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重病,皇后太子侍疾时偷情,在父皇面前抠继母sao逼,干透zigong
深夜,内庭,兴宁殿。 宽阔华丽的寝殿内弥漫着苦涩的药味,明黄色的龙床上,躺着一个形销骨立的男人,他被病魔折磨得两颊深凹,脸色青白,但仍能看出年轻时有副好相貌。 他的床边立着两个人,一人雍容端庄,满身清贵之气,目光盈盈,伸手似想触碰缠绵病榻的男人,却又讪讪收手。 “阿……阿柔,是你吗……你终于来见我了?”病中昏沉的皇帝已经不清醒了,将来侍疾的继后认成了早逝的原配,他吃力地抬起手,握住那只想收回的手。 皇后被触碰的瞬间浑身僵直,看着双眼迷蒙的皇帝,就算早有预感,心中难免溢出苦涩。他身边沉默的高挑少年看着皇后皓腕上枯瘦的手,冷哼一声,转而用算得上是撒娇的甜腻语气问道:“父皇,我也在呢,怎么也不提提我啊?” “是……璋儿?”皇帝眯着眼,费力地看了好一会,才犹疑道。 “对啊,是我。”凌璋还是用少年人青涩喜悦的语气回话,仿佛被父亲想起是天大的好事一样,但他的眼神始终没正视皇帝,只紧盯着帝后交握的手。 “你们都在,你们都在,真好……”皇帝喘着气,喃喃道。算起来,他还未到不惑之年,竟已经病得像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皇后还想再说什么,忽然一个激灵,猛地绷紧身子。凌璋的手放在他背后,指尖沿着脊骨往下,在尾椎处轻扣。若不是皇后还记着尚在皇帝面前,怕是得毫无尊严地腿软跪地。 凌璋犹嫌不足,分开皇后锦袍分开的下摆,准确地戳中软红的逼口。皇后颤栗着咬紧下唇,似水眼眸中涌上泪珠。这大晟朝最尊贵的双儿,仅披外袍,穿着开裆裤,在丈夫的病床前被继子揉得身躯酥软,yin水涟涟。 太子手中的这枚sao逼,yinchun肥厚,色泽红紫发黑,蔫巴巴地垂在屄口两侧,指头大小的xue口里盛着晶莹的yin水,其中腔rou肥鼓鼓拢成一团,似乎不久前还被狠cao过,实在不像夫君病重春闺寂寞的样子。而位于牝户最前端的阴蒂就更为yin乱了,又红又肿地坠在逼唇外头,形如凤羽圆圈的金环穿在上面,yin汁流淌时缀在环见,宛如镶了颗水滴状的宝石。 谁能想到,如此端庄持重的皇后殿下,竟有一只堪比妓子的sao贱熟逼! “璋……璋儿,你答应我……今天……今天不玩了的。”皇后偏头,不敢让皇帝发现异状,在太子耳边低语告饶。 可凌璋没打算放过他,方才还在xue口徘徊的手指插入雌腔,绵软的媚rou根本无法阻挠少年的jianyin,反而忆起先前被cao的快乐,谄媚地绞缠住异物。 皇后知道凌璋被他骄纵惯了,兴致上来就是说一不二的性格,明知道第二日要去给父皇侍疾还要压着他做一整晚,答应好了他不再皇帝面前弄的,还不是想违约就违约。这般腹诽着,那两根修长的手指却毫无阻拦地碾着yinrou,按住sao点就是一阵研磨。 “母后,您出了好多水啊,前面是不是也起来了?可仔细点别被父皇发现了,要不然他就会察觉——你不是我生母了。”话音刚落,包裹着手指的saorou蠕动得更为剧烈。 皇后低头就看见了身下不自然的凸起,立即弓身遮挡,而这一后撅却是主动吞下凌璋停留在外的指节,直接把软韧的zigong送到少年手上。 指尖陷入一团湿淋淋、滑溜溜的软rou中,他试着往里探了探,摸到了针尖状的紧闭小口。凌璋按揉宫颈周边的筋rou,想让皇后放松一些。可皇后抖如筛糠,下意识地想阻止zigong遭受侵犯——他只生过一个孩子,胞宫还是太青涩了。 大晟朝的双儿,胞宫随生育的次数增多而逐渐成熟,最后变成只柔媚的yin器,无时无刻不欢迎男人的亵玩,甚至在产子时催生强烈的快感,令双儿们边生边潮吹。等孩子生下来,母亲也眼翻舌软,香汗淋漓,喷湿了一整张床。 如此奇特的体质,自然迎来了权贵们的争相追捧,就连官宦人家都以双性子孙做筹码,博得更高地位。但当今圣上认为不过是一群yin畜而已,合该为奴为婢,哪值得千金身价。皇帝虽看不上双儿,后宫中纳的却全是双儿,一是因为对虽早逝的爱妻起誓,此生只有她一位女子,二则是想到双儿极适合为皇室开枝散叶,就此妥协。 皇帝妻妾众多,大部分都是宫侍和低位妃嫔,多年来只得了一两次宠幸。位份高,子嗣多的几位,则入了皇帝专门建造的内庭,作为贴身侍宠,在外纵有高位,在内庭里也不过是跪在皇帝脚边的贱奴母狗罢了。 现在的皇后是皇上原配的幺弟,与长姐容貌七分相似。皇帝原本是个不受重视的皇子,却在夺嫡中胜利,为表忠心,同时也是拢固家族地位,特将当时刚满十七岁的小公子献上。 皇帝将这位小公子立为皇后,也把太子凌璋过继给他。他的家族依然不满,想让他再生个皇子来稳固后位。明明是在诗书礼乐熏陶之下长大的世家公子,为了家族使命,只好和其他宠妃一样,翘着屁股求皇帝将龙精射入胞宫。可这在皇帝看来,这是他想取代原配的行为,萤火怎配与皓月争辉?于是皇后履次求子不成,反被多加凌虐,就连皇后这身份,也是空有名头,几年前面对贵妃的挑衅下令扇了他的xue,第二日妃嫔请安之时,皇帝亲自前来,众目睽睽下撩了他的衣袍,让贵妃加倍打回去。 后来皇帝终于送了口,在南下避暑时让他和内庭众妃一道怀了皇嗣。那边皇帝意气风发地携一群挺着孕肚的美人回朝,这边凌璋的心情差到极点,他原本以为皇帝会一直冷落皇后,这样母后的头胎就是他的,哪成想几月不见这荡妇就被搞大肚子了。 明面上他依旧是皇后跟前爱撒娇的少年,实际每次贴着皇后肚腹时,他都恨不得将那团rou挖出来。可他也只能看着这个孩子出生,能做的只有闹着脾气让皇后发誓弟弟不会分走属于他的宠爱,手上捏着皇后嫩乳蹂躏,并喝到了美人初乳。 回想至此,因为得到皇后而平息的怒意再次燃起,他算准了皇后喷潮在即,恶意夹住肥嫩的rou环用力捏紧,将yin水全部锁在小巧的胞宫之中,又拽住宫环往外拉扯。被阴液充满的宫腔难耐地绞缠着,皇后浑身燥热难耐,像只雌犬那样吐着舌头发痴,泪流满面。 “阿柔,你怎么哭了?”皇帝抚上皇后脸颊,唤着他长姐的小名抹去他的泪珠,“这么多年没入我梦,是不是在怪我纳了太多嫔妃?可我遵守了和你的约定,也需要他们生育皇嗣……不过没关系的,我很快就要去陪你了……” 凌璋冷哼,抽出手指,他撤得太快,雌xue又含得太紧,不少媚rou被带出去,堆在逼口像朵绽开的红花。他把满是稠液的手指在皇后衣袍上抹上几下,拉下裤头,放出早已挺立的粗壮rou茎。 皇后已经答不出话了,他感觉到一个热乎乎的大东西抵着sao逼,来不及阻止,屄口传来一阵饱胀的酸痛之感,随后这股酸胀一路往前,一直扩散到宫颈前段的位置。 他在陛下面前……被cao了……这几日皇后对体内的jiba熟悉得很,凌璋逮着机会就扒下他裤子cao逼,雌xue一天里大半时间都在当jiba套子,zigong也变成承接精尿的rou袋,被cao得浑身酥软的美意再现,弄得皇后差点跪倒在龙床前。 凌璋站在他身后,对皇帝温声答道:“哪会呢?世人皆知父皇对母亲情深义重,母亲在天之灵自是欣慰,而三宫六院乃是的帝王的职责,母亲不会怪罪的。” 他说完,顶顶胯下,guitou撞进宫口,细细研磨:“你说对不对啊,母后?” 这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让皇帝的呼吸都和缓起来,若不是jiba还插在继母逼里,倒真像个为父着想的好孩子。 皇后顺着他给的台阶下了,忙不迭地点头,又想起皇帝大概看不清,连忙说对,只盼望能早日回宫,在那儿,璋儿想怎么cao他都是愿意的,只要……别在陛下面前…… 皇帝得到满意的答案,提起一个笑,虚弱地垂下手,刚才的对话已经耗费了他全部的精力,闭上眼,连呼吸都轻柔许多——他睡着了。 凌璋知道,他一旦睡下今日都不会醒来了,抬手在皇后肥润的翘臀上拍了几掌:“母后,该替父皇擦身了,你是来侍疾的,不会让父皇睡不安稳吧。” 铜盆放在床头的木架上,皇后努力伸手去够,也只能摸到边边。他喘着气像凌璋讨饶:“璋儿,能出来会,让我去捞锦帕吗?我……我碰不到……” 凌璋叹着气,扶住皇后肩膀,拽起他上半身,用力朝胯间按下!余留在外的jiba瞬间没入鲍xue之中,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大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外研磨的guitou破入胞宫,直挺挺杵在娇嫩的宫腔中,他搂着皇后腰腹,隔着薄薄的肚皮按揉zigong里的guitou,无奈道:“母后多大个人了,还那么爱撒娇。好吧,我连着母后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