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野战
“师兄,师兄。” 方才喝下的酒并不醉人,是云昭甘愿沉醉其中。他小声唤着相曲师兄,头脑发热,在相曲的抚摸下更是躁动不安。里衫从肩头滑落,恰好露胸前乳团,随着动作颠簸荡漾。相曲一手掌握住他的胸乳,胯下yinjing昂扬,顶在云昭半遮半掩的臀瓣。 云昭想要回头,相曲按住他的后颈,身体贴近,yinjing顶部磨蹭着他的腿根,几次掠过他的阴xue却不进入,故意撩拨云昭。yin水涌出,顺着云昭的大腿缓缓流下。借着yin水的润滑,相曲的yinjing在云昭腿间进出得更是顺畅。 相曲手指探入云昭的xue内,随着抽动yinjing的动作,用手指抠挖云昭的xuerou。阴xue湿滑温热,手指一旦陷入便不想抽离。云昭难耐地扭动腰身,体内酒气散发而出,肌肤微微发热,被相曲抚摸过的每一寸都在渴望。晚风微凉,云昭的喘息却越发guntang。 修道者不宜多饮酒果然是对的,这东西无疑助长了云昭的兴致,并且让他暂时忘却了许多烦恼。他半阖着眼睛,侧过头去寻找相曲的脸。黑暗中相曲的脸有些模糊,云昭不免有些紧张,他总是担心相曲会忽然消失,他迫切地需要确认相曲的存在。 相曲的鼻息喷在他的侧颈,嘴唇从他的耳垂经过,然后落在云昭的唇上。只是轻轻地碰触,若即若离地相贴,更是让人不能满足。云昭张口,诱惑着相曲与之唇舌相戏。 相曲并未上他的钩,他的手指抚摸着云昭阴xue里的软rou,水声渐起,云昭小声呻吟起来。云昭醉眼朦胧地望着相曲,相曲总是不肯轻易让他痛快,一定要先把他折腾一遭才肯罢休。 “师兄……啊……别这样……会有人过来。”云昭低声求他,他们与人群只间隔了数十步,云昭躲在树干之后,还能听见不远处的村民来回走动的声音。他侧耳倾听村民的动静,只要有脚步声接近便会紧张不已,xue口也一缩一缩起来。 “你我是夫妻,为何不能这样?”相曲见云昭这般窘迫,反而变本加厉。他的yinjing一下又一下顶在云昭会阴,手指也开始在他的xue内进进出出,“昭昭不必害羞,这本是天经地义之事。” 相将他整个人都隐藏在身下,如此若是不仔细瞧看,发现不了他的怀里还藏着人。可是只要向下看上一眼,便能发现衣衫下还有一双赤裸的腿。 好比偷情一般的行为却让云昭敏感异常,相曲在他耳畔喘息着,他察觉到云昭的不安,笑道:“放心,不会有人过来。” 云昭几乎要被相曲的手指弄到高潮,双腿紧紧夹着,无法控制地晃动腰身,相曲的动作越来越开,在云昭腿间的yinjing也试图往他的xue口顶入。云昭双腿发软,只能用手扶住树干让自己不要倒下,xue内的yin水淋淋落下,有了足够润滑的yinjing进入得十分顺利。阴xue被相曲整根顶进去的时候,云昭难以抑制地呻吟出声,在嘈杂的夜晚中他的声音很快被淹没。 相曲忍了太久,进入之后便握着云昭的腰猛烈顶撞起来。云昭被他顶得不得不贴在树上,粗糙的树皮磨在他的乳尖,传来一阵阵的刺痒。相曲还觉不够,他托起云昭的右腿,yinjing得以更加贴合深入。 “师兄……不、不行了……”云昭低声哼了起来,他已经顾不上会不会被人发现,昏沉的大脑在情爱的刺激下一片混沌,相曲的温度覆盖着他的肌肤,他每一次的吐息都和相曲更加接近。 “还不够。”相曲咬住云昭的肩头,不顾云昭近乎抽泣的呻吟,每一次的抽动都带着野兽般的侵略性,“总要让你见识一番鹿rou的厉害。” 相曲在恢复灵力的这段时间,也没有落下从前的炼体之法,加上同村民几次外出狩猎,他身体的精悍程度不输从前,将一个半醉半醒的云昭抱起毫不费力。 “够了……啊……”云昭颤抖着迎来了潮吹,前面的yinjing也流出一股精水,yin水精水顺着小腿落在脚下土壤。高潮后的云昭身体乏力,身体向下滑落,相曲直接勾住他双腿膝弯,将人抱起。 酒意稍减,云昭忽然意识到自己正在以一个怎样羞耻的姿势被相曲cao弄。他的双腿大开着,阴xue全然暴露在外,含着相曲的yinjing的xue口微微发烫,黏稠的液体四处牵扯,而他胸前也在高潮喷了好几次奶水。 云昭想要挣扎,相曲却抱着他的身体向后退了几步,体内的yinjing恰好顶在敏感处,云昭不由叫出声音,xue口紧紧收缩,连同相曲也发出一声闷哼。他抓着云昭的大腿向上托举,yinjing滑出一些距离,而后又重重顶入。 “别咬得这么紧。” 云昭摇着头,他被相曲玩弄于股掌之间,又再次濒临高潮的界限。他绷紧脚尖,身体随着相曲的动作一颠一颠,羞耻的姿势和极致的快感让他无法思考。 那些嘈杂的人声距离他们越来越遥远,埋在云昭体内的yinjing也比之前胀大了一倍。 “鹿rou可还好吃?”云昭恍惚间听见相曲询问,他回味起舌尖的醇香味道,点了点头。 “那以后我多打几只鹿来,好喂饱昭昭的肚子。”相曲的yinjing如愿在云昭体内射出,云昭的肚子灌满了精水微微鼓起。 “好。”云昭还未回过神,只是傻傻回答了相曲的话。相曲的yinjing还埋在他的xue口,被堵着的精水无法流出,全部留在云昭的肚子里。 “我们回去……”相曲话还没说完,不远处便传来交谈声。 “大哥,我听说这几天村子里闹鬼。”是小黑和他哥大黑。 “瞎胡说,哪有什么鬼。我看不是鬼,而是不知从哪里来的小毛贼吧。” “可是,真的有人看见……哎呀大哥,你别走这么快啊。” 这兄弟俩走的很快,后面陆陆续续也有许多人准备回去。相曲用衣袍将近乎赤裸的云昭裹住,yinjing缓缓抽出,xue内的精水也流出了许多。 相曲将云昭打横抱起,此时大黑也瞧见了他们。 “相兄弟,你怎么这么抱着云兄弟?”大黑见云昭面色潮红,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以为他身体不适,就要拉着相曲带云昭去看看病。 “无妨,他只是不胜酒力,我将他抱回去就好。多谢大黑兄弟。” 相曲心知云昭此时定然是又羞又窘,一口回绝了大黑的好意。云昭也配合地靠在相曲肩膀,装作睡了过去。 一旁的小黑不由叹道:“二位当真是兄弟情深啊,我喝醉的时候我大哥连背都不愿意背我,直接把我扔在了门外。” 大黑白了他一眼,相曲只是笑了一下,裹紧了云昭的衣服向家里走去。 大黑还在后面训斥小黑不会说话,相曲和云昭分明是夫妻,哪来的什么兄弟情深。就你这个脑瓜,活该娶不上媳妇。 这里的人对于相曲和云昭的关系并未表现出什么异样,故而他们也不需要遮遮掩掩,如同世上的任何一对平常夫妻般恩爱甜蜜。 回到家中,相曲将云昭往床上一放,便要脱了衣服再来一回。云昭强撑着将他推开,先看一眼小宝的情况他才能安心。相曲从背后环住云昭的腰,想要将人拖回,他胯下yinjing早又硬了。云昭躲开相曲的手掌,抱起小宝给他喂奶。 相曲的身体突然冷了下来,他压低了声音道:“外面有人。” 云昭护住小宝,同样听见了外面的动静。他想到大黑兄弟说的村里进贼的事情,说不定就是那个装神弄鬼的贼人躲在他们院中。 这人与他们也有过一面之缘,正是那日被飞眀带走后便不知所踪的夺辰子。只是不知他是如何在身负重伤的情况下,从拂凌派逃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