③吃醋嫉妒的嫂子;破嫂子后庭处,叔嫂二人整夜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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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雪,小晟这一路与你……” 正推算排演兵阵的杨花雪闻言看向游樊,神色古怪。 “……可与你说过什么?”游樊没有察觉到,兀自望向帐外:“我为人兄长、丈夫都不称职,一直忙于军务……这两个月小晟一直不见人影……” 自从相逢后,他与小叔子也不曾独处过,可能是出于避嫌……杨花雪垂下头来,心乱如麻。 “大敌当前,樊哥无需多言。”杨花雪露出两个梨涡,“小晟也是游家人,樊哥该多信他些……我多替樊哥看着他便是。” 开战已经一年有余,各地的反叛军揭竿而起,其数量令人触目惊心。再加上那妖道诡异的手段,竟能cao纵己方将士为他所用,致使亲友相残、兵戈朝里……幸亏四皇子也有诸多能人异士相助,才让失道者溃不成军。 而游晟作为武艺高深的单兵奇才,理所当然被派到前探营。 今日游晟不当值,但是这小子一般不在营里,杨花雪询问数人,这才知道游晟竟是被同僚拉到川番县喝酒去了。 川番县的光景大不如前,唯有三五家酒肆、勾栏更胜旧时。 客栈前……杨花雪心如擂鼓,站在门口,仿佛酮体暴露在众人面前一般,令他火辣羞耻。 他绕过大门,如同那日一样,翻身进去。 此地空无一人,他慢慢走近,下意识看了眼窗户纸上的洞——已经被修好了。 红木做的圆桌非常结实,杨花雪双目紧闭满面通红,熟悉的场景竟使他有些晕眩—— “……公子,奴家好生胸闷……公子快摸摸奴家可是害了相思病……公子~” 娇柔嗓音含着钩子似的让人魂牵梦萦,话中语义让沉思中的杨花雪不知觉地跟着有了期盼…… “……此地何时有了玩乐处?”杨花雪走近躲在柱子后头看向对街,却在一隔开的雅座见到了寻觅已久的人。 男子宽阔的肩膀里依偎着一位红粉佳人,身形高大、肩背挺直,侧颜眉弓高、鼻梁挺,稚气全掩藏在锋利沉稳下。 ——可不就是他的小叔子!! 登时妒怒如油泼火,教杨花雪骨rou刺痛。 对面二人搂抱着走向楼上,杨花雪仿佛平静下来,锐利闪烁的眸光却暴露他的恼怒——前方有人殒命护着你我,你身为游家子孙却流连烟花之地! 眼看着yin男乱女马上就要滚作一团,杨花雪跳进窗口打晕了女子。 只见单手掩目的游晟正躺在榻上,薄唇紧闭,好似在按耐。 杨花雪长腿一跨坐在男子的精腰上,猛地举起手掌抽下,迅疾声势被一把擒获在男子的大掌中。 “……你怎么越来越像他?”游晟扯着杨花雪的手,俊脸泛着酒红,“你……” 近来总是沉默的眼眸里好似有诸多情意。 杨花雪却不会轻易听他解释。 “你好美……”游晟拉着杨花雪按在身下,不由分说吻住那张甜蜜的唇,大力辗转吮吸,大掌伸进衣衫、挑开厚厚的束胸,揉捏那双跳出来的巨乳。 “啊唔……你、你昏头了吧!看看……啊……看看我是谁!”杨花雪再也按耐不住借口掩盖住的嫉妒,他挣扎着躲避小叔子的唇舌,“游晟!松开!” 笼罩住他的身影慢慢僵住,带着酒味的头颅沉沉压在杨花雪肩头,尚未完全醇熟的声线一字一句道:“我认得……我怎么会不认得你……” 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嫂子”二字厮磨着灌进杨花雪耳朵里,让他顷刻间好似被野火攀烧的残云。 游晟跪在床上,把跨下的杨花雪也半抱起来,手指撩起布带,把杨花雪一片绯红的雪乳裹好,衣衫整理规整。 “我喝多了胡闹,让嫂子担心了,我们回去吧。” 夜里的大帐并不安宁,依稀听到周围的野风和柴火燃烧的声音。白天的光景沉沉压在杨花雪心头,他想跟游樊商议,却遍等不到。 在难言的焦躁中,身体已经自发地去寻觅游晟。 前探营不远处有一处燃烧的篝火,温暖的光亮映照着旁边坐着的男子,越发显得其眉目深邃、相貌英俊——不愧是游家儿郎。 杨花雪与有荣焉,越靠近却越回想起深山中的救命恩情…… 篝火旁多了个人。 杨花雪专注地调整枯枝,好一会儿才慢慢和游晟拉起家常。 又是沉默,杨花雪停下手,盯着篝火,半晌道:“你近来…常去烟花之地?” 游晟想,自己本来就不配拥有他,却还总心存不伦念想,该是再不堪一点,也好绝了自己的投机钻营。 杨花雪听不到应答,忍耐再三,终还是猛地扭过头,夺走游晟手里的枝杈扔到火堆里。 “…嫂子,你别生气……”,游晟暗叹一口气,“我不曾去过,今日便是第一次……我认罚。” “我非你师长父兄……”杨花雪不想理他,却被猛地抓住手,耳畔传来求饶的声音——“嫂子……” “那是你说的,”杨花雪乜了他一眼,劲瘦的身体贴在他胸口上,又猛地推开他,露出一脸嫌恶的神情,“先把你身上的臭味洗干净!” 杨花雪坐在河滩的石子上,听着后面的水声,一颗一颗地往外扔石头。 游晟只穿了里衣跪在杨花雪身后,身上的胭脂俗粉气味已然消失。他低声道:“今天你不该来的,嫂子……” 杨花雪闻言大怒,绝美面容竟有些扭曲:“是,我打扰你们办好事了!” “唉,我不是那个意思……” 杨花雪咬住下唇,一言不发要离去,却又被人从身后猛地搂住腰。 四张黏住的唇瓣好似天雷勾动地火,软舌颤抖着、渴望着重重纠缠不休…… “嫂子你真的不懂吗……” 杨花雪望着少年人炽热幽黑的双眸,面部也跟着热了起来,震耳欲聋的心跳声仿佛宣告什么…… 以这小子的性格,倘若他同那女子有了什么,想必再不会同他说话了。杨花雪抿住自己殷红的唇,心下也知道自己确实不该去,可是—— “算了,你罚我吧。”游晟好像认命了,紧搂着杨花雪身子的双手慢慢抽离,“唔!” 杨花雪颤抖着回抱住他,心头万般滋味,让他此刻不能轻易放开自己小叔子。 可是拿自己的唇堵住那双不断说剜心之言的嘴又如何解释…… 游晟猛地睁大双眼,激动地抱紧嫂子带着幽香的身子,长舌轻而易举顶开齿关,插进那张湿热滑嫩的嘴里四处搜刮吸嗦。 夜风仿佛平息了,天地间一片宁静。唯有紧贴的炙热要融化拥吻的叔嫂二人。 杨花雪细喘着瘫在小叔子胸口,水涟涟的春眸渐渐回想起自己的身份,教他无地自容。 下巴却被一只手抬起来,少年人盯着他嫣红肿胀的唇瓣,一双生得极好的眸子里满是盖过夜色的幽黑。 暧昧不清的殷红唇缝似有万语千言要倾诉,可是临到头又是愧悔。 两条带着幽香的手臂颤抖着紧勾住游晟的脖颈,“弟弟,我……我们……唔!别这样……嗯嗯……别……” 衣衫一件件被剥除,露出那丰盈玲珑的玉体。难言的刺激让杨花雪下体糜湿、心头难安。 “好弟弟……不要了……啊~不要了……”杨花雪仅着一件内衫和窄短肚兜,被小叔子按在树干上,唇舌吸嗦的水渍声扰得二人俱是血脉偾张。 夜色愈发漆黑浓稠,使人目盲心慌。 guntang的舌头好似要舔遍他的每一寸身体,杨花雪羞耻地挺起胸脯,身子猛地一阵,“不要咬……唔……” “嫂子喜欢的……”游晟只说这一句,便继续啃他馥郁甜香的嫩乳,手指不知轻重地磋磨揉挤另一头,惹得杨花雪哀哀yin叫着趴抱住树干。 结实丰满的臀瓣中间一片湿热气息,杨花雪捂住自己的嘴,越发喘不上气来。男子灵活颀长的舌头舔过他的阴毛,钻进里头拨弄敏感至极的花瓣。 “啊啊啊——不行……别这样……呜……晟儿……好弟弟……别这么啊!别这么弄嫂子……” 丈夫的亲弟弟正钻在他后头舔他那怪异的私处,水渍声惹得杨花雪心跳如擂,惊惧、愧疚与刺激交织,教他愈发敏感不已。 男子粗犷的青茬扎进杨花雪的密林根上,扎钻他的肥沃泥泞地里,大腿根处、臀缝里的嫩rou都遭了灾。 那日被擦开吐水的roudong被猩红长舌寻觅到,“别……啊!不许进来……” “…啊啊!!”杨花雪的私处饱满yin靡有余而规整美感不足,左右不对称的yinchun,右侧更加娇肥垂坠,沟壑如縠。此刻被拒绝的少年人狠狠叼咬在利齿间,磋磨不过几息,杨花雪便软酥酥地贴住树干滑落在地。 被迫守贞的roudong滋滋喷出黏稠爱液,数年不曾被满足过的身子明明饥渴难耐至此,每每自发地寻求游晟,渴求被游晟yin戏…… 游晟放下手中高举的臀胯,又把恍惚发抖的身体抱紧怀里,如同那晚互相抚慰一般,“嫂子舒服吗?” “好舒服……”娇慵的天下第一美人风情无限,玉臂圈住小叔子血脉偾张的脖颈,红唇吻着对方额头凸跳的青筋,“好弟弟,我也想让你舒服……” 一只温热的手摸索探出衣衫的硕大阳具,指缝夹住从根部捋到guitou,又怀念不已地去摸男子毛刺硕大的卵蛋。 放肆乱摸的手被一只更大的手掌裹住,游晟已然要忍不住了,抱怨道:“这是嫂子的惩罚吧……” 杨花雪一愣后陡然失笑,又止不住心中对少年人的爱怜,语气娇柔道:“我可舍不得……唔……” 一触既分的胶着唇瓣颤抖着,杨花雪居高临下望着小叔子的英俊面庞,缓缓低下头,献出了自己的蜜舌,“嗯嗯……舍不得……罚你……” 牵连的银丝也被他羞赧舔去,他何曾对丈夫说过这些打情骂俏的顽皮话? “那就奖励我——倘若我对嫂子做了过分的事,嫂子也不能躲着我。” 杨花雪轻笑间被转过去,柔韧极佳的两条玉腿被向后盘在小叔子有劲儿的腰身上,胳膊同样往后缠,如此便挺露出高耸入云的雪乳和纤细腰肢来。 杨花雪练武也是童子功,这般姿态对他来说不算费劲,却太过羞臊。他强忍着顺从少年人的心意,谁让他不许小叔子cao别人的xue儿,又拒绝小叔子弄自己的xue儿。 “我之前一直以为嫂子是男子,”游晟手握着玉兔似的酥乳挤揉,“因而看了许多龙阳春图,男子均是用此处交配……” 说着趁杨花雪有所思时,一根手指捅进他分外紧致的后庭。 “啊!……弟弟!别……出去…嗯……” 倒不至于太疼,但是满涨的怪异感几乎要使杨花雪昏厥。他羞耻不已地咬住下唇,心还沉浸在小叔子早早对他有幻想的事实中,身子酥酥麻麻,一点力气都没有,连拒绝的斥责都像对着情郎的娇嗔。 一根手指变成两根、三根,扩充得十分潦草,生怕杨花雪坚定拒绝的话吐出来,自己便再无勇气…… “哥哥干过嫂子这里吗?” “没……樊哥啊!”杨花雪痛吟一声,不啻于破瓜的疼痛传向四肢百骸,他不可置信地睁圆泪眸,“别动啊!啊啊痛——” 硕大guitou顶进菊xue里,不等杨花雪缓过来,势如破竹地向里前进,不多时,被强行入侵的甬道干涩开裂,涌出一股血来。 杨花雪万万没想到小叔子真的会如此果决强势地干进自己屁眼里,如今煞白面庞落下悔恨的泪水,整个人失了魂一般歪在小叔子怀里。 “啊……不!嗯啊啊……” 毫无怜惜之情的野蛮阳具艰难地拔出捣进,剧烈的酸痛令绝色美人几乎微微翻起白眼。杨花雪犹记此时乃深夜,将满腔痛吟捂死在自己嘴巴里。 下体紧绷、上头出气多进气少,杨花雪在窒息中身子猛地一震,哼出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哀鸣。 丰腴娇美的身子颤抖着要挣脱,又被少年人紧按在胯下。 “游晟!停……呜嫂子好痛……你不听嫂子话……唔,嫂子便不与你做这些荒唐事了!!” 游晟僵住身体,再不敢动一下,半晌闭了闭眼睛,心道自己果然疯魔了。 他心死如灰地往外抽自己的阳具,目力强盛让他清晰看到上面所沾鲜血,心中疼痛更不必言,只咬紧牙关扯了自己两耳光。 “啊!你别动!”杨花雪被钻心的疼痛弄得面色更白,又听闻身后的响动,回头便看到一双饱含决绝的眼眸,他暗叹一口气,幽恨道:“你这坏胚子……欺负我罢……” 层叠褶皱roudong似有消融迹象,涌动着缠住那青筋虬结的rou根,湿热的温度裹缠之,游晟刚进去便有射精的冲动,全靠有今天没明天的绝望支撑着。 杨花雪深知自己才是坏胚子,他张开嘴诱惑小叔子来吻他,“唔……要被你欺负坏了……你怎么这么对嫂子……你生嫂子气便直说……唔……” “我……”游晟紧搂住抚慰嫂子多情风sao的rou体,粗糙手心盖住湿滑水逼又狠又快地猛搓,“我昏头了……嫂子别生我气,嗯?嫂子真的罚我罢……嫂子一哄我,我便……” 杨花雪“啊啊”乱叫着,手抓着小叔子的手腕,仿佛跟着在搓自己的逼。他跪倒在地,菊xue里的不适全然变成了猛烈刺激的快活。 “别这么狠啊啊啊……可是嫂子,嫂子好疼你……舍不得唔……唔……别抠嫂子那儿……啊啊……” 游晟中指堵在那个翕合烫水的洞上,胯下勃发rou蟒蛰伏在杨花雪的甬道里。 春水初生一张娇艳面庞回头望着游晟,杨花雪咬住下唇,不等他吻下来,又羞耻地转了回去。 游晟跟着俯下身,哑声道:“其实这样也好……如果我不那么莽撞,最多也只能这样,跟嫂子互相抚慰。嫂子要记住——我想的远远不止这些……我早就想了!” 杨花雪捂住红晕铺满的guntang眼皮,被小叔子的狼子野心惹得胸腔里一颗心不安分地狂跳。 异样的感觉从菊rou交接处蔓延,又疼又痒的滋味激活了甬道内密密麻麻的rou粒——蠕动着、拥簇着纠缠大蟒…… 杨花雪无地自容又心花怒放,窄细水蛇腰扭动着往后轻轻一撞…… 那木楞子小叔子又不敢擅自行动了,杨花雪发出羞愧难当的哀吟,又慢慢一扭,若有似无地幽怨轻诉道:“啊……好奇怪……坏弟弟……为什么要弄嫂子这里,啊啊……羞煞嫂子……” 行走江湖听得那些奇闻异事是一回事,如今跟小叔子真刀真枪地cao后庭又是一回事,武林第一美人杨花雪哪里想得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这么心甘情愿、甚至乐在其中的一天。 这与专为交配而长的女人逼不同,后庭这一顶一撞便仿佛乱了纲常,跟自己的亲小叔子幕天席地交媾更是乱了伦理。 杨花雪好似被毁了,但他此刻快活得满面红霞,被小叔子的rou蟒急插猛捣,美得他神魂颠倒。 “啊啊啊!好弟弟你干死我了……呜啊——又来啊!嗯嗯……还来……坏弟弟……受不了了……啊啊……真的好需要你……再来嗯啊!” 两个人接连处一片狼藉,庭前清冷的阴户处兀自开闸,奔涌出大量的春水黏答答垂坠在地上…… 杨花雪抓着树枝,两条腿大敞开被揽在雄健伟岸的男子肩头、臂弯,迷离失神的媚眼里不断溢出快活的清泪:“好弟弟……你好会cao……唔啊!又顶到了……嫂子好舒服……嗯啊……好喜欢被弟弟cao……” “嫂子,唔,嫂子!” 二人臀胯鼎力厮磨一阵,又接狂风骤雨的交jian。美艳尤物被身强力壮的男子干得酥乳乱甩、鬓云飞抛,香汗淋漓的酮体满溢欢爱气息。 二人从河滩石子上干进了水湾中,rou坚如铁,菊滑如丝,甫一相逢如兵刃交接、火花四溅。 河水减轻了撞击的力道,却时时钻进杨花雪合不拢的菊蕊中,教那大蟒蛇一入洞先把这些水挤得喷出去,再好好在洞xue里头捣鼓。 “嫂子前面也有水吗?”游晟勾了勾那片分外肥美的花瓣。 攀在小叔子身上的杨花雪晕晕沉沉,只知道仰首yin叫。敏感至极、空虚至极的花唇被小叔子撩了一下,他便止不住地想要,然而他已经被小叔子jian透了屁眼,怎可…… “……没、没有,啊啊……好弟弟……”杨花雪手臂猛地拍向水中,齿痕密布的奶头又被人吮吸蹂躏,他真真要丢命了!! 草丛里的野鸳鸯沾了碎叶子也顾不上,杨花雪即便听着河水里三两士兵的打闹声,眼角眉梢浓重的情欲根本按捺不住。他自己埋首在臂弯里,布满指痕掌印的风saorou臀一下下慢慢taonong小叔子的rourou…… rou屄一寸寸吞没rou蟒的yin秽声音霎时间响彻二人耳际。 “天快亮了。”游晟含住他殷红的耳垂道。 乍泄天光朦胧笼罩四野。 杨花雪恍觉他竟如同昨夜梦中那般与小叔子一夜颠鸾倒凤。 “嫂子一会儿还去见哥哥吗?”游晟的面容背着光让人看不清。 “这……这怎么去……”杨花雪嗔恼他,“你故意说这些话取笑我!我知道自己做了……不容于游家的荒唐事……”,说着神色几变,低垂伤心了起来。 “嫂子,我……我说混话,”游晟没办法地抱住他,悄声道:“我是吃哥哥醋,不想你去……嫂子——” 杨花雪也跟着他心跳加速,汗津津的酮体同他紧贴着,“你昨夜那般生猛,我……我那处还需上药……自是不能去了……” “你呢,你还去那脏地方吗?!” 游晟从未听嫂子如此满怀嫌恶地说过什么,如今听了却满心欢喜。 “嫂子,我——”他吻了吻杨花雪薄怒的春眸,为难道:“嫂子你都知我的心了,你……莫戏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