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重复了,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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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热凝雏膜:可被反复贯穿的热凝式处子膜 ———————————————— 最后,直到雪恩被伊佐斯推离费尔米思的宅邸,他也没有开口,请伊佐斯“救”那些欲奴。他不知道,被提前丢入回收炉,或是任由费尔米思玩弄,这两者间,到底哪一个是更“幸福”的结局。 但他知道无论如何,这都是乔格的不幸。 此刻他有伊佐斯护在身旁,竟然感到对乔格的莫名愧疚——明明不久之前,身边高大冷峻的“主人”,还是令他羞煞欲死、无颜见好友的耻辱。 雪恩垂着头,就在他犹豫该不该同乔格说“再见”,不知丢了臂膀和尊严的乔格,究竟还想不想“再见”到自己时,伊佐斯的健步,已将他带离了费尔米思的危险地界。 * 水雾如同飘忽的思绪一样,缭绕在正圆形大浴池的上方。 雪恩由伊佐斯抱着,靠坐在白蒙蒙的雾气里,喃喃地念着心事:“为什么呢……费尔米思为什么会是那种人……如果那混蛋真是冷血无情,为什么之前要装得那么恩爱,让人羡……” 他忽然咬住了唇,吞下了那个“慕”字。 伊佐斯的大掌从热水里伸出来,摸上雪恩光滑的颈侧肌肤,又顺势揉着他的唇:“我早就跟你说过没必要。乔格一直羡慕的是你……” 樱红色的唇瓣,在雾色的氤氲,与男人指尖的揉弄下,显得更加红艳,让人恨不得立即低下头,嘬上一口。 雪恩僵直着身子不敢动。 方才他陷在悲伤和惊吓的余震里,差点儿忘了近在身旁的危险:与自己赤-裸而贴的伊佐斯,随时可以一个挺进,从下头破开他娇小的身躯。 “其实那混蛋,是为了做给我看呢。让我羡慕,才是他的目的。”伊佐斯说。 “为什么?”雪恩不解地问。 “因为他嫉妒我的官职。他想让我觉得,没有选择固定伴侣而选择了你,是一个错误……”伊佐斯捻起雪恩眼角的一缕湿发,挑在指尖玩弄,轻轻一挤,挤出的不知是水汽,还是小东西未干的泪。 “不过我不后悔。”雪恩听见伊佐斯说。 小奈尔的脸颊突然有点儿红,他相信是被热雾蒸的。他觉得伊佐斯望向自己的眼神怪怪的,有种……让他无所适从的温柔,之前从未有过。 他只想赶紧找点儿话说:“那、那你为什么不找能怀孕的……难道你不想要子嗣么?不会吧?连费尔米思那样差劲的大烂人,都想要个后代……我、我就不信你不想!尤其是、你都这么老了……” 十八(不算冬眠时间的话)和三十比,的确是青春可口的rou体。 伊佐斯笑笑,换了个角度,手肘支在浴缸边沿,盯着雪恩的红脸蛋瞧:“子嗣?过去我还真没想过。比起繁衍,自由对于我来说,好像更有吸引力。不过么,受费尔米思的启发,我倒是决定,从现在开始可以想一想……” 雪恩一震!浸在热水中的毛孔,开始发凉…… 伊佐斯要找固定伴侣的话,那意味着自己很快就将要被…… “别怕。”伊佐斯箍住雪恩颤抖的身体,“我只是说说而已。我就是真想要子嗣,我也要……”伊佐斯停住了,他收住了那句“我也要让你生”,他觉得自己简直荒唐。 今天这是怎么了?同情心作祟?连主人的威严也不要了?这可不是驯化宠物的好势头。 于是他换了一重面色,尽量显得冷静而严厉:“张开腿!刚才在费尔米思那里弄得那么脏,还不赶快求我帮你洗干净?你想xue里一直含着鱼泥,恶心死我么?我告诉你,我就是真想要子嗣,我也要把你玩坏了、插爽了、cao够本儿了,才会抛弃你。在那之前,你想提前进入回收程序逃开我,你想都别想!” 教训完这一番,伊佐斯歇下嘴,看小雪恩木愣愣望着自己发呆。 我是不是说太重了?好像之前一激动,刚说过什么“准许你死在我怀里”之类的话……身为主人,好像也不能出尔反尔啊…… 啧!早知道养个宠物这么麻烦,还不如不养,反正也不比索精管好用多少。看他这副吓傻了的样子,也不知道我的意思,他到底听懂没听懂…… 伊佐斯思忖一阵,决定抛开一切麻烦,说点干脆直接、雪恩能听懂的:“叫你腿张开听见没有!我要插-进去洗!” 这回雪恩百分百听懂了。他惊恐地看着伊佐斯、并拢起来的长指头。虽然不是rou-棒,不似rou刃的霸道粗壮,可毕竟是除了营养棒外,第一个插入他蜜-xue里的东西,他不可能不紧张。 “你最好快一点。不然一会儿雏膜凝合了,我可不敢保证,会拿什么来捅你!” 雪恩倒吸一口凉气,踌躇了几秒,还是乖顺而小心地张开了两腿…… * 雏膜,这又是奈尔身体奇异构造的一个组成部件。它融合了塔世界先进科技的便利,却也保留了中古时代、人类女性生-殖-器特征的原始和落后性。 其实,它原本可以无需再存在的,因为从交配繁衍的目的——产出受精卵而言,多一层类似“处女膜”的东西,虽然造成不了多大的阻碍,但也毫无生理上的助益。 可是用rou器突破处女膜这一行为,在人类的性交历史中,扮演着重要且不可替代的角色。从中古时代,人类尚且是蒙昧的猿猴开始,它就一直摧动着雄性,寻找更多的基因载体,进行更为积极的生殖繁衍行为。其助益,更多是心理上的。 穿透,占领,入侵和标记。几乎每一个与之相关的词,都能刺激男性肾上腺素的分泌,为简单粗暴的抽-插行为,染上更多激情澎湃的征服主义色彩。使得每一个“孤茎深入”的男性,都体会到“攻城略地”的英雄式快感。 所以,塔世界的创世先贤们,依旧保留此种激动人心的传统,并设法将之发扬光大。 作为生育伴侣的奈尔,也就是那些通过了生育力检测的合格品, 他们的雏膜就只能被穿透一次。无论是被珍惜万分地温柔顶开,还是像乔格那样,被甚至不是贵族rou器的感应杆所刺穿,被破身的疼痛,一生中只会出现一次,破了就无法再重来。 可是作为性-欲发泄对象的奈尔,则要在主人的穿刺中,反反复复承受流血和撕裂的痛楚——当然从某种意义上说,也可被认为是极度的性-爱欢愉。 他们的膜是“热凝”式的。 也就是说,经过冬眠舱中人造羊水的浸泡,他们的阴-道被巧妙地改造为:如果插-进来的是顶端较冷的营养棒,则雏膜会自动分解,放营养棒通行无阻、直插-进宫口rou颈;可倘若营养棒被拔离较长时间,且再次插回来的是别的东西——诸如主人的手指或rou-茎,那么缓慢热凝后的薄膜,则将被狠狠地刺破,为入侵者提供难以言喻的爽快。 而更悲哀(或幸运)的是,这种膜是可再生的。如果下次再有“饥饿”情况的发生,且被填充的是另一种形式的硕长“美味”,那么这种被彻底贯穿的臣服仪式,将一次又一次地再度上演…… * “嗯、嗯……啊哈、啊……”雪恩的rou-xue含吮着伊佐斯的手指,任那两根霸道的指头,沿着柔嫩的内壁刮揩,将被迫吃进去的动物芥末,一点点地掏净抠完。 还好,被费尔米思强行拔掉营养棒,并没有多长时间,膜还没有显形,主人的长指依旧可以畅通无阻,几乎顶到了zigong的嫩口。 虽说只是在清洗,可是小雪恩仰着头,倒在伊佐斯臂弯里迷离喘息的样子,像极了是在享受性-爱。他“啊、啊”地张着红唇,对着主人的下巴,吐出急促的暖息,润红的小脸,就像沾着晨露的西红柿一样,惹人怜爱。 奈尔的身体,毕竟是太过敏感了,光是摩擦外头的乳-粒就能高-潮,更别说被-插弄柔嫩的内里了。伊佐斯的指头卷动着,将xuerou从绞紧的一处压向另一处,点弄着xue里一个又一个敏感点。 他的手指头,在雪恩的rou道里,磋磨着情欲的火焰。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是在点燃一捆压抑已久的欲望干柴。 雪恩的rou道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变得又湿又软。这对于奈尔的主人,无疑是某种邀请和引诱:此时主人可以勇猛地干进来,里头很想要,真的很好插哦…… “唔啊、别……别洗了……呜呜、我受不住了……伊、伊佐……啊啊……”小东西在伊佐斯怀里起伏着身体,带起“哗哗”的水波,显示着这具yin躯的急切和无奈。 yin-水冲刷着残留的芥末淌下来,他就像一个在水里失禁的人,借由着洗澡水掩盖自己的羞臊,却掩饰不住yin-液中,那股求偶信号般的紫罗兰芳香…… 光是闻着那股sao味,伊佐斯就已经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