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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看别人zuoai【ju】

    司南家的宴会即将到来,瞧着频繁出入购办物资的灵仆,闻面又皮痒了。

    “小雎,想出去吗?出去玩!”

    花雎叹气:“想出去,但是司南家的护卫比茅厕里的苍蝇还多……司南泊又让宫恒正盯着咱们,出去可比登天还难。”

    闻面嘿嘿一笑,从袖子里掏出一根嵌着黄金的玉棒。

    “这、这不是取精器上面的吗?”花雎蹙眉,“我还以为你还回去了。”

    “嘴上说说而已。本来就是我的。”闻面嘿嘿一笑,“有了这个大丁丁,我们就能出去。”

    花雎毫不留面子地嗤笑:“你得了吧。你是要拿它将看守敲昏,还是当着看守的面表演自慰贿赂他们让你过去?”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两人去了偏门,果不其然被守卫拦下。闻面见状便大喝一声:“大胆!我们是出去采办重要物资,耽误了时间你有几个脑袋能保?!”

    守卫有些被唬住,但还是要求闻面出示令牌。闻面便从袖子里掏出那颗大丁丁,一板一眼地说:“这可是司南大人钦赐的玉棒,”接着他凑到守卫耳边,低声快道,“大人让我们出去买壮阳药,马上就要开始宴会,耽误了大人服药,你狗头还要不要?”

    守卫见状连忙开道:“您走好。”

    闻面将玉棒收回去,冷冷咳嗽一声:“嗯,此事保密,否则后果自负。”

    花雎目瞪口呆。

    “不是……?这样也行?他怎么比你还傻?”

    “他才不傻呢。这玉棒一看就是大人才用得起的东西,而且,给司南泊出门买壮阳药这个理由,百试不爽。现今宴会在即,多少家族的暗线盯着,服用壮阳药这种事当然不能被发现。不然,司南家可就要被其他家族笑掉大牙了。”

    “你好像很熟稔啊。”花雎啧舌,“你以前经常这样?”

    “司南泊和我吵架,还不许我出去。我便和守门的大哥说司南泊最近阳痿不行要给他买药,他们一听脸都绿了,连忙放我出去。后来司南泊对府里的人说他好得很,并没有阳痿。我隔天就去了侧门故技重施,最后,他们相信,司南泊就是面子上过不去,药还是要喝的。”

    花雎:“…………”

    “那他是不是阳痿。”

    闻面被这个问题问得刷红了脸。

    “他、他那里又大又粗还特别持久,怎么可能阳痿……”

    “那你造谣害他丢脸丢到全家知道还不揍你?”

    “这不是不许我出去吗?回去就被他cao了……唔!不说他了,去哪儿玩儿?不然,我们逃回泣灵城?!”

    宫恒正刷的冒出来:“我还在呢。”

    闻面瘪嘴:“呿,还是和以前一样!”

    “去喝酒吧,不然就去吃炙rou。”花雎说着笑眯眯地往宫恒正的怀里翻,老实人侍卫被弃灵的媚眼抛得直红脸,花雎将宫恒正的钱袋子摸出来,一掂,“不少,这顿我请。”

    “小雎,小正挣钱也不容易,我们少吃点吧。”

    宫恒正:“…………”你还知道我不容易。

    “我知道一家馆子,卖烤羊腿。店家我可熟了,还能打折。”闻面兴致勃勃地在前面带路,“这里我最熟了,每条小吃街我都吃了个遍。”

    花雎对宫恒正说悄悄话:“平时也是你掏的钱吧?”

    宫恒正点头:“不过,大人给报销。”

    烤羊馆子热闹非凡,因着司南家的宴会开在灵界的赏灵节期间,到时候各大家族的优质灵人会在第一夜坐在花车里游行满城,第二夜与主子共坐榻轿一边zuoai一边游城,第三夜是灵人与灵师的联谊会,盛典最热闹的就是这三天,是灵界相当甚大的日子。

    每当这个时候,闻面都会成为这座繁华都城的焦点,他戴着黄金串珠的面罩,纯洁的眼神透过纱帘俯瞰那泱泱为他痴迷的城民,这以性爱为尊崇的世界,像他这般优质的灵人便是受人膜拜的神明。人们所见只有一个模模糊糊的纤弱身影,却能满城池追随他的身影,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他的名字是个秘密。

    第二夜司南泊会亲自将他抱上宽敞柔软的榻轿,热闹无比的人群簇拥下,他张开纱衣下犹如玉脂的双腿,金珠垂帘下的红唇微微张开,人们热烈的欢呼中,体内灼热的rou块耸动到极致,他放肆地呻吟叫喊,香汗淋漓地沉浸在司南泊赐给他的次次高潮。司南泊全程不会说超过十句话,而是不停地吻着他湿透的肌肤将他吮得沉醉,他们大胆热烈的融合在一起,丝毫不畏惧世人观摩的眼睛。

    今年的赏灵节也要来了。想到这里,激荡的心思骤然冷却。闻面轻轻笑了笑,又将思绪放回烤rou:“这段日子吃的都是下人的食物,我今日要吃回本。”

    宫恒正甚是担忧地望了一眼自己的钱袋子。

    “老徐,我来了!三只烤羊腿,一只多辣,两只香辣,送的酒水就要……嗯……桃花酿吧。”闻面熟稔的点了菜,正示意花雎钱袋给他,柜台后的掌柜脸上的笑骤然变成惊恐。

    “你……!你是……”掌柜瞧一眼闻面,又瞄见宫恒正冰冷的神色,他立刻明白过来,不敢吱声。

    闻面道:“是我啊,咱们好久不见了,你这里生意还是很好。”

    掌柜一头冷汗:“公子……咱们是初见吧,公子您真是自来熟,是不是认错了?”

    “怎么会认错呢。”闻面将手肘压在柜台,笑眯眯地说,“你们家的桂花酒还是我出的方子,你忘了吗?我是闻面呐。”

    “我们馆子不卖桂花酒,我也不认识什么闻面……公子你认错人了……”

    闻面抿唇,自顾自地笑了笑,便将算好的钱递过去:“呐,打我八折行不。”

    掌柜楞楞点头:“行,再加送一叠泡椒花生。”

    奇了怪,大家都不记得他了吗。

    逛到黄昏时候,闻面越想越不是滋味儿。

    烤羊馆的掌柜说不认识他、但是还是照老规矩给他打折送了他喜欢的泡椒花生,卖胭脂的灵人也一副不认识他的模样,但和他说话的时候含着泪花,就连路边摆摊舀小鱼的老伯也不认识他了,只有他身边那条狗汪汪冲他摇着尾巴。

    老伯送了一条小金鱼给他,什么话也没有多说。

    “大家明明都记得我,为什么装的不记得……”闻面有些失落,“我惹他们不高兴了吗……”

    说着自顾自往前走,说要去买糖葫芦吃缓解压力。花雎见状便猜出些眉头,他质问宫恒正:“那些人,都被司南泊封了口,不许提起闻面吧。”

    “闻面大人身份尊贵,出去玩耍时需要隐藏身份,这城里,有很多不善的眼睛盯着他。”宫恒正道,“这几条街都是司南家的业下,为了迎合闻面大人的兴趣爱好口味设立的,街上全是司南家的眼线。”

    “那和没出司南家有什么区别?那些所谓的‘朋友’也是司南泊安排的,其实,他们都是演给闻面看。”花雎甚是反感,“他多傻,以为自己真能交到几条街的朋友。”

    宫恒正道:“实际上,相处久了,大家真的喜欢上闻面大人,当他寻常的朋友。”

    “那为什么又要装作不认识他?闻面就像个傻子一样,稀里糊涂被司南泊玩弄股掌之中!”

    “这我不能说。”宫恒正咬牙,“这是大人的命令。”

    “你不说我也能猜到。司南泊要抹杀闻面的过去,这几条街之外,根本没有人见过闻面的脸也不知道他的名字,闻面被司南泊送到泣灵城,前途尽毁已经失去成为主灵的资格。他现在将闻面接回来,想要与他重新结契,让我十分怀疑他还有更深的阴谋。”

    “我听司南府的下人说,前主灵下落不明,有的说他得了疫病在回司南家的途中死了,有的说他失踪了,没人知道他去了泣灵城。之后的那一年,司南泊风风火火的与孟欢结契,并在不久将孟欢封为主灵,他没有去找闻面,一次也没有!”

    宫恒正蹙眉:“花雎,你打探了多少?!”

    “还有……自从司南家家主失踪,司南家在司南泊的手里勉强起色,短短三十年便至如此繁盛,还不是因为司南泊收下了孟欢,孟欢身上有一朵梅花胎记,那是灵师与灵人交合生下的孩子才有的印记。我记得,西门家家主有这么个孩子,西门家与司南家关系交恶,那孟欢,便是两家重新和好的棋子吧?”

    花雎冷笑:“司南泊为了振兴司南家,故意丢了闻面,谎称他死亡,而泣灵城又是各大家族不屑之地,没人发现闻面还活着。孟欢进入司南家,恐怕目的也不单纯,司南泊利用完他,一定想要丢掉。闻面才是最适合他的傀儡,闻面可是他亲手培养出的!”

    宫恒正冷吸一口气,目色惊慌。

    “怎么、被我说中了?这些我完全可以告诉闻……”

    “闻面大人!”宫恒正猛地推开他,疾步向前追去。可茫茫人海很快失了踪迹。听到花雎话语的闻面只觉脑袋嗡鸣,他刚才听到什么?司南泊他……

    丢了他只为了与孟欢结契!振兴司南家……

    道理他都懂,他也愿意退下主灵的位置。为什么司南泊要这么残忍、将他丢进泣灵城!

    “司南泊……呜呜……!你这个骗子!骗子!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一句话!我要回泣灵城一辈子也不回来!你就和孟欢过一辈子——”耳边忽的传来马的嘶鸣,闻面没有注意到自己闯入了马道,一辆疾行而来的马车直接将他撞飞三丈重重坠地。

    “闻面!”

    闻面倒在地上,周身抽搐大汩大汩鲜血自口中涌出,耳边的人群与声音逐渐模糊,眼皮沉重无比,过重的伤势让他当场昏死过去。

    -

    【 司南泊为了振兴司南家,故意丢了闻面,谎称他死亡,而泣灵城又是各大家族不屑之地,没人发现闻面还活着。】

    【孟欢进入司南家,恐怕目的也不单纯,司南泊利用完他,一定想要丢掉。】

    【闻面才是最适合他的傀儡,闻面可是他亲手培养出的!】

    床榻上面色苍白的灵人泪流满面。

    “他好像快醒了,我瞧见他手动了。”细眉狐眼的青年微微舒口气,纤细的腰肢微微伏下为灵人擦拭泪渍。

    房间另一角,身材高大的男人神情愕然:“被撞得只剩下半口气,这么快就恢复了?”

    “你好意思说,要不是你驾着马车瞎跑,能撞着人么?”

    “我怎么知道他会突然跑出来,那可是马道诶!”

    “让你给那两人送饭,你送了么?别把人家饿着。”

    “一两顿饿不死。他两跑出去往司南家一捅破,说我撞了这小子,我们才吃不了兜着走。”

    “你不是说司南泊是你的好朋友好哥们儿吗?净吹牛。”

    “不是。我现在可是撞伤了他的相好。他可不如我心胸宽广,他是疯子,还不得亲自撞你一回出着恶气?我可是为你好啊鹿白!”

    “你闭嘴!”

    听着这两人吵架,重伤的闻面也忍不住了,他想起来却发现自己不能动弹,便扯着喉咙喊了一句:“别吵了……我要喝水。”

    一双洁白细嫩的手伸到他眼前,顺着细瘦的手腕望去,闻面瞧见了一张清媚无比的瓜子脸。

    “……神仙……”他喃喃道。

    青年男子笑了:“才醒就张嘴乱夸。我扶你起来。”

    鹿白刚要扶他,一边的巫戟便嚷嚷着将人拽开了,大手大脚将闻面扶起来。闻面瞧着眼前眉眼邪魅的男子,瞧着他粗鲁地将杯子凑过来,喝口水差点呛死。

    “你慢点,灌漏斗呢你?!”鹿白瞪眼,“伺候不了别人就别硬来。”

    闻面咳嗽起来,咳出一部分淤血,好看的男人将那凶神恶煞的男人拽开,一脸抱歉地对他说:“他就是这样,实在是不好意思。你还好吗?”

    闻面小声说:“仙人你为什么和恶鬼在一起呢,你是不是被绑架了?你被绑架了就眨一下眼睛。”

    鹿白抽眼。

    “我感觉他脑子好像也被撞到了。”

    “不,司南家的驶灵都是这样。”巫戟冷漠地瞧着鹿白扶人的手指,“你最好离他远点,不要沾上气味在他身上。”

    “又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变态。”鹿白噘嘴,“药煎了没?煎了快端上来。”

    巫戟哼哼:“那你别趁机和他那什么,过于亲密。我鼻子也很灵!”

    “行了。”鹿白又气又好笑,“我能对伤员做什么?”

    闻面盯着神仙哥哥的侧脸,久久不能移目。

    “我叫鹿白,刚刚那个傻子叫巫戟。你被我们的马车撞伤了,好在你恢复很快……”鹿白轻叹,“那个,你的两位朋友暂时被我们关起来了,你想看看他们吗?”

    闻面又开始白目精完全被鹿白的容貌和口音吸引去:“哥哥,神仙都像你这样说话吗,真好听。”

    鹿白笑道:“我不是灵界的人,我来自妖灵界,总之……口音是不一样。我不是神仙啦。我和你一样,是驶灵。”

    “什么是驶灵?”

    “就是……你们是叫灵人吧。我就是灵人。刚才那个是我的主子,也就是灵师。”

    “那……那你为什么下凡呢?”

    “呃……主要是巫戟说要来这边见一位老朋友,也就是你的主子司南泊,顺便,最近是什么赏灵节,我来凑热闹。哈哈。”

    “他不是我的主子。”闻面倏地红眼,泪水打转,“我是弃灵。他抛弃了我,我不想再见他。”

    “这可不行。”巫戟端着汤药进屋,“司南泊已经开始搜城了,我和鹿白躲不了太久。你的身体恢复力很强,等你能下床,我们就送你回去。不过,你得瞒住被马车撞的事,不然司南泊就要丧心病狂的把神仙哥哥扒皮抽筋了。”

    “他不会的。”闻面道,“他不在乎我。他就是馋我的身子。”

    “先把药喝了。兑了蜂蜜。”

    喝药之后,闻面便有些昏睡,眯上一觉,醒来时已是一片漆黑,肚子有些饿,身体又很痛,他慢悠悠爬起来,想去找吃的。

    鹿白和巫戟睡在隔壁,路过屋门时,里面红光闪烁,闻面好奇地凑在门缝看,只见那阵红光正是鹿白发出的,他咬着手背避免发出声音,纤细的腰杆被一双大手握住,巫戟架着他两条腿,强韧的腰部和紧实的臀部随着抽插的动作前后晃动,客栈的木床被折腾地吱呀怪叫,令人面红心跳的喘息声犹如毒药弥漫至闻面的身子。

    “习惯了你叫床,这样没声儿好没意思……”巫戟气喘吁吁地说,“鹿白,咬着不疼么。咬我。”

    鹿白稍稍松口,媚眼如丝瞧着在他身上耕耘的男人:“……快些……哈啊、快些做完,都什么时辰了你还……嗯唔!”忍受不了对方迅猛的攻势,鹿白一口咬住巫戟的肩膀,紧紧抱住对方随他律动。

    闻面看得口干舌燥气喘如牛,鹿白哥哥实在是太神奇了,会发光!即便是晚上也能看得清清楚楚,他那潮红的脸以及难耐半张的红唇,本就狐媚的脸因为隐忍显得浪荡,光是一个眼神便让他动了欲念。

    被这样狐媚的人狠狠插入是什么感觉呢。闻面不由想象那美妙的画面,若是被了鹿白哥哥像大人一样cao干,那雪白身子间的硬棍怜惜又霸道地在他后xue搅动,他一定会狠狠夹住鹿白哥哥,将他夹得直射。

    想到这里,闻面耐不住地夹了夹后面湿漉不已的洞xue,roudong软rou不住摩擦,渴望着一根巨物的凶猛蹂躏。

    两人很快结束了性爱,毫无气力的鹿白娇喘连连地伏在巫戟结实的胸肌上,巫戟不依不饶地索吻,吻得鹿白小腿直蹬粉拳捶胸才肯放开。

    “好了,抱你去洗澡。”巫戟亲昵地咬咬鹿白的鼻子,接着将人抱起来往外走。闻面见状慢慢挪过去,轻轻关门不敢声张。

    好羡慕。

    闻面酸溜溜地回味那句温柔至极的‘抱你去洗澡’。

    司南泊就从来不会这样和他说话。他总是臭着脸嫌弃他,做完之后面无表情无甚感觉一般,一把将他扛在肩上,也不说话,往浴池里一丢就开始搓。

    神仙的灵师就是不一样。qwq.

    果然,司南泊就是馋他的身子,一点也不呵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