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我的奴才怎么都这么不省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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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的邮轮里有一个巨大的双层赌场。段承文进来的时候,一楼已经热闹非凡。段承文看到不少熟悉的面孔都是帝国联邦有头有脸的名流。 其中又有一半以上的名流是四大家族的家奴。宋元培陪着段承文一现身,喧哗的赌场安静下来,但凡几家家奴认识家主的都起身鞠躬。 宋元培挥挥手示意他们继续。他引着段承文上楼。 楼上的vip包厢都是宋家很得重视的私奴和家奴。宋元培一出现,一屋子人都跪下了。 宋元培让他们起来接着玩。但当着家主也没几个人敢放肆。 “三哥,您爱玩的百家乐,帮您摆好台了。您要不要投个注?”宋元培坐下,几个宋家家奴忙跪下帮他换上舒适的拖鞋,乖巧的按摩脚踝。 段承文让周琦换些筹码来。“的确好久没玩了,来两把。” 宋家邮轮上的赌场自然和普通赌场不同,最大的区别就是筹码,普通赌场的筹码最大面值不会10w,而宋家赌场筹码面值最小也是100w起。周琦先换了80个码,“主人,您玩好奴才再去换。” 老段不痴迷赌,但是偶尔玩一次还是很喜欢的。 百家乐是他最喜欢的玩法。他找了一张人多些的百家乐赌桌,看着荷官发牌。 宋元培挤过来看了看。“三哥,第一把很重要,您押庄还是押闲?” “押庄。”段承文莫名觉得自己赌运旺盛。直接扔了二十个码。 周琦瞳孔瞬间放大:我的主人,您赌运一贯……emmm……烂,怎么就敢下这么大注呢!!! 宋元培很给老段面子:“我跟着三哥押庄。”说罢也扔了好几个筹码。 一屋子奴才见主子们都押庄,自然而然的跟投了庄家。 段承文莫名自信,等着开牌,结果……果然赌运超烂…闲散的牌数相加尾数完美的等于9。 段承文眼瞧着荷官哆哆嗦嗦的把几位主子们筹码一扫进了暗匣。 老段脸都黑了。 如此玩了几把,段承文一把没赢。押庄就闲散赢,押闲散就庄赢。好不容易一把押对了庄是8,结果闲散一开牌还是8,竟然和局了。 有没有天理啊!!! 段承文看着自己手里剩下的最后5个筹码,一怒之下全押在和局了。 宋元培忙赔笑着:“三哥,前面出过一次和局了,按照统计学概率,连续两次和局的可能微乎其微呀,您再想想…” 段承文哼了一声。“你家赌场是不是故意坑我的钱啊…” 宋元培快冤枉死了:“我巴不得您赢呢…” 荷官开牌,竟然还真tmd的和局了。 宋元培不可思议的盯着赌桌:“三哥,您这运气………一把就回来了呀!!佩服佩服。” 周琦也被主人的好运气惊的半天没反应过来。 “主人,您也太旺了吧。” 段承文心情大好吹了声口哨,拉着宋元培继续下注。 俩人正玩着。蒋子年的手机在口袋里振动了两下。 他知道是容前辈在叫他,他瞧着主人和周琦周前辈玩的正投入,就悄悄退了下去。 果然前辈拿了件衣服在门口等着他。 “子年,赌场里面空调冷,你给主人加件衣裳。” 蒋子年结果衣服,心里想着还是前辈妥帖,“前辈,您去歇歇吧。我估摸着主人还要玩一会儿。” 容思笑了笑:“我在外头候着吧。今日主人怕是要在邮轮上过夜,我实在不放心还是跟过来了。你别让主人知晓,免得主人挂心。” 蒋子年点了点头乖乖进屋了。 他一进屋瞧着主人手边的筹码越来越多,看来又赢了一把。于是蒋子年笑着把衣服披在段承文身上了。 “主人,赌场空调冷,您加件衣服。” 段承文盯着荷官发牌,没给蒋子年一个眼神,淡淡问了句:“刚刚干嘛去了?” 蒋子年瞬间僵硬了一秒。 “主人……奴才……奴才去方便了一下……” 段承文轻笑着把筹码全押在庄上。“全押了。” 铛铛铛,荷官开牌,闲散赢了。 一局段承文全输回去了。 段承文冷笑一声这才回头对蒋子年说了句。 “眼镜摘了。” 屋里的奴才们都紧张的双膝一软,连周琦都跪下了。 蒋子年手忙脚乱的把眼镜摘下来,眼眶因为恐惧而湿漉漉的,他身体轻微颤抖着,把脸放在主人手边随时能挥下来的地方。 段承文没客气,一个耳刮子把人掀翻了。 “唔!”蒋子年被打的两眼一黑,嘴里一股咸腥。身子随着这毫无保留的一巴掌一下没跪稳歪倒在地。 “主人……主人……”蒋子年怕的除了主人二字什么都说不出了,他的手哆哆嗦嗦的想握住主人的裤管,却被冷漠的一脚踹开。 “元培,你家邮轮上有没有调教室,用来调教不听话的狗的那种。”段承文若有所思的看着倒在地上,脸肿的一丈高的蒋子年。 宋元培愣了一下,赔笑道:“那自然是有的,各式鞭子工具低温蜡烛什么的应有尽有。三哥,要我给您找几个干净的小奴玩玩吗?” 段承文看着哆嗦的不像话的蒋子年,还有那个在外面躲着不敢进来的容思冷哼一声。 他说告假那就告假在家好好躺着,偷偷摸摸的跟在后头算什么事呢!??不知道自己身上有病呢,怎么这么不听话呢?! “不用了。我训训自己的狗就行。” 宋元培眼睛在怕的想哭又不敢哭憋的一脸通红的蒋子年和一脸懵逼跪在旁边不知所谓的周琦身上打转了半天。 “三哥,本来您训狗我不该多嘴,只是自己家的狗不像那些外头的野狗,不能玩的太狠。我还是给您找几个乖巧干净的小野狗来伺候?您想怎么玩怎么玩,弄死了都没事……” 他瞧着段承文依旧一脸怒气,又宽慰几句,“再说了,输这点小钱也不值得您动怒,不能怪他们。” 段承文被他逗弄的哭笑不得,伸手弹了老宋脑袋一下:“你呀,我是为了输钱揍他嘛!?” 宋元培哎哟一声,心里想着那您全输光了就一大耳刮子抽人家小蒋脸上了,可不是借着打人撒气呢嘛。 “难道不是吗?!” 段承文笑了,“别这么婆婆mama……去,给我安排去。” 宋元培不情不愿的拉了个奴才:“去给段家主安排一间vip调教室,东西全换新的。”又小声说了句:“把重刑的工具都收了。” 那奴才跪地应下了,去准备了。 段承文的眼神在蒋子年身上打转,瞧着小家伙哆嗦的不像话,因为恐惧面色惨白。 若有所思的说道:“元培,让你的奴才们给我多备些生姜。再拿几根鞭子,抽人特别疼的那种!对了,蜡烛给我换成不低温的那种。” 他每说一个字,蒋子年都吓得哆嗦的更甚了,赌场包厢里的宾客都眼观鼻鼻观心,谁都不敢踹声大气。 段承文俯下身子,蛮不讲理的用手捏住了蒋子年的下巴,把他的头粗鲁的一抬。 “小家伙,我是太疼你了吗?现在都学会欺瞒撒谎了是吧?” 蒋子年太害怕了,眼泪被吓得一直流。 “主人,主人…奴才错了,奴才再不敢欺瞒了。再不敢了………主人………” 段承文不客气的在蒋子年肿胀的脸上揪起一块rou,疼的小蒋脸都白了。 “今日你敢欺瞒也都是前辈没教好的缘故。一会儿你挨几下,你容前辈也是同罚。既然他告假了不愿休息,那还不叫他滚过来受刑,等着我请他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