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意和猜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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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花泪醒来时司南泊已经出去了。司南喜变成狐狸缩成一团睡在花泪的小腹上。 “嘤!”花泪一动,小狐狸便惊醒了。 “喜儿,你还好吧?”花泪瞧着司南喜的尾巴被布条包扎着。 小狐狸摇了摇尾巴,然后嘤嘤的叫唤着什么。花泪表示他听不懂,司南喜便化成人形。 “穿衣服啊!”花泪猛地红脸,这个小崽子也太不把他当外人了。 “我的伤势还好,阿爹才是有大问题呢。”司南喜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压低声音说,“阿娘,真有你的,昨晚把阿爹日的那么sao。” “噗!”花泪刷的红了脸,“我……我!” “哎我懂。”司南喜笑得一个鸡贼,“我也是第一次发现他这么饥渴,昨晚我都硬了。” “闭嘴吧你。”花泪捂住他,赶紧往洞口瞄生怕司南泊突然阴森森笑着进来。 过了一会儿,司南喜又八卦地说:“我阿爹的屁股cao起来怎么样?” “我根本没cao进去好吗。”花泪蹙眉,“就腿而已。” “那他叫得那么爽?”司南喜突然抖了一下,默默离开花泪。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儿司南泊就提着一只死兔子进了山洞。 “去捡点柴。”司南泊冷冰冰地朝儿子命令。 “哦。”司南喜埋着脑袋赶紧出去了。 “我也去。”花泪有些不能面对正常的司南泊了,昨晚的冲击力实在是太强了。他现在居然觉得司南喜很正常!这孩子有这么个变态爹还只是简简单单做了个小渣男,没有其他古怪的癖好,真是太不容易了! “让他去就行了。”司南泊柔下嗓子,将兔子放下,然后体贴的问花泪,“屁股还痛不痛?我昨晚……是不是太过火了?” “……”花泪很想说是!是!!! “还好。”花泪淡淡一笑,“大人,您没事吧?” “伤口有些疼,心疼我了?”司南泊将他压在床上,吻着花泪的香肩,花泪心脏砰砰直跳,对啊,现在的司南泊很正常,好像对昨晚的事一点记忆也没有。 到底是怎么回事? 夫夫两正纠缠的火热,司南喜那个倒霉孩子抱着柴火在洞口阿巴阿巴。司南泊亲够了才将人松开,接着去准备早饭。 吃饱之后,一家三口准备回司南府。实际上司南岳已经带人搜山了。司南泊昨日和吟槊大打一架,彼此都受了不小的伤。不过吸了司南喜的血又和闻面交合,他的身子还能撑住。 “大哥!”司南岳亲自来了,瞧见司南泊完好无损便红着眼眶激动的抱住哥哥,“来的时候听一个樵夫说,半座山都塌了,你没事吧?” 花泪趁机和司南喜窃窃私语:“喜喜,你阿爹应该不记得昨晚的事吧?” “嗯。他和厉鬼形态的记忆是不互通的,或者说,他能变成厉鬼的样子就表明他冲破了封印。不过阿爹的记忆很混乱也不完整,说话疯疯癫癫的。” “谁封印的?”花泪继续问。 “几个大灵师,还有我的好二爹也参与其中。”司南喜面露不屑,“他们怕阿爹记起来之后报复他们。” “那为什么不解开封印?”花泪更加不解,“大人那么厉害,一定能找到方法吧?” “不行。”司南喜叹气,“阿爹他的封印主要是封印他的鬼气,他的记忆主要是用药浴洗刷的。阿爹已经没有泡药浴,记起来过去是迟早的事。但我觉得,应该也不完整,只有解开封印才能完完全全记起来一切。” “记起来……一切。迟早的事。”花泪蹙眉,眼底有些失落。 他瞧着不远处身姿挺拔笑意浅浅的司南泊,又想到昨夜那个疯狂痴迷的男人,他隐约觉得,那才是真的司南泊……只属于闻面的模样。 大人记起来之后,会不会不要他。他那般爱着夫人,掏心掏肺的爱,尤其是他小小花泪能代替的。 花泪心里很痛,刀割一般。 “泪儿,怎么了?”司南泊聊了几句便扭过头瞧花泪,看见他一脸惨白咬着唇瓣。司南泊大步流星走过来,握着花泪的小手,“怎么这么凉?” “阿爹,这山头冷,阿娘身子弱,自然手指凉。我们快些回去吧。”司南喜扬起笑意。 花泪却又被司南喜的这声阿娘击溃在地。 是了,无论是司南泊的温柔还是司南喜甜甜的阿娘,都是属于夫人的。他只是一个替代品,霸占了夫人本该有的一切。可笑他还为此沾沾自喜过,这些幸福真的属于他吗? “我背你吧。”司南泊弯腰。 “不用,我自己走就好了。”花泪拒绝了,眼角有些湿红。 他想皇东府了。 ------------------------------------- 回到小红楼,皇东澈和花蝶已经久等。见到花泪回来,两人皆是喜笑颜开。 “泪儿!”“面儿!” 气氛有些尴尬,花泪挤出一丝苦涩的笑,皇东澈见状便赶快扶他:“没事吧?那妖怪实在可恶,居然用美人计,若要是再让我碰到他,我打断他的三条腿!” 花泪这才展开愁眉,浅笑不已:“你可得了吧,你是夹断人家的第三条腿吧。” “哎呀~” 花蝶自知失礼,只是得知花泪被妖怪掳走,他实在是紧张。花泪倒是懂事,乖乖地行礼:“见过主灵。” “你不必行礼的。”花蝶连忙打断,握着他的双手温柔地说,“你我都是出自皇东府,便是一家人。泪儿,便和我义结金兰,唤我一声哥哥吧。” 花泪一愣,但是很快又反应过来,是了,花蝶身为府主的主灵,自然和夫人也是熟悉,想来又是把他们的感情寄托在他身上了。 但是花蝶眼神带着真诚和期待,花泪不好推脱,只好应了。 “太好了。泪儿,以后你随时找我,我都乐意的。” 花泪点头,虽然知道花蝶是透过他的皮囊看别的魂魄,但是他心底还是很暖。他蛮喜欢这位安静温柔的主灵,他很让人安心。 司南泊和司南喜去医士府疗伤去了。司南岳也跟着。小红楼就剩下一堆小受。 “哼,我这一觉醒来便躺大街上,还差点被个色鬼扛走,泪儿,你身边那两个侍卫可真是饭桶,一点声儿也没!” 花蝶道:“发生了什么,我却是不知情。” 花泪将事情说了一遍。正巧玉相思提着药回来,见到花泪便说:“小祖宗,你可算找回来了!哎!” “怎么了?”花泪见玉相思一脸愁色,便宽慰,“抱歉,让你担忧了。” “我还好,只是啊那两个暗卫……”玉相思摇头,“若你真的被拐走,他两可不止被打到皮开rou绽那么简单了。” “泪儿,待大公子回来,你可得为他二人求情,否则,他们真的凶多吉少啊。” 玉相思说完便提着药去煎了。花泪心头一颤,问皇东澈:“大人打许秀和姜商了?” “我不知道。”皇东澈说,“我才醒不久呢。不过出了这种事,打他们一顿都是合理的了。” 花蝶却面露苦涩:“大公子动怒,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花泪听出不妥。便去了两人的屋子,果然,两个暗卫赤身裸体趴在床上,双双昏迷,浑身上下皮开rou绽。花泪捂住唇瓣,身子抖个不停。 太残暴了。 许是听见声音,许秀缓缓睁开眼。他现在面无血色浑身麻木,玉相思说是请大夫但这种情况估计不会有大夫赶来帮他们包扎的。 “……泪主子?”许秀蹙眉,幸好花泪找回来了。 “抱歉,是我连累你们。”花泪瞧着那血rou纷飞的躯体,忍不住哭起来,“司南泊怎么能这样……” “这是应当的。我们没有保护好你。”许秀最开始还觉得花泪有些娘炮,好看是好看,但是似乎是个只有姿色的家伙。一般这样只有姿色的灵人恃宠而骄极其跋扈嚣张,但花泪不一样。 “别哭了。”许秀也忍不住哄他,“一会儿大公子看见,又该发脾气了。” “我会保住你们的。当时的情况,确实不是你们能对付的。”吟槊可是三千岁的龙,连司南泊也杀不死他,吟槊定是使了什么妖法,让许秀他们不能及时解救。 司南泊回来之后,四处找不到花泪,结果发现他在暗卫的屋子里帮他们处理伤口。登时脑子有点发热。 “怎么不见你对我那么细心。”司南泊猛地将手里的食盒砸在地上,汤汤水水糕点撒了一地。花泪扭过头,眼眶红红的。 “我也受伤了。花泪。”司南泊掀开衣衫,露出包的看不见一块肌肤的身子,“你心疼他们,不心疼我?!” “你是不是下令不许大夫治他们?”花泪起身,居然敢梗着脖子和司南泊顶嘴,“司南泊,你怎么可以这么残暴!他们是人,两个活生生的人啊!” “人?”司南泊冷笑,“打上我的奴印,就是我的狗。这两条狗还看不住你,收拾他们一顿怎么了?我留他们一命已经很仁慈了。” “你!”花泪瞪大眼,“我才发现,你竟然这么狠毒……” “狠毒?”司南泊勾唇,冷酷的笑着向花泪靠近,“你才知道我狠毒吗。花泪,我连司南喜都能用剑捅,他们又算什么。只有你,我才温柔……”司南泊拉起他的小手,缓缓落下吻。 “你、你太让我失望了。”花泪挣扎着抽出手指,眼角落泪,“我一直以为,你就像南城百姓说的那样,是他们的守护神是他们的支柱。可那都是假的,对吗。就好像你对我的温柔,也是假的。等你腻了,我也成了你眼里不值钱的东西,你又该怎么折磨我?” 司南泊抽眼,低声呵斥:“胡说八道什么!” “我要回皇东府,我不和你成亲了。”花泪啜泣着,满腔害怕和委屈,“你只是把我当成替身、玩具、打发你无聊的时间。司南泊,你别这样好不好,我没有哪里惹你啊。” “泪儿,你胡说什么呢。”司南泊表情有些抽搐,他一把抱住花泪,意识到自己刚才有些凶了。花泪还是个孩子,当然不能接受这些。司南泊柔下声音:“宝宝,我当时太生气了。我叫家里最好的大夫给他们治伤,你别说这些好不好?” “不要叫我宝宝!”花泪发飙了,“我不是你的宝宝!我——我只是——” “你是。你是!”司南泊一把扛起花泪,眼底通红,司南喜恰好路过,司南泊恶狠狠地说:“找大夫给他两疗伤!” “你放开我!”花泪锤他的背,“司南泊我当初就是脑子进水和你回了司南家,哥哥说得对,你是个坏蛋!我后悔了,我不要和你一起……呜呜……你这个骗子!人渣!” “花泪,我不懂你在闹什么?!好,以后我收敛性子不那样罚他们行了吧?你不要胡闹行不行?我都听你的。” “不是这样的。”花泪捂脸,“你不爱我,你爱的是夫人。” “我……”司南泊真的要冒烟了,“我哪里不爱你?我他妈连闻面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你还要我怎么爱你!?” “你骗我,你骗我!”花泪并不是突然爆发,而是积攒很久了,所有人,这司南府所有人,一步步接近他一步步讨好他都是因为一个死去的人,用一种弥补的眼神愧疚的心态对待他,他是花泪,他是花泪啊! “无理取闹!”司南泊将人丢在床上,门窗关好。花泪缩在床上,蜷成一团。司南泊已经气得青筋暴突,粗声粗气地嘶吼:“你到底要我怎么样?花泪!” 虽然司南泊吼得大声,但是他自己也分不清楚,他是真的爱花泪还是因为那种潜意识里对待闻面的感觉。 所以他想恢复记忆,证明自己即便是记着闻面,也能爱他。他可以放下过去,坦坦荡荡的真心爱这个少年。 可是花泪一句你骗我,便让他轻易破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