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h
”哈啊……唔……“ 静谧无声的密林中,任何声音都会被无限放大,尤其是与树林丝毫不搭的低沉喘息声,一旦发出,便会惊动许多本该在此时休憩的动物。然而,闻却已经全然顾不了这么多了,就算用力咬紧口中的衣角,那些羞虫的呻吟还是会在他呼吸时不听话的逸散出去,他能做的只有尽可能忘掉羞耻,快速taonong手中guntang坚硬的yinjing。 雄虫的yinjing本就粗大,加上还隔着运动裤,握在手中时简直就像一根富有弹性的rou棍,但就是这根堪称凶器的rou棍,即将在接下来的结合中狠狠cao进他狭窄的直肠,撬开他的生育腔,令他水流不止,浪叫连连。 ”呃啊……唔……雄主……唔……“ 虽然即便还没被插入,他的呻吟就已经几度令周围的鸟类受惊,扑腾腾飞起了。 ”听话……“ 佘彧仍在用他灵活的舌尖舔弄雌虫敏感的翼缝,那条狭窄的缝隙因为他的舔舐而微微张口,露出浅粉色嫩rou,显然已经到了忍耐极限,雌虫的呻吟中也隐隐带上了哭腔,若是他继续玩弄下去,闻不但有可能不受控制的伸出虫翼,还有可能不受控制的流出眼泪。 见自己的yinjing准备得差不多了,硬度应该足以令雌虫神魂颠倒,佘彧终于决定暂时放过雌虫的翼缝,进入正题。他站直身子,边将自己的裤子脱下些许,边cao纵肛塞,旋转着退出已经布满yin液泡沫的xue口。 ”唔嗯……嗯……“ 食指长的肛塞旋出的越多,闻呻吟的声音便越高亢,哭泣声也越明显,待到肛塞最粗处离开xue口,大量yin液从肛塞形成的空洞中喷出时,雌虫的眼泪也终于流了出来。 ”呜……嗯……雄主……呜嗯……“ ”疼?“ 星盗头子明知故问,一面将自己的yinjing对准闻尚未闭合的xue口,缓缓侵入,一面挑逗闻的rutou,让雌虫完全化作一滩软rou,别说说话了,就连身体的平衡都要靠他的尾勾勉强维持。 ”呜……嗯……不……嗯……“ ”不疼哭什么?“ 闻不断摇着头,紧紧咬着下唇,试图让自己在生育腔被guitou撬开时保持清醒,至少别表现得像只脆弱的虫崽,但他的眼泪还是不断从眼眶溢出,将他原本坚毅的脸孔染上委屈的水光。 ”我……呜唔……是……嗯……舒服……雄主,嗯……舒服……“ ”真的?“ 坏水翻腾的星盗轻轻动起腰身,顶着秋千上的雌虫向前晃动,毫无防备的雌虫不由得慌张的惊叫出声,双手缠住麻绳,生怕自己跌落。然而,惊骇的雌虫却忘了,自己腰间还缠着雄虫的尾勾,待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掉落时,雄虫的尾勾便忽然用力,将他拉回雄虫怀中。 ”呃啊!嗯……“ 惯性作用下,雌虫只觉得雄虫的yinjing好像一根坚硬的楔子,狠狠钉入了他早已变成雄虫形状的肠道与生育腔。 ”真,真的……呃啊……嗯……雄主……“ 闻生怕雄虫以为自己不够诚恳,边说还边大力点头,可惜佘彧本就不是想听他的解释,也不会因为他的诚实便放过他,当即再次晃动腰身,cao干了起来。 ”哈……呜……嗯啊……雄主……嗯……好深……“ 秋千给佘彧提供了强大的助力,令他无需多用力,甚至只要站在原地,就能让闻的身子主动撞在他yinjing上,撞击的力道还比平时卖力cao干时更大,每次都能顶起闻平坦的小腹。不多时,军雌的呻吟就彻底失去了控制,不断回响在林间,惊起一群群栖息的鸟类。 水声、rou体撞击声、呻吟声与鸟雀扑腾,虫蚁鸣叫声结合在一起,令这处世外桃源般的树林都失去了原有了神秘。 然而,就在闻的眼神放空,嘴巴大张,胸口剧烈起伏,马上就要彻底失神,享受激烈的结合时,意外却忽然发生了。 秋千正对的灌木丛中忽然发出了细碎的簌簌声,似乎是有什么动物从这个方向走来了。军雌瞬间紧张起来,赶紧压抑喉咙中的呻吟,同时大幅度摇头提醒身后的雄虫。他身后的雄虫的动作只象征性的停止了一秒钟,便再次恢复了之前的激烈。 那头野兽越来越近,树丛的晃动幅度越大,闻也越来越紧张,连不断流出奶水的胸肌都紧张的收缩了起来——会是狼么?不……这个身高应该是老虎,或者熊……他该怎么在这种情况下保护雄主呢? 脑子已经被快感蒸得迷迷糊糊的雌虫显然忘了,虫崽乐园附近怎么可能有虎豹那种凶猛的野兽呢?若是有,当初卫安又怎么可能带十几只虫崽到这里远足呢?星盗头子自然不会提醒自己紧张的媳妇儿,他还要忙着享受闻因为紧张而缩得极紧的肠rou和不断瓮动的生育腔。 嗯……也算是正事吧?要怪只能怪他媳妇儿自己紧张过度咯。 眼见着灌木的晃动到了最近处,闻的身子也紧张到了极点,几乎随时都能扑出去,制服攻击自己和雄虫的野兽。然而,就在”野兽“从灌木中跳出来时,闻却愣了。 说时野兽倒也没错,但显然这头野兽和他想象的野兽有很大差距。 这是一头类似鹿,又远比鹿体型小的生物,圆头圆脑,眼睛浑圆黑亮,头顶没有角,只有两只尖而阔的大耳朵,口中还嚼着一片绿色的树叶,吧唧吧唧的咀嚼着,像极了雄虫在宴会上,边嗑瓜子边抻长脖子看戏的样子。 八卦,是闻能想出的唯一形容词。 ”哈恩……走开!“ 既然是无害的草食性动物,军雌自然便不会攻击他,只是被这样一只八卦的生物盯着,他只觉得自己好像被几百只虫子围观一样难受。思虑再三,闻调整呼吸,大声驱赶对方。 那只生物一开始确实被他吓了一跳,连口中的树叶都不要了,转身便跳进了灌木中,只是不等闻松口气,那个圆滚滚的脑袋便又从灌木中钻了出来,好奇的看着他,那黑黢黢的眼睛中好像还写着——你咋滴了?妹出事儿吧? 军雌顿时呕血的心都有,他身后的雄虫也终于忍不住失笑出声,从背后抱住他,一边揉捏他的胸部,一边贴在他耳边,小声科普: ”你惹他干嘛?你越理傻狍子,傻狍子越要看你?“ ”嗯……傻狍……狍子?那是什么?“ 闻还从未见过这样违背求生本能的动物,所以雄虫越是让他不要看,他越是忍不住与狍子对视。那只得到他回应的狍子也忽然露出个括弧似的的笑容,兴奋的向他跳了过来。 ”这是……混乱星域的特产,因为不要命,好奇心强,rou多油厚,都快被吃灭绝了。“ 佘彧也很久没见过狍子了,一面小幅度在闻体内抽插,一面冲面前上蹿下跳的狍子勾了勾手指。 ”雄主……他要过……嗯!要过来了!呜……“ 狍子虽然是在跳动前进,速度却出奇的快,几秒钟就到了闻面前,带着括弧笑的毛脸几乎要顶到闻脸上。闻赶忙后倾身体,将自己整只虫都贴到雄虫身上,同时警惕的放下衣服,防止这只不按常理出牌的狍子被他胸口的乳汁吸引。 ”怕什么?他又不吃虫,你看他的大眼睛,忽闪忽闪,不是挺萌的么?“ 狍子的双眼又黑又大,军雌能从他眼中清晰的看到自己满脸绯红的倒影,顿时觉得更加坐立难安了,赶忙抬起腿,试图将对方赶走。然而,他却又忘了,自己是坐在秋千上,一抬起腿,便瞬间失去了平衡,整只虫都向后倒去,雄虫本就埋在他体内的yinjing猛地插向更深处,几乎要顶破他的生育腔。 ”呃啊!嗯……“ 闻手忙脚乱的想要恢复平衡,却因为强烈的快感根本动弹不得,狍子也因为他的狼狈模样更加好奇,探头上前,用力嗅着他胸口的衣物。 ”雄主!嗯……“ ”哈哈哈哈……“ 佘彧忍不住放声大笑,尾勾却诚实的用力,将闻扶回秋千上。只是,回到了原本的位置后,狍子也彻底将头埋在了雌虫胸前,还不断用头顶蹭着闻的胸部,仿佛是在用动作询问”你没四儿吧?用哥们帮你叫救护车不?“。 虽然闻只会被他用力的顶弄顶得胸部酸胀。 ”知道当初你把我气成什么样儿了吧?虫中傻狍子?“ ”对不起,雄主。“ 军雌的身子僵硬的像一块石头,却还是诚恳的认了错。 ”但我现在已经不像当初那么愚钝了,您能……教我怎么把他赶走么?“ ”现在不急那个。“ 星盗却侧面拒绝了雌虫的请求,只踢开一块石块,用声响将狍子引到几米之外,便又开始大力在闻体内抽插。 ”现在咱俩的任务是……在找这狍子的虫来之前,抓紧时间……完成灌溉咱儿子的任务。“ ”嗯……“ 身子再次摇晃起来,闻也后知后觉的想到了不对劲之处——混乱星域即将绝种的珍惜生物怎么会出现在主星呢?难道它是……从珍惜动物展览会上逃出来的?军雌瞬间紧张起来,好不容易cao软的肠rou也缩得仿佛一张极具吸力的小嘴,紧紧吮着雄虫的yinjing,每一层肠rou连yinjing拔出时都要竭力挽留。 一定会有虫子来找它…… ”哈啊……嗯……雄主……求您……呃呜……再快点……“ 除了一片浓密的树林外,他们周围几乎没有任何遮挡,身为军雌却在野外与雄虫姌合,还不知羞耻的主动翘起屁股,迎合雄虫的动作……只是想想闻就觉得一阵阵窒息——绝对,绝对不能被发现。所以,就算那根深埋在他体内的yinjing已经将他cao干得肌rou痉挛,呼吸困难,他还是勉强自己继续恳求。 ”这么欲求不满,嫌哥cao的还不够快?“ 星盗头子嘴上戏谑,身体却诚实的加快了速度,穿着宽大卫衣的雄虫就仿佛一架满负荷工作的打桩机似的,将闻本就汁液四溢的后xuecao干得不住发出羞虫的啧啧水声,成股流下被打成泡沫的yin液,连木板上都湿了一大块。 ”唔……呃啊……嗯……不,不是那样……哈啊……唔……雄主……“ 闻被cao得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咬牙认下雄虫”欲求不满“的评价,然而,就算他已经决绝到这个地步,他最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小路的方向,忽然响起了嘈杂的脚步声,以及令他熟悉到瑟瑟发抖的谈话声。 ”不用担心,这里我很熟悉,如果那头鹿在这里,我一定能帮你们找到。“ 那是……炎。 ”不四鹿,是狍只,狍只,就傻狍只滋道不,跟你四滴……“ “明白了,有红色毛发的鹿。” ”不四不四,四狍只,傻狍只,不四鹿。“ ”包子?四个包子?那应该早就被野兽吃光了……“ ”哎我去了,你脑瓜子有泡……不四,没骂你的意思凹,就四你贼脑瓜子……“ ……幸亏是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