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谁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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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找的维修工,说好的两百块,结果折腾到最后竟然改口要五百。 “师傅,”程帆为难道,“这和最初说好的可不一样啊。” 乱七八糟地说了一通,无非就是说热水器的毛病大,换了一堆零部件,两百是他的基础人工费,剩下的是材料费。 “就这我还给你抹了零头呢。”维修工不屑道。 穿着印有某某维修的连体工装,看似正规,貌似也就那么回事。既然不正规,那就好说了。鬼使神差地,程帆说:“大哥,我手头钱的确吃紧,您看……用别的抵,可以吗?” “你这里……”维修工环顾四周后,不禁讥笑道,“貌似没有值钱的玩意儿啊。” 赌一把而已,程帆也不确定对方是否好这口,但是万一呢? “师傅,”他凑上前,把手搭在维修工的肩上,那里沾满了灰尘,男人的身上全是机油和尘土的味道,“您看我,值多少钱?” 男人吞咽着口水,狡黠道:“你要是个姑娘,免费给你修热水器我都乐意。” 程帆拉下维修工身前的拉链:“可我是个带把儿的。” 男人伸手,揉捏着程帆的屁股:“那得看你活儿好不好。” 扒下连体工装,露出黑色的跨栏背心,馊臭味和狐臭味有如实质地扑鼻而来,熏得程帆想要呕吐。不大不小的肚腩,是中年发福的迹象,揣着这么一个累赘爬上爬下,难怪三两下就累得气喘吁吁。 阴毛浓密,yinjing窄小,口不下去,比身上的味道还恶心。还好屁股啥都不嫌弃,毕竟是排便的地方。 意外的是,竟然割了包皮。不足一掌长的阳具,竟然能够露出完整的guitou——经年累月色素沉淀的褐色顶端,吐出泛黄的粘液。腥臊,恶臭,和男人的表情一样,令人作呕。 程帆脱下裤子,转身背朝男人,却听对方说:“鸡可是会给客人口的。” 唯有为了钱,才吃得下去这么恶心的东西。程帆转过身,跪在男人胯下,含住那坨糜烂的rou。 祈求早泄,哪怕射他一嘴也可以。没有,并没有,软趴趴的肚腩顶撞着他的额头,如钢丝球般的阴毛剐蹭着他的鼻梁,烤肠大小的yinjing填不满他的口腔——为什么还不射精,看起来秒射的肥猪? “想什么呢,小婊子?”男人揪住程帆的短发,“出来卖还不专心伺候主子,不想要钱啦?” 卖你个jiba。程帆含糊道:“您要不要,插我的洞?” “这么饥渴啊?”男人向后仰身,肚腩在程帆眼前抖动,“去给老子拿个套儿。” 狗日的还想戴套儿。他家没有这种东西,程帆搪塞道:“大哥,我没病,无套更爽的。” “公共马桶,”男人鄙夷道,“我嫌脏。” 程帆跪在地上,无奈道:“那我只能现在出去给您买了……” “啊?”男人不禁质疑道,“你个出来卖的竟然不备套儿?” 因为我不是专职的鸭子,也不在家里卖。程帆胡扯道:“刚巧用完了,还没来得及买新的。” “cao,什么jiba玩意儿啊。”男人转身坐到床上,岔开腿,冲着程帆道,“坐上来,自己动。” 程帆走上前,上床,跨坐在男人腿上,屁眼对准那根小香肠,慢慢地往下坐。 “cao,你真的干净没有病吧?”男人不安地问。 真要有病,第一个就传给你。程帆一屁股坐下去,他的洞太松,男人的rou肠又太小,若不是对方爽快地“哦”了一声,他都不确定是否包住了对方的yinjing。 活儿到底怎么样,他也不知道,毕竟没有给性爱技巧评级的机构,但是重在他舍得卖力地叫。 啊啊啊,哦哦哦,好爽好大还想要,比毛片里的演员浮夸,以此评奖大概也能得个奥斯卡。 男人也不知真爽还是假爽,反正也在嗷嗷乱叫,还不停地拍打着程帆的屁股,用嘴喷着屎橛子:“这腚比娘们的都翘,不愧是他妈的二椅子……这洞真他妈能吸,比嘴都好使……这腰真他妈能扭,不愧是鸭子……你他妈平时就靠浪叫来揽客的吧……嗷,真他妈爽!” 他不是白菜,却在被猪拱。哼哧哼哧的,顶得特别卖力;嘎吱嘎吱的,床被摇响。漫长煎熬的交媾,从骑乘改为后入,从床上转到墙边,男人将他衣物上的脏东西抹得到处都是,把他粘稠的jingye射在了程帆的屁股里。 “无套还真他妈爽。”男人心满意足,拔出他射精后便恢复到如拇指大小的性器,“鸭子是比鸡方便哈。” 程帆笑道:“那……维修费?” “啊?”男人装傻充愣,“你看我手艺好,主动凑上来舔我的rou,和维修费有什么关系?” 脸皮的厚度超过了jiba的长度,程帆皮笑rou不笑:“大哥,我的活儿不好吗?” 男人鄙夷道:“屁眼都松得兜不住屎了,还好意思谈活儿的好坏?” 不是我屁眼松,是你的rou太细。程帆讨好道:“您这次不满意,以后……还可以再来找我玩啊。” “瞧你那孤单寂寞冷的可怜模样,我倒是可以抽空过来疼爱你一下。”男人拿过维修记录的凭证,举到程帆面前,“可是一码归一码,钱是一分都不能少的。” 就你这劣质jingye,搭钱都没人要。程帆真恨自己没病,坑不死这个傻逼。 傻逼拿钱走人,末了留下一句“下次逼痒了再叫我啊”的揶揄。 谁稀罕。我宁可冻死,也不让你占了便宜,程帆倔强腹诽。 热水,久违的热水澡。撅着屁股,抠着肛门,不希望有一丁点jingye残留,好不容易才扛过了感冒,程帆不想因此再次受罪。 “你不应该这样糟践自己。” 还要忍受鬼的多管闲事。程帆喊道:“过来,帮我抠一下屁股。” 姚尽飘在厕所门口,表现得有些抗拒。 程帆气恼道:“五百块是我一个月的饭钱,挨顿cao就能省下,我屁股又不是金子做的——赶紧过来,别墨迹!” 姚尽摆着臭脸,飘进厕所:“最后也没省下啊。” “狗日的不得好死。”程帆扒着自己的臀瓣,指使鬼魅,“你蹲下,帮我清理一下里面的jingye。狗日的rou没多大,射得还挺深的。” 姚尽照做,抠得小心翼翼。 “不用那么细致,这里塞过比你手指还粗的东西。”程帆笑道,“狠一点,没关系。” “我……没弄过。”姚尽畏畏缩缩地表示,“我怕弄疼你。” “你不帮我弄干净了,我会更疼。” 有意无意地,姚尽的手指碰到了程帆的前列腺,他不禁呻吟,顺势勃起。 “你……真的第一次搞吗?”程帆质疑。 “真的。”姚尽态度坚定,指尖划过程帆的前列腺。 “嘶——哈啊……”程帆的声音在颤抖,他转过身子,对姚尽说,“给我舔。” 姚尽张开嘴巴,含住程帆的yinjing。 抽插,低喘,痉挛,射精。短暂地满足之后是绵长地空虚,程帆咒骂这荒唐的人生,竟然离谱到让他在鬼的嘴里得到满足。 “你在……难过吗?”姚尽问。 程帆哂笑:“说什么鬼话。” 姚尽起身,拥紧程帆,在他耳畔低语:“别难过,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温暖,是热水带来的。心酸,是被鬼怜悯的结果。泪水,混在浴水中。程帆强装镇定,却环住了姚尽的后背,带着哭腔逞强道:“谁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