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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0 彩蛋免敲(蛇妖x山神/产乳/双星/初夜)

    26.

    春天了,漫山遍野开满了叫不上名字的野花。动物们也开始为繁衍后代做起准备,从早到晚都能听到野兽发情的动静,片刻都不停息。

    一条小白蛇沿着树荫一路爬到溪边,冰凉剔透的水流湍急,将卵石打磨得光滑。它没有丝毫顾忌地爬到一处潜水坑里,连日的艳阳让它焉了好几天,好不容易找了座山想看看有什么地方歇息,这会儿总算能乘凉了。

    大约水水流舒适,它缓缓舒展开身体。莹白的蛇身逐渐变形,一点点扩大,蛇尾分开变成两条白皙的人腿,隐没在白布衫里。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被溪水打湿了发梢,贴在背上。他抹去脸颊上的水珠,一双漂亮蛊惑的桃花眼轻眨,卷翘的睫毛像是扇子似的忽扇。墨水般深不见底的瞳仁在炎阳下也不反光,显得尤其幽深。

    然而这样的美人做事儿却是一点都不含糊,之间银光一闪,一把刀子便飞了出去。“咚”的一声闷响,一只可怜的兔子便被钉在树干上,血都来不及流就死透了。美人起身,一路湿脚印走向那只兔子,将它取下来扒了皮,也不烤。他张大了嘴,大约是意识到不雅,又小口啃起来,下场就是满面衣襟沾满了鲜红的血液,看着狰狞骇人。

    他望着水里的自己,都说美人滴水,他滴血。他不禁失笑,玉手一挥,身上便又干净了。饭饱喝足,他慵懒地伸了个懒腰,便找了一处阴凉地睡下。

    醒来时已是傍晚十分,他一睁眼就见着几个小动物围着自己。奇了怪了,平日这些东西都是恨不得离他有多远是多远,又怎么会主动靠近他。

    美人撑着身子爬起来,就见不远处有一只雄鹿。与寻常的鹿不同,那鹿几乎有老虎那么大,头顶的角约有整整五尺长,无数枝丫分叉,就像一棵生长在悬崖边的松树那般。鹿的棕色皮毛油亮光泽,腿根那块儿有几搓斑点状的白毛。修长的腿扎入草丛里,肚子上和腿内侧的毛也是看着柔软的白色。

    “你是……”美人眯起眼睛,露出一个笑,“在下单月笙,敢问搁下大名?”

    “蛇妖,汝来吾的山上是想做何?”鹿雄厚的声音直接响彻在单月笙脑海里,引起一阵共鸣。单月笙摊开手,以示无辜:“不过是连续几日酷暑,在下不得已入山求命,别无他意。”

    “既然别无他意,汝又为何伤害生灵?”鹿向这里缓缓走来,草丛分别在鹿蹄前分开一道路径,供他通过。而小动物们则纷纷躲到树上,或是逃之夭夭。鹿走到单月笙面前,前蹄高举,似乎只要得不到令人满意的答案,便会给予制裁。

    “说我伤害生灵可真是冤枉我了。”单月笙露出委屈的神色,不得不说他长得实在漂亮,一皱眉便让人舍不得再说他分毫。他解释道:“我不过是饿了,总得吃些什么。不然我这个食rou动物还能去食草不成?”

    “你——”鹿似乎是的确也说不出什么,只好转身对动物们说,“先散开吧,吾会照料好这一切。”动物四散开来,鹿对单月笙说,“跟上,在汝离开这座山前,吾不能让汝离开吾的视线。”说罢,他向山顶走去。

    单月笙便优哉游哉地跟了上去。他脚步轻盈,不紧不慢地跟着。鹿屁股毛茸茸的,尾巴也翘翘的,丰满健硕,竟然还看着有些诱人。单月笙在心里笑自己真是不挑,打消了这渎神的、大不敬的念头。

    不过很快,这年头便又回来了。变得更强、更汹涌,席卷而来了。

    鹿带着单月笙来到一处洞xue,里头家具简陋却齐全。鹿摇身一变,皮毛褪去,四肢形态改变,竟变成了一个铁骨铮铮的男人。他眉眼英俊,是那种浑然天成的严肃面孔。若是不提,准以为是哪家将军,正打算换上劲装率军攻打城池了。

    他上半身赤裸,蜜色肌肤如同他鹿身皮毛般油亮。一对圆乳大喇喇地袒露着,不似男人坚硬,反而像女人的那样肥厚柔软。褐色的rutou跟果实般圆润小巧,点缀在桃子似的胸乳上诱人采拮。宽厚的肩膀连着两条结实的胳膊,如猿臂般有力地收紧在身子两侧。劲瘦的腰收入一条麻裤里,松垮垮地挂在胯上,隐约能看见没入裤头的阴毛,也是粗密油亮。男人的臀部也是挺翘的,被包裹在裤子里也丝毫不影响单月笙描绘那色情的弧度,想象将蛇鞭挤入那肥臀时被包裹的爽利。

    “生灵们都害怕你,你这几日就同我住在这里。”似乎是因为不需要再摆架子,男人变换了称呼。他犹豫片刻,指了指一侧的床铺:“你可以睡床。”

    “这……是不是不好?毕竟你是山神,而我不过是一届小妖。”单月笙装作为难地摇头,“不如你我同睡一床,不然我心里过意不去。”

    “不可!”不料男人突然变了脸,厉声否认后便侧过身去,“不必,这是我的山,我自有去处。”

    27.

    山神让单月笙留宿,他倒是一点不客气,一住就是大半个月。除了山神再也没在他面前袒胸露乳过,单月笙也没什么不满。只是期间他不能出去捕食,自然是少不了思念口腹之欲。

    不过山神也不亏待他,每当他饥肠辘辘地眨巴着一双桃花眼望过去时,山神总会眼神躲闪,然后说去给他准备点吃的。出门前再三叮嘱不许跟上来,直到单月笙答应了才跟防贼似地出门。大约两刻钟后才步履虚浮地回来,手里端着一盘雪白的丸子。

    那白丸子吃起来香甜可口,味道近似牛乳;口感软糯,只咬一口便让他觉得浑身灵力充沛,仿佛平白多了一身功力。单月笙多次询问山神那究竟是什么,山神只含糊其辞,说是山上灵气结成的灵果。单月笙不信,哪有灵果吃着一股奶味儿呢?可听他这么说,山神立刻怒发冲冠,大声训斥让他不许再提。

    单月笙的确不提了,却叫山神说得愈发好奇。于是一天山神跟他说了不许跟出去后,单月笙化作一条小白蛇悄悄跟了上去。他穿过茂密的草丛,见山神鬼鬼祟祟地躲到山洞不远处的一棵树后,遣散了方圆半里的生灵,又警惕地四处张望着。

    单月笙屏住气息,将自己藏匿得更深。只见山神脱去上衣,将那对女人似的浑圆的rufang掏出来。两只大黑兔被衣服勒得难受,一碰着空气便大喇喇地晃了晃,看得单月笙都有些头晕。丰盈的乳rou又大又滑,被山神两条结实的胳膊夹在一块儿挤出一条深深的沟。褐色的rutou圆润,单月笙眼尖地瞧见两颗rutou上细小的乳孔微微翕张着,像是要喷涌出什么。

    一瞬间,他有了个荒谬的猜想。

    紧接着,山神便一手握住一侧的胸乳,又挤又按。rufang逐渐被大掌掐得泛红,浮出一层汗,跟镀了油似的精光闪亮,让单月笙血脉喷张。山神就这么揉捏了许久,却始终没什么结果。他似乎是心急,便两指掐住乳果一捏。

    “嗯!”从嘴里漏出一丝呻吟,山神难耐地靠在树干上,双腿也不知不觉夹紧,相互摩擦着。愈发情动之中,他也没注意到一条细白的小蛇正不听命令地向他接近,闻着他的气味吐出猩红的蛇信子。他只自顾自地掐着rutou,细细揉弄着。过了许久,似乎是感受到什么,他急忙手一挥,一股黄白的液体从乳晕渗出,被包裹在一团灵力之中。

    浓郁的奶香味在空气中蔓延,单月笙的预想被验证。他却没有丝毫高兴,反而是咬牙切齿,艳红地瞪着眼前这个sao汉子掐乳。

    “嗯、嗯啊……”低沉浑厚的呻吟徐徐提升,山神完全受不了地滑座在地上,双腿难耐地互相挤压着。他换了一边的rutou掐弄,却也不放过刚才喷了奶的rufang,只是为了快感的余韵轻轻揉搓着。很快,另一边的rutou也被他掐得喷出乳汁,裹进灵力中。

    于是小蛇便看见这雄壮的汉子将自己的雌乳中流出的乳汁中混入灵力,莹白的乳汁在空中逐渐汇聚,最终定型成一个个奶白的团子落在他掌中。山神气喘吁吁地起身,将衣襟拢起,遮盖住布满指痕的奶子,大步往回走去。

    回到山洞时,单月笙已经早他一步躺会床榻,见他回来,还装模作样地起身:“今天回来得这么快?”他顿住,耸动着鼻子嗅了嗅,“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奶腥味?”

    “你胡说什么!”山神心虚地皱眉,“我什么都没闻到!”

    “是么?我的嗅觉一向灵敏才对。”单月笙说,“不过也是,都春天了。附近有什么母兽发情,想通过用奶水的气味吸引雄兽来交配也说不定。”

    “胡说八道。”山神故作镇定地将奶丸子放在桌上,但单月笙并没有忽略他红透了的耳根子。

    “呵呵,是么?”单月笙笑着拾起一个丸子,盯着山神,“可我怎么闻到了这里就有一头发情的母兽?”他细嚼慢咽地咀嚼着丸子,艳红的舌头舔过雪白的尖牙,也咀嚼着山神的脊梁骨。

    “你发什么疯!”山神皱眉,转身就要离开。

    “我发疯。”单月笙抓住他的手腕,山神试图挣脱却失败。单月笙本就是蛇,冰凉的手指就如蛇鳞游过,滑腻危险。他眯起眼睛:“山神大人明明衣服下一片yin靡之色,就不要装作贞洁烈女了吧?”

    “你跟踪我!”山神怒不可遏,正想开口叱责,却被单月笙的动作打断。冰凉的手指缠绕着他火热的手腕,一点点向上挪动伸入肥大的衣袖里。滑溜溜的触感一路摩挲到大臂,单月笙贴在他耳边问:“以在下拙劣之见都能瞧出山神大人这是发情了,既然是春天,万物复苏的时节……发情又有什么可羞耻的?与其这般端着,不如及时享乐,同在下一起……”

    他的话语就像魔修的蛊惑,缓缓滑入山神的耳中。不一会儿山神便觉得自己呼吸逐渐粗重,胸膛起伏着。单月笙抓着他的手向下,摸到一处已经变得炽热的硬物。察觉到山神瞬间紧绷的身躯和兴奋的喘息,单月笙轻笑一声:“山神大人意下如何?”

    28.

    “松开我!”山神挥开单月笙冰冷的手,猛地向前走了几步靠在墙上。他穿着粗气,然而胯下高高的隆起已经出卖了他的真实想法。他粗声怒吼道:“无礼之徒,立刻离开我的山!”

    “山神大人……”单月笙眯起了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不知死活地靠了过去。他柔软冰凉的身体与山神的胸膛亲密无间地贴在了一起,手指在他的心间画着圈儿:“何必如此忍耐?既然你想要,我也想,为何不好好发泄一下。”他手下一用力,掐住山神胸前那颗柔软的rutou一拧,山神立刻发出一声闷哼,原本绵软的红果也瞬间硬了起来。

    “你这yin魔!”山神怒喝,却被单月笙突然吻住。柔软的舌头撬开他的牙关,伸进去勾着他的舌头吸吮舔咬,搔过口腔内壁。手指灵巧地顺着胳膊往下摸,一手抚摸着他的性器,另一只手搭在他的胸部,山神感觉被摸过的地方就像是被点了一把邪火似的越烧越旺。小巧的rutou又软又嫩,被单月笙揉得发硬发烫,本就高潮过两次的身体敏感多情,似乎随时都会喷出乳液。他沉重地喘着气,想要将单月笙推开却使不上力气,roubang也变得火热,隔着裤子都能看见裤裆被顶起明显的形状,顶端濡湿一片。

    “yin魔又如何?”单月笙好笑地松开他的嘴唇,手指从山神的yinjing顶部刮过,拉出一条银丝。他捻了捻手指放在鼻尖闻闻:“这么sao,山神大人又何尝不是yin魔一个?”

    “你、你——”山神被他激得面红耳赤,却无法反驳。

    “我会让你舒服的,山神大人……只要你把身体交给我……”继续吐露着蛇信子,单月笙那双手伸入男人的麻布衫中,毫无阻隔地揉上了那对丰盈的rufang。果真不同于男人的坚硬,山神的胸肌更像是女人的那般柔软、浑圆。按下去就会反弹出来似的,紧紧贴着他的掌心。而那两颗奶果已经和小石子似的坚硬,卡在手心里被搓来搓去。

    “嗯、哈……”山神靠在石墙上,冰冷而又凹凸不平的石壁磨蹭着他的背脊,不疼,反倒让他更为激动。而胸前和胯下则是火热,性器高高勃起,却无人问津。两团肥厚的乳rou被伺候得敏感至极,如浸泡于温泉中似的温暖发胀。他不禁用低哑的声音呻吟起来,同时也忍不住用性器贴着单月笙的腿根摩擦起来:“好、好……嗯、对……”

    “呵呵。”单月笙轻笑着将他的衣服褪去,露出那对布满掌印的丰乳。褐色的奶头被揉捏得发红,乳孔微微张合着吐出一丝奶水。他低头含住,将rutou卷在舌尖弹刮,轻轻咬着吮吸起来。舌尖探入乳孔戳刺着,给母牛挤奶似的推挤着乳rou将奶水一点点吸入口中。

    腥甜的奶水入喉,和奶丸子是完全不同的味道。灵力充沛、还带着说不出的情色。单月笙心里暗暗抱怨,这sao汉子真是暴殄天物,以后都改直接让他喝才对。耳边是男人低哑的喘息,嘴里是甘甜的奶水,他很快就将一侧rufang喝空,又去吸另一侧。

    “啊、不——”被叼住另一侧rutou,方才被吸得红肿的红果却没被放过。单月笙两指揪着乳果一边拉扯一边揉搓,间或将rutou压进rufang里,整个陷入蜜色的乳rou里,爽得山神大声叫了出来。他夹紧双腿,两腿之间湿泞一片,竟是只靠玩弄rufang就射出了阳精。

    只是……

    单月笙眼神一暗,耸了耸鼻子:“山神大人,你莫非是个雌性?”

    “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山神还未从情欲中清醒,反驳道一半就被单月笙粗暴地分开双腿抵在墙上。他双腿间的布料湿了一大片,单月笙眼底笑意越来越浓:“不然山神大人身上怎么会散发着一股雌性发情的sao味儿?”

    他一手撕开山神的裤子,刚射过的roubang半勃起着从卷曲浓密的阴毛中伸出。单月笙对男人的玩意儿并无大兴趣,毕竟自己也有。他双指并拢直捣黄龙,将yinjing撇到一边直直揉上了山神两腿间那处湿哒哒的嫩rou。

    “啊!”那处从未被碰过,山神惊呼一声就要并拢双腿,却被单月笙不知何时幻化出的蛇尾固定住。他雄壮的两腿被莹白蛇神缠绕,只得屈辱地露出那处粉嫩的小逼。不知是不是因为发育不良,又肥又嫩的女屄周围和男性器不同,没有阴毛。yinchun被阴阜完全包裹,只能看到一条嫩生生的小缝,亮晶晶的液体从中流出,将胖乎乎的rou屄打湿,散发着sao味。

    单月笙瞪大了眼睛,虽有所猜测,可当他见到这嫩屄时还是受到了不小的冲击。这么小、这么嫩,如果插进去了岂不是得让这铁骨铮铮的汉子疼得死去活来,夹紧了sao逼当他的jiba套子,乖乖用那嫩rou为他含roubang。被他cao得口涎直流,一边流水一边喷奶。到时候也别当什么山神了,跟他回去当他专用的母兽,日日夜夜交缠在一起为他下蛋得了。

    “还不住手!”山神威严十足地怒吼。然而配上他光溜溜的下体,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单月笙嗤笑一声,两指分开rou嘟嘟的阴户,露出里头粉嫩的xuerou,一丝yin水便缓缓吐露、滴在他雪白的蛇身上。

    29.

    女屄yin荡而娇媚,仅仅只是手指轻轻触碰,就热切地吐出渍渍清液。潮红的小花被手指拨开,yin液顺着涓涓而下,散发出一股腥甜的sao味。花瓣里是一条细细的小缝,看着连手指都难以插入,一会儿却要被大roubang狠狠分开挤入,然后灌入浓精。

    往上是一个不明显的小孔,单月笙轻轻戳了戳,就感觉山神整个人一怔。

    “噢,看来这里是山神大人的女xue尿孔吧。”单月笙喃喃道,心里已经想好了将来要怎么玩弄此处,让这里也成为山神的另一口yinxue娇洞。手指向上抚去,点在那颗娇小隐晦的小豆子上,女屄顿时剧烈收缩起来,山神低吼:“停下、那里——”

    “这里怎么了?”单月笙好似听不懂,拇指抵在豆子上轻轻揉搓。山神的身子抖若筛糠,断断续续地低吟着:“不、不行……不能摸那儿……”

    “怎么不行?我看山神大人可是喜欢得很。”单月笙变本加厉地挤压着,又换上两根手指捏住rou蒂又拧又扯。尖锐的快感袭击冲刷着山神浑身,他的皮肤上浮起一层热汗,吼叫嘶鸣一般哼声,下意识抬高了腰臀将rou花往美人手里送去。

    “哼,山神大人嘴巴硬,这里倒是老实。”单月笙满意地又捏了几把阴蒂,转而四指并拢轻轻拍打起尿孔。手指不粗,指节也并不粗大,女人似的手抚摸着娇花,时而揉搓时而拍打,将rou嘟嘟的yinchun揉得湿软泥泞。一巴掌掌掴下去,yin水四溅,山神不知是疼痛还是舒爽地大叫出声,粗喘着靠在蛇身上。

    “不行、太、太过了……”山神摇着头,大敞着的双腿间,女户大开,淌下的yin汁淅淅沥沥地洒了一地,毫无威严或是说服力可言。

    单月笙自然是不会惧怕,掐着那颗小豆子一边蹂躏一边质问:“山神大人这么sao,可是平日自己摸得多了?”

    “不、没有!”山神被他问得臊,勉强找回一丝清明。他眉间紧蹙,试图找回一丝尊严。可他的尊严就像脆弱的木板,只消单月笙手指轻轻一拨,便粉身碎骨。

    脆弱的rou粒在手指的残酷蹂躏下一会儿被碾压成扁平状,一会儿又被拉扯着旋扭,已经肿大成一颗红豆大小。花瓣湿得一塌糊涂,翕张着似乎是渴望有什么又长又粗的东西将里头填满。单月笙见状便趁机挤入一指——那里面又湿又紧,是上好的处子xue。只探入一根手指,花xue便饥渴地吮吸起来,扒着入侵者不放。

    “呃!”山神惊呼。

    单月笙含着他的rutou舔吮,艰难地动了动手指,在里头寻找着什么。同时,他轻轻拍打着山神的背脊:“乖,放松。一会儿就舒服了,别紧张。”很快,他摸到了一处凹凸不平的黏膜,手指在上面蹭了蹭,山神便立刻像是一张拉满了的弓一样反弓着背脊,尖叫出声。

    “找到了。”单月笙轻笑,手指加快速度反复在那块儿抠挖起来。rou花被抠得湿软,便顺理成章地吞入三根手指。xue口被撑得满满的,却依旧叫嚣着不够似的吐出yin液打湿入侵者,吸吮着手指请它们进得更深。

    “sao逼,舒不舒服?”单月笙对准了那一处猛追猛打,期间山神试图扭着腰身逃脱,也被他用蛇尾卷着拽了回来,狠狠将湿屄压在手心揉搓。

    山神爽得不知今夕,竟是自己开始摇晃着腰臀吞吃手指:“呃、舒服、舒服……好、太好了……”rouxue又馋又贪,三根手指插屄不够,还激动地将花蒂压向单月笙光滑柔嫩的手掌,剧烈摩擦着。每一下抬高臀部坐回去时,花蒂总会撞在手掌心里,压扁磨蹭。

    “手指吃不够吧?要不要吃更好吃的?”单月笙诱惑着,他蛇身链接人身处的鳞片微动,逐渐分开一条细缝。只听一声绵密的水声,一根赤红的蛇鞭从鳞片中滑出。形状似水蛭,嫩红的茎身足足有婴儿手臂粗长,散发着一股蛇腥味。然而这还不是最让山神惊讶的——单月笙竟有两根蛇鞭,从根部以“人”字形分叉的两条yinjing一样粗长、一样可怕。只是相较第一根的嫩滑,另一根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突起,看上去更是狰狞可怖。

    山神光是想象自己被其中一根roubang贯穿的模样,便害怕得浑身发抖,更何况有两根。要是这yin魔偏要一起插进来,他岂不是要被钉在roubang上,死在此等yin事之中?

    “怎么样,你有两口浪xue,我有两根yin棒。”单月笙一边亲吻山神的面颊,一边极其色情地用两根湿滑的roubang蹭着花xue,“是不是配极了?”

    “不可……”山神急忙摇头,躲着藏着往后缩起花xue,不肯让他再蹭。他这种反抗的态度惹怒了单月笙,一把握住他的窄腰,将花xue按在roubang上。第二根蛇鞭上粗粝的突起蹭过花xue,花蒂也被狠狠碾压,山神顿时软了身子。

    “哼,我看你才是那个yin魔!”单月笙愤恨地掐着山神肥厚的臀部,让他两腿并拢,将两根蛇鞭挤入腿缝里。和那种纤细美人不同,山神虽然腿间的rou是嫩的,但两腿肌rou发达,夹紧了别有一番风味,不输寻常人的xiaoxue紧致。roubang摩擦着外阴,山神只觉得自己像是就这样被抓起来cao了一样,屈辱羞耻,却无法忽视灭顶的快感。

    快感迅速累积,不一会儿花xue里就喷出一股yin汁浇灌在蛇鞭上。他两腿之间湿哒哒的,花xue抽搐着吮吸腿间的rou鞭。单月笙扔不放过他,一边用guitou顶入刚高潮过的两片花唇之间,轻轻研磨,一边质问:“怎么样,sao逼是不是想吃roubang了?”

    山神大张着嘴,口中躺下涎水,脑内一片混乱,只觉得下身舒爽得很,也空虚得很,恨不得有什么粗长的东西通进来给他止止痒。于是他不管三七二十一,胡乱点着头:“是、是……”

    单月笙冷哼一声,一挺身,将蛇鞭挺入sao逼之中。

    30.

    蛇妖生性本yin,传闻一旦交配,无论对象是雌是雄,只要将自己那蛇鞭挤入xue中便能纠缠几日之久。甚至有人听说一些蛇妖过分好yin邪,导致与其苟合的生灵被活活吸干了精气,死于床上。因此山神虽然想过自己或许有一天会为了缓解发情之苦,而与其他生灵交媾,却从未考虑过将蛇妖当做对象。

    此时此刻,他被这条美人蛇压在身下,两条大腿掰开成几乎“一”字型,湿软的saoxue吞吃着粗大的rou茎。女屄没挨几下cao就喷出一股清水射在蛇妖下腹,被他揩到手里情色地卷入口中,又俯下身来硬是喂进自己嘴里。山神嘴里酸sao,心里更是后悔不已,恨不得回到刚将蛇妖接回洞府的那一天,将这yin邪之妖扒了皮做成蛇干。

    “还有功夫走神?看来是我cao你cao得不够用力吧。”单月笙轻笑,拇指揉搓着山神的阴蒂,将roubang又往深处顶了顶。光滑的蛇鞭蹭过sao点,山神立刻绷紧了浑身肌rou颤抖起来。那对傲人的大胸肌也跟着跳动,就像两只大兔子似的,吐着乳白的奶水,被单月笙一口咬住。他一边顶着山神的屄,一边捧着那对大奶又吸又揉,含糊道:“山神大人可真是个尤物,都不消我揉捏,只要轻轻cao几下sao屄,这对大奶子就会自己流奶给我喝。”

    “闭、闭嘴!”山神恼羞成怒,抬手就想一巴掌落下去,却被蛇尾轻松圈住。

    单月笙惩罚着咬住乳尖,尖锐的牙齿刺入乳孔轻轻研磨,山神立刻“哎”了一声,无暇反抗,乖顺下来。他使了点劲儿,一边拍打山神丰盈的臀部,一边狠狠鞭挞湿屄。蛇鞭一次次挤开xuerou,又退出去,每次都蹭过sao心,却不直接顶上去给他个痛快。就像是隔靴搔痒,山神很快便败下阵来,软着声音祈求:“碰、碰碰那儿……再里头些……”

    “什么?”单月笙故作听不懂,只顾自己抽插,却绝不去碰令山神几乎抓狂的那点。山神不知那处是什么,单月笙心里却清楚得很。那娇嫩狭窄的地方分明就是山神的zigong,用来孕育子嗣的神圣宫殿,此刻却被山神当做发泄情欲的地方。他当然可以不管不顾地将guitou挤入那小rou室,但他更想山神主动敞开身子,邀请他将精种灌进去。

    “呃……啊、里头痒,你快、快进来些……捅捅里头、啊!”山神受不住地搂住蛇妖的脖子,靠在他颈侧粗喘着夹紧了他的腰,努力抬高臀部用湿淋淋的小屄接受大roubang的凌虐。rou户已经被摩擦得通红,淅淅沥沥地淌水,糜烂的rou瓣被cao得大开,贪婪地吮吸着roubang;阴蒂更是充血肿大,被鳞片剐蹭得几乎要破皮。

    “往里面?”单月笙装傻,往里头捅了两下,guitou浅浅戳刺着宫口却迟迟不肯进入。山神急红了眼,勾着他就要坐上去,却被单月笙一手掐着腿根子止住了:“别急嘛,说起来我连山神大人叫什么都不知道……还做这种事儿,是不是不大好?”说着,他竟然缓缓抽出roubang。

    眼看着蛇鞭就要从湿屄里滑出来,刚尝到鲜的xue里头空虚难耐。rou屄堪堪含住guitou,山神大喊:“向湮、我叫向湮!你别出去!”

    “哦?向湮……”单月笙嘴里反复念叨了两声,将roubang插回去一些。

    rou屄又被再次填满,向湮仰头满足地喟叹了一声。然而下一刻,单月笙又往外退了些:“可山神大人似乎是不喜欢和我做这种事儿的……要不还是算了……”

    “唧唧歪歪的,是不是男的!”向湮终于恼怒,脚跟一用力,勾着单月笙的腰就将他揽了过来。roubang“噗嗤”一声一插到底,将他送上一波小高潮。

    “呵呵,真sao。”单月笙不急不缓地抽插,享受着刚高潮过后rou屄剧烈收缩吸吮带来的快感。他摸着向湮英俊的脸庞:“那你喜不喜欢和我行房?”

    “呃?”向湮还未反应过来,就被roubang狠狠顶在sao心,sao水就跟决堤的湖水似的涌出,他尖叫道:“喜欢、啊……喜欢、喜欢!”

    “那你想不想我cao进你的sao心?”单月笙循循诱导,guitou具有技巧地戳刺着宫口,将那处娇羞软rou磨开了个小口,然后晃腰画着圈磨蹭着,“嗯?”

    “要……要cao……”向湮已经毫无理智可言,成了一头被欲望支配的母兽,在雄性的利诱下敞开大腿,就连zigong都当作屄,让人cao个痛快。

    “好,那是你说的。”单月笙勾起嘴角,捧着他的臀部猛地挺腰!guitou破开狭窄的宫口,直直顶到zigong内壁,狭隘的空间立刻被硕大的guitou撑满,向湮浑身痉挛着发出断断续续的惊呼。单月笙不等他缓过神,便自顾自地cao弄起来,将zigong顶成jiba形状。他揪着向湮的头发:“爽不爽?以后还要不要cao你的saozigong、cao烂你的贱屄?”

    “呃、呃啊……要、好爽好喜欢……”向湮满面红潮,眼泪啪嗒啪嗒落在石板上,和满地sao水混在一起。他胡乱点着头,jiba早就吐出一股股jingye,口中胡言乱语道:“要cao、cao烂我的saozigong、cao烂我的贱屄……啊、又要喷了!”话音未落,又是一股液体从女xue喷涌而出。不过这次并非从xuerou深处,而是从不起眼的尿道口喷出;液体也并非清莹透彻,而是淡淡的黄色——他竟是被cao得小解了出来。

    “cao,真是口贱屄!”单月笙低声咒骂,掐着向湮的腿根又顶进去,“全都射在里面,射满你的saozigong!你尿在我身上,一会儿我再尿满你的sao屄好不好?嗯?让你含着jingye尿液给我揣崽子,到时候生一窝蛇蛋好不好?”

    “呜、呜呜……”向湮已经分不清他在说什么,大脑已经被激烈汹涌的快感完全占据,只得拼命点着头:“好、好!生孩子、我给你生……生一窝小蛇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