么不起来行礼?不但学习不端正,就连基本的礼仪都没有学会吗?你的家庭教育真是十足的失败!” 路菲斯这才想起来这不是平常的家庭教师上门教学,赶紧从沙发上跳起来,急急忙忙地站好,羞愧地抬起头举起右手向教官行了一个军礼:“抱、抱歉,教官先生,我……我第一次接受这样的专人课程,有些紧张。” 这一抬头,路菲斯才看清了教官的样貌。 只见面前站着的是一名身材颀长站姿笔挺的成年男子,头顶的教官军服帽子戴得端正稳当一丝不苟,帽子下的深栗色头发想必是梳着军官们常见的大背头。 他竟然也戴着一块银色面具遮住了脸颊,看不出样貌和年龄,墨色眸子从面具中透出两道泛着冷傲的寒芒。 路菲斯看得心头一颤:啊,这个人……眼睛的颜色。 和父亲的一样。 但路菲斯知道这个人绝不可能是父亲,虽然他身高体型和父亲相仿,发色和眸色也相同,但他的声音与父亲相比要温醇不少,更何况父亲作为首席元帅日理万机,怎么可能来这里呢? 这一切,不过是一个巧合而已。 可却因此,让路菲斯心中生出些许亲切感。 教官冷笑着,用勾勒着冷峻轮廓的薄唇吐露着刻薄的言辞:“难怪不合格次数达一百三十六次之多,已经破了帝国系统的记录。真是个废物呢。” 这个人的刻薄和严厉倒是比父亲更胜一筹,把路菲斯刚刚从心头生出的亲切感打得灰飞烟灭。 心中暗自惊异:什么?他竟然破了系统的记录?……这么说说自己已经成了倒数第一? 路菲斯脸上浮上泛粉的赧色:“……我……我今后一定会好好努力的,教官先生。” 从小成绩优异的他一面为自己的失败而深深挫败着,一面惊异于其它抚灵师们的表现。 “跟你同一批的抚灵师都已经完成了初级课程的考核,只有你,连一门课程都没有通过。”教官继续不遗余力地大力吐槽,“建议你把无用的美貌值的技能点转移一些到你的能力上。” 路菲斯怔了怔:“这个还能转移的么?请问我该怎么转移呢?” 教官笑了一声,刻薄如初:“当然不能,我刚刚只是在嘲讽。想不到你真的除了美貌以外一无是处。” “……”路菲斯被羞辱得眼眶发红,但仍禀持着父母的教导保持着自己的风度,轻轻地说,“我……我一定会尽快合格的,教官先生。请您不要……不要这样。” “想要获得尊重,首先要向别人展示你的实力和努力。但凡这段时间努力一些,也不至于一门课程都没有及格过吧?”教官说出了连路菲斯都无法反驳的话语。 确实如他所说。 路菲斯这段时间因为对首职的抵触情绪,完全没有认真地去学习,所以才会导致这样的结果。 他无地自容,抿嘴不言。 “因为你的无能,从今天开始,我将担任你——9188号学员的专属教官。”教官继续冷诮,“同时我得提醒你,若你再这样下去,你将无法取得课程的S评分,有很大概率会被调到低级抚灵师组。” “好的,教官先生。”路菲斯喃喃地说道,心头瞬间被泼了一盆冰水,眼眶在惊恐中漫上了水雾。 ——低级抚灵师??!那……那个要去抚慰低级士兵的低级抚灵师? 不!!!! “与其无用地流泪,倒不如赶紧脱掉衣服,好好地学习课程。”教官看到他眼睛沾染泪水的模样,显得不耐烦起来。 “好、好的,教官先生。”路菲斯克制住眼泪,抿着薄唇,在教官那充满鄙夷的视线中,低下头用颤抖着的手缓缓地解开了自己衬衣的扣子。 解下最后一颗钮扣,路菲斯羞涩地悄悄抬眼看向教官,见教官仍然一脸冷傲的望向自己,心想,教官一定见过很多学员,看着自己应该也像看岸板上的rou一样吧! 这么宽慰着自己,路菲斯红着脸脱下了衬衣,放到身后的沙发上,再硬着头皮脱下了长裤和内裤。 转眼,路菲斯白皙而匀称地胴体毫无保留地展示在陌生人前。 他个子高挑,身材在少年当中相对地纤细,但也并非全无肌rou,只是肌rou相当地纤薄,显得精致而娇嫩。 他全身一丝不挂地站在教官面前,紧张得屏住了呼吸,羞答答地盯着地板,完全不敢再去看教官的神情——虽然教官的神情也被面具挡住了大半,但那股盛气凌人的气势完全冲出了面具之外。 教官的军靴向他走近。 冷不丁,一只骨结分明、手指修长的手捏住了路菲斯的下巴,以无法抗拒的力道抬了起来。 路菲斯被迫以只隔着一只拳头的近距离,与那双深邃的乌墨色的眼眸四目相对,心头一颤。 “你的嘴唇……跟rutou是一个颜色呢。”教官那刻薄的薄唇竟低低地吐出了这样一句话,声音中的冷傲消淡了不少,“像七月最好的粉色玫瑰,非常美丽。不愧是军事系统精心挑选出来的高级抚灵师备选。” 路菲斯怔怔地看着教官,意识到自己得到了夸奖,他一时却无法感受到喜悦,双颊的温度升高了。 ——啊,为、为什么是夸奖rutou那种地方……被这样夸奖实在是无法高兴得起来。 更何况,教官的腔调,仿佛是在夸一件瓷器很光滑一样…… 路菲斯只得讪讪地说道:“……谢谢,教官先生。” 教官松开他的下巴,眸角闪过不屑:“为什么要谢我?我并不是在赞美你,我只是实话实说。”顿了一下,他挑了挑修长浓密的眉毛:“从今天开始,叫我A先生,9188号学员。” “是的,A先生。”路菲斯喃喃地重复了一次教官的名字,忽然想起自己出于礼貌也要自报家门,便道,“我……叫路……路西法。” 反正A先生显然是一个化名,那么自己起一个化名也……无可厚非……吧? “……路西法?”A先生勾起嘴角,“这可是堕天使的名字呢。” 路菲斯还没来得及回应,A先生已经快速地作出了准确的判断:“你已接受课程培训超过一个月,可是你的rufang却一马平川,完全没有发育,想必是连课程的指定配餐都没有吃吧?”他伸出戴着白丝绸手套的手指,像抚过一件瓷器般轻抚过路菲斯平坦的rufang,轻轻揉摁了一下,指梢更是刮过右边粉嫩的rutou,“……如此美丽的rufang,却长在你这样的废物身上,真是暴殄天物。” 从未被外人抚摸过的rutou被手指刮得微微颤了一下。 万万没想到会被抚摸rufang的路菲斯被rutou传来的这猝不及防的麻痒给惊得发出低呼:“啊。”等反应过来,他面具下的整张脸已经有如晚霞般红彤彤,他水润的蓝色眼眸看向教官,不知道该作何回应。 ——他终于想起来,他这可是在进行高级抚灵师课程,有这样的肢体接触再正常不过。 他告诉自己,教官只是在进行技术指导,并不是在行非分之举,可仍然无法释怀。 想后退避开,又担心受到教官的斥责,只能勉强站在原地不动。 “……rutou敏感度10分。”教官点点头,从上衣口袋取出一本巴掌大的笔记本和一支笔,边作评价边进行记录。 学员评分制中,10分是满分。 ……什么?连这都要记录吗? 路菲斯惊恐万分,他确实听说教官会给学员打分,若评分过低就会被分到低级抚灵师组。 却没想到连‘rutou敏感度’这种东西都…… “现在,请去到那边的床榻上。”教官冷冷地说道。 虽然他用了‘请’字,口气里却是丝毫不容反驳的气势。 路菲斯光着身体,缓缓走向床榻,犹豫了一下,坐在床畔。 “把腿放上去,然后弯起膝盖,把腿向两边打开。”教官作出指示。 这个奇怪的姿势…… 路菲斯心中非常地抗拒。 想到再这样下去就要沦落为低级抚灵师,路菲斯只得乖乖照做。 修长白皙的大腿朝两边打开时,他想到这样会露出他从未在人前展示过的陷蔽处,顿了一下,羞怯地抬头看向教官,看到教官微微皱起了眉头,似乎是在为他的动作顿住而不满。 他只得继续将腿打开,将胯间那连自己都未曾看过的秘xue展露在教官面前。 在安静的空气中,路菲斯害羞得几乎要窒息,他不敢继续看教官的神情,只是微微闭上了双眼。 脚趾在羞耻中不住地颤抖。 他并不知道,他胯间那根白嫩的花茎之下,微微蜷缩收拢着的粉嫩正如同一朵尚未绽开的海棠,深深地映入了教官那双深邃的墨色眼瞳中。 “真美啊。”教官微带着磁性的嗓音在沉默了数十秒后低低地响起,“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阴xue都要美得多。” 路菲斯脸上的云霞更是浓得抹不开。 ——啊,为什么会被夸奖这些奇怪的地方啊……? 他不敢睁开眼,只是轻轻地问道:“……可……可以了么?A先生。” 他可不想一直维持着这个难堪的姿势。 在教官‘嗯’了一声后,路菲斯如蒙大赦,急忙并拢腿,跪坐在床塌上,乖巧地看向教官。 教官从腰间抽一根薄软的戒尺,手指微微一晃,戒尺锋利的边缘轻轻划过路菲斯右边的rutou。 “呀……”路菲斯的rutou被戒尺抽出一阵夹带着战栗的刺痛,他条件反射地护住右胸,惊惶地说道,“A先生……这样……这样很痛。” “不想痛的话,就好好复习【rufang成长法】的相关课程,并cao作给我看。”A先生淡淡地道,“我的时间非常宝贵,不想在废物身上浪费太多,希望你能理解。” 虽然路菲斯能理解教官的感受,但他实在无法感同身受。 路菲斯一想到那样羞耻的动作要在这样一位毒舌教官面前呈现,脸上都要滴出血来。 他内心此刻充满了懊悔:如果之前他能好好完成课程,就不会有这样的结果了! 可他也知道,若此刻他还要懈怠,他将要沦落到要被低级士兵玩弄的地步,到时候,就连全息空间这些高等抚灵师专属的特权都没有了!他只能躺在脏兮兮的星际战壕里,当众被那些好几年没有发沲过的前线士兵排队轮流发沲情欲,就连中途休息都会成为一种奢望…… ……不!!!! 怀着殉难的心,路菲斯艰难地伸出双手,按照回忆里越发鲜明的课程画面,在教官面前缓缓地开始rufang按摩课程。 手指才在rufang上划了两圈,右边的rutou又被戒尺‘啪’地抽了一下。 路菲斯上半身一缩:“呀啊。”rutou被抽得在空气中抖了两下,竟硬挺地立了起来。 他难堪地捂住rutou,怯怯地看向教官:“我……我尽力了,A先生。”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明明就是按着教程做的呀。 “……你果然是个美丽废物。”A先生冷笑着说道。 他把戒尺放回腰间,缓缓俯下身,丢开路菲斯的手。 路菲斯眼睁睁地看着教官把戴着白手套的双手轻轻摩挲在自己的rufang上,以精准得无可挑剔的手法开始了揉摁,不由羞耻得嘴唇轻颤。 旋即反应过来: ——A、A先生……难道是在……手把手教我么? “废物,”A先生墨色的眼眸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别顾着发呆,跟着我做。”他不紧不慢地补了一句,“当然,如果你想去抚慰低级士兵的话另说。低级抚灵师不需要任何培训,马上就可以上岗实习。” ——啊,果然……是在教我。 路菲斯轻轻咬住了娇嫩的唇瓣,难堪与感激掺杂在一起,在胸koujiao汇成了复杂的情绪。 “别像根木头似的。”A先生索性坐到了路菲斯的身旁,把路菲斯转向背对自己的姿势,从路菲斯的身后伸手抚弄起了路菲斯rufang——是教学课程里如出一辙的指法。 “嗯啊……嗯……”路菲斯从未被外人采撷的娇蕊现在如同教学道具一般摆弄,虽然深知这只是教学程序,路菲斯仍是不小心从唇间沲出了娇软的低吟。 他头微垂下,小声地问道:“A……A先生……,你摸得太……我……啊……我忍不住……嗯啊……啊……发出声音,怎么办?……嗯~……” 被持续抚摸那里的感觉实在是……太……太奇怪了,麻麻的,仿佛有电流不断地从两颗乳尖窜入。 在A先生专业的指法下,路菲斯胸前的娇蕊如同寒风中的腊梅般悄然昂起了头。 “虽然你的声音确实很yin荡,但别在意那些,学习时应该先专注于技巧的掌握。”A先生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yin、yin荡……??! 路菲斯睁大了水润的蓝眼睛,眸中满是不甘。下一秒—— “啊……嗯啊~!……”乳……rutou被……被用力捏住了……还拽了两三下才放开。 在A先生的抚弄下喉间不住沲出娇吟的路菲斯半是伤感半是羞赧,既对A先生的评价无力反驳,又生怕先生说出更刻薄的话语,忙抿着唇跟着A先生的手指比起了动作认真地学习起来。 ——先是沿着rufang的形状不住在画圈,随后圈圈不断缩小至乳晕,再开始揉搓抚弄…… “rutou……很软呢。”A先生不忘评价,“手感非常地娇嫩,且富有弹性。” A先生凑近的身体,散发着凛冽的松香,夹杂着淡淡的烟草气味。 这是军官们常有的味道——军官们常年要佩戴着被松香熏过的枪支。 ——A先生,请不要再说了……! 路菲斯几乎要把这样的话脱口而出,但在此之前先抿紧了唇,忍住了。 A先生身上的味道不住地灌入路菲斯的鼻腔,让他心头微微一颤。 这味道…… ……父亲身上,也有类似的味道。 毕竟父亲有帝国军人的习性,也长年佩枪,不时抽几支雪茄。 ——眼前这个A先生,无论是体态抑或是眸色发色,还是严厉的腔调、身体的气味,都让路菲斯不断地想起父亲。 虽然明明知道他不可能是父亲,路菲斯仍然是禁不住地觉得像极了。 被这样一个神似父亲的陌生男人如此抚弄着rufang,更是让路菲斯心生纠结:感觉……真的怪怪的…… 随即他不由得批评自己:A先生只是受命于系统的任命在帮助我而已,我怎么能这样胡思乱想? 自小到大,忙碌的父亲在路菲斯的世界里都如同一尊可望而不可及的神,只能仰望,而无法靠近。孩童时期曾挂在父亲身上的回忆已经十分淡薄久远。 长年以来,父亲不是在战场,就是在去战场的路上。几年前好不容易与敌国签订协议暂时停战,才获得了久违的闲暇。可是从战场下来的父亲,面对被娇宠着长大的路菲斯仿佛总是十分不满意,总在他的生活与学业上对他提出苛刻的要求,一年下来路菲斯能从父亲脸上看到赞赏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更别提亲近起来了。 这样的父亲又怎么可能像这样亲手来抚摸他的rufang、揉弄他的rutou呢? 课程结束后,路菲斯在卧室卫生间的浴缸里沐浴时,看着右边红肿得如同樱桃的rutou,泫然欲泣。 ——A先生为什么专挑这一边来打?? 现在左边的rutou与右边的rutou已经截然两个画风,右边比左边肿了何止一倍,这画面实在太诡异了。 ‘美丽废物’、‘除了美貌一无是处’…… 脑海中不住回放着A先生贯穿整堂课的毒言恶语,路菲斯一面觉得刺耳伤神,一面又深知A先生说的几乎都是事实——至少从A先生看来确实如此。 ……连这样的基础课程都无法合格的自己,有什么资格对A先生觉得不满呢? 虽然这么想着,路菲斯的眼角仍是溢出了羞耻的泪水。 他长这么大,从未遭受过这样来自rou体和精神上双重的羞辱。 想到这样的羞辱还要一直持续到课程结束,他便觉得人生一片昏暗。 晚餐时,路菲斯犹豫着,颤抖着双唇开口问向这个坐在自己对面、自己只有这个时间才有机会靠近的父亲:“……那个,我有个朋友想托我问问,首职的话……真的不能更换吗?” 父亲端正英俊的脸上透出几分不屑:“……你的朋友难道没有接受过宪法的基础教育吗?怎么会问出这样愚蠢的问题。” 宪法确实明确规定了,首职不可更改。 据说这是为了避免特权阶级扰乱秩序。 路菲斯挣扎着说:“可是……他是一个很好的人,只是他的首职太过……” 首席元帅幽深的墨色眼眸冷冷地看向自己的独子,淡淡地打断道:“菲斯,如果你有这样的朋友,那么你应该反思一下,是不是交际观出现了问题。像我,就绝不会有这样的朋友,就连这种人坐过的椅子,我都会让佣人扔掉。” “是,是的,父亲。”路菲斯委屈地低下了头。 虽然口口声声‘所有职业一律平等’、‘首职是帝国的荣耀’,可这样高高在上、有着严重洁癖的父亲,真的能接受自己的儿子沦为供人玩弄身体的抚灵师吗? 路菲斯并不这么认为。 要知道路菲斯曾经听过父亲用一种鄙夷的口吻谈论过一个不小心暴露过首职曾担任高级抚灵师的部下,言下之意是这个部下虽然因为首职表现优异勉强转职成了军官,但这辈子升职无望了,毕竟不知道有多少同僚和上级曾是旧日恩客,注定要在边缘部门终老,婚恋也很成问题。 如果首职是抚灵师这类不体面的职业,那么唯一的办法就只有得到S级评分,顺利转职,并终身隐藏这个就职记录。 只要当事人不自行曝光,其它人,哪怕是旧日恩客,也是不能曝光别人首职的,否则也会触犯法律。 万一在转职前不小心暴露首职,那便触犯了帝国的法律。 如果是在转职后暴露首职,虽然不受法律约束,却有可能会被父亲驱逐出家门,并遭受世人的唾弃 唉。 路菲斯默默地吃着甜蜜的糕点,心里却苦涩不已。 睡前日记里只写了一句话:A先生……是个毒舌虐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