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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渣攻玩弄他人感情,正妻小受出手教训

    是夜,司南府一大家子聚在瞻楼享用晚膳,当然,各个院子平时都是自己吃自己的,只有节日或重要的日子才会聚在一起,今晚毕竟有应酬,酒局设在供办事用的瞻楼再合适不过。

    以前聚餐都在大院,自打司南夜离开,司南泊把大院锁了,又盖了瞻楼,兄弟几个例行商议家会也是在此处。

    宽敞的屋子灯火摇曳歌舞升平,琳琅满目的精致可口,承装美酒玉酿的银器折射微光,看惯奢华的颜子实也不由暗叹。

    久居红楼的闻面自然有些不适应丝竹杂乱的酒局,趁着司南泊和其他人谈笑风生自个儿溜去找花蝶玩去了。

    二院那群叽喳的灵人们正在讨论颜子实的身份,这颜家的公子当初也算对司南家有恩,不过看到闻面来便眼神交换着不说下去了,有些事情自然不好让夫人听去的。

    花蝶将闻面牵到暗处,面露担心:“面儿,你没事罢?听说你险些被刺客伤着……”

    闻面想了想,明白了花蝶的意思。定是司南泊将那yin贼描述成刺客了。

    “没事。”闻面露出微笑,“我这不是好好的。”

    “那就好。”花蝶轻叹,“想不到那北屠宁真是jian细,竟勾结贼人害你。亏你还替他求情。”花蝶面露懊恼,“我还时常安抚他呢,也不知他套取了多少情报。”

    闻面愣了愣,司南泊压根没有提这些,只说那yin贼已经被他处理了。花蝶以为闻面又想到了害怕的事,便宽慰他:“无事,他已被处决了。面儿,你如今身份尊贵,可得万加小心。那颜子实……”花蝶欲言又止,“面儿?”

    闻面脸色有些不好,他隐约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但是他没有办法证明。他甚至觉得后背有些发凉,眼前有一口深渊,正要将他吞噬,却又温吞地不愿意吞噬他。

    “面儿,你怎么冒冷汗了?”花蝶赶紧将闻面扶好,“商洛,你同大公子说——”

    “不用。”闻面打断他,“蝶儿,随我出去转转吧,这点事就不用告诉终舟了。”

    离开纷杂的屋子,两人在附近的凉亭坐了会儿。宫恒正很体贴的拎了一盒子糕点。闻面问花蝶:“北屠宁是不是死了?”

    花蝶道:“我只知道事情交给四公子处理了。或许,被送回北屠府了。他是北屠府的公子,不能随便杀害的吧。”

    闻面听他说的时候,眼神却瞧着宫恒正。奈何宫恒正面无表情,根本看不出苗头。若是问宫恒正,他铁定不会说的。

    闻面觉得花蝶说的有道理,既然交给四公子,那至少北屠宁还有一条小命留下。两人聊了会儿别的,宫恒正便将闻面带回红楼休息。

    却有一人在红楼前徘徊,正是颜子实。

    “颜公子?”闻面完全不认识此人,只是方才宴席上司南泊简单地介绍了一下,忽的,他意识过来,白日里撞见他和司南泊野战的男人……

    颜子实似乎有些醉了,玉面微醺,但是举手投足之间依旧不失良好的家教。

    “司南夫人……”颜子实酒意憨笑,“呵呵……抱歉,我有些醉了,路过这里本想……寻人问个路。这红楼真特别,我还是第一次瞧见呢。”

    闻面道:“颜公子不妨进屋小坐,我让人给你准备点醒酒汤。”说着便让宫恒正去搀人,颜子实却说自己能走。

    其实宴会上颜子实就时不时瞧一眼闻面,能坐在司南泊身边备受宠爱的人又会是什么模样?颜子实承认闻面比他更美更娇,桌上礼仪也是优雅到无可挑剔。闻面刚进屋司南喜就推着金球嘤嘤呜呜地喊着阿娘,颜子实只觉额头闷痛,心里不舒服得厉害。

    “叫颜叔叔。”

    “颜叔叔好!”

    颜子实垂头,瞧见rou包子一样的小男娃,抱着一只大金球,打扮的简单整洁。

    “长得真像他啊。”颜子实轻笑,“这双鸳鸯眼,真漂亮。”

    两人在院子里的石桌前坐下,颜子实瞧着这偌大而宁静的院子,栽种着乘凉的巨树和观赏的各色花卉,还有一架大秋千,角落还有假山和活泉,漆红的楼阁温暖又别出新意。是了,司南泊总是一个细节满满的男人,他想给人温柔,那就是能溺死人的程度。

    颜子实并没说他和司南泊的过去,就真的装作自己是路过。他和闻面聊了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必不可免的谈到司南泊。但闻面不傻,他能从这个男人隐忍的眼神里读出他的向往和一种眷恋。

    或许这个人喜欢终舟。闻面这样想,这样的人他已经遇到太多,不过颜子实很特别,他懂得保持距离,他应该是个很有自尊心的人,自尊自爱不允许他哭天抢地死缠烂打。

    “可以抱抱他吗?”颜子实瞧着在草地上滚来滚去的司南喜,“小公子多大了?”

    “快两岁了。”闻面招呼,“喜儿,过来,让颜叔叔抱抱。”

    “真是个可爱的孩子。”颜子实温柔地笑着,伸出手指逗弄司南喜,“你叫喜儿?还不会走路就会说话了?”

    司南喜狡黠一笑:“喜儿早就会走路了,生下来就会了。”

    闻面捏了捏他的包子脸:“就你会吹牛,天天胡说。”

    “喜儿才没有呢。”司南喜鼓着腮帮子,“只是走不了太远需要球球歇歇脚。”

    “小公子这么厉害,以后得教香香走路呀。”玉相思将醒酒汤端了过来,放在颜子实手边。闻面掩唇一笑:“小鬼头,豆丁大就要做师父了。”

    颜子实很喜欢司南喜,若不是小东西觉点到了,估计抱着不撒手。玉相思哄着孩子们回屋子,院子里又剩下闻面和他。醒酒汤已经凉了,颜子实没有喝的意思。

    “夫人……真是令人羡慕。”颜子实轻笑,笑里带着苦。闻面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抚他,眼看颜子实昏昏欲睡,闻面便好心地说:“颜公子,不然在红楼歇息一会儿?”

    “这怎么好意思……”颜子实想拒绝,但不知道抱着什么心态他还是答应了。明明看着这个男人他已经很痛苦,可他却自虐地想看清楚这个男人究竟有多么幸福。

    或许那样,他就能完全放下,再也不被那段旧情伤到。

    不过,白天那一幕他才明白,司南泊为何只与他纠缠不清却并没有和他上床。他一直以为司南泊只是禁欲或者洁身自好,他总是将司南泊想的太过美好,直到他看清楚司南泊如何zuoai如何疯狂,那颗本就破碎的心彻底成了齑粉。

    司南泊也是男人,他怎么可能控制的了性欲?只是因为不爱,所以才没有感觉罢了。

    明明知道被司南泊玩弄了感情,还被榨取了利益,但他对司南泊恨不起来,反而自怨自艾。

    眼前的这个男人,又是什么心情和他说话呢。友好?炫耀?还是故意?不过他看起来很温柔纯洁,并没有坏心思。也是,这般没有城府的人,反到受不择手段之人的喜欢。

    闻面将人带到客房,让颜子实睡下。没过多久,自称是颜子实朋友的人找上门来。他想将颜子实带走,颜子实眼眶红红的,也不知道闷声哭了多久:“阿笙,我就待一会儿!”

    “你待什么待?颜子实我看你就是自己找罪受!”宋玉笙气急败坏,“你来之前怎么说的?你不是说你不在乎?那你跑到这里作甚?”说着瞪一眼闻面,“管好司南泊那个禽兽,别再来祸害他人了!”

    “骗财骗情你还想着他,我看你也疯的不轻……!”宋玉笙骂骂咧咧地拖着人走了,留下闻面一人凌乱。站了好一会儿,他浑浑噩噩地回了屋子,坐在床头发呆。

    宫恒正不知道如何安慰,只好取出帕子给闻面擦拭。默默流泪好一阵儿,司南泊可算回来了。

    “……面儿,你怎么先走了?”司南泊也有些醉,不过他不是借酒消愁,而是开心。但瞧见闻面的表情后,他立马敛了笑意,“宝贝,怎么了?”

    宫恒正悄声将今夜的事情告诉司南泊。司南泊脸色不好,蹲在闻面身前捧住他泪流满面的脸蛋:“宝宝,我和他没什么的,别哭,这个颜子实心眼怎么这么坏,都说清楚了钱也给他了,竟然故意来气你!”

    “他心眼坏?”闻面眼泪嗒吧嗒吧掉,他盯着司南泊,眼底闪烁失望,“司南泊,那你当初去接近他又是为了什么,他们说的骗财骗情又是什么意思?!你干了多少好事?谁又知道你是不是在这样对我!”

    司南泊瞪大眼:“我——我没有!当时家里灵人稀缺,我找上他只是为了购买灵人,我哪里骗情骗财?我只是和他搞好关系方便压低成本而已。何况后来我和他说清楚了,我不喜欢他啊!”

    “你……是,在你眼里,感情是达成目的的手段。在你看来,也是他心甘情愿,感情自然也是可以用灵石填补的。”闻面凄笑,“司南泊,那我得多谢你补偿给我的这些,锦衣玉食是吗?”

    司南泊无法理解:“闻面,你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是,我是想弥补你,我给你锦衣玉食的生活、但是,我对你的那些好那些感情你都看不见吗?一个外人你至于为了他和我吵?我玩弄他又怎么样?我玩弄你了吗!?那你要我怎么样?让司南家就倒在十几年前,当时根本就没有大厂愿意帮助司南府,抬价抬到天上!我买不起我买不起!!”

    闻面咬了咬牙,恶狠狠地瞪着他,司南泊彻底炸毛了,他的关注点在于闻面居然觉得自己在玩弄他。司南泊想不明白,他怎么就玩弄闻面了。

    “好,你总是有理由。”闻面颤声说道,“司南泊,既然别人的感情那么不值钱,那你现在气什么?更可恨的是,你一点罪恶感也没有,还说别人坏。”

    “明明最坏心眼的人就是你!坏事做尽还在我眼前天天装什么!”

    “说话呀,你哑巴了?”闻面边骂边哭,“司南泊,你有没有心?!”

    司南泊缄默片刻,半晌,他站起来,阴着脸,居高临下地瞧着闻面:“要我怎么做,你才开心。”

    “我要你去道歉。”闻面仰起头,瞧着他,“司南泊,感情不是你的筹码,你别再为恶了。”

    司南泊突然笑了,声音低沉苦涩。

    “闻面,恶人就不配拥有真心吗。”他伸手想去擦拭闻面眼角的泪痕,但还是忍住了。司南泊默默地离开了,身影格外落寞。

    夜深,司南泊才踉踉跄跄地回来,身上酒气更浓了些。瞧见闻面并没有睡下,而是一直等他,司南泊手里的酒壶猛地掉落砸在地上。

    “闻面。”他走过去,酒意熏人。邪俊的脸上肿着好大一个巴掌印,看来确实找人好好道歉了。

    “闻面……”司南泊瘫坐在床边,人扑在闻面的怀里,“我去了……那悍男真凶,我听你的话,没有还手……这样……这样……我就不是坏人……”司南泊咯咯地痴笑着,“媳妇儿不要我了,我完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嗝,我完了……完蛋了属于是……明天就自宫!”

    闻面又气又好笑,心疼地捧着醉鬼又红又肿的脸:“有这么好笑吗。司南泊,你个疯子,以后别这样了。”说着翻出药膏给他涂涂。涂着涂着司南泊又情绪失控地低啜起来:“不要这样好不好……我伤心,闻面……我对你好啊……你凶我打我都行……别放弃我……别拿那种失望的眼神……看我……”

    “你别嚷嚷了,儿子都睡了。”闻面佯装捂了捂他的嘴,司南泊心有灵犀地笑起来。闻面捂他他就舔一下闻面的手心,两人玩闹起来,气氛逐渐缓和。

    “再……再做一次。”司南泊解开闻面的衣衫,急吼吼地将人压在身下,闻面好笑地推他。

    “都硬不起来了,还做。”司南泊喝太醉,完全就是软的。

    “壮阳药。”司南泊醉醺醺地说,“宫恒正,把老子的壮阳药抬过来,今晚就——重振雄风,干死这个看不起老子的小sao货!”

    “啊呀!”闻面羞得不行,“司南泊……唔……别……哈啊……相公……唔……”

    吻含带着酒气,闻面被熏得有些醉意,司南泊此刻浑身guntang,眼神迷离。缠绵的吻掠夺呼吸,令他逐渐晕眩,哐的一声,宫恒正搬来了一大箱壮阳药。

    “宝贝,今晚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猛男。喝醉了也要cao到你潮喷。”司南泊低喃的声音无比魅惑性感,闻面红脸,深觉自己今晚说错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