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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辣猛攻肌,性感露蛋连体衣,攻发sao/ntr/醋怒忠犬强jian王上

    翌日,花泪便召回司南泊,下午便册封他为美人入住寝宫。新王久久未纳妃娶后,却突然要封一个来历不明的厉鬼为妃,满朝震惊。

    短短六个时辰不到,却不知王上与那新册封的司美人究竟发生了什么,消息传出,狼殿差点冲进后宫杀人,好在吟槊早有预料,将狼剑堵在门口。

    “王上怎会册封一个低贱的厉鬼为妃?!他定是被蛊惑了!”

    “小狼崽,事已至此。”吟槊微微摇头,狼剑啊狼剑,追了这么久还没追到,王上的态度已经很明了了吧。

    “王上他……”狼剑满脑子都是那晚花泪的那个吻,即便当时花泪正被那只厉鬼cao得欲仙欲死,但是,王上吻他了。他追了王上七年,凭什么!……

    “我也要做王上的妃子,后宫空虚,早就应该——”

    “胡闹,”吟槊打断他,“你也知道,王上和那么多妖官同床共榻,连续七年也没有真的宠幸谁。狼崽子,他心里有你,但是当你是长辈、臣子,这种事急躁不得,强求不得。”

    “可那只贱物不就是强求?!若不是他一直纠缠,王上怎会松口?他就应该和花谨言一起去前线做他的泄欲玩具,反正花谨言身上发情的味道惹得满王殿都是了!”

    “……”吟槊见劝不住便伸手拧住他,“别闹,你想让王上难堪吗?若他觉得你别有居心,以后疏远你冷落你,得不偿失。”

    三个时辰前。

    花泪听了吟槊那句话,倚在软榻上品了品,接着掀唇咯咯轻笑:“他心机还是那般重。”

    “老臣不明白。”吟槊活了三千年,情情爱爱的他真的不是很懂。

    “他无非就是想告诉孤,他是火流星的设计者,而且……愿意为了孤不惜背叛司南家。”花泪缓缓交叠玉腿。

    “这些老臣也知道,不过直接杀了他比知道图纸更快。或者将他封印。”

    “不,他很有胆量,他在赌孤不会封印他也不会伤他,还会……将他留在身边,凭孤使唤。”

    “……为何?难道王上对他余情未了。”吟槊说着,眼神下意识瞧了一眼花泪眼角的两颗泪痣,不对,王上还是断情绝欲的状态。

    “非也。孤对他没有感情,但是他这次确实让孤没办法拒绝他了。”花泪没有说完,好像这件事也不能让吟槊清楚,“传唤他罢,既然他费尽心思想要做孤的狗,便给他一个机会。”

    下午。

    司南泊如愿以偿堂堂正正进入寝宫,有了名分,而且他确定,面儿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离开他了。

    即便他们中间只有利用,没有感情。

    司南泊心情很好,他的殿宇离花泪的寝殿特别近,现在的面儿不喜欢他做舔狗的样子,那他就换上新的面具,迟早……迟早……

    梅枝一般修长骨感的手指脱下最后一件衣衫,换上连体内衣,这是司南泊自己做的,薄薄的红色绸缎上面像是肚兜但是却连着私处,后面是大露背,屁股更是光溜溜的只挂着两根红布条将臀瓣勒住。穿好情趣内衣之后又将自己带的喜袍换上,然后心花怒放地盖上红盖头。

    扑通扑通,心脏狂跳。

    他的yinjing已经在贞cao器里硬起来了,将贴身的丝绸顶出一根粗壮骇人的形状,股沟被红绳勒得有些不舒服,司南泊想了想,又拿起胭脂在自己的睾丸和臀尖上涂上淡淡的红色,紫黑的yinnang上泛着红晕,蜜色饱满的屁股也染上羞红。

    不安地等上几刻钟,花泪终于来了。他推开了屋子,因为事发突然,并没有安排仆从准备。但这殿宇芳香四溢,寝屋里简简单单摆着喜烛贴着囍字,眼神尽头,是他新册封的妃子。

    梳妆台上摆放着一套叠的整整齐齐的喜袍,花泪冷冷一笑,将喜袍凑近烛火准备点了它,岂料那布料怎么也烧不着。

    “那是绡冰丝裁制的,烧不着。”司南泊好意解释。

    “……”花泪将喜袍丢在地上,如果这件袍子在七年前的那个夏天送他,他一定会幸福到哭出来,但现在他不稀罕了。

    明明是白日,偏生点着喜烛。简陋的婚房布置,一如他们摇摇欲坠后彻底粉碎的爱情。

    花泪还是拿起桌上的玉尺,缓缓挑起那顶金线绣凤的红盖头。

    两双眼眸犹如交联的春水与雪花。

    “你如愿以偿了。”花泪露出不达意的笑,“高兴了么。”

    “我就知道,你会明白我的意思。”司南泊却被那个冷漠的笑勾得心惊rou跳。

    他的面儿,总是那么善良,无论是作为主灵还是夫人,也不肯伤害任何人,竭力的帮助弱者。如今他身在高位手握王权,即便面上冷淡,但是那颗热烈的心一定不会放过任何能造福天下的机会。

    这就是他悟出的新道路,他要和面儿共同创造一个他曾经心心念念的世界。

    故意让吟槊转告,是侧面的告诉面儿,他不是说来玩玩,吟槊也知道他的底细,若他反悔必定会尸骨无存。

    “你告诉我,你只是司南家的吉祥物,平时捣腾小玩意儿的。”花泪眼光有些迷离,今日的司南泊很是艳气,好似怒放寒雪中的红梅,嚣张的一抹惊艳。

    司南泊眼睛直勾勾的瞧着花泪,骨感的手指却滑到自己腰间,腰带顺滑的解开,穿戴整齐的喜袍被缓慢地拉开,宛若展示什么不可多求的珍品。花泪的目光顺着司南泊冷峻的脸一路流连直他的脖子,修挺的脖颈上喉结滚动,红衣剥开后并不是立马露出rou,还有一层撩挑的丝绸。

    绸缎泛着光滑的微光,结实健壮的身子被红色丝绸紧紧束缚住勾勒着壮硕的胸肌和凌厉干练的腰间曲线,两只rutou躲在绸布下兴奋地挺立着,顶出红色的小包。

    衣衫自肩头滑落,司南泊微微敛下眉眼,掩住半眸光华。

    审视的目光继续往下,窄小的腰间有一根粗大的隆起,斜歪着随着呼吸颤栗,长长的喜袍完全脱掉,司南泊就这样穿着紧贴曲线的丝绸连体衣暴露在花泪的眼底。

    那双饱满修长的大腿,正躁动不安地轻微磨蹭,紧紧包裹住的胯间之物似乎有些难受,这个邪气的男人忽然低低吟笑,抬起眸子眼底好像燃着一场熊熊大火。

    “要试试吗。”司南泊分开大腿,又缓缓交叠在一起,修长的腿和双足不安的相互磨蹭,小腹间的yinjing也随着动作在光滑的丝绸下蹭来滑去,他双腮微红,眼角含情,仿佛一颗含春的毒药。

    “你做这种事的时候,都不觉得害臊吗。”花泪眯眼。

    “害臊?”司南泊松开双腿,仰躺在床上将光溜溜的大腿蜷起来,花泪的视角刚好能看见他小腹被顶的高高的布料和涂着胭脂就勒着两根绳子的屁股和睾丸,“嗬呃……宝贝……”

    花泪胯下一紧,眼睛警惕的瞧着司南泊那只手。那只邪恶的手顺着鼓起的yinjing一路抚摸,从前端抚摸到根部,到睾丸的地方红绸只剩下两指宽,根本遮不住任何东西,那只手揉着自己涂着胭脂的睾丸,揉着捏着,又继续向仅剩绳子勒住的臀沟而去……

    花泪紧紧捏起拳头,内心很想立刻让司南泊停止他这种yin荡的勾引行为。但住手两个字始终没有出口,他的喉咙紧到仿佛被那只大手爱抚的是自己。

    “……嗯……”张开的大腿紧紧绷了起来,肌rou鼓成饱满的形状,司南泊的脚背弓了起来,足尖点在床垫上闷哼着卖力,“……啊……”

    意味不明的喘息,难以自持的勾引,花泪冷而愤怒地盯着司南泊笑眯眯的眼睛,耳边尽是这个男人邪恶的低喘。

    花泪的愤怒来自于,司南泊总是有办法,让他无法逃离他的掌控。无论是行踪还是性欲,这个男人仿佛早就不要他的脸,毕竟穿成这副模样对着一个受爱抚自己的睾丸和屁股的攻可不多。

    “……不玩吗……”司南泊的语气就像夜晚暧昧灯光下站街的娼妓,眼神撩挑动作妩媚,身上散发着剧烈的情欲,即便是再浓重的胭脂气息也遮盖不住的sao味儿。

    “你在花谨言的床上也是这样吗。”花泪找不到拒绝他的理由,只好迎面而上。他俯身,压上去,“被他上过了连灵师的自尊也能一脚踩碎在地上是吗。”

    “他能上我么?”司南泊眼底有些讥笑。

    花泪抚住他的脸,低声警告:“司南泊,给你一炷香的时间思考,你还能回头。”

    “王上的这里……还忍得住一炷香时间吗。”那只大手不由分说捂住了他勃起的部位。

    花泪的笑深邃起来,带着一丝丝被识破的促狭。

    “你真的好sao啊。”花泪的笑有些轻蔑和玩味。

    司南泊听罢便半支起身子在花泪耳边吹一口热气:“……还有更sao的呢……”

    花泪耳尖似乎被那火热的气息烫到,微微燎红。这样的sao货换到任何一个男人胯下,怕是早就被cao得失魂落魄软烂泥泞,偏偏他对司南泊涂着胭脂的sao屁股没有太大的想法,倒是对他恪守贞洁的jiba兴致盎然。

    不过这个男人是个如何的荡货他清楚,司南泊这七年会守身如玉他死也不会信。而且他上次无意间听到花谨言说司南泊有性病的事情。

    瞧着司南泊低喘着去解胯骨便那栓的精巧的蝴蝶结,勒住臀瓣的其中一根绳子疲软松开,花泪漫不经心地问:“你得性病了?”

    他可记得当然司南泊拉着他的手,一脸禁欲克制却又认真严肃的说:我没有性病。

    “玩了多少人才能得病?你不是喜欢上处男么。”花泪瞧见司南泊的手顿了一下,接着掀开一半的肚兜,沉甸甸的贞cao器囚困着勃起的yinjing从松开一半的肚兜里取了出来,花泪伸手,饶有趣味的拨弄着尿道口堵着的金球。

    “……若我说,我这七年,守身如玉,洁身自好呢。”司南泊的声音有些颤抖。

    “哈哈。”花泪不明意义地笑了笑,大抵是不信。司南泊也笑了笑:“王上担心妾身有性病,传染给你的满朝官员吗。”

    花泪眼神突然阴暗起来。

    两人互相敌视,眼神仿佛凝住了冰。

    “既然都不贞洁,也别谁嫌弃谁了。”花泪冷笑着,取下钥匙咔嗒解开贞cao锁,司南泊眼底有些失望,他其实蛮期待花泪气鼓鼓地反驳他。

    “王上湿了吗……”气氛有些尴尬,司南泊便主动地为花泪脱去衣衫露出雪白纤细的身子,这副身子已经不是当年被养的婴儿肥的娇嫩身躯,精瘦不少,有轻微锻炼的痕迹。只是两颗rutou还是大大的,甚至乳体微微隆起,司南泊瞧着那小包子一般软乎乎的嫩胸,恨不得嗷呜咬下吞入肚子。

    “嗬呃……”花泪没有立刻拔出尿道棍,而是在那本就发红的尿道里搅拌起来,长长的金棍子在yinjing里胡乱的搅动,虽然动作幅度不大,但是足够让敏感的yinjing胀痛刺痛,司南泊微微张口大肆地呼吸着冷空气,“呃啊……哈啊……”

    屁股连带小腹都紧张到紧紧绷住,躁动的yinjing在那小小的尿道棍玩弄下瑟瑟发抖,透明的液体从尿道泌出,顺着rou柱滑下,花泪俯下身,一边搅得更加肆无忌惮,清冷的瞳眸映出司南泊享受又痛苦的模样。

    “司美人……见到你这番模样,孤的xiaoxue好湿啊……”花泪淡淡地笑。

    “……那里,已经在想象你的插入,而不可自拔地yin荡咀嚼起来了……”花泪的声音陡然凄异起来,不过依旧是淡淡的,“你对孤,可真是影响深重……还记得那晚你醒来,将孤当做泄欲器强行插入害的孤肛裂……孤那晚叫得很卖力,就是为了不让你煞风景。”

    花泪说完,美丽的面孔上又是一层坚不可摧的冷意。

    “一炷香时间过了,你没有机会反悔了。”

    “呃……!”金棍子狠狠抵着尿道刮了出来,司南泊痛苦地痉挛着腿心,但那只是一瞬间,下一刻他便眯着泪水朦胧的眼笑意盎然地瞧着花泪,“恨我吗,你的身子,可是代替脑袋将我深深记住了……!”

    “咯咯。”花泪眨了眨眼睛,那么一瞬间又回到了那个无辜可爱的花泪,水汪汪的眼睛无奈蹙起的眉眼,司南泊心脏砰砰直跳,花泪丢掉了贞cao器,扬撒了身下男人所有的贞洁和理智。

    “你戴着这个东西,很虚伪,也很做作。你是在勾引发现这个贞cao器的男人狠狠破坏你那压根不存在的贞洁吗。”花泪将司南泊下巴掐住,接着张开贝齿狠狠咬住司南泊的唇瓣,两双不愿阖上的眼睛火热相对,似乎要用灵魂深处进行交融。

    “唔……嗯唔……”这个吻的霸道劲儿不大熟练,像是狐假虎威的恶作剧,那一口咬出了血,血气沿着舌尖在整个口腔蔓延。司南泊的手指放在花泪的腰间,缓缓往下移去,两人的呼吸糟糕到交换彼此的热度,相互呼吸着从对方肺部呼出的气体。

    “……唔……嗯唔……嗯……”花泪的身子颤了颤,司南泊正在啪啪地拍他的屁股,好像在挑拣一个熟透的甜瓜,他的腿不由地分开了些,娇小的身子在那丝滑的丝绸上磨蹭,火热的体温自薄薄的衣料下传渡,小腹快被司南泊的体温灼烧一般。

    这个吻很凌乱,有争抢主动权的意味,但司南泊似乎只是逗他玩玩儿,最后还是乖乖张着嘴任由他几乎是舌jian的方式抽插他的口腔,过多的津液肆意流窜,泥泞的呼吸犹如深山浓雾,让花泪严重迷失。

    司南泊似乎被这个吻弄爽了,花泪的舌尖抽离,他还保持着被舌头玩弄强jian口腔的模样大肆yin荡地张着,软绵绵的舌头颓然瘫在唇瓣上,口水弥漫,那双眼睛彻底湿润了,浸yin着一股性交前黏腻的欲望。

    花泪往司南泊的下体摸去,却摸到丝绸肚兜上已经湿了一小块,司南泊的yinjing硬的好似铁锤,棍子若有若无地使劲儿蹭他,花泪抓着司南泊的yinjing,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就在他的掌心开始大肆抽插起来,yin荡的表情尽收眼底。

    “你都不会感到羞耻、无地自容么。”花泪说这话时,司南泊的手指还在给他扩张,三只粗大的手指噗呲噗呲抽插着花泪黏腻水响的后xue,他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

    “宝贝儿,同你害羞是件愚蠢的事。”司南泊将第四根手指插进去,另一只手拇指擦拭着花泪下唇的唾液痕迹,“不过,你想看我害羞,也是可以的。”

    “我是说羞耻。”花泪纠正,不过他理直气壮了没一会儿,便被身体被彻底拓展开的酸涩感觉压制了气势,司南泊一只手cao他的屁眼,一只手拍着他的屁股好像在敲击一种新奇的乐器,啪啪啪的声音和咕啾咕啾的yin响混合在一起。

    “……哈啊……嗯……嗯啊……”身子最敏感的地方被男人有力的指尖顶动按摩着,花泪有些软了,眼神也跟着水灵起来。司南泊好笑地瞧着他,这才是他的闻面,那种冰封千里的气质不适合他。

    “进来吧,孤……孤可以的。”花泪里面太痒了,他伏在司南泊胸口,隔着丝绸揉捏着那顶立起来的rutou,揉了没几下,乳尖的位置便冒出水花。

    司南泊抓着自己的yinjing,抵在花泪已然绽放的xiaoxue前,这次前戏做的很足,不会让花泪受到一丝伤害了。

    “……啊~好大……”花泪微微蹙起眉梢,桃眼眯起,大guitou顶开他的后xue还算轻松的挤了进来,黏腻的水响令人面红心跳,司南泊喘出一口热气好像刚刚铆足了一口长气顶进去,司南泊的guitou比柱体大一圈,guitou进入开拓疆土,剩下的轻松不少。

    “哈啊……嗯……”花泪在他怀里不安的扭动,喉间哼哼呜呜的发出舒服又隐忍的呻吟,司南泊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因为他的yinjing很大,将他的肠道撑得满满当当,顺便全程将那颗埋藏深处的前列腺碾着压着,花泪反应不大才怪。

    “宝宝,相公要开始动了。”司南泊抱着花泪,咬着他的耳朵呢喃。花泪已经被情欲覆盖,没时间纠结什么身份尊贵称谓问题,或者说,他平时只是故意和司南泊强调这些而已。

    “啪啪——啪啪——啪啪——”

    司南泊开始的时候都会很温柔,让紧张的xiaoxue缓缓适应,欺骗xiaoxue插入它深处的坏家伙虽然粗大坚硬但是却十分温柔,等单纯的xiaoxue熟练地吞吐欢愉的泌出更多的黏液,那根roubang便会本相毕露大肆cao弄将xiaoxuecao得咕啾乱响小嘴软烂,最后啜泣一般抽搐着忍受大roubang恶狠狠的喷溅。

    “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嗯……”司南泊的温柔很有见效,正逐渐变得粗暴,滑溜溜的丝绸肚兜让花泪有些抓不住手,仅剩一根绳子勒住的肌rou臀疯狂发力大肆狂顶,花泪被cao得浑身绷紧浑浑噩噩,这个男人……穿着色情的肚兜,却狠狠地干着他的后xue……

    “嗬呃……嗬呃……宝宝……你咬的好紧啊……”司南泊的喘息一如之前热烈,带着黏腻的笑意和温柔简短的喘息,“顶到了吗?深不深?”

    “嗯……顶到了……昂啊啊~……嗯唔……”花泪不自觉地回答着司南泊的询问,那声音太温柔,动作却截然相反的粗暴,司南泊狠到把他顶的屁股微微腾空一会儿上升一边坠落,他和司南泊的肚子仅有那根硕大粗壮的yinjing连接。

    花泪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捣碎了。他以前喜欢将将橙子对半切开,再用玉棍狠狠碾压饱满的果rou让它们出汁,在他用力的捣弄之下,甜美的橙子流淌出果汁被他榨得一滴不剩。

    他现在就是那个橙子。

    “啊啊啊!——不、不要……嗯嗯嗯嗯嗯!嗯啊、!嗯啊、!”

    司南泊改变了策略,坐起身子让花泪靠着他汗湿的胸肌,先疯狂的深cao十几下再骤然舒缓整根进整根出,花泪感觉自己一会儿被cao得入了天上的白云,下一刻又狠狠跌回泥淖,剧烈的狂cao让之后的那个缓慢吞吐特别难受,尤其是司南泊的yinjing退到他的xue口几乎是要拔出去的程度时,他忍不住的想要尖叫。

    “嗯啊!”

    他的身子本能的夹住司南泊,狠狠地用空虚的肠道将他捂住。司南泊会在这个最紧的时候猛地攻打回去,一挺到底又是那股狠厉的快cao,花泪咬着司南泊的肩头闷声尖叫起来。

    不行的!这样不行!他会忍不住在那个最缓慢的瞬间哭着求司南泊不要出去,狠狠地cao入他的深处狠狠cao到他爽为止的!

    “嗯呜呜呜……”花泪意识到,在床上,无论如何,他都是司南泊的手下败将。

    “啵……”司南泊安慰地又亲了他一口,更是肆无忌惮地揉捏着他的胸部,两只小胸软软的,像是少女般才发育的器官,花泪没有心思却阻止司南泊,毕竟现在他已经被司南泊高超的技术控制到只想被他犹如野兽一般骤雨来临似的猛cao。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司南泊!”花泪终于哭了出来,高喊着男人的名字潮喷而出,司南泊犹如野兽一样浑身肌rou绷紧,红着肌肤低吼着顶他抽插roudong,花泪越哭越大声,腿心痉挛不已,“啊啊啊啊——!”

    高潮停不下来了……

    尖叫戛然而止,花泪爽到近乎窒息,张着唇瓣却呻吟不出一丝声音。

    断片的大脑迷迷糊糊感受到屁眼里的那股坚硬,还有环绕在他周身的yin乱rou响。司南泊的呼吸,guntang,混乱,慢慢的,感觉回归,花泪吐着舌尖有些意识涣散地软在他心间,身子随着男人紧实的rou躯噗呲噗呲地胡乱颤。

    “嗬呃呃呃呃……嗯啊……嗯……”

    性交、他是在性交……对了,他张开大腿,正在被一个强壮的男人cao……

    这个男人是他的仇人,可是男人的胸肌很饱满,蒙着一层水雾,丝绸完全打湿紧贴着这副魁梧的身躯,只要他一伸舌头就能尝到男人不住摇晃的yin乱乳尖。

    花泪伸出舌尖,颤抖着舔舐那近在咫尺的茱萸。

    “嗯……嗬呃……”司南泊已经快要到极点,花泪的深处紧到不能再紧,柔软温热的肠道死死咬着他,滑腻的yin水充当润滑咕啾咕啾的随着性交响起,司南泊捧住花泪失神的脸庞,吻住对方柔嫩的唇,接着将全身力气用在胯下,堵着花泪的尖叫冲刺,便爽快无比地射出了自己的jingzi。

    “呜嗯!”

    “嗯……哈啊……”这个吻还没有结束,哪怕花泪已经病中垂死一般又软又无力地捶打他的后背,司南泊将人抱得更紧,花泪渐渐不动弹了,他才将人放开。

    花泪歪在男人的怀里,足足缓了一刻钟才能正常的呼吸空气。

    “再来一次吧。”司南泊又将人压在身下,又如诱拐孩童一般的坏男人给出了建议。

    “一次,还是亿次?”花泪情意绵绵的看着他,语气娇弱却掺杂着一股淡淡的疏离,“孤已经足够了,剩下的,司美人自慰便可。”

    司南泊笑了足有一盏茶功夫,也不拔出去,就是那么眯着眼冲花泪笑。

    “王上,一次是不是太少了。”

    “美人的床技很棒,孤在中途已经高潮不少次了。”花泪嘴上说着夸奖,话里话外却分明再让司南泊快点从他身上滚下去他已经爽完了不需要他了。

    司南泊还真的有些生气,但是不好发作,闻面明明就能用他的小嘴感受到他现在yinjing有多硬。

    “好。”忍了忍,又是云淡风轻的笑,“妾身自慰,自慰完就给王上清洗。”

    “不必劳烦美人了。龙枞。”花泪准备起身,却发现自己和一团春泥没有区别,司南泊还扶着他,花泪又扫到了司南泊精壮的身子,情趣肚兜被扯得不成样子,yinjing挤歪肚兜硬邦邦的顶在小腹前,龙枞敲门进屋,见到的大概就是这副yin乱模样了。

    受过专业训练的蛟龙表示自己什么也没看见,从司南泊手里有些抢夺意味地抱走花泪,大量的jingye顺着那cao得发红的腿心流下,一滴一滴砸在桦木地板上。

    “王上,你这……”走出去老远,龙枞脸红的赛猴屁股了,“这也太……”

    “……若不止了他,孤纳妃初日便被折腾到半月下不了床的笑话,可要传遍妖都了……”花泪垂敛眉眼,话语间有些自嘲。

    “王上为何突然纳他为妃,之前不是不愿见他?”

    “小秘密。”花泪轻轻吐出一口气,“遇见一个太懂自己的仇人,也会身不由己。”

    花泪的话有些落寞,但是不大有感情波动。那是一种清醒的认知,和司南泊在一起或者是利用司南泊这两件事他分的很清楚,没有爱情的牵连,也只能这样疏离又不可完全撇清。

    龙枞不是太懂,但是他能听出花泪言语里的平静。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要义无反顾的将之实现。

    除了第一夜,接下来的时间花泪都让妖官侍寝,他的身体特殊需要其他妖怪的妖气才能维持他那一身浓郁的妖气。吟槊要他成为闻面,那他便是那个一生命运多舛的狐妖。

    妖界需要闻面,正统的血脉才能成为平定妖界的最好的理由。不知从何时起,他已经不能作为花泪活着,被司南泊抛弃后,他选择奔向妖族的怀抱。

    为了让他看起来更逼真,吟槊甚至教授了一些妖族的心法和简单的功夫,或许这个表面温和的龙族首领还做了更多事情,毕竟花泪无法解释自己日益圆润的胸部和腿间缓缓生出的女xue。

    今夜,前来侍寝的是狼剑,自从花泪纳妃之后,本就沉默寡言的狼妖又阴沉不少。

    花泪来的第一年,吟槊教会了花泪如何催动灵气为妖族养伤,花泪第一个治愈的便是狼剑。孤独的狼本该在殿宇里独自舔舐伤口,一抹斑斓的色彩漫入他的视线。

    狼剑并没有变成人形,他对花泪有所警惕,但碍于吟槊的面子才勉强答应让花泪进来的。花泪在殿宇里唤了好几声,也没有遇见狼殿,只有一只公狼窝在蒲团上,闭目养神。

    花泪微微叹息,分不清这是狼剑养的狼还是就是狼剑本狼,有些忐忑地伸手抚摸那光滑的皮毛。

    那种温暖的感觉,狼剑至今也不能忘记。

    “狼叔叔。”一阵轻唤拉回狼剑的意识。回过神来,他已经脱去了最后一层衣衫,露出精壮的身子和毛茸茸的yinnang,狼族的三角区覆盖着一层软毛,狼鞭便收缩在yinnang内,勃起的时候长着yinjing骨的性器会从皮囊里钻出来,猩红粗壮。

    狼剑躺在床上,阳根猩红guntang,粗壮的前端溢出粘稠透明的爱液,花泪捧着妖名卷默念咒语,光芒温柔的裹住了狼妖的性器。

    “……嗯……”狼剑猛地绷住大腿,莹绿的眸子却深沉而贪婪地瞧着身边白净温柔的小狐狸。

    即便是隔着亵衣,他已经能想象到花泪那曼妙纤细的身子,微微鼓起才发育不久的胸部,和洁白粉嫩的yinjing,yinjing下应该有一张越来越深的小嘴,他经常偷看花泪洗澡。

    光芒裹住性器的感觉就仿佛世上最柔嫩紧实的某种器官,有节奏的沿着根体颤动吞吃甚至沿着尿道漫入体内深处,精通此术法远离的妖怪甚至能cao控术法让施法的人也感受那股侵入血rou的欢愉。

    狼剑紧紧握住拳头,目光一寸寸爱抚花泪的身子,他不喜欢叫床,也不会呻吟,只是鼓动着兴奋的身体气喘吁吁地呼吸,逐渐地胯下的湿热光芒越缩越紧,狼剑控制不住地拱起后背对着虚空的光芒狠狠cao弄起来,他想zuoai,而不是这样虚无的欺骗他射精的术法。

    “……嗯!”花泪以为狼剑射了,但是那硕大的yinjing狠狠颤抖着,临近边缘又硬生生憋了回去,jingye直流出一两滴,狼剑咬着牙槽面目微狞地和烧身的性欲做着抗争,花泪微微蹙起眉头。

    “叔叔。”狼剑看他的眼神他太懂了。

    那是司南泊看他的眼神。

    克制下翻卷着浓重的欲望和占有,却又故作冷漠。

    狼剑收回目光,突然笑了笑,他用手捂住脸庞,嘴角的弧度有些崩溃的抽搐。

    “如果叔叔不想的话……”花泪收了画卷,放进暗格,爱抚狼剑的光芒也随之湮灭。狼毕竟是狼,很危险。

    “……要我叫女仆来……”“谈谈好吗。”

    两人同时出声。

    狼剑坐起身子,握住花泪的手腕,接着将人抵在床角:“臣这七年,一共侍奉王上两百零九次,除去养伤和上战场,每月至少与王上同榻两次……王上——”

    花泪被他高大的身子完全压住,火热坚硬的狼鞭就这么顶在他的小腹上,狼剑野性的气息扑面而来,引得花泪心里躁动不安。

    “这臣子苑,臣算是来的最多的了。”

    “松开……”花泪觉得手腕快要断掉了,“狼剑……!”

    “王上可能不知道,臣每次都要忍受多大的诱惑,强压下对王上的欲望……”狼剑低沉沙哑的嗓音在花泪耳边回荡,“臣每一次都捏紧拳头,克制自己的冲动,不想强迫王上,毕竟,没有两情相悦的zuoai,只是发泄欲望的强暴而已……”

    “你究竟想说什么……”花泪心底隐约有些明了的颤栗。

    “臣忍不住了,也不想忍了。”狼剑咬着他的耳垂舔舐吮吸,叹息一般呢喃,“臣,要强jian你。”

    花泪猛地瞪大眼。

    “如同那个肮脏的厉鬼得到你一般,用勃起的yinjing狠狠cao进王上的xiaoxue。既然后xue已经被他捷足先登,那新长出的雌xue总该属于臣吧。”

    狼剑兀自喃喃着,一只手捏着花泪的手腕,将他摁在墙上,另一只狼爪撕开亵衣露出雪白的胴体,“真美……”狼剑陶醉地嗅着他的香气,锋利的爪子沿着小腹滑到腿间还未长成型的雌xue里,撩挑痴迷的抚摸,“王上,两张xue还是需要两个雄性才好,是吧?”

    “狼剑你松开!”花泪挣扎着,犹如出水的鱼扭着身子,但是他越扭狼剑的呼吸越是深沉,目光越是兴奋,他的指尖缓缓没入那稚嫩的xiaoxue,发现它只有食指的两个关节那么深。

    也面前只够一只手指进出活动。

    “狼剑!你松开!”花泪森冷的看着他,“孤一直信任你,为何你要这样做!”

    “还不是因为王上,明明知道臣一直努力克制内心的爱意,还故意装出不知情的模样,甚至在那晚——含着那厉鬼的男根还向臣索吻!”狼剑彻底撕破脸皮满心妒火,“王上不觉得自己玩得太过火,仗着臣会克制自己、不愿伤害王上,便那么肆无忌惮不顾臣的感受?!”

    “——这是纵火的后果。”狼剑冷淡的说。

    花泪突然有些哽住。

    狼剑愤怒至极,说出来倒是好上不少,只是一想到花泪和他暧昧又不放在心上的模样便令他肝肠烧灼。他今晚一定要占有这个新出的xiaoxue,哪怕它根本不适合欢爱。

    “不要!”雄壮的男根顶住他还未成型的雌xue,花泪娇弱的身子颤抖着,被强行分开大腿露出浅浅的沟壑,狼剑咬住花泪的脖子,感受着那蓬勃年轻的血脉搏动,花泪眼角微红,“对不起,我不该戏弄你。我……那个吻……”

    “臣不接受。”狼剑捏着yinjing用guitou在雌xue的沟壑上磨蹭起来,黏腻的yin水浇灌滋润着干涸的嫩xue,花泪满脸涨红,不行,他不想和狼剑做,哪怕是被他这样用男根蹭着雌xue也不行……

    “叔叔……别这样……”花泪声音颤抖的说,狼剑的舌头一路下滑在他的rufang上停住,接着一口含住那小巧的软rou,“啊……狼剑,……连你也要强暴我吗?你们都喜欢不顾我的感受……就像撬开蚌壳一般非要将我逼到死路是不是!”

    花泪的语气强硬起来,带着绝望的凄异,他丢掉了那虚伪的属于王上的自称,他现在只是个被男人压在身下实施犯罪的可怜虫。

    “你教我练剑的时候,说,这样就能保护好自己了,遇到坏人,哪怕只撑上几招,拖到你来救我——我真的很喜欢你,敬爱你……”

    “你是第一个对我说那些话的妖,让我觉得,即便是这陌生的妖界,还是有值得信任的温暖……”

    “够了!”狼剑低呵。

    “那你上我吧,明日便好好和吟槊解释我的尸首。”花泪泛着泪光的眼睛陡然黑暗。

    狼剑气急败坏地盯着他,手底下的哪是小狐狸,分明是一只骄傲艳丽的孔雀,那双深紫的眼睛直勾勾又气势汹汹地看着他,让他觉得五脏六腑都被眼神剜了个稀碎。狼剑沉默着,腾地,强烈的妖气将整间屋子的花瓶摆设震碎,铜镜也扭曲成融化的形状,他喘着粗气和花泪鼻尖抵着鼻尖。

    “我会等你爱上我。”他咬牙切齿地说,“闻面,你会后悔偷走我的心,还一脚给我踩碎的。”

    说完他阖上眼吻住花泪的唇瓣,舌尖顶开牙关愤怒又充满攻击性地缠绵,狼剑的吻技并不好,但是足够让花泪头皮发麻,这就是一头野兽,仿佛要吃掉他的舌头一般,疼痛的爱意在对方的胸腔暴乱的起伏,狼剑压得更紧,几乎把这个吻疯狂的快感传递到他整个脑海,雌xue下的狼鞭也更进一步,粗暴地将嫩xue顶到了变形。

    聊胜于无地戳弄几下,狼剑吻着花泪对着他的浅xue自慰着,两人紧紧纠葛却没有半丝欢愉,狼剑销魂的低喘中,传来院子里森森的风声。

    “碰!”门板被踹开,那阵风恣意怒卷,地上碎掉的瓷片纷纷被卷起裹挟着冷风向狼剑扎去,狼剑却不躲不移继续吻着花泪同时胯下达到顶峰,热烫的狼精喷溅进雌xue的小缝,同时,扎满锋利碎片的后背流满鲜血。

    “呵呵,这是我们的第一夜。”狼剑松开花泪,低声喃喃,“臣的jingye,装满了这里,”手指爱抚着磨蹭道发红的雌xue,“王上——”

    没等他说完,一柄利剑便扎穿他的肩头,狼剑红了眼眶,他依旧凝望着花泪,浑身强劲的妖气却将来人手中的剑寸寸震断。

    “从——他的身上,滚下来。”司南泊凛着眼,一字一句的说。

    “今夜不是你侍寝,司美人。”

    “那也轮不到你,畜生。”

    “呵呵呵,彼此彼此。”

    一妖一鬼打斗起来,但为了不伤到花泪便到了院子打得你死我活。花泪见状便取出妖名卷召唤,却见一阵光芒之后,花谨言赤身裸体的掉到了花泪的床上。

    “花叔叔!”花泪也不管花谨言现在硬着yinjing好像正在zuoai就被他召唤了过来,花谨言震惊的瞪大眼,喘着粗气。

    “王上,臣还在边疆……”

    “只有你能阻住他们了。”花泪将人推到门外,司南泊和狼剑快把寝宫给拆了,一个比一个心狠手辣,花谨言撩着头发低低骂了一句,接着凝出花藤将两个狂躁的男人拉住。

    “花谨言你给我松开!”狼剑恶狠狠地用爪子撕扯花藤,司南泊冷冷一笑,用匕首割着藤蔓。

    “别白费力气了,我的花藤可没那么容易弄断。”说着扬起花藤,将狼剑扔的远远的直接丢回了狼殿,只剩那声暴怒的咆哮:“花谨言你给我等着!”

    “我也是被逼无奈啊。才爽着就被叫回来了。”花谨言摇头,对司南泊,“司南,你这回可真的要被那头蠢狼记恨一辈子了。”说

    “他!”

    “诶,你也别靠太近。”花谨言将人拖走,“王上,您安心歇息。”

    “嗯……”花泪捏着妖名卷,心有余悸。

    将司南泊拖回自己的寝宫,花谨言才松开他,司南泊气得满脸涨红:“他居然敢欺负面儿!”

    “估计是忍不住对王上下手了吧。”花谨言摇头,“蠢狼没有动过心,也一直很克制,你的出现让他崩溃了。”

    “他不是早就和面儿做过了么,克制,呵,乖乖挨cao不就好了,竟然用暴力威胁面儿要强暴他!”

    “咳……你、你在胡说什么啊。”花谨言虽然不懂,但是不妨碍他哈哈大笑,“狼剑什么时候和王上做了。”

    “你——你不也和他!”司南泊猛地捏起拳头,“整个妖都的高官——你们!”

    “呃……”花谨言捏住下巴,“你是说妖官们轮流侍寝的事情吗。”

    “不然呢?”司南泊愤怒至极,“恶不恶心!妖界也是没救了,被新王yin乱满朝还没有一人敢反驳,这就是妖界吗,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花谨言挤眉弄眼,“这个嘛,一来是吟槊逼的,不去会被他穿小鞋。二来,当初做这样的决定是为了让王上吸收妖气,这第三嘛,每个人都去过一夜,方便彼此认识嘛!”

    “呵,彼此认识,闻面那根东西那么小,也亏得你们含得那么起劲儿!”

    “……为什么不是大家轮流cao王上呢。”花谨言吐槽。

    “你!”司南泊几乎要跳脚,浑身颤抖,“不可能,他的后xue是紧的,若这般高强度的cao弄,他的后xue不可能那么紧!”

    “你还知道啊……高强度。”花谨言无奈地说,“侍寝就是在王上的床上躺一宿,被他用术法榨取jingye和妖气,喂,你是不是臆想太多了,满朝官员上有老下有小的多了去,若真的做了,怎么可能会没有怨言?我说——”

    “没做?!”司南泊不自觉拔高了声音。

    “对啊。”花谨言摊手,“哦,今晚有一个想做的,这不被你打成那样?”

    “没做!”司南泊又重复了一遍。

    “……啊。嗯。”花谨言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因为司南泊那张俊美的脸已经扭曲起来,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发疯,总之很狰狞,司南泊捂着脸阴鸷低沉的笑:“好啊,闻面……好啊!以牙还牙、故意气我是吧……”

    花谨言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呃,我先会边界了。再会。”

    说完便光着屁股蛋子一溜烟跑了。

    司南泊却又气又笑猖狂地一个人在院子里转来转去平复狂喜的心情:“没做没做——没做——是骗我的、我被他骗了——对啊,他那点体力怎么够折腾那么久——七年、每天——没做、没做——”

    侍奉的婢女瞧见美人大半夜在院子里大步流星和鬼打墙一样来回晃荡嘴里还念念有词,吓得浑身冷汗,立刻去王上那里求助。花泪还沉浸在狼剑的阴影里,婢女的求助让他脑子嗡鸣不知,他不准备过去,偏偏,司南泊和缕魂儿一般又钻了过来。

    “美人!”女婢瞧见他,吓得花容失色,司南泊却没有听见似的,一把抓住花泪的手,一个劲儿傻笑。

    “你被狼剑打傻了?”花泪一脸厌恶。

    “宝宝,我真的好爱你。你再怎么折腾,我也不会离开你的。”司南泊抱住他,两双手像是铁钳子,花泪挣扎不得,整个脸捂在司南泊紧实的胸肌里。

    “你这个疯子,唔……!”

    “好香啊,宝宝。”司南泊痴迷的嗅着他的项窝,接着将花泪抱起来往自己的寝殿去,“宝宝,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你一直都那么善良,那么美好,是我,是我把你逼成这样……”

    “你到底要发疯多久?!”花泪快被他一声一声的宝宝喊到鸡皮疙瘩集体跳舞,司南泊真的是有病!为什么司南岳不把他的好大哥送去看看最好的大夫治治脑瘫?!!

    “放心,我不会欺负你的。”司南泊温柔地说。

    既然面儿想要看他吃醋看他悔恨的模样,他便继续装成那样吧。不然面儿一肚子火没处撒。

    “我认识一个很厉害的神医,哪天带你去抽干你脑子里的水吧。”花泪挣扎不开,只好被司南泊带回去。

    “好,都听你的。宝宝~……”

    “呕……”花泪几乎要呕吐在司南泊这个荡漾的声线里。

    救命、救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