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圣诞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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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尖与云端接壤的高层,贝塔二区,塔防最高治安官伊佐斯大人的私人宅邸。 绒白的厚地毯,像铺了一层舒适的皑皑白雪。其上立着矮矮的圣诞树,苍翠的塑料枝叶间,缀满了朱红和灿金的小铃。地面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礼物盒,缤纷的彩绸丝带,装饰着一个个未曾拆开的包裹,那里面都藏了些什么好礼呢? 无论如何,有一样是确定的,那就是树下最显眼的那只巨袜中,正装着一只面容精美的活物。 粉色与白色的彩条相间,将袜中那个凹凸有致的身形裹紧。腰部像是细窄可握的鳜鱼,可挺翘的臀部又像是蓬软可口的奶油松饼。那小东西偶尔发出一些轻微的挣动,更像是某种受惊后不慎落网的、无可奈何的小动物。 那是伊佐斯的“晚餐”,他给自己准备的、三十岁的圣诞礼物。 在“叮叮咚咚”的音乐声中,银灰色的长靴,踏上了那块宽至墙沿的地毯。 “啪嗒!”一个响指过后,欢乐的乐章骤停,用全息投影技术投射出的一切幻象,也消失殆尽。 仅剩下的,只有地毯上那只小小的、任人宰割的活物——是那个xue里还插着营养棒、努力翻滚着、想要逃离伊佐斯视线的奈尔少年。 “咕嘟、咕嘟、咕嘟……”没有了音乐的覆盖,那些不断在液体中产生又消逝的气泡音,终于显露耳旁,在偌大的空阔卧室内回荡。 那是奈尔的“食仓”。一根约有1.5米长的玻璃巨柱,镶嵌在纯白色的墙壁之上。营养柱内注满了浓绿色的营养液,其下伸出的导线弯弯绕绕,一直盘延到小奈尔被迫张开的rou-xue里。 对于伊佐斯来说,那些气泡声不算吵耳,甚至像是某种令人兴奋的倒计时,默数着他的性奴,即将被他占有的那一刻荣光。 可对于地板上试图遁逃的“猎物”来说,那好似是死亡的倒计时,不,是比死亡还要令人恐惧的羞辱。 那种圣诞袜,是塔下层拉姆达五区(LambdaⅤ)中、某个特殊车间内的造物。 那些被伊佐斯所看不起的凡民,制造性-爱玩具的工艺,倒是不可谓不心灵手巧。那是用某种特殊的纳米纤丝,加上机器与手工混合,所织就的“超弹性”圣品。其最奇妙之处,就在于内外张力的不一致性。 简而言之,就是伊佐斯在外头,只需毫不费力地轻轻一撕,绒袜就会裂开成缝;可被装在里头的少年,无论怎样挣扎,颈部以下都像被铁丝网箍住了似的,动弹无用,挣脱无益,顶多只能勉强将手脚,从袜布下面戳出来一小股凸起而已。 可袜子的奇特,还不限于此。 “嘶啦——”一道小口,在少年白皙平坦的左胸上开启,一粒好似半熟的石榴果,从粉袜的撕裂口暴露出来,无辜地立在那里。转眼间,伊佐斯已经走至少年身旁蹲下,伸手便毫不留情地剥离了他的遮羞布。 不错。 从小巧的形状,到挺立的质感,都是适合一边cao着、一边叼咬着舔玩的乳形……但,不是今天。 每只“雏鸟蛋”在被“破壳”的那天,都应该深深地铭记痛楚,才能牢记自己的身份,永远不敢违逆他的主人。舔奶,应当作为他们被驯服之后,偶可赐予的恩宠。所以绝不是今天。 伊佐斯如此忖着,又捏紧二指,目视着那片被撕开的裂口,像是自然胶一样融合到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小乳-球被重新遮盖在了粉白色绒袜下,不可见了。 这袜子材质的另一个奇异之处,便是“一粘即合”,类似于中古时期的人们制作衣物时,常用的某种刺毛魔术贴,而区别是,袜子不会发出“刺啦啦”令人不悦的声音。 “你怕我?……看着我。”伊佐斯命令道。 他那澄蓝色的眼睛,盯在了少年煞白的脸上。他看到少年倔强地扭着脖子,白得透光的薄肤下,依稀浮着几条淡青色的血管。脖颈那么瘦,像是一手,就能拧断气的天鹅。 太让人想干他了。想干得他泪流满面,将那张写满憎恶的脸,主动地转过来,摇着rou-臀摆尾乞怜。 “你叫什么名字?”蓝眼睛的盯视里,更多了一分威逼。这耐心像是压在火药桶上、随时可以掀掉的盖子。 “……你告诉我!嗯?!”贵族大人的手,忽然捉住了奈尔少年的下巴,将那精美的颌线揉得一团糟。 底下的少年,显然被那铁钳一样的力量压迫得很痛。可他却湿润着目眶,始终不肯将染上雾气的眼尾转过来,连回敬伊佐斯一个直视都不屑。 伊佐斯是真的生气了。适当的闹别扭,是占有与被占有时的情趣;可超出自己忍耐范围的不敬,那就是以卵击石、不识抬举的找死! 他连一粒扣子都未解,只掀开了长衫下摆,另一手嫌恶地甩掉少年被他掐得开始流涎的嘴角,只稍稍褪下了一点裤头,便手举着“长枪”,想要将那怒火澎湃的铁硬,强行塞进少年的身下去,挺进那毫无反抗之力的嫩-xue里,狠狠地将之惩罚! 可一低头,他就看到了那根戳在袜缝间、露在rou-xue口、极为碍事的营养棒。 伊佐斯怒火烧心,干脆改握住营养棒,作为惩罚的利鞭,朝着少年柔软的深处狠狠捅弄,边刺边嘲讽道:“就是这里?就是这里是不是?听说这玩意儿一直通到了你的zigong里,嗯?……痛不痛?痛不痛?知道痛了?呵,谁让你的zigong不争气,沦落为性奴,就是这种下场!你个小废品!小垃圾!就凭你,竟然也敢藐视我,你是嫌命长了么!” “呼——呼——呜呜,呜呜呜——”少年蜷缩着腹部打滚,努力地深呼吸来抵抗疼痛。可是他不肯屈服的样子,惹得伊佐斯下手一次比一次重,最后戳到了他宫颈最深处,他痛得打雷似的哆嗦,实在忍不住哭出了声。 伊佐斯停下来了。如果真将他的小rou器捣坏了,他最起码要有一个月不能开荤。 他将营养棒拔了出来,看见某种温热而粘稠的液体,从合金的顶端流淌下来,将棒体弄得一片湿。 那是奈尔族yin-荡的身体,自然分泌的大量润滑液,用以滋润交合中的男器。那些水渍,可比小东西脸上挂的眼泪,要顺眼多了。 伊佐斯低下头,去检查那xue-口是否有血迹,两臂一压,用力将少年顶在地板上一动不准动,迫使他打开着双腿,将一张惹人怜爱的rou嘴,从圣诞袜唯一的缝隙中敞露出来。 光滑得没有一根体毛的花唇,肥美得不堪一拨的小rou笋,还有舒展着内里红rou的鲜嫩蚌嘴,半挂半留地吐着口间湿润…… 任何一处雌性特征,都能让从未cao过另一具身体的成年男子失去理性,更何况,并无rou眼可见的外伤痕迹。 “我再问你一次……你叫什么名字?”这一次,伊佐斯的声音嘶哑得就像头野兽。他几乎是目中喷火、对着那张rou嘴问的。 “我叫……呸!”一口鄙视的唾沫,直奔伊佐斯的面颊而来,中伤了他身为高阶贵族不容侵犯的自尊。 “下-贱的小母狗!你-他-妈的欠cao!”伊佐斯像翻弄一盘剩菜一样,将包裹着少年的圣诞袜整个翻过个身,如他所言,将不知名姓的少年摆成了rou-臀朝上的母狗姿势,准备接受最猛烈的rou刃交火。 “不!不——!啊啊啊啊!”少年疯了一般地反抗,圣诞袜的纤维被他捣得波涌浪翻。 他被伊佐斯狠狠掐住了大腿掰开,臀间开裂的袜缝,被男人的指尖划得更开。可少年的脑袋,却被大掌按进了袜口里去不见天日,只余下一张合也合不拢的rou嘴,在激烈却无济于事地夹缩着,阻止伊佐斯干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