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章】厮守,爱欲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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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年之后,一队人马从人界繁华的城池而来,一路穿过滚滚黄沙进入妖都。 为首的男子一身嫣红,与他并驾的墨衣男人手捧图纸确认路线。他们身后是好几车礼品,巨大的箱子上分别漆着司南氏的家徽和皇东氏的家徽。 “这破地,倒贴钱让姑爷爷住姑爷爷也不要。”冶丽的灵人冷冷哼声,眯起桃花眼注视越来越近的荒漠绿洲,“小宫子,研究什么呢。” “这附近有几处金矿。”宫恒正瞧着地图上标注的矿区,“大人让我们回去时能挖多少挖多少带走。” “这个黑心东西,铺子都开到妖界了,利用王权把国库塞进自己腰包里,这外头的矿区也被他摸了个透是吧?”花雎轻蔑地说,“jian商。” 宫恒正瞧着图纸,头也不抬的说:“雎儿,你打着收留妖族难民的旗号,实际上却诓套他们的珍宝时,也是这么评价自己的么。” “咳。”花雎脸上一阵红白,“我那是适当的收取报酬好不好。” 花雎和宫恒正来到妖界,有一个重要的身份,一个代表皇东府一个代表司南氏去和妖界谈判相关事宜。花雎和皇东零平起平坐当然有资格代表皇东氏,但是宫恒正就是来凑数的。 此时的司南泊正在凤巢和巢主凤棠棣谈生意。自从凤棠棣上位之后,他便愿意顺从大妖王,谨遵王法管理凤巢,并且和妖都积极通商,这些年的努力之下,妖都和凤巢关系缓和不少。 司南泊将念妻开到了凤巢,热衷于捣鼓各种性用品和胭脂水粉的大公子的商品很快在yin乱的凤巢受到了热烈的追捧,司南泊为了表示诚意,将赚到的利润尽数五五开和巢主分享。 所以每次王后驾临凤巢,巢主都是喜笑颜开,同他无话不谈,更是经常对同族夸赞王后胆识过人手段老辣,话语间充满了敬佩和热爱。 司南泊干脆好人做到底,帮巢主的妻子,也就是祎云芝调理身体。现在祎云芝长得白白嫩嫩身体健康,还给巢主又生了一胎,于情于理,巢主都不得不乖乖听司南泊的话服从妖都。 谈完生意,吃了顿晚饭。临走之前司南泊看了一眼依旧趴在屋顶守住密室的凤瑞。这些年凤瑞基本上处于昏睡的状态,偶尔才会睁开眼睛从气窗看一看凤厌涅盘的情况。 司南泊的到来让清醒了些。凤瑞睁开火红的眸子,居高临下的注视司南泊。 “你得加快速度了。”凤瑞淡淡地说,美丽的洁白羽毛犹如白云,飘下几只款款落在司南泊手里,“去仙界,你才能找到完全控制自己的办法。” 司南泊接住羽毛,垂帘眸子,浅金的眼底有波涛漾动。 凤瑞接受了凤厌的仙丹,又因一身献祭换取无辜者复生的举止感彻天地,竟然从凤妖一跃变成上仙。凤厌的零星记忆也在他脑海之中,上仙和寻常小仙不同,他的脑识能与仙界保持某种微妙的联系。 凤瑞顿悟之后,脾气也好了不少。 他感应到仙界才有阻止司南泊鬼殃化的方法。 “现在还不行。”司南泊低喃,“妖界和人界,正是关键时候。” “五十年。不能再多了。”凤瑞扬起高贵的脖子,眯起凤眸凝视夜空,却见月色清冷星辰稀疏,“若不是因为你与闻面的羁绊,恐怕你没有这多出的五十年。” “拿着我的羽毛,去寻那不知山的堕仙,他会助你。” 司南泊无奈一笑:“知道了。” 说完,凤瑞又趴了回去慢条斯理的阖上眼睛:“还有两千年,两千年之后,哥哥复活,希望那时,你和闻面都还好好的。” 司南泊将那几支漂亮的凤羽收好,上面散发的浓烈仙气让他觉得有些不舒服。凤棠棣安排人马将他连夜送回了妖都。 回到妖都时,王殿热闹非凡。殿宇内丝竹乱耳美酒佳肴,舞姬乐师卖力表演。高座之上闻面粉面酡红,一名红衣男子拉着他絮絮叨叨,司南泊猛地抽眼,双手捏成拳头。 “呵呵,刚说他,他便回了……”闻面醉醺醺地扶着花雎的肩头,一边瞧着司南泊漆黑的脸一边对哥哥咬耳,“啊……他生气了,哥哥你可得护着我……” 花雎也喝麻了,把闻面抱在怀里大大咧咧地说:“哥哥抱住你,看谁敢欺负你……!” 司南泊那双金色的眼睛,蹭的被怒气染成了血红。 伸手就要把搂搂抱抱不成样子的两人拽开,宫恒正一看立刻凑过来给司南泊行了礼,然后把自己媳妇儿扛走了。 “啊……你干什么~放开~!面儿……面儿……” 宫恒正哪里敢怠慢,扛着手脚乱动的花雎一溜烟躲得远远的。 “昂……”闻面这下彻底没有靠山了。 “又喝酒,还和男人不三不四。”司南泊面色阴冷,语气隐忍却怒火薄喷,他一把扛起醉醺醺的闻面大迈步下了高座,一时间整个殿宇的舞姬乐师都停下动作不敢继续。 司南泊扛着闻面,凝一眼舞池,冷厉地说:“继续奏乐继续舞!”说着便气到发抖的把人扛回寝殿。 一路上,闻面不动弹不挣扎,只是呵呵直笑。 “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司南泊步履如风,衣袂翻飞,结实的心口随着呼吸剧烈起伏。宽大的手掌狠狠拍打着闻面的屁股,把人拍得一阵浪叫。 “啊~混蛋~!”闻面蹬他,却把鞋子踢掉了,一只脚穿着鞋,一只脚套着袜子,大尾巴歪在身后。 “砰!”司南泊一脚踹开了屋门,吓得一干奴婢原地跪下瑟瑟发抖。 他很久没有这么生气了。 暴怒的男人脖子粗红,青筋根根暴突,他将醉醺醺的狐妖丢在床上,然后将闻面脚上另外一只鞋拽下来,接着抓住闻面的衣襟要撕开。 “想cao孤?不要……”闻面抓住那两只大手,笑嘻嘻地推他,丝毫不忌惮男人此刻恐怖到能吃人的表情,相反的,还恣意妄为的伸出舌头挑衅的舔着男人凉薄的唇瓣,吹一口酒气,“司南泊,趴着,孤要——干死你。” 司南泊抿着唇瓣,任由闻面撩挑的舔着,接着闻面便伸手在他的身体上抚摸游走,爱抚他rou感十足的胸肌:“孤同花雎说,把你cao翻了,他不信……司南泊,那孤就再cao翻你一次,让他好好看看……孤有没有在吹牛……” 司南泊突然笑了。 是冷笑。不带一丝温度。 闻面才没有注意到司南泊突然的安静和气氛的不对劲,忽略了司南泊眼底近乎火山喷发的怒意。他哼哼呜呜的把男人的黑色衣衫解开,那饱满多汁的大胸肌便跃然眼前。 “sao东西……奶子那么大,大荡货,勾引男人硬jiba……”闻面说着便伸出舌头舔着司南泊的大奶子,蜜色的奶子温热发烫,微微泛红,司南泊坐得笔直,任由闻面的主动,唇角却是满满的嘲弄。 “大奶子……唔……”闻面张开唇瓣将司南泊的rutou连带乳钉也吸进去,温热的口腔吮吸着男人的敏感,司南泊低喘一声,垂首瞧着在他胸脯上嘬得啧啧作响的爱人,原本额角暴起的青筋缓缓下移,往胯间那杆硕大的yinjing而去。 “昂……sao死了……”闻面吐出那颗被他吸得肿起来的rutou,盯着它盯出了斗鸡眼,“嗝,”接着又伸着舌头舔司南泊的乳沟,这个迷人的男人居然有乳沟!闻面将小手捂住司南泊的大胸肌,努力往中间挤,碗口大的胸肌便成功的挤出一道深邃迷人的沟壑。 “啊受不了了……”闻面舔了好几口,口水沿着乳沟缝流下去,整个娇小的身体在司南泊性感的rou体上兴风作浪,司南泊已经气笑了,就这么看着闻面作妖。 平时装的乖乖的,现在暴露本性了吧。这个小坏蛋,挺会装。 舔够了大奶子还有硬邦邦的腹肌,司南泊的屁股也很棒。闻面哼唔着将男人的裤子也拽了下来,伏在司南泊小腹上吸着他的腹肌吸出一个个红印儿,手指插进司南泊茂密的阴毛里梳理着。 “嗯……别动!”司南泊挪了挪身子,闻面便威严的掐住他的腰,“孤在宠幸你,不许动!” “你手那么小,要爱抚多久才能让我爽?”司南泊伸手捧住闻面的脸,拇指抚摸那嫣红的唇瓣,低笑,“做攻,你还差远了。” 闻面气呼呼的噘嘴:“我是攻!大猛攻!我把司南泊cao翻了!” 边说胸前那两团rou乎乎的胸部摇摇晃晃,像是果冻一样乱颤。酡红的脸彰显着这货脑子确实不清楚,司南泊懒得和一个醉鬼计较,只是用手捻了捻闻面胯前那根豆芽菜,发出一声嗤笑。 他什么也没说,但是好像把什么都说了。 闻面被他这一声嘲笑意味浓到能让人窒息的嗤鼻惹到火冒三丈。 “你是不是、是不是看不起孤的顶天立地擎天柱!” 他气愤地站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用自己的小不点去蹭司南泊的脸,然后捏着小rou棍抽打司南泊的嘴:“让你笑……哼……jiba抽烂你的脸……” rou实的小棍子半勃起着,说软不软说硬不硬,啪啪抽着司南泊的嘴角溅出前列腺液,司南泊笑了笑,接着张开嘴吐出舌头,舌尖撩挑地舔舐闻面的yinjing。 “嗯……sao货……干死你……”闻面顺势把小棍子插进司南泊的嘴里,用手抓住男人的嘴cao起来。雪白柔嫩的身子哼哧哧卖力的前后摇晃抽插,司南泊含着那根jiba,却和没事人一样。 闻面没有完全勃起,那根绣花针完全不够看。司南泊配合地吮吸着闻面的roubang,接着几下把人衣服扯干净。 “嗯……昂……好热……shuangsi了……”闻面抱住司南泊的脑袋不动弹了,撅着肥美的蜜桃臀歇气。司南泊将爱人的睾丸也吞了下去,小rou棍顶到他的喉咙。 两只大手从闻面的后背开始抚摸,沿着蝴蝶骨和粒粒可数的背脊往下,宽厚的手握住闻面的尾巴根,顺着毛发的方向抚摸着。 “昂……还要……”闻面哼哼起来,扭着屁股迎合司南泊的抚摸,大尾巴依恋的缠住司南泊粗壮的手臂,“嗯……要……舒服……” 司南泊吐出闻面的yinjing,含半天也没硬,看来今晚真的不行了。 这么想着的时候,闻面已经伏在他怀里,像是一只野生狐狸一样用脑袋蹭他的心口,软软的耳朵趴下来:“嗯……嘤……嗯……” 大尾巴甩来甩去,一副舒服至极的样子。 “不做大猛攻了?”司南泊好笑地将他压到身下,将闻面摊平,结果发现狐妖的掌心竟然变成了rou垫。 闻面眯着眼睛嘤嘤叫了几下,便舒服到变回了原身。 瞧着身下娇小的黑狐狸,司南泊陡然觉得胯间热汹澎湃。他重重的喘了几口气,嫩狐狸从仰躺的姿势变成侧躺,伸着短短的肥腿,摇着尾巴,扭过狐媚的脸蛋勾引的看着他。 “这样了还想勾引男人呢?”司南泊面上这么说,但是鸡儿硬到把贞cao器直接顶起来的也不知道是谁,他将嫩狐狸的前爪握住,摁着它粉红的rou垫,将狐狸锋利的爪子摁了出来。 “嘤~”嫩狐狸朝他嗲声嗲气地哈气。 司南泊沉醉的低吟一声,接着把整张脸埋进狐狸的胸脯狠狠吸着。 “啊……可爱死了……”男人脸上浮现变态的红晕,他的鸡儿真的好硬,想狠狠cao烂这只狐狸。不知道为什么,变成狐狸的面儿似乎更诱人了。 司南泊在嫩狐狸柔软的狐狸毛里重重的吸了好几口,嗅着那淡淡的乳香和狐狸毛发的气味,两只,拇指有节奏的摁压狐狸rou垫,把小狐狸吸得嘤嘤直叫。 司南泊抬起脸蛋,还沾了几根狐狸毛,眼神贪婪的瞧着闻面。 “宝宝,让相公看看嫩逼湿没湿……”司南泊大手往下,将狐狸整个身子摸了一个遍,很软很嫩,大手来到狐狸的后腿间,左右掰开,两只肥腿中间的小花xue和小yin洞便松松垮垮的暴露出来。 “湿了啊……”司南泊一边抚摸着埋藏在茂密绒毛下的小嫩逼,眼睛直勾勾和狐狸妩媚的深紫眼睛对视,一人一狐眼神纠缠,好像用意念做了个爽快。 “嘤 ~”男人的指头爱抚着湿漉漉黏糊糊的外阴,接着埋下脸蛋将鼻子插进去,司南泊的鼻子又高又挺,符合北方人的特征,鼻子在小嫩逼里抽抽插插,舌头变态的舔舐着小嫩逼下的菊洞,闻面哼哼呜呜挣扎着,后爪紧紧蜷缩。 “昂啊~昂~” 被鼻子插坏了。 粘稠的液体粘在男人的鼻子上,接着干掉变成一层泛白的膜。司南泊亲了亲闻面粉红色的鼻子,然后摘下贞cao器,暴涨的yinjing啪地弹出来。 “嗬……宝宝,期待吗?”司南泊低沉一笑,不怀好意地捧住闻面毛茸茸的脸蛋迫使他和自己对视,“小狐狸的嫩逼这么可爱,一定要大roubang狠狠cao穿才行啊。” 说着大roubang在粉嫩的xiaoxue上磨了几下,guntang沉重的东西碾得闻面嗯呜直叫,两只后爪不住地蹬着司南泊的大腿根,却是无能为力的逐渐没了力气。 “嘤啊!~” 大roubang,插进来了! 不能说是插,而是捅,因为巨大的体型差,只有司南泊一半宽体型的狐狸,小花xue也变小了一些,大jiba插进来的时候立刻将软塌塌的yindao口撑到又薄又紧,平坦的肚子立刻鼓起一个大包。 “嘤啊~……”闻面的啼叫声里有一丝哀求,深紫的眼睛立刻泪汪汪的瞧着司南泊。 “勾引了男人就要负责,求饶没用。”司南泊听不懂狐狸说话,但是他看得懂闻面的眼神。这个小坏蛋怂了,在哀求他饶了他这次。 “嗯……好紧啊……狐狸的小rouxue……”司南泊耐着性子浅浅地抽插,cao一次退一下,在cao进去,反反复复让小嘴习惯了才将粗大雄伟的柱体往里面推,闻面哭着扭动身子,但是他越扭那肥硕的身子越让处于兽交状态的男人兴奋。 “宝宝,挣扎可是会让我变成yin兽的。一会儿cao的你喷尿,可别怪我。”司南泊眯着眼冷冰冰地提醒他,“sao逼感觉不出我的jiba又硬了一些吗?” “嗯呜呜……”闻面闭上眼睛扭过头,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司南泊好笑的松开捏住闻面前爪的手,改由将他抱在怀里,柔软的狐狸毛紧紧贴着他的腹肌,闻面的下巴刚好能顶到他的rutou,狐狸哼哼呜呜的咬住司南泊的乳钉,引得他一阵粗喘。 司南泊抱着狐狸,开始顶动胯部挺动起来。 “嘤嘤嘤嘤啊!嗯呜呜……嘤……”小嫩逼紧的要死,里面只有那么大,被司南泊塞得满满当当,直接冲撞开zigong颈在zigong口兴风作浪,这还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时司南泊的jiba根本没有完全cao进去,还有一截在吹凉风。 司南泊抱着闻面,感受着自己疯狂的律动,乳钉被咬得在rutourou里上下摩挲,刺痛又莫名的刺激,司南泊在床上跪着cao了一会儿,便抱着闻面起身,一只手搂住闻面的屁股,一只手披上衣衫。 闻面被大jiba顶住,爪子勾住司南泊的肌肤稳住自己,司南泊披好衣衫后就露着一对大奶和长腿,抱着闻面若无其事大胆地出门溜达。 边走边cao,大jiba很是猖狂。闻面不住地调整后腿,在司南泊的腿上抓出一道道伤疤,他的xiaoxue周围已经沾满yin水,毛发一团团黏在一起,漆黑的绒毛中间一根紫黑巨棒,将他的私处插得几乎撕裂。 司南泊能有什么坏心思呢,他只是想插着闻面去花雎的房间溜达一圈而已。 即便对方的屋子里传来阵阵yin叫,即便花雎和宫恒正正在激烈的性爱,但是作为主子,他有必要关心关心下属的性生活。 宫恒正和花雎正做的爽,两个人用的是小儿把尿的后入姿势,司南泊一进来就是一大团,怀里抱着一只狐狸,一脸诡异的潮红,直挺挺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瞧着花雎。 “哟,司南泊,嗯……你这是想加入我们?”花雎一点也不害臊,可宫恒正快要原地去世了,他抽出来也不是继续cao也不是,只能粗声粗气地唤了一声主子,然后忍着欲望不敢动弹。 “宫恒正,你停下来做什么?干我啊!”花雎就看不惯他没出息的样,当着司南泊的面继续自己动起来,“哼……哈啊……谁没见过谁cao逼啊……” 司南泊冷冷一笑,勾来椅子大张双腿坐下,一张脸正对花雎潮红的脸,接着一手捧着闻面,一手扶着椅子,顶动胯部爽了起来。 “嘤啊……嘤……”闻面死死抓着司南泊的腹肌,哼哼呜呜的炸开了大尾巴,花雎这才看清司南泊抱着的黑东西是闻面,瞬间怒气值爆满。 “艹!” 司南泊得意地笑:“来啊,互相视jian。宫恒正,使劲给我cao,把这个婊子干翻。” “……”宫恒正有苦难言,只好继续默默耕耘。 于是四个人在一种诡异又刺激的气氛中爽了一整晚,爽完之后还一起洗了澡,要不是花雎被宫恒正cao软了不能提剑,司南泊早就被他砍了好几下。 司南泊还脾气很大的要睡花雎和宫恒正中间,抱着闻面舒舒服服躺着。可怜的宫恒正缩在一道窄窄的缝上,不敢大喘气,花雎则和司南泊隔着闻面噼里啪啦地瞪眼。 第二天一早,闻面恢复了人身,一醒来就发现床在抖动,身上很重,双腿也酸酸的,回过神来他果然看见司南泊翘着唇瓣心情很好地在cao他。 “啊……终舟……别干了……” 司南泊笑:“早安,宝宝。” 司南泊刚说完,便有一道声音讥讽:“你恶不恶心,司南泊你不要脸是吗?一大早就开始他娘的睡jian?你上辈子是根rou吗?” 司南泊瞬间变脸,冷冰冰的扭过头说:“关你什么事。” “……”闻面一愣,接着红脸,扭过头就看到宫恒正一脸惆怅地蹙着眉。 “小正?!”闻面炸毛了,他想起来,却被司南泊摁回去。 “对,都不许动。”司南泊居高临下的命令。 花雎被司南泊捆在了床上动不了,闻面被他摁住cao,宫恒正在一边有苦难言用后背和屁股感受着床板在他身下狠狠的震。 司南泊折腾了半个时辰,爽完之后便开心地抱着闻面离开了。留下发飙的花雎和连连摇头的宫恒正。 司南泊的炫耀行为被探望皇东澈的花雎描述成了十恶不赦、令人发指的恶臭举止。受到严重刺激的花雎一连几天听见司、南、泊三个音都生理性的反胃,属实被他恶心坏了。 花雎此番来还有一个重要的任务,那就是查看皇东澈的情况。 之前皇东澈被龙枞掳走,皇东零知道后便和妖界交涉要求归还他的儿子。结果皇东澈说自己是自愿的,要和龙枞在一起,皇东零气得险些背过去,气急败坏之下便和皇东澈断绝了父子关系。 这几年孩子们好劝歹劝,皇东澈的母亲也是哭哭啼啼的说自己就一个儿子。这么多年过去,皇东零心也软了,他这个儿子从小娇纵,拦也拦不住。 “你爹说,让你和妖怪在一起也可以,不过还是得按照人族的规矩。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么着也得上门提亲下聘礼,举行个像样的昏礼。”花雎淡淡地说,“你小子,倔脾气。” 龙枞一听说这事,整条龙都不会了。 聘礼…… 于是蛟龙哼哧哼哧把自己珍藏的宝物都打包装进箱子里,哐当哐当摆在花雎面前,羞涩紧张地说:“这些够吗。都是海底捞的珍珠珊瑚还有山里挖的矿石和珍稀药材,我……我会把我都府邸装修一边,我老家还有一个很大的山洞,要现在去看看吗……” 花雎瞧着堆成小山的珍宝,若有所思的摸了摸自己的腰包。 “小枞啊,这些可不够啊。”花雎眼冒金光地站起身,握着龙枞的手笑得那叫一个慈祥,“听说你们龙族矿脉珍宝数不胜数,就这些,还不够我们皇东府买一块地皮呢,我们呢,大户人家,西境霸主,这么点儿可不行啊……” 皇东澈抽眼:“主灵,这些——” “是吧!”花雎打断他,“流琇啊,一辈子只有一次,这些东西还不够张罗体面的婚事呢。而且你爹也要陪嫁妆的,小枞啊……要是嫁妆比你这聘礼还多,你们龙族脸往哪儿搁?” 龙枞涨红了脸,他身为龙,第一次被执意经济实力。他只好诚恳地说:“我义父哪里应该还有不少,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让澈儿吃苦的……我去找义父——” “龙枞!”皇东澈还来不及说明白,龙枞便急吼吼地跑掉了。 “哼哼哼,不愧是龙,随便搬出点都抵得上皇东府二十年的收入了。”花雎美滋滋的打开箱子,立刻就被那满满当当的大珍珠晃了眼,“唉哟,谁呀,把那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了。啧啧,宝贝……好宝贝……流琇啊,金龟婿乘龙快婿!你爹就是有眼无珠,主灵赞成这桩婚事!” 宫恒正又气又好笑:“雎儿,你收敛些。” “主灵,你少克扣些,龙枞也不容易呢。”皇东澈别眼。 “哟,还没嫁过去就替他心疼了?”花雎戳了戳皇东澈的眉心,“小兔崽子,要不是我给你磨嘴皮,你爹死了化成灰也不会同意你的婚事。眼看这妖界和人界有了些起色,明媒正娶,以后回娘家也方便。” 皇东澈揉着眉心,不服气,但也不好多说,反正他的嫁妆主灵肯定也要克扣的。 视财如命的灵人,见钱眼开,皇东府上上下下都知道,花雎被丢进过泣灵城,过了几十年的苦日子,扣扣搜搜习惯了,谁给他钱他就和谁高看一眼。 唯一的例外可能就是那个穷酸的暗卫了。 他却不知,穷酸的暗卫将自己高昂的薪资大部分拿去做了慈善,还是匿名的那种。帮助了数不清的穷苦百姓。 宫恒正的父亲是个不知名的灵师,做任务死了。母亲本就有沉疴,丈夫噩耗传来,她也没几天随之去了。小小年纪的宫恒正把自己卖进了司南家,微薄的卖身钱葬了母亲。 阿爹的尸体压根儿就没有找到。 他孑然一身,无牵无挂,自然不需要那些多余的钱财。但是这样的人却并不觉得花雎贪财的模样难以忍受,他也明白花雎的苦,何况花雎把抠搜的钱也拿出一部分做了那匿名的善事。 于是几日之后,花雎和宫恒正满载而来,满载而归。天下局势丕变,和妖族有所姻亲也不是坏事。 ------------------------------------- 数年之后,因人界妖灵数量越来越多,引起城池间对于妖灵这一存在的认知分歧。司南府率先颁布新法,将妖灵与灵人纳为同一地位,作为灵师的私有财产不允许旁人恶意伤害。 由黑市兴起的妖灵商品,逐渐平民化,不少灵人厂捕捉妖界的流民,或是向军队收买战俘,当做商品贩卖…… 妖界王上震怒,要求与人界谈判。 十五年。 在人间的妖灵依旧地位低下,却能以独立的平民身份生存。依旧是以南城为先,妖灵呈现出部分平民部分为商品的尴尬处境,平民可能被强行拐卖售做性用品。 三十年。 妖界和人界关系缓和,边界互通商路。两族相互尝试包容的同时,灵界的局面开始有所晃荡。 三十五年。 妖灵联合袭击售卖妖怪的灵人厂,在灵界引起轩然大波。但事情很快弥平。很快,又出现了恶劣的模仿袭击事件,主谋是灵人组织。 四十年。 灵人和妖灵逐渐有联合趋势,但势力太弱无法与灵师分庭抗礼。但谋取尊严和地位的种子已经洒遍大江南北,在灵人们心中悄然种下。 四十一年。 解决完灵人暴乱事件的司南泊写完最后一个字。脱下华美王袍的闻面收拾出行李塞进空间法器。司南泊将信装进信封,在信封上写下退位诏书四字。 闻面将象征大妖王的龙凤玉玺压在诏书上,接着挽住司南泊的手臂亲昵地靠着他。 “灵界彻底乱套了。”司南泊淡淡地说,“但这只是开始,灵人完全恢复自由身,还需要几十年,甚至更久。” “二公子一定很头疼吧。”闻面无奈地笑。 “这是他自己选的路。”司南泊起身,揽住闻面,“我们一走,吟槊也会很头疼。” “孤相信他。嗯……终舟,若灵人和灵师终有一战。”闻面微微蹙眉,“你当如何。” “你想我如何?”司南泊垂眸认真的看他。 “……我不知,这样做是不是对的。可是,灵人地位日益卑微,过着毫无人权的生活。我们是物品、是工具,用完就能扔,死了就替换掉。靠着谄媚主子兢兢战战的活着。终舟,我从前以为自己身为灵人是幸福的,直到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因为,我的主子是你。” 闻面苦涩一笑:“这天下,又有多少‘闻面’能遇见对他掏心掏肺的‘司南泊’?我不希望见到战争,但如果真的要用鲜血改变这一切……” “傻瓜。”司南泊捧住闻面杞人忧天的小脸,“那是一百年之后的事了。现在灵人组织最大的头目就是花雎,灵师那方最强悍的是司南家,只要有我和你,两方缓缓合约还有一线生机。” “嗯。”闻面深吸一口气,“现在最主要是治好你的身体。” 司南泊和闻面去了不知山,许是算到了命数,褚怀婴在山门前久候多时。 “灵界动荡,妖界却有白凤登仙。白凤现世乃是祥瑞之兆,可那白凤却为情所困甘愿封闭自己两千年。”褚怀婴淡淡地说,“妖界有白凤尚且安全,人界却有祸胎贻害千年招惹忿怨。” “……”闻面垂首,羞愧难当。当初是他执意要生下欲念,树中之神和褚怀婴说过,欲念是祸胎,会给南城带来灾难。 司南泊见闻面情绪低落,便揽过他:“面儿,当初是我担保,出了事我会负责。” “都是命数。”褚怀婴摇头,“那祸胎是劫,却也会带来新的生机。破旧迎新,灵界……要变天了。” 说完他便挥手,拨开前路迷雾,却见那层层雾霭之间是一条璀璨幽长的路:“仙界现在因白凤遗落下界久久不肯飞升之事,应该有所查探。妖孽修仙本就困难重重,如今的仙界,你们也要小心为妙。” 司南泊与闻面两相对视。临走之前,司南泊问:“褚叔叔,为何堕仙?” 褚怀婴一愣,却笑了笑。 接着他抚着自己那双天蓝的眸子,徐徐摇头:“天机窥看多了,是会疯魔的。我守着这不知山,遇见了那座石塔和渡劫失败的狐仙,它告诉我,越是高等的神仙,越是无情无爱。若无情无爱,功力再深厚,又与顽石何异。可惜,我一辈子寻求情爱为何物,终究不得法门,最后太过着魔患了心魔,便堕仙了。” 说罢,他抬眸幽幽望着那青山绿水。 “世人嘲笑痴情,仙人却徒恼无情。” 司南泊不再多言,揽着闻面步入那光路之中,两人一高一低,一紫一金,相依相偎的身影缓缓消失在迷雾里。 ------------------------------------- 妖界。 捏着退位诏书的吟槊陷入了深思。 凤栖凑过来,努力的认着上面的字,却是一个也看不懂。那是人界的字,他自然是看不明白的。 但是那枚龙凤玉玺他却看得很明白。 “王上……”凤栖面露难色。 “王上被十恶不赦之歹人掳走,如今下落不明。”吟槊淡淡地说着,面上丝毫没有王上被掳走的惊慌。 忖度片刻,吟槊缓缓叹气。 “他这一走,谁来替本殿处理繁琐的国事呢。” 凤栖:“……” “阿爹、阿娘!”凤烯哼唧唧的跑过来,手里提着一个小笼子,里头关着一只可怜兮兮的麻雀,贪吃的小麻雀被一把谷子吸引误入陷阱,被小姑娘抓住了。 “烯儿抓住了!”凤烯开心地举着小笼子给爹娘看,“阿爹教的陷阱真的能抓到小麻雀~” 吟槊瞧见自家女儿提着小笼子的模样,紧锁的眉头突然松开了,他勾起唇瓣露出满意的笑容:“是了。王上和王后还有两名子嗣遗落人间,抓一位来继承王位就有人处理国事了。” 吟槊眉开眼笑,凤栖却用一种抽搐的眼神看他。 所以,吟槊当年退位,不是因为让贤,而是纯粹想要甩烂摊子自己偷闲吧?? 难怪玉面王上每次都很不情愿。并且跑去人间怎么也不肯回来,让吟槊批改奏折。 很快,妖界王上和王后失踪的消息传遍妖界,更是迅快传到了人界,到了司南喜和司南誉的耳朵里。 吟槊故技重施,找上司南喜,身为妖族和灵师的后裔,司南喜对未来两界的局势也有很大的影响。 一如往日,吟槊笑眯眯地出现在小狐妖身前,慢条斯理文质彬彬地伸出手指:“小殿下,随吾回妖界继承王位吧。” 司南喜略有迟疑。 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座牢笼从天而降将他困在原地。 吟槊淡淡地微笑:“小殿下莫惊,是为您的安全着想而已。” 司南喜却不吃他这一套,而是冷冰冰地凝视他:“我来,就是继承我阿娘的王位的。你不用关我,我自己知道去。不过,在继承王位之前,我有个小小的要求。” “哦?”吟槊真诚地问,“何事?” “我要一个人。”司南喜抓住牢笼,一双鸳鸯眼深邃地看着他,“他叫傅香香,我要你把他抓过来,强迫他做我的王后。别让他知道这是我命令你的。” 吟槊眯眼,这孩子,反客为主,野心勃勃,很有潜力。 吟槊欣赏点头:“——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