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季度考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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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季度考核 季度末,青云台迎来了员工都胆战心惊的季度考核指标。评分数影响着薪资、职级、上升通道。秦钧打开电脑密函,看了一眼自己的分数,竟然高达97.5。 他惊呆了半晌,这是他入职青云台五年十几次季度考核里分数最高的一次。 要知道青云台采用的是非常严苛的六维考核法,上级主管部门评分、监察稽核部评分、一条线上的上下级评分都占有相当高的比重。这个评分,几乎可以说上下级都对他工作给予了高度肯定。以往得八十五分都算是同级别里top3%的优秀者了 秦钧不可思议的看了几遍,才相信自己真的没看错分错。同僚们有的愁眉苦脸,有的像他一样喜上眉梢。秦钧觉得内心十分轻快,到茶水间冲了杯咖啡。听到几位同僚小声聊天道:“听说这次考核出了个史上最高分。” “谁呀?” “你猜………” 秦钧竖起耳朵听着。 “小白爷………” “神马???” “听说小白爷得了100分……打破了青云台历史记录。” “噗……”一个职员夸张的喷了一口水,“白爷?!白爷一共上了两天班吗?” “可不是嘛……小白爷的上级下级谁敢不给100分…………” 当日快到晌午,吴景墨见正事说的差不多了,就笑着道:“主人,奴才这还有件趣事,与您说说。” “别卖关子。”段承文伸了个懒腰,忙有服侍的奴才上前给他给他腰后放上松软的垫子。青云台有专门服侍家主日常的近侍奴才,都是容大人一把调教出来。但家主不喜欢他们,原因无他,这些近侍奴才每每将家主日常一字不差的汇报给容大人。如此这般下来,家主便只用这些奴才准备些茶水或按摩等小事,连服侍饮食和运动时间都不让他们近身… 更别提离开青云台之后的时间,便一并给生活助理接手了。青云台的人,没什么其他优点,但是嘴严,上上下下长着一条舌头。主宅轻易无法从青云台套出话来。 “这次季度考核,青云台非管理层级别出了个史上最高分。满分。您猜猜是谁?” 段承文抬了抬眼皮子:“谁?” 吴景墨嘴角上扬:“咱们小白爷,白跃礼。” 段承文噗的笑出了声。“他一共来上了两天班吗?他的上下级和其他部门的都够给他面子。” 见主子心情好,吴景墨也笑着说:“可不是…谁敢不给小白爷面子,已经名震青云台了。只是,奴才想着这次考核,跃礼这个名次当不得真,逗您一笑而已。” 段承文点了点头:“他这个当然当不得真。不过考核前10%的员工有季度奖金?” “是,前10%以内的有季度奖金,其他职员只有年度奖。还有奖状,对了,第一名还有奖杯呢………” “奖杯奖状什么的给白跃礼做一个,我晚上给他带回去。” 当夜,段承文用完晚膳,在起居室里闲散的看着新闻。下面两个小家伙忙前忙后的服侍着,蒋子年服侍的尤为谨慎小心,几乎是他一个眼神,蒋子年就先将他需要之物取拿过来了。 和他的小心妥帖一比,白跃礼显的有些不在状态,一边给他揉腿一边竟然支棱着耳朵听新闻。大逆不道! “小白爷啊—”他笑着喊了一句 “啊?”不在状态的白跃礼一愣,“奴才在。” “小白爷厉害啊!青云台丙级别的员工考核快一千多人,咱家小白爷拿了第一。我要没记错的话,他一共去了青云台有两天吗?” 白跃礼憋了个大红脸,他自然知道这个成绩是当不得真的,可是听主人这么说,他难免有些忐忑。 容思正奉了杯茶过来,听到主人语气里的打趣,也抿着嘴笑了:“主人没记错,他就是去了两日。” 白跃礼脸憋的通红:“奴才……奴才……” “把奖杯拿过来。小白爷在这举着,好好想想获奖感言。” 很快,奖杯被近侍奴才取来,白跃礼举着奖杯跪在角落里,宛若千钧之重。压的他手哆嗦不止。 段承文看着颤颤巍巍罚跪的小家伙笑笑,眼睛略微向远处一看,蒋子年立刻懂了主子的意思,马不停蹄的小跑过去,拿了遥控器跪奉过来。小家伙糯糯软软的喊了一声:“主人……” 段承文就喜欢小家伙羞羞怯怯的神色,欺负小朋友虽然不道德,但是爽快呀。他没有接遥控器反倒用脚背扇了扇蒋子年红扑扑的脸蛋儿:“谁告诉你爷想取遥控器的?” 蒋子年早被主人吓得草木皆兵了,只不过一句调笑,吓得他眼眶都红了。他吸了吸鼻子:“奴才……奴才妄图揣测上意 奴才该死!” “今天不准掉眼泪。若是眼泪掉出来,爷让你后头塞不进水为止。” “是!”眼泪瞬间要夺眶而出,蒋子年吓得连忙大吸气,试图把眼泪憋进去,可不管他怎么努力,已经崩腾而下的生理性眼泪还是挂在了脸颊上。蒋子年吓懵了。 然后更多的泪水滴了下来。 主人用脚又轻轻踹了踹蒋子年的脸庞。湿漉漉的。他不满的收回了脚让近侍奴才帮他擦干。 “好好跟你说话听不懂?非要揍你一顿吗?” 容思眼瞧着这屋里两个小孩,一个吓的都快抽筋了。一个举奖杯举的快抽筋了,无奈上前了几步:“主人,这两个小孩不懂事惹您生气,您大人大量别和他们一般见识。今日夜色很好,外头也没风,奴才服侍您出去走走?” 段承文傲娇的摇了摇头:“不去,懒得动。” 容思被噎的愣了几秒,随后道:“那奴才服侍您在花厅走走?那里的蓝牡丹刚开,漂亮极了。” 段承文知道容思变着法子想要他运动运动,他才不上当呢,他往后一仰,打趣道:“不去。您若这么想让我运动,不如你过来服侍爷?” 容思别逗了个大红脸,以为只是主人打趣的话,哪里敢接:“主人玩笑了,奴才知错了。” 段承文看着一脸通红的禁欲大管家,竟觉得有些躁动。他起身并不粗鲁的拉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主人低下头,贴在他耳边,热气喷在容思脸上,容思只觉得耳朵烫的像着火一样。主人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道:“谁告诉你爷开玩笑的?去洗洗,今日陪爷睡。” 大管家被打发下去,段承文这才看着屋里一个两个哆哆嗦嗦的小家伙,白跃礼几乎举不住奖杯、差点儿砸自己脑袋上,蒋子年也满脸通红抽泣着憋住眼泪,可段承文一看他他几乎破功,眼泪唰唰的流。 段承文无奈的招了招手:“过来。” 蒋子年哆哆嗦嗦爬过去,鼻腔里有一股浓重的哭腔:“主、主人……” “爷刚刚怎么说的?” 蒋子年吓的眼泪扑簌簌的掉,哭腔更浓了:“回主人,回主人…您刚说:今天不准掉眼泪。若是眼泪掉出来,爷让你后头塞不进水为止。” “那你掉眼泪了吗?”段承文存心逗弄,伸手刮了刮他的鼻子。“不听话的小家伙。” “回主人,奴才掉了,掉了……”短短一句话,眼泪流下来的更多。” 段承文板着脸:“那你说怎么办?” “灌水…灌水到…奴才的后面…到灌不进为止……” “不回回话了?!后面是哪里?” “奴才…奴才的小岤里。哇……”蒋子年被逼的不行,眼泪越流越多。 段承文笑了笑,这才示意近侍奴才拿了帕子过来:“好了,再哭不漂亮了,爸爸都心疼了。逗你的,爸爸怎么舍得。” 屋里氛围正好,蒋子年脸上的恐惧退下,蒙上了一层受宠若惊的红晕。突然一声巨响“啪!” 白跃礼终于举不住奖杯,掉下来砸的四分五裂。 “混账。”段承文一怒,“滚过来!” 白跃礼也吓懵了,正想手脚并用爬过来,却听主人呵斥道:“走过来!笨死你们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