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前辈,您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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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承文躺在自己家的大床上的时候舒服的哼了一声。还是回家好呀!!!! 要不是一旁白跃礼还伺候着,段承文真想丢人的打几个滚。 白跃礼看着主人孩子气的模样笑了笑,宠溺的跪在地上帮主人按摩脚踝。 段承文把小家伙用脚勾上了床。 白跃礼小脸一红。主人的大手却温柔的摸了摸他头顶柔软的头发。 “跃礼,在段家内宅被那种贱奴欺辱,受委屈了。” 白跃礼小脸噌一下红扑扑的。 “主……主人……奴才,奴才不委屈的…就是高烧引起的肺炎,住院两三天就无碍了。”段承文看着白跃礼脸上还有一点点粉红色的划痕,有点心疼。用手摩挲了几下白跃礼的脸。 “乖了…”段承文正想亲亲小家伙的额头 “叮。”手机却突然响了一声,段承文拿起来看了一眼,好心情烟消云散。 这是容思的体检报告,今日上午体检,下午就加急出了一份完整的报告。 几个月前容思只是有些心脏早搏罢了,可让他养病的这两个月过去了,心脏早搏不但没好,还添了一堆杂七杂八的毛病。肺部纹理增多,颅内血管收缩不稳定造成的偏头痛,肋骨骨裂造成的气胸。 体检意见:建议积极治疗与休养。减轻精神压力,保持心理健康。 段承文脸都黑了。 这两个月让容思到他弟弟家养病了一个月,平日里不敢打不敢骂,连句重话都不敢说。这tmd又添了这么多毛病?? 段承文踹开了给他揉脚的白跃礼:“叫你前辈过来见我。” 白跃礼忙应是退出去叫人了。 ——分隔线—— 容思正在清点近侍团的名单,言一已经被白家人带走处理了,内侍局如今静的可怕。被点到名字的近侍奴才跪在一排,未被点到名字的奴才跪在一排。从此生死有别。 那些未被点到名字的奴才们都怕的哭了起来。容思扫了一眼,“哭什么?言一犯错,你们多多少少都纵容或者知情不报,才得到今日的结果。你们几个平日里和言一走的近,他犯下如此大错,你们全不知情吗?你们几个心思活络,一贯抱团。平日里,你们再抱团只要不碍着伺候主人,我都懒得管。如今敢算计到主人的私奴头上,胆子着实太大了……” 那几个奴才都被容思强大的气场吓得什么都不敢说了。 容思挥了挥手:“拖下去。” 话音刚落,侍卫们就堵了他们的嘴,像拖着一摊烂rou拖走了那五个近侍。 剩下的奴才们也都恐惧的颤抖着。容思看着名单皱眉。 “谨一,你是这群近侍里年纪最大的。再过一年就27岁了。我本想着若你没犯错,安排你进内侍局当个初级的教导老师,以后再带新的近侍……”他蹲下来轻拍了几下谨一的脸。 “可如今,你自己还要回内侍局重训,羞不羞?脸面呢?” 容思手中的册子带着怒气直接砸到了谨一的脸上。 谨一僵着身子,一躲不敢躲,按着规矩大声回话:“是。奴才没管理好言一是奴才的失职,请容大人和内侍局老师们狠狠责罚。” 容思的眼神却越来越冷。 “你们年龄都不小了,这次会有一批十五六岁的小孩儿和你们一起重新训练半个月,选前二十名近身侍奉主人。若是再不上进,再不要脸面,以后都发配到庄子上做苦力了。懂吗?” 一排奴才们磕头应是。 容思示意内侍局的训导老师们继续训练,自己和内侍局总管走了内侍局刑讯室。 他一进屋就屈膝跪下了。吓得内侍局总管身子一侧。 “容大人,您快起来。” 容思端端正正跪着,目不斜视:“主人有令,私奴容思身为内宅主管,未教导好近侍言一。罚鞭三十。麻烦你行刑吧。” 内侍局总管一愣,赔笑道:“容大人,怎么一回来就来受刑呢?您刚从盛京回来忙了几日,先歇歇再说吧。” 容思摇了摇头:“主人仁慈,体恤我们在外面事情多,恩准回内侍局受罚,如今回了主宅,如何再敢拖延?动手吧。” 说罢,就把衣服退下来。温驯的展露出整个脊背。 见内侍局总管不动,容思声音硬了几分:“行刑。” 内侍局总管犟不过容大人无奈选了条适中的牛皮鞭子,按着规矩沾了水,试了试手,拿捏着力度不轻不重的抽在了容思的脊背上。 容思知道他不敢用力,厉声喝道:“用力!你身为内侍局总管,刑罚奴才的该守的规矩呢?” 内侍局总管被呵斥了一句,忙道:“容大人息怒。” 第二鞭子歇着抽在脊背上。比刚刚重了一些。依旧不算很重。 容思再次出言训斥:“用力。” 内侍局总管不敢再防水,第三鞭子用了十成十的力气,啪的抽在光洁的背脊上,一道清晰的血痕。 容思这才道:“一,奴才谢主人教训。” 容思放松着自己皮rou,让鞭子在他脊背上抽出一条条血痕。 他管不好内宅,让白跃礼被言一算计。他欺瞒连累蒋子年被责罚。他到底凭什么被叫这一声容大人,凭什么死皮赖脸的霸着主人身边私奴的位置,凭什么拿高额的俸禄。 他凭什么? 就凭他舍不得主人吗? 容思不敢再想,结结实实挨了三十鞭子。他的脊背上已经蜿蜿蜒蜒如同蜘蛛网般的血痕密布。 内侍局总管想伸手扶他一把,容思却踉跄着自己撑着地起身了。 “容大人,我给您上点药好吗?” 容思摇了摇头,“主人晚饭吃的少,我去备一份宵夜。现在没时间,这点小伤我回去自己会处理的。” 他整理好衣服,就像没挨过打一样,稳健走出了内侍局大门。 刚一到门口。白跃礼就忙拉着他:“前辈前辈,您快回去一趟。主人传您。” 白跃礼瞧四下无人压低声音道:“前辈,我瞧着主人不高兴了……” 容思看着一脸关心他的白跃礼心中一阵阵内疚。他那日不分青红皂白的惩罚这小家伙,又被言一趁机暗算,让跃礼发着高烧在外面跑圈,着实是愧疚。 他平日里对这些后辈都只是教导、责罚,甚少关心他们。 “跃礼,回来还没和你正式道过歉呢。前辈那日没问清楚就责罚你,是我不对。以后不会了。” 白跃礼哪里被前辈用这种口气哄着过,吓得一哆嗦。 “前辈您言重了,跃礼在主人身边伺候时间短,多靠前辈提携教导,求您别对跃礼这么生疏。…” “再说了前辈,这是言一的错。不是您的错。” 容思却摇了摇头:“我是段家内宅的总管,是你们的前辈,是近侍团的教导师父。他们犯错就是我没教导好的错。” 白跃礼咽了口口水,紧张的搓了搓手:“前辈,我一直有句话想和您说…” 容思看着他,示意他说下去。 “您身上担的东西太多了。有些事情不是您的错,您就算有十头二十臂也不可能面面俱到。言一他自己动了坏心思,和您有什么关系?” “前辈,跃礼不会接受您的道歉。在我心里,您根本就没错!既然没错,您道的又是哪门子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