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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花瓣花苞塞入后xue/坐在钢琴上被指jian(H)

    一年后。

    权势滔天的菲利公爵死了,罪名是通敌叛国。

    这一事变令朝堂哗然,在帝国掀起了轩然大波。

    然而无论外界是如何的议论纷纷,新掌权的年轻公爵却是悠闲得很。

    婉转悠扬的钢琴声从古堡最高层传出,那样明快悦耳的旋律,任是再不懂音乐的人都能听出里面炙热真诚的爱意。

    金发青年腰背挺直地坐在琴凳上,宛若艺术品的一双手在钢琴黑白键上灵活跃动着。冷白的天光洒在他的轮廓上,使得俊美青年看起来更加凛然不可犯。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青年含笑扬首,展颜问道:“为你新作的曲子,好听吗?”

    黑发男人站在他身后,听了他的话便俯身抱住青年宽阔的肩膀,眷恋似的在他颈窝里蹭了蹭:“很好听,谢谢少爷,我很喜欢。”

    音乐、击剑、马术、行军、策略……无论是哪一方面墨涅尔都学得很出色。而且他每次听墨涅尔弹琴的时候,再易怒易躁的情绪都会神奇地被抚平。

    墨涅尔侧首与他接了个吻。

    四唇相接,青年的舌头轻车熟路地探入男人口中搅弄舔舐。他动情地吮咬着爱人的唇瓣,用手轻轻扼住江盛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随后情色地将自己的口水渡了过去。

    “嗯……哈……”

    被青年cao熟了的身体很快就有了热意,江盛吞咽着墨涅尔的口水,被放开时已经面色潮红。

    墨涅尔怜惜地摸了摸他的脸,娓娓说着情话:“我其实并没有很喜欢弹钢琴,但能用它取悦你,我很荣幸。”

    在一起之后墨涅尔每天越来越腻歪,说情话更是日常cao作。本来听多了就该免疫了,但是每次只要被那双碧色盈盈的眼睛凝视着,江盛就怎么都招架不住。

    “嘶……你少来,我都要甜得蛀牙了。”江盛佯怒地瞪他一眼,嘴角高兴的笑容却明示着他的真实情绪。

    “小时候我很喜欢来这里,因为只要我一说要练琴,母亲就不会来烦我,”墨涅尔笑了笑,神情像是在回忆着什么,“她很严厉脾气也很差,什么都要求我做到最好来讨父亲欢心,怕我懒惰甚至不让佣人伺候我。那时候的我没有朋友、没有玩具、没有隐私,繁多的贵族课程挤满了我的所有时间,现在想想,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过来的。”

    “不过父亲讨厌她,连带着也恨我打骂我。我十岁的时候,母亲终于意识到一切都是徒劳。那会儿也是像现在一样的冬天,她被上门炫耀的父亲的情妇——也就是桑格的母亲,给生生气病了,第二天就咽了气。”

    说起生母的时候,墨涅尔没什么表情,语气里甚至还带着一丝乐见其成的恶意。

    江盛心疼得不行,连忙握住他的手:“别说了。”

    “我没事,一个如同噩梦般的母亲,一个屡屡让人失望的父亲,不要也罢,我不在意。”墨涅尔眉眼弯弯,凑上去亲了一口江盛的嘴角,“现在我有你了。”

    那对夫妻真是畜生不如,也不知道墨涅尔童年究竟受了多少苦。江盛搂住墨涅尔的脊背轻拍,温柔哄道:“我会一直陪你的。”

    墨涅尔贪婪地汲取着江盛怀里的温暖,片刻后忽然轻声陈述道:“父亲和桑格都死了,我亲自动的手。他们的血染红了好大一块雪地,我就在旁边看着……看着他们表情惊恐,像濒死的猪一样嚎叫挣扎,最后形容丑陋地一点一点没了气,尸体还拿去喂了狗。”

    这样冷血的自己……肯定很令人恐惧吧。

    江盛知道他在担心什么,片刻也不犹豫地说:“我不在意,墨涅尔。听着,我不在乎这些,也不会怕你。”

    这个别扭的家伙……江盛叹气:“你说的这些我早就知道了,那天你动手的时候我在场。”

    “你?!”墨涅尔表情错愕:“你在场我都不知道……我这……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江盛定定地看着他:“我是你的爱人,你不需要瞒着我。”

    “……我好恨这个世界,”青年沉默半晌,闭了闭眼,“但是它让我遇见了你……我不想让你讨厌我。”

    “我也不喜欢这个世界,”江盛安慰地亲了亲他的下巴,“但我很高兴遇见你,我才不会讨厌你。”

    墨涅尔陡然笑出声来,狠狠地抱了一下眼前的人,微红着眼不满道:“你学我说话。”

    江盛故意逗他:“哪有?我没有。”

    墨涅尔宠溺地捏了捏男人的脸,“你就有。”

    “我没有。”

    “就有就有就有就有——”墨涅尔咬了一口江盛的耳垂,耍着无赖道。

    这家伙。

    江盛忍俊不禁:“幼稚。”

    外面的世界飘着雪花,大地银装素裹,而室内的壁炉烧得很旺,烘得整个房间都暖洋洋的。

    正所谓饱暖思yin欲,墨涅尔此时看着江盛那张英俊含笑的脸,心思一下子就活络起来。他把男人领到还未合上的钢琴面前,狡黠道:“你要不要弹琴试试?”

    江盛苦大仇深地盯着面前的钢琴:“不了吧,我不会。”他从小就耐性不够,一看到这类需要长时间练习的乐器就避之不及。

    “没事啊,我教你。”青年的嗓音听起来很是不怀好意。

    后一秒江盛下身一凉,内裤连着外裤一起被墨涅尔利落地扒了下来。

    他猝不及防地被推坐在琴键上,身下的名贵钢琴顿时发出一串不满的抱怨。幸而这架钢琴的音色极好,那串杂音才不至于太过刺耳。

    江盛满脸黑线:“你这是个什么教法?”

    墨涅尔理直气壮:“当然是身体力行、言传身教啊。”

    青年一心两用,一边弹着钢琴一边吻他,在缺了中间琴键的情况下竟然还弹得挺像模像样。

    而江盛一想到自己此刻是光着屁股露着鸟坐在琴键上,就深感和墨涅尔相处的每一天都在跌破廉耻。他推搡了墨涅尔一下,挣扎着想下来:“唔……哈……哈啊……好了别闹了……嗯……让我下来唔……这样太色了……等下别弄坏了钢琴……哈啊……”

    “更色的事情都做过了,这点算什么?钢琴坏了就换一架。”墨涅尔抬起他的腿驾到自己的肩膀上,随后去摸他双丘间隐隐露出的秘xue,“嗯……?好厉害,你这儿居然已经湿了……是什么时候?”

    这具身体在这一年里已经被墨涅尔调教得无比敏感,江盛即便觉得羞耻但也无可奈何,只好小声哼哼了一句:“刚才被你亲的时候。”

    “唔,你真是越来越棒了。”墨涅尔胯下的roubang彻底勃起了,他幽幽望着江盛,双手解着两人的衣服,舔了舔唇哑声道:“也越来越sao了。”

    “那都是因为谁?某个精虫上脑的家伙天天缠着我要,也不怕肾虚!”江盛瞪他一眼,不客气道:“少磨蹭了,快点进来。”

    “就算是为了你我也是不会肾虚的。”墨涅尔被他可爱到了,俯身又去吻他。

    黏黏糊糊甜蜜地亲了一阵,墨涅尔长手一伸从不远处的花瓶里取来一小枝素心梅,眼神火热地盯着他已经湿润的后xue,说:“不过别急,让我先来看看你到底有没有准备好。”

    那支素心梅非常漂亮,零星几个黄玉似的小巧花朵在灰褐色的枝条上盛放,长椭圆形的花瓣尖端微微地向后翻卷,露出了白色的花心。错落的花朵间还坠着几个圆鼓鼓的小小花苞,馥郁的浓香霎时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不过江盛却已经无暇欣赏。

    “不行!唔……不要……墨涅尔别、别这样玩……哈啊好痒……”

    淡黄色的花瓣尖端抵着后xue的褶皱挤压旋扫,柔滑的触感让江盛感觉像是有无数条细小的舌头在舔舐自己的xue眼。

    “唔唔不要……好痒……嗯啊……呜好像在被花瓣舔屁眼啊啊啊好羞耻……不要……哈啊啊saoxue好痒呜……”

    江盛已经习惯了在墨涅尔面前说这些yin词浪语,被cao透了的yin荡身体也大方地向熟客展露着欲望。他绷紧了双腿,又羞又爽,舒服得连马眼都开始分泌出透明腺液。

    仿佛是黄玉制成的漂亮花朵嵌在青年小麦色的性感臀间,艳红色的xue眼微微翕张着流出晶莹的sao液。这一幕奇异地有种色而不yin的美感,就好似那些绘着裸体的匠心画作。

    墨涅尔一时间有些看痴了,直到江盛难耐的呻吟响起,他才继续动作着把花朵从枝条上摘下,一个个塞入江盛的体内。

    钢琴发出叮叮咚咚的清脆声响,江盛难以自持地摇晃起腰身,后xue一下下收缩着:“呃啊……哈……花瓣进来了……呜……呜不要塞那么多……嗯啊啊……”

    花朵在紧窄的肠道内被绞得花瓣四散,接连不断推进的花朵和花苞在手指的顶弄下被送得越来越深。花瓣随着肠rou的收缩像小刷子一样搔刮着敏感的rou壁,略有硬度的花苞则一个接一个地磨着敏感的xue心。

    “哈啊啊啊!顶到xue心了啊啊……不要、进得太深了啊啊啊……等下弄不出来的……”江盛爽得前后一起流水,迷离的双眼无措地望向墨涅尔。

    “真是浪得没边了!”墨涅尔仅仅只是看着他这副yin乱的样子就硬到想要射了,他并起四根手指猛地开始指jian他,在一片yin靡的水声中咬住他的耳垂吮吸着道:“放心,我会用jingye好好地把你的脏屁眼给灌洗干净。”

    “唔啊啊!手指在插我的屁眼里唔啊……好快、好爽啊啊啊……”

    “哈……啊啊啊不要呜……耳道也被舌头jian了唔啊……嗯啊嗯啊……好痒哈啊……”

    “呃啊啊屁眼被花苞cao了啊啊啊……xue心、xue心又被顶到了呜……啊啊……花瓣也好会吸啊……呜好爽好舒服……”

    “sao死了!浪货伸手过来帮我摸一下jiba,摸得我爽了等下就喂给你吃。”墨涅尔哑声道,旋即快速地用手cao干抠挖他的后xue,挺腰让两人的性器靠在一起。

    “哈……嗯啊……好想吃少爷的jiba……后面好痒呃啊……”

    江盛用双手圈住两根蓄势待发的jiba一起上下taonong,仰头迎合墨涅尔的索吻,摇晃不已的臀rou压着琴键按出一串毫无规律的音符。

    “哈……嗯啊……要射了呜……屁眼、sao屁眼也要到了哈啊啊……”

    热汗淋漓的身体交叠着互相刺激,快感一次更甚一次,火热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墨涅尔倏然抽出插在江盛后xue的手指,紧紧抱住他一起迎来高潮。

    “唔啊啊啊啊——!!!”江盛惊叫一声xiele精,借着青年的支撑瘫软地倒在钢琴上,双眸失神地浑身轻颤,口中喃喃:“哈啊……哈……前面和后面竟然一起高潮了呜……屁眼在流水……好yin荡……”

    射精的瞬间他的后xue里也喷出一道道水液,不停冲刷着被塞进肠道内的花瓣和花苞,sao哒哒地混着部分异物往外冲。

    被指jian成深红色的屁眼色情地张着一个小口,花瓣碾碎后的淡黄色汁液和xue中透明的yin水混合在一起流出,把身下的钢琴弄得脏兮兮的,看上去竟像是江盛大张着腿毫无廉耻地在用屁眼排尿一般。

    “好色好sao……”墨涅尔盯着他的那一处浮想联翩,碧色的眼眸深处隐藏着恶劣的邪欲。要是他真的尿在江盛的体内,男人会是什么反应?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这个强大的男人就已经爱得贪婪成性,欲望如同无底洞一般总是永远也无法满足。

    最初他想要他的身体,得到后又想要他的心。继而再把他调教成他胯下的sao货,现在更是想打碎他的自尊,让他成为自己的专属rou便器。

    不过这些都不急,慢慢来,总有一天,他会让江盛心甘情愿地接受他恶劣阴暗的全部。

    毕竟面对自己时……江盛实在是太容易心软了。

    那副无限包容的样子,真的让他很想知道他究竟能为自己做到哪一步。

    墨涅尔藏好自己眼中瘆人的偏执爱意,轻轻拍了拍江盛的臀rou,笑道:“喷这么多水,不仔细看,我还以为sao屁眼是尿了呢。”

    江盛往自己身下看了一眼,顿时臊得就要从钢琴上下来,没好气地迁怒道:“还不都是你要把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弄到我里面去!”

    自己好端端的一个大男人现在被他搞成这个样子,江盛越想越火冒三丈:“你他妈再乱来,老子总有一天就要把你下面那根剁了!”

    “好好好,今天不闹你了。”墨涅尔忍着笑拦住他,温声诱哄道:“你乖乖把后面的东西排出来,我等下就把你cao得舒舒服服的好不好?sao屁股今天还没吃到jiba呢,现在已经痒得不行了吧?”

    潮吹一般的高潮过后,习惯了被cao的rouxue顿时更加空虚,此刻那sao媚的肠rou正不满足地绞弄着体内剩余的异物,强烈地渴求着男人的大jiba。

    “唔……里面又……”泥烂的花瓣和被yin水泡开的花苞在xue腔里刺激着xue心,弄得江盛下腹一抖。他难堪地开口:“这、这要怎么排?”

    墨涅尔把他的腿往上提了提,让男人被迫靠在钢琴的大摇盖上,以最平静的嗓音说着极为下流的话:“当然是用sao屁眼拉出来。”

    江盛的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你说了不闹我的。”

    “没闹,”金发青年眨了眨眼,一脸真诚道:“你不排出来我怎么cao你,到时候花苞被顶得太深了可不好清理。”

    他这话的可信度能有五分就不错了,江盛咬了咬牙:“那你至少让我先下去。”

    琴键长度不怎么长,江盛只有一半不到的屁股能坐在琴键上,哪怕有墨涅尔帮他抬腿支撑,他也总有一种随时会掉下去的错觉。

    再说了,这凹凸不平的琴键坐着着实有点硌得慌,毫无旋律可言的钢琴乐声一直响到现在。

    墨涅尔拉起他的手:“不行,自己把腿抱好,现在快开始吧,我都等不及想干你了。”

    “你别、别这样看着我……嗯……哈……”

    爱人有如实质的火热视线视jian着自己,而自己正yin荡地抱着双腿将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暴露在外。

    胯下的性器逐渐升旗,不知羞耻的saoxue自发地收缩起来,艳红的xue口泛着yin糜的水光。

    被视jian的难堪、害怕掉下去的紧张、异物在xue腔中的滑动挤压和排泄般的羞耻姿势令江盛全身的肌rou都绷紧了,他咬着唇使劲用力,小麦色的完美身躯在此刻性感得不可思议。

    “哈啊不要看……唔要出来了……呃啊……啊啊……”

    “咕叽”一声,一颗已经软烂得不成样子的花苞从xue口滑落。有了这个先例,剩下的破碎花瓣和花苞也接二连三地被顺畅拉了出来。

    空气中充满了肠液和素心梅香气混在一起的浓烈sao味,男人大敞着下身,英俊的面容因为奇异的快感而扭曲,屁眼一张一合排泄着的下流模样yin秽无比。

    而他这种仿佛人格被践踏的屈辱姿态落在墨涅尔眼里便成了最刺激的兴奋剂。

    花苞即使被泡软了叠在一起也有着不小的体积和硬度,担心直接插进去真的会伤到他,墨涅尔强撑着理智数了数江盛排出的花苞数量,确认那些花苞全部排出后,他才急不可耐地挺着roubang立即捅开了江盛的rouxue。

    “啊啊啊啊啊射了啊——!!!哈啊……哈……等……墨涅尔别……呜里面还有花瓣没出来……哈啊先别动唔啊啊啊……”

    被耻意折磨许久的江盛在硕大roubang进去的瞬间就被硬生生插射了,前面的余韵还没过去,后xue被疯狂cao干的爽意就覆盖了上来。

    “剩一点不要紧,别怕,放松,你夹得我都痛了。嘶……sao屁眼怎么这么会吃男人的jiba?”

    墨涅尔一边不断挺腰插弄一边抱着他转移阵地,他分开男人的双腿让他趴在窄窄的琴凳上,短暂地抽出roubang,旋即以后入的姿势狠狠地cao了进去。

    “啊啊啊——!jiba进得太深了哈啊……”

    鹅蛋大的可怖guitou重重楔进sao媚的肠rou,湿滑紧致的灼热xue腔被撑到极致,已经完全被cao成了那根粗长roubang的形状。

    “哈啊啊好舒服……大jiba太会cao了啊……屁眼里又喷水了呜……嗯啊好爽……”

    热情的xuerou裹紧了侵犯者的巨物绞吸,想要被jianyin得更狠,yin水一道道浇在青筋暴起的roubang表面,像是怎么也流不尽似的。

    “浪货!是sao屁眼太会吃男人的jiba了!就这么喜欢被我干?!”墨涅尔打桩似的快速挺胯,鼓囊囊的卵袋色情地拍击着男人摇晃的臀rou。他情难自禁地覆身而上,吮咬着男人的后颈骂道:“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晃着屁股像只sao母狗一样被cao得只会浪叫!”

    “嗯啊啊……哈啊……呜不是sao母狗啊……呃啊啊顶到xue心了……怎么会这么舒服哈啊……”

    江盛爽得涎水直流,下意识地用双臂抱住琴凳想要稳住自己的身体,胸前的两颗rutou被撞得在皮质凳面上剧烈摩擦。

    “嗯啊啊好舒服唔……肠子都要被cao破了啊啊……好棒哈啊……要到了、要到了!saojiba又要射了啊啊啊啊——!!!”

    身下的rou体射精时蓦然痉挛着锁死了xue口,简直要热化了的肠道如同jiba套子一般紧紧吸附在rou柱表面。

    墨涅尔被那极致的快感弄得头皮发麻,爽得腰腹肌rou都紧紧绷起。他压着高潮后不断颤抖的江盛,毫不怜惜地再次强行cao开那口敏感yin乱的saoxue。

    “哈……sao屁眼里面热死了,真是天生就该含着男人的jiba被干!唔,sao母狗接好了,主人的jingye全都射给你!”

    狰狞无情的roubang终于在最后一撞时射出了大量的jingye,浊白热烫的浓精霎时灌满了整个xue腔,甚至喷发地溢了出来!

    “啊啊啊啊好烫好多!!肚子吃不下了啊啊啊!太多了呃啊……sao屁眼又要去了哈啊啊啊——!!!”

    江盛如同濒死一般惊叫着扬起脖颈,潮吹的后xue压紧了仍在射精的roubang。硕大的guitou被他吸得重重顶在xue心上,那瞬间一股热意流向下腹,才泄过一次的roubang颤抖着喷出一股淡黄色的尿液。

    “哈啊……什么……不!停下!啊啊啊尿了啊啊!!!”

    尿液的腥臊气味弥散开来,让本就yin糜不堪的空气愈发浑浊。

    竟然被cao到失禁了……

    太sao了……

    真的就像发情的母狗一样……

    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江盛却像是不能接受一般自欺欺人地闭上眼睛。

    墨涅尔也被这yin乱的一幕激得再次勃起,他喘着粗气,扳过江盛的脸落下一个个安抚温柔的亲吻,压抑着情欲柔声哄道:“没事,江盛,没事,不要觉得有什么。你失禁的反应真的好棒,我实在是太喜欢了。是我不好把你cao坏了,别和自己生气,好不好?”

    沉重紧绷的心情在对方的爱抚下渐渐放松,江盛气不过似的用力在他唇上咬了一口:“都怪你,混蛋……”

    “是我的错,你尽管发泄,嗯?”墨涅尔松了一口气,没忍住动了动埋在湿热xue道里的roubang。

    舌尖尝到一丝血腥味,江盛发现自己咬破了墨涅尔的唇,这才恨恨地收了嘴。他主动晃了晃腰,xuerou迎合起自己体内再度胀大的jiba,沙哑着嗓音哽咽道:“cao我。”

    墨涅尔眼神一暗,凶恶的肿大roubang再度抽插起来……

    ……

    几轮cao干过后,江盛累得不行,懒倦地依偎在墨涅尔怀里,身体上遍布着暧昧的红痕。

    佣人已经提前准备好了热水,墨涅尔抱着他浸入浴池之中,极尽温柔地为他清理身体。

    “嗯……啊……”

    过度使用的后xue被手指轻柔地分开,温热的清水被引导进来。江盛不适地低喘了一声,把头埋在金发青年的颈窝里含糊道:“你手下的势力最近都集合起来了,是不是准备向皇室动手了?”

    墨涅尔动作一顿:“……你知道?”

    “嗯……”江盛有些困倦地闭着眼,无意识地蹭了蹭他的脸颊,声音飘忽着要求道:“先不要动手好不好,把那些人都遣回去。”

    男人的神情动作落在墨涅尔眼中就好比在向他撒娇,青年继续着手中清理的动作,意味不明地低声问:“你不想让我对皇室出手?”

    “不是,”真正的原因无法说出口,江盛不想骗他,只说:“……总之,这次听我的话可以吗?”

    “可以。江盛,我爱你,我的一切都会和你分享。但是……不能告诉我原因吗?”墨涅尔的语气很温柔,然而在江盛看不到的地方,他阴翳的视线沉沉地落在起伏不定的水面上。

    江盛趴在他怀里假装睡着了没有回答,却在心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因为……要变天了啊……

    *

    寒冬腊月间,在一个下着鹅毛大雪的夜里,沉寂许久的东烈帝国突然发起了战争。

    谁也没有料到此次突然而来的战火,奥西帝国的军队力量疲软,粮草供应不足,被打得节节败退,边防线岌岌可危。

    而墨涅尔一行人也在被召去宫廷的那个夜晚遭遇了猛烈的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