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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攻威胁,连续数日zuoai后xuecao松沦为jingye容器,对着镜子yin乱高潮

    连续被司南泊cao了两天两夜,花泪彻底下不来床了。每天早上被司南泊的大鸡鸡cao醒,晚上被大鸡鸡折腾直至疲倦昏睡过去,这个男人精力过于旺盛,将他干的都麻木了。

    “坏蛋……坏……”花泪声音早已嘶哑,酸软的小手扶着男人汗涔涔的胸肌,他已经哭不出来了,哭也没用,司南泊就和发情的种马一样,一睁眼都想着配种的事。

    “呜呜呜……”花泪不知道自己肚子里装了多少,小腹鼓的硬邦邦的全是男人的jingye,司南泊还在cao他,明明说好了让他休息一会儿的。

    “我发现,你真的很漂亮啊,花泪,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男人了,很多人想和你上床吧?”司南泊说这话时分明有试探的意味,花泪哪有心思管司南泊又在试探他什么,他已经被这个坏男人弄得稀里糊涂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去镜子前面做吧。”司南泊突然咬着他的耳朵致命的低喃,“我想看你高潮的样子。”

    “……呜呜呜呜不要——”花泪试图反抗,明明,明明现在的姿势就能看见的,只是他比司南泊小了一大圈,可能看不完全,司南泊一把抱起他软绵绵湿漉漉的身子,将他正对着镜子后入的姿势插着,花泪坐在男人的怀里,被迫瞧着镜子里yin乱的自己。

    数日前他还是纯洁的处子之身,连男人的手都没有摸过,短短日子已经能顺畅地咬着司南泊过于粗大的硬物进出,还发出又嫩又嗲的呻吟,屁股已经被cao得松松垮垮,xue口红肿外翻,司南泊的大东西沾满yin水泛着光亮,他看见自己一脸潮红微微张着唇瓣,被司南泊cao成这副烂熟的sao样。

    “唔……”司南泊掰过他的下巴,温柔的吻住他,花泪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目光委屈的没入男人充满yin念的眼底,为什么要这样,把他吃干抹净,说玩腻了又追上来继续玩的不亦乐乎……

    下面好糟糕,他又射了,yinjing已经开始隐隐刺痛。

    后xue也好舒服,司南泊的床技太棒了,即便被他上了两天两夜,依旧觉得好舒服还想要……屁股已经不满足每天一次的cao弄,他慢慢习惯司南泊发疯的jianyin。花泪有些害怕,他会不会变得很司南泊一样yin荡,每天沉迷在性爱里,无可自拔……

    “啊啊——啊——好深……~嗯啊、别……”司南泊松开他的唇瓣,伸出舌头回味的舔着凉薄的唇,花泪的目光无处安放,正面的镜子实在是太清晰了,侧面又是司南泊充满占有欲的微笑,明明那般危险,却又十足的魅惑,让人浮想联翩。

    “高潮几次了?”司南泊会询问他的性爱体验,虽然这个男人明明每次都能用那根过分的大roubang体会到高潮时别样的紧致和颤栗,花泪吸着鼻子,声音嘶哑地说:“三、三次了……”

    “才三次啊。”司南泊有些无赖地朝他耳朵吹了一口热气,“三十次也不够。”

    “不行的……不可以……会坏掉的……”花泪在男人怀里不安地扭动着,两条软绵的腿摇摇晃晃,可惜他的身子被男人的大rou柱死死钉住了,那根大roubang坐着的时候能顶到他胃部位置,他根本逃不了,只能张着腿挨cao。

    “呵呵,开个小小的玩笑。”司南泊一看他急就开心,喜欢玩弄花泪的恶劣性质暴露的淋漓尽致,这个小东西太有意思了,怎么这么好玩,完全填上了他内心的空虚。司南泊的日子过得太无聊了,他从地牢里出来,发现自己什么也有了,他还有一个狗腿子一样的府主弟弟,别提多听话。

    相比司南府那呼风唤雨一切都在他掌握中的生活,他倒是更喜欢这种被花泪若即若离欲拒还迎的日子,这个sao货被他cao成这样依旧不肯向他折服,也不被他的魅力迷倒,这勾起了司南泊极致的占有欲和征服欲。

    司南泊想,闻面应该也是一匹烈马,他根本驾驭不住,所以他爱闻面爱的死去活来。不过大公子肯定不能相信,闻面不仅是烈马,还把他司南泊调教的像狗一样屈服,那何止驾驭不住,直接就是反向被驾驭了。

    司南泊觉得花泪很有潜质,让他着迷的潜质。

    “嗯呜呜呜……停下来,那里……那里不行了……”花泪再度高潮起来,身下黏糊灼热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他忍不住想要呻吟,抛却那点所剩无几的自尊和贞洁,司南泊将他抵在镜子前,让他好好欣赏自己高潮的脸,潮热的呼吸将镜子蒙出一层水雾又迅速散去,镜子里yin荡的人唇齿颤抖一缕银线从红唇流淌而下滴在梳妆台上,花泪颤着湿润的眼睫,被欺负到泪流满面,“不可以……不可以……”

    整个桌子都在晃动,司南泊抓着他的下巴迫使他与镜子里的自己对视,花泪蹙着秀眉瞧着镜子里那双阴鸷又深邃的眼睛,那是一双恶鬼才有的眸子,是一双能够拉人进入深渊陷入万劫不复的瞳眸。

    “嗯呜……嗯……”花泪趴在桌子上,眼睛不经意瞟到了司南泊rou红的唇,那唇瓣微微翘着看起来心情正好,花泪忍不住嗫嚅着唇瓣,他好想亲亲司南泊柳叶般薄薄的唇,那里软软的,带着淡淡的茶香,司南泊似乎注意到了他的饥渴,便轻轻咧开唇瓣,露出珍珠般白而整齐的牙齿。

    “想让我怎么样?”司南泊俯下身,在他耳边低喃,花泪被他这几句低沉性感的嗓音迷得晕乎乎的,整个头皮都在发麻,他是中毒咒了吗,心脏又加快跳动几分,他听见了司南泊迷离的笑,魅惑又冰冷。

    “亲我……”花泪红着脸说,虽然这个要求很不要脸,他应该推开司南泊的,而不是像这样配合又沉醉的索吻。

    “嗯……唔……”司南泊总是对他的小要求有求必应,男人的舌头比他宽大一些,带着淡茶的清香,花泪伸出舌头迷迷糊糊被动的跟着司南泊纠缠,再被吮吸着舌尖吸到苏苏痒痒,整个人都酥麻了。司南泊松开唇瓣,一寸一寸地舔他,包括他唇角的唾液还有眼角的泪渍,潮湿柔软的舌头轻轻描摹他的眼睛,花泪舒服地叹一口气,肚子里男根开始一阵一阵的勃动着弹跳着,司南泊应该要射了。

    “嗯啊~!”果不其然,男人的guitou狠狠抵着他的前列腺,喷出guntang的新鲜jingye,细碎的液体从两人交合的缝隙喷溅而出,弄脏了花泪白皙的腿根,不过他也干净不到哪里去,两条大腿都流淌着粘稠晶莹的yin液。

    “今早就做到这里,收拾一下准备回去了。”司南泊的指尖流连在他的耳鬓,将湿漉漉的碎发别在耳后,花泪嗯了一声,便任由男人拔出来抱着他去清洗。

    这两天因为动弹不了,司南泊都会很好心的帮他清洗。花泪不知道这个男人有很严重的洁癖,那可不是心情好就能克制的行为。

    两人在宽敞的浴池里互相清洗身体,司南泊明明知道他动弹不了还要使坏地让他帮忙擦背搓胸,花泪红着脸坐在男人怀里,雾气腾腾的浴屋里,他能近距离观察这个让满城灵人为之倾倒的男人的rou躯,肌rou很好看,饱满有力,颜色也从蜜色转变为浅红,两只乳点也是紫黑色的,花泪抿着小嘴往司南泊的大湿胸上搓着泡沫,那两颗小黑豆撩挑的在泡沫里若隐若现,引得花泪想要恶狠狠的咬一口。

    “你的胸好小。”司南泊突然说。

    “我是男人诶!”花泪不服气地捂了捂自己扁扁的胸口,委屈地看着他。

    “对,你是男人……”司南泊又坏笑起来,慢慢将他压在双臂之下,花泪撑着池底,眼神飘忽。

    “别……说好了只做一次的……”

    “我有那么禽兽么。”司南泊笑了笑,又坐直身子,“还不快给我搓干净,磨磨蹭蹭的。”说着用指尖撩了一下胸口上的泡沫,细密的泡沫随着他的呼吸上下起伏着显得无比色情,“你搓这儿,搓很久了……”

    司南泊意味悠长地看着他。

    花泪厚着脸皮嘀嘀咕咕:“是你泥垢没有搓干净,我才一直……”才不是觉得手感太好趁机揩油呢。

    “我?泥垢?”司南泊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这小子也是张口就来说谎没个草稿样。

    两人穿衣完毕正欲出去时,浴屋的大门竟被人一脚踹掉了。哐当一大声,碎掉的门板后立着一抹殷红。

    “哥哥!”花泪小小惊呼,花雎哥哥回来了。下意识地,花泪捂住心口,完了,哥哥一定要生气了。

    花雎艳丽的眼睛扫到花泪身上,迈入屋子的同时还用一块帕子擦着手上新鲜的血液,他刚刚把皇东零揍了一顿,这个不要脸的东西,竟然趁他出去将花泪私自卖给司南泊。

    “司南泊,好久不见了。”花雎将沾着血渍的帕子随手一扬,十指纠缠关节掰得咯咯作响,“花泪是我的人,不是他皇东零能决定的,你想带走他,得问过我答不答应。”

    司南泊站起身子,眼神淡然甚至有些目中无人,他将花泪抱起来,径直往外走,花雎见状猛地抓住司南泊的肩头,两人之间战事一触即发。

    司南泊抱着花泪,是累赘也是护盾,花雎不得不注意花泪的安全不敢拔剑,司南泊躺了十年,胳膊腿不怎么利索,硬生生挨了花雎几招却一点问题也无,花雎咬紧牙关拔出匕首,却见司南泊长腿横扫将花雎踢倒在地。

    “哥哥别打了!司南泊住手!”花泪趴在司南泊肩头,担忧地瞧着倒地的花雎,那一腿鞭可不轻,花雎登时呕出鲜血,司南泊身手好快,怎么回事。

    “看在你是小泪儿的哥哥的面子上,我不和你计较。”司南泊从容不迫的落下一声,又要离开,花雎猛地翻身而起掷出暗器,谁知司南泊却不躲不闪,挨下数道梅花镖,后背满是鲜血。

    “哥哥别打了,泪儿是自愿的。”花泪知道司南泊的残忍,也晓得司南府的可怕,他不想连累花雎和皇东朗,花泪哭着说,“泪儿……已经是他的人了……”

    “胡说什么!”花雎怎么看着他又回到司南泊身边遭受那些侮辱和欺负,“泪儿,别怕,哥哥会保护你的。”

    司南泊低低的哼了一声,接着不可一世地放话:“花雎,他不是孩子,他知道自己该怎么选择。”

    “司南泊,你以为你司南家家大业大便能只手遮天么?我告诉你,你敢带走他我就杀进司南府,休想让花泪重蹈闻面的覆辙,跟着你只会不幸!”

    “找死。”司南泊凛起眉眼杀气侧漏,墨色衣袍下钻出数条黑色的触手,花泪吓得在司南泊怀里直哆嗦,为了保全花雎他只好昧着良心说:“哥哥我喜欢他,你不要拆散我们!”

    一时间,两厢寂静。花泪吸吸鼻子,拉着司南泊的袖子撒娇:“我们走吧,好不好。”

    司南泊敛了触手,淡淡一笑:“好。”

    “慢着!”花雎压根不信花泪的鬼话,这货才认识司南泊几天,什么喜不喜欢爱不爱的,司南泊这个渣男又来哄骗无知少男了,花雎咬牙切齿地说,“你想带走泪儿可以,但是南城地远人不熟他也没有伴,既然你这么势在必得,那带上我,司南泊,你敢不敢。”

    “好。”司南泊依旧那么自负,简洁明了地答应下来,“收拾行头,巳时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