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不会伺候,那就废了后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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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跃礼的欢爱并没有持续多久,刚不到半小时,小白已经哭着求饶了。后面被小主人摩擦的疼痛难忍,本来密闭的小花已经完全突起红肿,每一次摩擦都让白跃礼痛的一阵哆嗦。 他已经泄身两次了,主人还不想放过他,小主人依旧在他体内驰骋试图再次挑起他的敏感点。 “啊……主人…停…求您了。”白跃礼叫的嗓子都哑了,虽然做过扩充,但是完全胀大的小主人对于白跃礼来讲还是太辛苦了。白跃礼能清楚感受到小主人经脉的搏动。 主人力气太大,白跃礼受不住整个人往前挪了挪位置,试图逃避。 段承文正想退出再顶的更深一点,哪曾想小家伙怕痛的往前窜了一些。让段承文落空了。 “混账。”段承文大怒,双手捏住白跃礼的腰硬是把人揪回来了,巴掌接二两三的就扇在白跃礼挺翘的屁股上。 白跃礼白皙的臀瓣随着拍打一颤一颤的,好像可口的布丁。 “艹你的时候让你动了吗?”段承文打了一会儿觉得手疼,不解气让容思拿了根牛皮拍子来猛抽了白跃礼的翘臀,“谁让你动的?” 白跃礼疼的满脸泪痕,嘴里发出的全是呼痛和求饶声。“主人…饶了奴才,求主人了…求主人了。” 段承文没说话,固定住白跃礼的腰肢,把膨胀的欲望挤在白跃礼的臀缝处。“小家伙儿,你自己点的火儿,现在就受不住了?” 段承文对白跃礼这种热爱爬床,自己爽够了之后就开始哭天喊地求饶的做法也相当无语。 “自己扒开。” 白跃礼不敢不听话,哭唧唧的用双手扒开臀瓣。露出了红肿xiaoxue。 段承文插了个手指进去,就一根手指已经让白跃礼疼的浑身紧绷了。他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圈发现没怎么受伤,仅仅是肿了而已。也到底是没忍心再折腾小家伙。 “滚一边跪着去。”段承文又拿着皮牌子抽了白跃礼屁股一下,大发慈悲的放过了已经浑身抖嗦不止的小白同学。 白跃礼哆哆嗦嗦的点头,手忙脚乱的爬到床边,撅着屁股跪好,除了哆嗦再不敢动了。 另一边一着做准备的近侍已经就位了,段承文拽过那奴才的头发,就对着早就红肿的臀抽打了几下。 容思忙跪下帮小主人带上了一个安全套。 段承文只在艹几个私奴时不戴套,用其他奴才的时候一律用套。 这可以解释为他生理性的洁癖。不管别的奴才再怎么干净,甚至比私奴规矩更严苛,前面后面都要锁住。但段承文依旧不信任。 能和他完全肌肤相亲的只能是自己人。 他对这些名字都记不住的近侍实在没什么兴趣,只是存粹的泄欲。 偌大的xing具蹭在那奴才被抽肿的臀瓣上蹭了两下,借助着安全套上的润滑剂直插到底,那奴才痛的脸都白了。身子不由自主的紧绷,后xue也因为疼痛自然而然的收缩着。 段承文这次脸色是真的拉下来了。白跃礼不是床奴,平日里伺候的不多,技术不好他乐意宠着。一个个近侍奴就是用来伺候起居再加上泄欲的玩意儿,还伺候的这么差劲?谁惯的?! 他不爽了,上手就用指甲狠狠掐住了身下人敏感的乳首。那奴才的眼泪疼的都要掉下来了,却一点不敢发出败兴的哭丧声,痛苦声经过鼻腔发出来的却是隐忍的媚叫。 段承文不满的抽插了百十来下匆匆发xiele事。 段承文退出那奴才身子的第一件事就一脚把那奴才踹翻了。 “拿个鞭子。打!既然后面没用,废了算了。” 说罢,他也踹了一旁跪着的白跃礼一脚:“去洗澡,披件衣服,别着凉了。” 口气虽然不善,但是个有耳朵的人都听得出其中的关心。白跃礼胆子大了点,小心翼翼的在段承文的脚背上亲了一口:“奴才这就去。” 段承文进了浴室清洁。容思忙赶上去服侍了,白跃礼也去私奴的浴室清洗了。 等到白跃礼拖着快断了的老腰再回来伺候时,段承文也清洁好了身子坐着喝汤水了。 旁边的小暖炉煨着一小盅血燕甜粥。 白跃礼脸一垮。他真的超级讨厌吃燕窝啊,燕子的口水有什么好吃的?! 段承文瞧着他一脸不情不愿的模样觉得好笑极了。用手把人薅过来摸了摸头发:“好好补补,你这体力真的是……哭着求我艹你,然后又哭着求我饶了你?!!感觉就是我伺候你呢…” 白跃礼忙低头认错:“主人,别生气。我好好锻炼,下次争取坚持久一点……” 段承文轻笑了一下,静静搂了一会儿小白同学。 白跃礼在主人的怀里听着主人胸腔里真实的心跳声,觉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真好,能和您靠在一起真好。 他甚至恶俗的想到了四个字:岁月静好。 如果不是屋里接连不断的皮鞭着rou的刺耳鞭挞的声音,一切会更美好。 那奴才被压的屁股翘的极高,屁股上的鞭痕密密麻麻,本来为了准备承欢已经松过一次皮了,如今再惩罚性的抽一次,那皮rou已经红肿不堪,甚至有些地方已经开始渗血了。 前面为段承文口侍的近侍奴也在一旁掌嘴。今日主人对伺候的奴才们很不满意,所有伺候过的奴才都要受罚。 当然白跃礼不用,他正在和那一碗燕窝粥做斗争,他喝不进去。不止因为他讨厌吃燕窝,更因为今日这些奴才都是为了他受罚的。 白跃礼喝粥,完全不敢抬头。因为只要他一抬头就能看到那近侍奴肿胀难堪的屁股,因为承欢而红肿的后xue。 而那里一会儿就要被彻底抽烂的。 段承文冷眼看了一会儿,淡淡说了句:“抽后面。让他自己扒开。 行刑的奴才跪着来请示:“家主,抽后面的刑罚重,那奴才一个人扒开怕是受不住的。要不要派人来按住他?” 段承文连眼皮都没抬:“我说,让他自己扒开。” 行刑的奴才被容思瞪了一眼,不敢再问,忙退回去准备了。 那近侍奴用力掰开自己红肿的后面,指甲陷进打的快破了的臀rou里折磨的死去活来。 行刑的奴才见他摆好姿势,不等片刻停歇一鞭子就抽下去了。本来就红肿的xue吃了一鞭子后因痛苦收缩又马上舒展开来,那奴才痛的浑身都在抖动,满目泪痕。 “唔……”那奴才痛的仰起了脖子。 白跃礼这才看清楚,这奴才竟然是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