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亵玩(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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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川凌本来都打算放过他了,但是段竟遥无意之间做的一些举动又让他改变了主意。 不知是被第一次的koujiao弄得难以忘怀,还是身体里的药物残留尚且在发挥作用,等段川凌从浴室冲了个冷水澡给自己降降温出来,就看到让他血脉贲张的一幕。 本来盖在男孩身上的薄被不知不觉间被滑到了地上,只有一角还搭在段竟遥的一条腿上,他的另一条腿则是压在被子上,小幅度的摩擦着被面。 段竟遥面朝下,垂着脑袋,一手撑着床榻,一手抓住下腹部的小东西,被欲望所控制,撸动的同时做着前后动作,嘴里不断的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声。 就在这一刹那间,段川凌突然感觉本来软下去阳具受到了极大的刺激,登时又变得生龙活虎,甚至比之前涨得还要大。 “遥遥?你在干什么?” 段川凌的声音哑得厉害,他悄无声息的走了过去,站在段竟遥的床前,观察了几分钟后发现这孩子是无意识在做这些动作的,要是他清醒过来,不得羞愧至死啊。 段川凌打量着男孩弯下去的腰,尾骨凹下去的一个小小的腰窝,还有因为趴着的姿势而自然撅起来的屁股,白腻粉嫩的两片,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了他的眼前。 没有半分钟的犹豫,段川凌翻身压在了小儿子,直接将他压进了床铺里,情动的呻吟声里多了道惊呼,而后开始挣扎起来。 段川凌轻松制止了段竟遥的挣扎,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将他自慰的手抽了出来,贴着他耳朵压抑得笑了笑。 “宝贝这么想要吗?爸爸满足你,要多少次都行!” 沙哑的语调飘进耳眼,裹挟着欲望的火烫温度,段竟遥有些不适的偏开了头,男人半跪在他的身侧,将他牢牢的罩在阴影之下,分开的大腿里再次伸进来一只手,握住了勃发的yinjing,动作不复上一次的温柔,带了几分惩戒意味的粗暴。 细嫩的皮肤被男人布满薄茧的手掌牢牢的握住,看似不带力道的松散,实则死死抓住了他的命根子,察觉到段竟遥不配合的想要挣扎时,就轻捏了一下,掐住了yinjing的根部,几次下来,吓得他乖乖的不敢再动了。 段川凌撸动了一会儿,发现段竟遥居然开始配合得抽送,他好整以暇的停住了动作,就这样握着段竟遥的小东西,任由他在自己的手里前后进出着,将手掌握成半拳。 段川凌不动后,段竟遥自己一个人折腾了好半天也不得法,受不了的又想自己出手解决,这一次男人没和他客气,直接将他的双手抓住按在了头顶,咬住了他的后脖颈,轻而易举的制服了他。 “不……给我……” 段竟遥被逼到角落里,无处可处,磨蹭着他的手掌,即将爆发的欲望顶端好似被让恶劣的搬了一块巨石堵住,单凭他自己的力量是怎么都无法挪开。 段川凌眼睛更加深沉,他含着段竟遥脖子上的一块嫩rou轻轻的咬着,加快了手里的动作,没过多久就让段竟遥射了出来,然后他将沾着jingye的手插入了紧绷的大腿里,涂抹在了腿根内侧,将自己胀到发疼的东西插了进去。 段川凌用双腿夹住段竟遥的大腿,让他把腿并拢,夹住自己的巨物,精壮有力的胳膊搂住了段竟遥的腰,挺送腰胯,大力的干了起来。 段竟遥会阴垂下来的小东西不免被前后进出的东西碰到,那根粗大的东西一次次顶到了yinjing的根部,最敏感的两个地方彼此摩擦着,两颗睾丸的中间部位被摩擦得发红,一阵阵奇特的感觉席卷了段竟遥的全身,让他舒爽又觉得难耐。 段川凌发现了段竟遥身体的变化后,干脆再度握住了他的yinjing,毫不留情的将他送上了高潮,射了三次的身体直接软在了他的怀里,化作一滩春泥。 段川凌一向都很克制,就算对小儿子的欲望很高,也会顾忌他的身体,不会做得太过分,但他今天却是快要失控了,段竟遥的腿交没有让他射出来,他干脆将目的打到了段竟遥的屁股上。 段竟遥昏昏沉沉中感觉到了臀瓣被分开,本能的觉得危险,他从乖巧中惊醒似的不安挣扎着,那一刻差点让段川凌以为他真的清醒了。 段川凌把人翻过身,接过段竟遥还是闭着眼睛,不太清醒,只是眉头紧紧的皱着,两条腿夹得很紧,防御似得不给他入侵的机会。 段川凌低头吻了吻男孩紧皱的眉头,再度把人翻了过去,段竟遥不太配合,但是用处不大,他的力气快被快乐给抽干了。 大掌扳开臀瓣,青涩的菊蕾暴露在了火热的视线下,被那明显的,几乎快要化作实质性的火热目光烫得发颤,段川凌试探性的伸出了一根手指按了按入口,括约肌紧合着,阻止他的进入。 “嗯……不,别这样……” 段竟遥明显陷入了春梦里,现实和梦境诡异的重合了,梦里他也有被入侵的危机感,或许现实和意识的世界本来就是相通的。 段川凌没有强行进入他,而是做了一个连他自己都没料到的举动,他吻上了粉嫩的臀尖,伸出了舌头舔着白皙的臀rou,然后滑进了臀丘之间的密缝,很自然的舔上了未经人事的菊蕾。 舌头触碰到括约肌的一刻,掌下的身体再度颤抖了一下,那紧闭的门扉也不免被他舔松了一点,似乎从震惊中未反应过来,下一秒就被入侵了。 男人的舌头直接闯进了男孩的身体里,破开了括约肌的防守,唾液涂抹在他的肛xue周围,不断软化着僵硬的肌rou,而那根灵巧火烫的舌头则寻找着能令男人欲仙欲死的一点。 他的舌头在男孩的体内搅动着,偶然间刷过肠壁的一个凸起后,敏锐的感觉到了男孩身体的战栗,他死死锁定了这一点,接二连三的攻击着,意料之中的听到了更多甜腻的呻吟声。 段竟遥勃起得很快,这一次完全不是他的主观意图,他想反抗也反抗不了,从身体里面升腾起来的欲望之火熊熊燃烧,不顾他的意愿,执意要将他烧成灰烬。 前列腺被重重的碾压,段竟遥几欲要被快感吞没,他难受得摇着头,想要逃离一切,但是男人的手掌再度掌控住了他,让他逃无可逃。 前后夹攻,段竟遥坚持不了多久就射了,他整个人都像被抽掉了骨头一样,没有了半分力气,而段川凌还没有释放出来,看着小儿子有点可怜的小模样,心疼的放开了他。 段川凌把男孩抱进了怀里,将自己未释放的阳具插进他的双腿间,让他夹着自己的巨物,前后抽插着,直到射精。 段竟遥一动不动,好像失去了意识,他被折腾得有点狠,软软的趴在男人的怀里,紧闭的眼角挂着一滴晶莹剔透的液体,像汗珠又像泪水。 段川凌低头亲吻着他的眼角,将那颗水珠舔掉了。 事后段川凌将两人清理干净,换了一个房间,搂着男孩入眠,没想到后半夜段竟遥迷迷糊糊的又做了梦,从他哼哼唧唧,在自己身上乱蹭的动作不难分辨出,他是在做春梦。 段竟遥刚有异动,段川凌就清醒了,他注意到小儿子的异常,没有兴奋而是觉得有点不安,今晚这孩子xiele好几次,再来下去怕是真的受不了了。 当人体挑起了性欲并且被满足后,通常都会觉得很累,想要休息,肌rou会疲惫而放松,不太可能像段竟遥这样一而再的兴奋起来。 段川凌很担心段竟遥,拉开被子看了看,段竟遥无意识得蹭着他的大腿,难受得不行,而他也很快被弄出了反应。 段川凌看着男孩满脸红潮,差点就真的伸手脱下了他的裤子,但是理智告诉自己不能这么干,所以他做了个深呼吸,掀开了被子下了床,悄悄的走进阳台,拨通了一个电话。 得知这次的药不会有副作用后,段川凌才松了口气,他吹了会冷风也清醒了一点,回去看到段竟遥难耐的样子,终于知道自找苦吃是怎么写的了。 他不放心段竟遥一个人在这里,但是这情况他又上不得床去,段川凌越发怀疑自己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在这孩子面前意志力越发薄弱了,稍微一挑逗就不受控制。 段川凌坐在床头亲吻着段竟遥的脸颊,眉眼,含着他的唇瓣温柔的吸吮,克制得快成圣人,手捏着被子的边沿,不确定到底掀还是不掀。 段竟遥难受的想要抒发自己的欲望,他不知道到底做了个什么样的梦,脸红得厉害,呼吸也很急促,整个人就像一只快要被烤熟的螃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情欲的味道。 段川凌叹了口气,松开了手,坐在床头幽幽得盯住段竟遥乱动,听着他的呻吟声乱着自己的本就一团麻的心绪,解开了裤子开始自慰。 妈得!他下一次再也而不敢对这孩子用药了,怕动手伤到了他,也不能离开,眼睁睁的看着却不能吃,早晚憋死自己。 等到段竟遥终于不动了之后,段川凌的眼神更加的幽深,盯着段竟遥一瞬不瞬的看了好半天,恨不得一口把他吞下去。 所以第二天一早,醒过来倍觉难堪的段竟遥并不知道,他自己满心的羞愧难当委实没有必要,因为他那心怀鬼胎的好父亲半宿没睡,一直看了他到天亮。 段川凌没有为他处理是因为,他不敢揭开被子看,怕又勾起了自己的yuhuo,而另一方面,他也觉得给段竟遥留下证据,可能是一件好事。 做个春梦事是一回事,但是做个梦遗精了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看着段竟遥被蒙在鼓里,不知怎么办才好,躲躲闪闪的做一些自以为不会被发现的小动作,段川凌终于有了一丝平衡的慰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