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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年一度的北山狩猎是东胡朝堂难得的休闲时刻,东胡王休朝五日,亲自带领亲信官员一同出游。今年稍有不同的是,王难得有兴致让南夏世子随行,众人虽心里不明,但最终大多一笑而过,认为王不过借机打压讽南。南夏世子没机会拒绝,只得随行。

    皇家猎场占地广阔、放眼望去几座带着绿意的山头全部是猎场范围。在马车上忍受颠簸许久的世子听到车外人声嘈杂,抬手撩开车帘就看到窗外凉风阵阵吹过一望无际的草地,天幕碧空如洗。五年中从未出过皇城,难得在东胡见到如此震撼人心的广阔美景,世子一时间看愣了,掀起车帘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世子下了马车,立刻感到微凉清新的微风拂过自己的脸庞。他伫立于车队旁,看着面前的天高地阔,微蹙的眉心渐渐舒展开来。循着人声望去,转眼看到不远处那群大大小小早已搭好的东胡人的帐篷,世子脸上露出的短暂笑容渐渐消失。

    平日里南人广袖长袍、行动举止被繁文缛节滞缓,如今为了进猎场,世子只得换上常年不碰的利索衣裳。正在往王帐方向走去的东胡王转头看到刚下车的世子身着窄袖短衫、脚上长靴踏地,那带着少有的笑意的眉眼在阳光下熠熠闪光。

    这不同于以往的装扮让王立刻眼前一亮,脚下步子换了方向。

    见那被长袍遮住多年的好身材显露无疑,王忍不住直接在他人面前上手环抱,将惊诧来不及发应的世子揽入怀中摁在了马车边,揉掐细腰、玩弄翘臀,带着火热欲望的嘴唇在那细嫩脖颈间落下无数深吻。

    面色涨红的世子隐忍低喘着想要制止这在户外众人面前的露骨亲近,可是那喉咙里模糊的呜咽却让东胡王越发变本加厉。直到二人缓慢行至帐篷外,王才暂时罢了手,放过了身子已经开始有些发软的南夏质子。

    众人见二人亲昵,知道王把世子叫来随行是将其当作床伴玩物消遣,几个站在不远处的官员讪笑着立刻不约而同心里取消了本想借此机会进献美人的计划。

    世子理好衣装,刚刚平复心情,抬头就看到从帐篷最后方渐渐走来一小队士兵。

    不同于东胡地界的贫瘠,南夏人常年生活在水土丰茂、气候温和之地,享受着物产丰饶、文昌艺盛,相较于早年游牧猎杀得以存活繁衍的东胡人,大多南人的身形都较为单薄精瘦。皮肤偏白的南夏人在那一行人中格外引人注目。世子站在原地,看到两个身上锁着层层枷锁的南夏士兵被押送走近。站在王身旁的他一时间僵住,脚下忍不住往前移了半步。

    看到世子眼中浮现惊愕,随后那双漂亮的眼睛开始微微颤抖,视线一直被逐渐走近的那些人死死吸引住,东胡王看似随意的抬手拉人入怀,左手却轻轻摁住了他有些开始打颤的肩膀,没有让他继续乱动。

    他拉着身子有些僵住的世子坐在了早已备好的王座上,在棚荫下倚坐悠闲的抬手指了指那两个被蒙住了双眼的南夏人,“时辰也差不多了,各位大人不如先讨个彩头?”

    见那些亲兵将两个南夏俘虏分开绑在了几丈远外的粗壮树干上,世子看到二人身上仅穿着一层单薄破碎的布衣,布衣正中却被画上了鲜红刺眼无比的同心圆。

    似乎是意识到了东胡人想要做什么,世子暗了眼眸,却也知道自己不能此时说出“住手”此等愚蠢话语。他理智的紧闭双唇没开口,半隐在背后的手却渐渐抓紧了王椅座垫。他不想去看那两个恐惧无助的同族人,可是远处隐约传来的惊恐声音让他颤抖的眼睛不受控制的死死盯着那宛如刑柱的远方。

    坐在不远处椅子上的将军放下了翘着的腿,率先站了起来,跃跃欲试、摩拳擦掌的越过桌案,眼里露出兴奋的光芒,“王兄!臣弟先来!”将军说完看到王挥手爽快允许,闪耀着冷漠残酷的眼睛瞥了一眼脸色惨白、嘴唇都有些失去血色的世子。见世子蹙眉沉默、脸色凝重,他的嘴角勾出不屑的笑容,从身旁侍从手里果断的拿过了弓箭。

    见那闪着寒光的锋利箭羽直冲人身上的靶心,世子眉头紧锁,上下微动的喉结暴露了他紧张的内心。坐在他身旁的王笑看着意气风发的弟弟,随手递了桌上的果子塞进了世子手中。

    东胡人此时突然的肢体触碰让世子手抖了一下。他回过神来,抬手微微行礼,胸口憋闷的艰难张口,“谢……陛下……”手里的果子刚要往嘴里送,耳边就听到利箭飞速射出的声音,远处紧接着传来高声撕裂的凄惨尖锐叫喊。世子呼吸一滞,拿着果子的手力道失控,被挤破掐出果汁的果子甘甜的汁水淋了一手。

    身边众多称赞将军好箭术的夸赞谄媚声盖过了那南夏人痛苦的哀嚎。世子对胡人的声音置若罔闻,抬头看向那远处被绑在树前动弹不得的身影,看到男人身体正中间靶心上被射进了一支力道大到直接穿透身子、深入树木的利箭,单薄的布衣上自中心很快蔓延开来一片血色。

    被摁住身子的世子坐在那尊贵至极的位置上,耳朵阵阵嗡鸣,眼睁睁看着几十名东胡官员轮流向南夏人脆弱柔软的身体上射出利箭。

    看着那被几十支箭羽射穿身体钉在树上的南夏人身上血rou模糊,手脚抽搐,濒临死亡的人吊着一口气哀吟着,浑身上下都往外涌着鲜红色,猩红粘稠的血液染红了树干和脚下草地。有些失了准头的箭头甚至射穿人脸、眼睛,远看已然恐怖至极。无法冷淡视之的世子在王座上蜷了身子不停的深呼吸,疯狂颤抖的手紧紧抓着自己胸前衣襟,却依旧控制不住的浑身战栗,身上不停渗出冷汗。

    东胡王见他赤红颤动的双眼中满满泪水,眼底深处是不可察觉的恨意。他放下了手里的酒杯,突然搂住了那不停哆嗦瑟缩的细腰,在那流下冷汗的额边落下轻吻,“世子也该在狩猎前讨个彩头。”

    听到这话的世子像是突然被寒凉刺激,身体剧烈一抖,只感觉贴在自己身上的人宛如恶魔厉鬼。他极力隐忍至今,没有开口对此残酷游戏多说一句话。如今王却要让他加入这沾着自己族人鲜血的玩乐之中,这话一出瞬间击溃世子心中防线。

    世子看到王起身,自己的身体却本能的往回瑟缩,逃避这带着巨大恶意的人性恐怖,“陛…陛下……外臣……”见他心神皆乱、整个人被笼罩在了巨大的恐惧幕布之中,往日里端庄有礼的身姿都维持不住,只顾后退躲避,东胡王一把拽起了他的细胳膊,用力钳着他不停发抖的身子,把人拖扯到了已准备好的弓箭旁。

    被胡人巨大的力量推到阳光下,脚步不稳的世子立刻摔到了地上。沾上泥泞的衣裳鲜亮不再,浑身狼狈、眼眶通红的质子牙齿上下打颤,仍不停颤抖的手死死抓着草地,不愿抬眼看前方东胡人的杀戮玩乐造成的人间地狱,杵在泥地上的胳膊恐惧之下颤抖的后退逃避。

    东胡王抓着他的衣领,不顾他的挣扎与痛苦的声音,不耐烦的把不愿配合的人从地上拽了起来,让身边侍从把弓强制放到了世子手中。东胡王掐着他的后脖颈让他抬头直视远处树干前赤红血腥的人靶子。

    看着不远处那被捅穿成烂rou、不成人样的同族,手脚冰凉的世子只觉得呼吸困难,仿佛自己的身体也被支支利箭贯穿。急促心慌的喘息间,胃腹里渐渐涌出一股痛苦酸涩,世子眼角控制不住的流出泪滴,“外臣……外臣……做不到……”手里拿着的那张染着南夏人鲜血的弓沉重的让他抬不起手腕,僵硬的手指不停发颤。他紧紧攥着手里的箭,痛苦的紧闭双眼。

    站在他身旁的东胡王看着远处伤状惨烈的俘虏,嘴边只有冷笑。他抓着世子的胳膊强迫他举平了双臂。温暖和煦的阳光下,响在耳边的声音却带来阴风阵阵,“开弓。”

    看着听命勉强拉开弓的世子双手不停颤抖,冰冷锋利的箭头迟迟没有对准远处的人影,东胡王慢悠悠说道:“世子殿下的犹豫是在延长他们的痛苦。”他说话间大手包裹住了世子持弓的那疯狂颤抖的左手,在世子的颤抖喘息中,将搭在上面的利箭方向慢慢移到了人身上,“若是再次射中靶心,或是射中胸膛、脑袋,你都可以让他解脱。”

    东胡王摸了把他的腰,等着看他的决定。

    树干前奄奄一息的男人不久前曾为了自己的家园国土战场厮杀。世子凝望着那被折磨多时的身体,手上渐渐拉紧的弓弦迟迟无法放松。心里的痛苦挣扎让他红了眼角不停流下眼泪,紧闭抿成一条缝的嘴巴控制不住的轻颤。

    他看着那南夏士兵在弓箭停了许久的空隙中微微仰了脑袋,像是感知到了什么。世子尝到嘴边苦涩泪水,僵持许久之后,最终狠心的右手松弦放箭,将那夺命的银光送了出去。

    最后一支箭精准的射中了那虚弱衰竭的心脏。

    这般精准有力道的箭术不费些年日练习不可能轻易达到。看被逼到思绪混乱的世子无暇顾及思考这些直接放了箭,东胡王的嘴角渐渐拉平。

    一直在旁边双手环胸轻松看戏的将军根本没把那靶子当人看,他眼里只看到那支箭狠疾精确,于是拍手不吝赞赏的直道“好箭术”。

    射出弓箭的世子一瞬间僵在原地。看着树前的人很快垂下了脑袋,停止了一切挣动,他仿佛看到那成片的鲜红血液汹涌而来。向来有神莹亮的双眼在不断涌出的泪水中深陷空洞虚妄。

    手里的弓摔落在地,身上失去力量的人立刻跌到了地上,沾染南人鲜血的双手痛苦的在地上挣扎攥紧,蜷着身子不停反胃干呕的世子用力咳了几声。沉重的背叛感压弯了那挺直的脊梁,世子双目赤红,带着赤裸浓烈恨意的眼睛被泪水模糊,却只能压低目光看着身下草地,喉咙里吭声发出压抑至极、难以抒怀的哽咽。

    见亲手拿着东胡弓箭杀了南人的南夏质子在地上沉浸在痛苦中无法自拔,东胡王屈膝蹲下身子掰过了他的身体。抑制不住心情激荡起伏的世子没有及时压下眼神,索性将那满目仇恨直视向东胡的王,虽声线颤抖,说话声音却是从未有过的彻骨寒冷,“杀害战俘,你这是在侮辱南夏。”

    被压在地上的人只顾发泄忘记了挣扎起身。东胡王初闻此话只觉好笑,但是那毫无敬意的语气却让他渐渐收了笑容,眼里燃起火苗。看了一眼世子发抖用力的双手正紧紧攥着他胸前的衣裳,王的眼中的暴风骤雨即将降临。

    两人凝重凌冽的身边氛围让周围官员识相的退了些步子。

    看着这反了天的人,东胡王怒极反笑,那张凶悍残忍的脸渐渐扭曲狰狞起来,喉咙里低低的闷笑声让人听得心里发毛,“我侮辱南夏……你能如何?”他一手掐住那挂着泪珠的下巴,似是想把那哭红了眼睛的人掐碎骨头。他单手用力半提起了世子挣扎的身子,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质子甩了出去。

    瘦弱的身子猛地撞在了兵器架上,腰脊硬生生磕在了坚硬尖锐的木头上,世子痛苦的闷哼出声然后立刻重重摔落在地,倒在了散落的兵器旁。额头上渗出血色的人僵了身子,蔓延全身的剧烈疼痛让他紧抓着地的手微微颤抖。他撑了两次胳膊,挣扎着想要从地上起身,可磕伤的后腰微动就立刻尖锥入骨似的疼,让疼出一身冷汗的世子痛苦的低吟出声。

    慢慢走到世子面前的王,冷眼俯视着额头流下鲜血、倒地一时间爬不起来的男人,突然抬起脚来踩着那微微颤抖的肩膀,脚上渐渐发力,将侧伏着身子的人的肩膀踩平了下去。

    听到一直极力隐忍疼痛的世子忍不住齿间痛吟出声,东胡王伸手暴戾扯开了世子沾着泥土的衣裳,让那白皙的肌肤暴露在阳光之下、暴露在众人眼前。他微眯了眼,漆黑幽暗的眼底是仍未熄灭的熊熊怒火,“我现在侮辱你,你又能如何,南夏的世子殿下?”

    感觉到自己身下裤子被扯下,赤身贴地的世子身疼的说不出话,只能嘴唇颤抖的不停倒吸凉气,晶莹锐利的眼睛里不停淌出泪水,“呜嗯…呜!!……”赤裸在微凉草地上的双腿被分开,突然被摁着伤腰侵入身下,世子疼的立刻仰头哭吟出声,满是泥泞的双手无力的在地上挣扎。

    东胡王魁梧身形压覆顶干之下,草地上仅能看清的敞开的两条白皙长腿不停颤抖。激烈凶猛的冲撞让那玄色长靴在绿草间无助的踢蹬,世子凄惨的叫声回荡在猎场之中。

    疼痛受伤的身子在草地映衬下看起来更加惨白了几分,东胡王看着那双眼睛在猛烈的交合之中颤动溃散,难以维持原有愤怒,甚至眼底深处渐渐有了情欲苗头。感觉到被压在地上的柔嫩身子在cao干中本能的开始软了下来,身后rouxue渐渐湿润,东胡王的脸上终于重新露出了笑意。

    世子身体上的配合与示弱让王心情渐好,甚至忍不住调侃起来,“世子如此反应,看来是喜欢被侮辱了?”

    身上的疼痛与身下渐渐被勾起的性欲快感交杂,世子听到这话,在阵阵激烈的快感下喘息呻吟之时,汗泪交加的脸重新涨红,“呜…呜…不…嗯…啊…哈…啊……”嘴硬抵触的话响在耳畔,白皙柔软的身子却被干的软成了一滩水,双腿之间yin水外流沾湿了身下草地,吸紧分身的rou壁不停碾动收缩,似是在邀请王往深处cao干。

    感觉到自己身体变化,世子眼角绝望的泪水滑落进发丝,“嗯…啊……呜…嗯…”

    双腿颤抖的人挣扎减弱,圆翘的屁股被撞的摇晃rou颤、yin液黏滑,东胡王粗壮黑硬的性器一下下全部深入插进世子白皙双腿之间、红嫩水润的紧xue之中,xue口的yin水在快速的抽插之中被榨成了白色黏液,色情的粘连在二人交合之处。东胡王紧紧抓着那软嫩的臀rou,听着世子拔高音调在众人面前晃着身子呻吟,被刺激得更加粗硬的分身猛烈的撞着甬道深处,压榨出水的rouxue被干的水渍声响、嫩rou外翻。

    仰躺在草地上被干的不停前后摇晃的世子双眼朦胧失神的看着头顶刺眼的阳光,发红的眼眶中湿润的泪水晃动着,红艳的嘴巴里仍忍不住不停喘息吟叫着,“嗯…嗯…啊…陛…陛下…哈…哈…啊!……”身下顺着伤痛脊背攀爬而上的、令他不停战栗的巨大快感几乎要淹没伤口的巨大疼痛,让他在胡人身下爽到身子挺颤、双腿痉挛、yin叫连连,条件发射的开始叫起王所要求的尊称。

    听到这个称呼的王笑着勾起了唇角,插在世子身体之中的性器开始在深处不停搅动挺动,让世子立刻睁大双眼高吟哭喊起来,双手紧紧抓扯着王的臂膀,被压在草地上的身子开始剧烈颤抖,沾满yin水的屁股痉挛抖动不停,“嗯啊啊啊!!…啊…不…呜啊!!…哈……”被插到高潮的世子哭吟着挺起身子,双腿疯狂哆嗦起来,rouxue立刻收紧,rou壁痉挛。

    王将他压回了地上,俯身亲着那热汗淋漓的肩颈,闷笑着身下继续激烈进攻。陷入高潮的世子感觉到身下一波波激烈无法压制的快感直击脑袋,波涛汹涌的高潮快感轻易掀翻了理智的船帆。世子收臂抓紧了王的肩膀,不停打颤呻吟的嘴巴慌不择路的用力咬住了王的肩膀,“呜呜呜!!…呜!!…嗯…呜!!!……”不停痉挛的双腿在草地上抽搐起来,跌入高潮的后xue在仍不停歇的激烈cao干中yin水四溅,流出的晶莹体液滴落在草丛之中。

    在世子激颤求饶的哭喊中,王将大股白浊灌进了他的体内,二人紧密相连的身下流溢出的白液滴在了地上。被干到晃神失语的世子眼里愤怒早已无影无踪,身子虚软、双腿间yin乱湿润的人在神智不明中被抱进了王帐。

    躺在王塌上的世子无力的倚靠在消了气的东胡王怀中,渐渐冷静了下来。虚弱疲惫的他感觉王抬手擦掉了自己额头上流到眉尾的丝丝鲜血,然后在不久之后进帐的侍从手中接过了乘着汤药的碗,将药碗温柔的递到了他的唇边。

    世子微微抬眼,看了一眼眼前的药汁,皱了眉头,脑袋向后移了移,气息不稳的开口,“这药……”

    王垂眼看到世子有些恢复精神的眼神中透出怀疑,他收紧了揽着世子身子的手,打断了他的话,将碗往前移了几分,耐心低语道:“治腰伤的。喝吧。”

    感觉到自己受伤的后腰仍在隐隐作痛,世子眼睛微动,迟疑了两秒,最终他顺从的微微张开了嘴巴,在王的怀里将贴在嘴边的碗里药汁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进了王帐的两个人再没出现在他人面前。入夜之后,亮着昏暗烛火的王帐之中再次清晰的传出了南夏质子的哑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