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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检查个屁啊!小蛇都已经在一秒内就开始招手致意了!大蛇哪还能有心情检查作业! 二当家简直被自己媳妇儿猝不及防发的福利当场砸成一条呆蛇,极其不体面的微张着嘴巴,还反射性的擦了擦自己隐隐要液体流出的嘴角——这他妈谁顶得住啊!他媳妇儿走的不是气虫路线吗?怎么忽然变诱惑系猛男了? 这这这,这不合理啊! 好在,他这幅丢人的模样并未落进背对着光脑摄像头的闻眼中,强迫自己摆出这样羞耻姿势的军雌已经臊得脸上都要滴血了,若不是怕影响自己后背线条的美观,恐怕早就将脸垂到胸口,好好将那张无法见虫的脸藏起来,哪还能有心情回头,看自己雄主在做什么。 他只顾用力的将自己的臀rou向两侧分开,并学着雄虫平时玩弄他臀rou的动作,缓缓将那两块明明是蜜色,却在臀尖隐隐翻出一丝粉红的软rou抓揉成各种yin靡的形状。 “雄主...您,您还满意我今天的作业么?” 直到闻终于克服羞耻,再次提问,佘彧才恍然大悟——他媳妇儿这是知道自己升职称了,感动得忍不住线上就要献身? 虽然经常设想闻因为种种原因主动献身的模样,真的得到了媳妇儿的主动邀请,星盗头子却反而扭捏起来。他给闻升职称又不是为了这个,再说了,雌侍上面还有一级雌君呢,现在他媳妇儿就激动到献身,不,不太好吧,他受之有愧啊。 “也就一,一般吧。” 佘彧尴尬的摸着自己的鼻子,又低头,看向自己热情敬礼的裤裆,不免有些左右为难,是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吃了再说呢,还是... “那,这样呢,雄主?” 似是早就料到了雄虫的答案,军雌立刻调整策略,改为一手扒开臀rou,一手用食指与中指夹住肛塞底座,轻轻转动抽送。同样透着稚嫩粉色的xue口被肛塞小幅度cao干着,不时还会流出几滴可怜巴巴的眼泪,将括约肌处的褶皱搞得湿漉漉的,看起来简直比被yinjing完全撑开时还要诱虫几分。 还还是个屁啊!就是该吃了再说! 精虫上脑的星盗头子兴奋的搓起手来,骤然坐直身子——他是星盗头子,他是臭流氓,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尤其还是他自己媳妇儿的便宜,别人管得着么! “就...还行?” 佘彧点亮屏幕录制按钮,还是按分钟付费的高清录制模式后才装模做样道: “腿还是得稍微分开点。” “是。” 全然不知自己雄主在计划使坏的军雌立刻照做,听话的将双腿分成后入式时才会使用的角度,又主动塌陷腰身,将屁股高高撅起。 “您觉得好一些了吗?” “嗯...是好了一点点,双手都放在屁股上吧,用点力...” 星盗头子此时就像个在指导GV男演员调整动作的严肃导演似的,一板一眼的帮闻调整着动作,若不是他的左手已经诚实的伸进了裤裆,任谁也不会发现他的目的多么不纯洁。 “很好,屁股的形状还不错,就是肛塞的颜色跟衣服有点不搭,不如...把它弄出来吧?” “弄......?” 听到雄虫的命令,闻不由得有些疑惑,雄虫明明可以用拿、抽、拔这样明确的动词命令他,却偏偏选择弄这样模糊的说法,是不是说明...果然,就在闻按捺住跃跃欲试的手指的下一秒,雄虫有些沙哑的声音从他身后的光脑中传了过来。 “就是说,不用手,就靠直肠的力量,挤出来。” 正经军雌本就岌岌可危的羞耻心再度爆炸了。 不用手,只靠肠道和括约肌的力量将肛塞挤出体外,那不就是……生产?虽然之前他也在雄主面前将肛塞排出身体过,但那是他蹲在矮凳上,雄主站在他身后,通过镜子观察,现在他却是趴在椅背上,撅着屁股,xue口正对着雄主……他的括约肌吐出肛塞的整个过程都会被雄主一览无余。 “嗯……是……” 要当着雄主的面“生产”,闻只觉得心脏都要被羞耻感压得无法跳动了,但这是他为了表达自己的感激,主动勾引雄主进行的远程“享用”,绝对不能因为他觉得羞耻就半途而废。 这是雄主的命令,必须得完成,教育片里的虫子都能做得到,他是更强悍的军雌,一定也可以…… 实诚的副团长完全没发现自己将体质“强悍”与脸皮“强悍”的概念混淆了,他只是穿着那身颜色纯净的军礼服,踩着仪仗部队才能使用的高筒皮靴,戴着进行升旗仪式时常用的白手套,趴在第四军团执行副团长的办公椅上,不知廉耻的扒开自己的屁股,展示自己不时收缩的rouxue,并竭尽全力的为千里之外的雄虫如何表演“生”出一枚肛塞。 “嗯...” 大约是姿势原因,闻明显感觉这次排出肛塞时比上次费力了许多,几乎每次都要用尽全身力气,还要靠深呼吸调整节奏才能顺利用肠rou将肛塞推出体外。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次,雄虫不在他身边,他的身体没有陷入诡异的敏感,分泌的yin液不算多,他又有了昨天的经验,排出肛塞的过程中没再出现肛塞被肠rou吸回体内的窘事,所以,不过是几次深呼吸后,他就成功将肛塞最粗的部分挤到了xue口处。 “呃嗯...啊!嗯...雄主...” 就在最后一次深呼吸时,闻连紧紧抓在自己臀rou上的五指都在随着肠rou用力,幸好,雄虫似乎并不想在排出肛塞这件事上继续为难他,几乎在他忍不住呼唤起雄虫的同时,那枚小小的肛塞就咕唧一声完全脱离了他的身体,掉落在闻身下的椅子上。 “雄主...我...” 闻反射性的回过头,眼睛亮晶晶的,若是再吐出舌头,简直就是一条成功叼回了主人丢出去的飞盘,哼哼唧唧求表扬的大狗。 “我成功了,雄主!” “乖狗。” 雄虫的夸奖也很应景,甚至还暗示性的指了指自己的颈部,闻瞬间便“明白”了雄虫的意思,当即低下头,笨拙的靠磨蹭下颌和脸颊将他藏在领口内的项圈挪到衣领之外,又勉强伸长脖子,向雄虫展示纯黑项圈上的蛇纹——他是雄主的狗,是雄主最努力,最听话,还成功得到了雄主认可的最棒的军犬! 设想着雄虫像在审讯室中那样,边笑眯眯的夸他乖狗,边轻轻揉搓着他头顶发丝,闻心痒难耐,张口便叫道: “汪!” 本意只是想让为了排出肛塞忙活出了一脸汗水的闻解开两个扣子松快松快的星盗头子不由得默然了,不由得怀疑,闻到底是雌虫,还是隐藏在雌虫中的犬科兽人,闻裸露的尾椎处到底有没有连着一条粗长的尾巴,若是真的没有,为什么他好像看到了那条毛绒绒的大尾巴甩出虚影的样子呢? 幻觉,一定是这些天他起得太早,产生了幻觉,需要赶紧熬夜治疗一下。 “雄主?” “没,没事,趴好!” 大概是他恍惚得太过,连视频那头的闻都感到了不对劲,试图凑到光脑前仔细观察他的异样。星盗头子赶紧大声制止——他在接通通讯前的伪装实在是太匆忙了,要是闻凑上来仔细观察,肯定能发现他身上的不对之处,到时候万一...先声明,他不是怕媳妇儿,他就是觉得明明他再花几个小时就能恢复如初的东西还让他媳妇儿惦记着实在是有点不值得! 但每当事关他的身体时,一向听话的雌虫都会异常倔强,即便他已经态度强硬的命令闻趴好,下一秒,闻那张布满薄汗的充满男人味的脸孔还是充满了他面前的光脑画面,不断用探究的目光扫视着他乱糟糟的头发,没洗的脸,褶皱的睡衣和支着小帐篷的裆部。 “雄主,您是不是...” 靠,死定了。 随着闻猜测的话语响起,佘彧不由得闭上了眼睛,脑内不断设想着等会儿他招供后,他的抠搜媳妇儿跪在被拆得乱七八糟的家庭音响前披麻戴孝,边流着宽面条泪边唱着“啊这是我家的音响,啊这个音响值好多钱”的悲哀曲调的画面。 岂料,闻说出的却是另一个跟音响同样致命的猜测... “您是不是,因为一直没有攫取蜜液...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啊?” 一时间,星盗头子简直不知道自己该哭该笑,这都哪儿跟哪儿啊!他媳妇儿脑回路好像真的不正常,幸亏他媳妇儿脑回路不正常。但他脑内媳妇儿哭丧的画面是没了,却又出现了媳妇光着屁股,追着他满世界“喂饭”的更可怖的场景。佘彧打了个冷战,反射性否认道: “当,当然没有!” “但您的脸色很不好。” 闻显然不相信雄虫的话,紧皱眉头据理力争: “头发似乎也没有之前有光泽了。” 那是因为他今天起床后没有洗脸也没有洗头!甚至没有梳通头发,除了露在镜头前的这两缕,垂在后脑的部分还是乱糟糟的鸡窝呢! 佘彧张张嘴巴,却又不知道该从何开始解释,就让闻觉得自己今天的异样是因为一直没榨精是不是还能保住另一个秘密?可他,他确实还没做好准备... “雄主,请您一定要定期攫取我的蜜液,不然我会...很担心您。” “再,再说吧。” 军雌仿佛在教育不爱吃青菜的臭小孩儿似的的柔软的语气令星盗头子尴尬的摸起了鼻子,他好像确实在青少虫讲座中看过有关信息素的内容,但当时...他忙着看闻在跪在地上擦地时撅起的大屁股,溜号了。 “回头问问林皓那老王八蛋的...是不是我那两对染色体对这方面也有什么影响...” 说着,佘彧的声音便越来越小,脸色也越来越红,直到他自顾自的开始猜测染色体对榨精爽度的影响时才忽然瞪着眼睛,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不对啊,现在不是闻为了感谢他在对他献身吗?怎么就发展成的他被家事法庭逼供了啊?这不对劲吧?!哪有在这种时候审自己爷们儿为什么“不行”的啊! 找到了“发火根据”的佘彧顿时双眉倒竖,龇牙咧嘴道: “那个,你赶紧趴回去!不是说要让我检查作业吗?这检查到一半儿了怎么还说上别的了呢!赶紧趴回去!” “可是...雄主...” 闻的眼角垂落下来,边缓缓缩回远离镜头的椅子上,边有些委屈的道: “背对您,我就不能一直看着您了...我能不能...” 说着,只穿了半身军礼服的军雌坐到了椅子上,又主动将双脚踩在椅子扶手上,双腿打开成M型,面颊红红的给佘彧展示他的yinjing和后xue——雄主脸色那么差劲,要是等会雄主的情况变得更糟糕,他必须第一时间发现才行,就算...就算用再羞耻的姿势勾引雄主,他也必须保证自己能时刻关注雄主的情况! “我能不能换成这个姿势?我..我想一直看着您,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