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和梁思文在天台caoxueplay
阁楼有个天台,天气晴好的时候,常会晒晒被子晾晾床单,而自从哨兵与向导信息素结合之后,天台上总是飘满了床单。 梁思文把龙羲的床单洗晾了挂到竹竿上夹起来。 风穿行在飘摆的床单之间,吹拂他因抬臂拉伸而露出的一截腰肢,晾好后走过层层布料之间,来到老地方——遮阳而敞亮的放着躺椅的一个角落,戴上眼镜。 镜片更渲染了他凤眼自带的冷意,显得书卷气极浓,若说他是大学里的研究生助教或年轻的硕博讲师都令人毫不生疑。 自拖鞋里收出双脚,伏在躺椅上看书,腰臀比漂亮的身材不用特意拗什么造型就令人感觉手痒想搂一把看看那腰是不是如想象中那么细,捏一捏那臀是否跟想象中的手感一样好。 而他此时并非身负引导扶持队员身心、维持家庭运转重担的大家长,而仅仅是一个未到而立之年的还会看卡夫卡的青年,在此偷得浮生半日闲。 在天台对角那一头,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扳住了天台边缘,很快另一只手抓住了天台扶栏,因活动而白里透红的漂亮面孔出现在栏杆缝隙,紧接着三两下就爬上来翻过了栏杆。 卓箬拍了拍沾灰的手,随意在腿上蹭了蹭,照常肆无忌惮地巡视他的领地。 直到发现这里还躲着个人。 这个躺椅看起来也太好睡了! 哨兵的听力在没有干扰下是极好的,梁思文早就发现了卓箬。不过他并非陈琦、秦胤那样话多爱说的人,对于并非熟悉如手足的人开启对话前总要想一想,多半希望对方先开口。 等到他想好怎么应对的时候,卓箬已经扑过来了。 ? 半爬起准备打招呼的梁思文被压趴下,感觉自己差点内伤,缓过这一阵后却发现小向导在他背上调整调整姿势一副要睡觉的样子。 鼻尖盈入向导发丝衣物残留的向导素清香,身体又被蹭得下腹火起,但这些在向导昏昏欲睡的情况下转为了升高的血压:你在我身上竟然不想睡我想睡觉?! 梁思文给气乐了,丹凤眼闪着阴晴不定的光芒,反手支肘捏住了他的鼻子。 卓箬烦扰地抓掉他的手又睡倒下去。 梁思文抓住他的手,颠了颠屁股上的人,“起来。” 柔软弹性的屁股倒颠得卓箬挺舒服,他睁都没睁眼,往身下垫着的的屁股一拱。 半硬的roubang几乎嵌入梁思文的臀缝。 梁思文脸上一红,心念一转,使起了坏,屁股一夹一夹把卓箬的roubang彻底夹醒了。 本想睡个觉的卓箬还是不愿醒,硬胀的roubang很难受,下意识往身下那个弹弹的rou团中间蹭,蹭得两人裤子都被yin液浸湿。 梁思文还在动,卓箬被扰得心头烦躁,压住人就一口咬上后颈! “呃啊啊!”向导素结合得太突然,他还没来得及挑逗小向导就被强制高潮了!凉辣木质味夹杂琥珀橘香与jingye麝香味道四溢开来。 凤眼因高潮而眼尾湿红,暂时还不能聚焦的眸子涣散着湿润,显出与平时严肃冷锐截然相反的纯欲媚态。 把人咬射后就不管、枕着人睡倒的向导简直毫无良心可言,醒过神来的梁思文给气得牙痒痒,反手就把人给撂到自己身下,骑着人凤眸一眯,镜光一闪,“小箬,就这么想睡吗?” 被压制的感觉令卓箬瞬间清醒,要把人从自己身上推下去,瞪大了眼不满道:“你干什么!” 梁思文抓住他的手,俯身轻笑,眸中潋滟,“干些好玩的事情呀。” 说到玩,卓箬就彻底不困了,反而眼睛亮亮地拉着他不放,“什么好玩的!” 面对小向导单纯期待的目光,梁思文垂了垂眼帘掩饰自己眼里划过的一丝心虚,抬眼把那点道德感抛掉,故作神秘,“你听说过zuoai游戏吗?绝对是你没玩过的玩法。” 没见过世面的末世小霸王就这样被引诱了。 梁思文跟卓箬说游戏规则,为了熟悉套路只是先跟他玩简单的猜拳奖惩。两人面对面箕坐,如果卓箬赢就奖励cao梁思文后xue一下,惩罚是弹一下梁思文的奶头;梁思文赢就亲一下卓箬的嘴巴,惩罚是弹一下卓箬的roubang。 说实话,游戏的开展不是很顺利。一开始是梁思文赢了,他摘掉眼镜,亲了亲因为输了而不开心的小向导,几乎只是轻轻掸了掸向导直立得邦硬的roubang。 第二次猜拳是卓箬赢了,他先是兴冲冲地揪着梁思文小小的乳粒毫不留手地拉长了然后啪地放掉,乳rou弹回去漾起rou波,边上的乳晕都被可怜地揪红了,疼得梁思文捂着胸部嘶声抱怨,“小箬,你可轻一点。”接着卓箬就把梁思文的裤子扒了,将人推倒在躺椅上狠狠cao进去。 “唔啊啊啊!”深度结合的刺激完全超乎预料,被咬了后颈已经有所准备的梁思文控制不住地射了出来,浑身都被浸染得发抖,衣衫汗湿,散发出成熟哨兵浓郁醇厚的香味。 只cao一下怎么能满足已经食髓知味的卓箬?他几乎是毫不停歇地抓着被刺激得失力的梁思文连cao了上百下,直把人cao得要再次射出来,若非躺椅因他的大力意外坠地折叠导致两人分开,他怕是直接就抓着人cao上数个小时了。 艰难地撑起身体,梁思文脸上臊得火辣,只觉自己在给自己下绊子,却不得不严肃教育卓箬既然答应遵守规则就要做到,以维持自己副队的威严与可信度,然后继续那要命的游戏。 卓箬才尝到游戏好处,眼神亮晶晶地赌咒发誓自己呆会儿一定严格遵守。 ……倒也不用发誓那么郑重。 清了清嗓子,梁思文宣布继续。 卓箬是家里唯一的珍贵向导,年纪又比他小了八岁,长得又这么漂亮,人又那么单纯可爱,梁思文哪舍得下狠手,连亲都不敢亲重了,惩罚只是轻轻摸了一下。 而卓箬就不一样了,坚决贯彻惩罚就得有个惩罚的样子,把梁思文的rutou弹得红肿发亮,还只盯着一边弹,把梁思文的左胸弄得明显比右边鼓得高,还越赢越兴奋劲越大,梁思文求饶都没用,只觉自己简直在玩SM。 到caoxue的时候,卓箬cao得那叫一个狠,恨不得把梁思文捅个对穿,捅到最深处还要抵着磨两下,非要看看能塞到多深,简直一点信息素资源都不肯漏掉,把梁思文给捅得肚子都酸麻了,每次都要缓一会儿才能继续猜拳,咬着牙痛并快乐着。 后来左胸实在肿得不能看了,梁思文只得要求换一个奖惩方式。卓箬还在坚持原有的规则不乐意,听到这次游戏赢的次数达标之后就让他cao个过瘾才高高兴兴同意了。 两人对调了下,梁思文赢就用后xuecao一次卓箬的roubang,弹一下卓箬的rutou;卓箬赢就亲一次梁思文的嘴巴,弹一下梁思文的性器。 赢了的卓箬闯进梁思文的嘴巴卷着他的舌头吸到他发麻,用力吮吸他口中唾液把他嘴里搜刮殆尽,吃得分开时银丝黏连还要把那根相连的唾液丝舔尽才算完。 ……亲个嘴都能亲出这种气势,服了! “啊!”梁思文被弹得捂住jiba痛到额头冒汗,后xue紧张收缴。 卓箬盯着他胯间那个骤然紧收的水润小洞咽了咽口水。 梁思文赢了一次用后xue吃小向导的roubang,他撑着身体骑乘得艰难,被体内满是向导素的roubang摩擦得满面潮红身体战栗,那根roubang还不老实,总是忍不住往上顶。 受了警告后,卓箬委委屈屈地答应了,惩罚梁思文更狠,吃他的嘴巴更凶! 总算赢够了次数,卓箬开心得大叫,兴奋得脸上红扑扑的,扑倒梁思文就凶猛地捅进他的后xue以不停歇的速度狠狠地与哨兵信息素深度结合! 梁思文其实也被游戏折磨得不行,身体和心里都想要得很,抱着卓箬给他cao了个爽,圈在卓箬的腰上的长腿颤抖不休,脚背都因为过度的快感而绷直了,脚趾紧紧蜷缩。 噼噼啪啪的rou体拍打声和带着哭腔的喘吟持续了一个上午,在某次高亢的泣喊中结束。 事后两人躺着抱在一起,梁思文累得一根指头都动不了只想休息,卓箬却精神还好得很,缠着他讲更多有趣的玩法,梁思文只得强撑着精神给他讲,卓箬听得眼中异彩连连,常兴奋不已:“这个好!这个好!” 梁思文讲得口干舌燥,头昏眼花,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揺不醒梁思文的卓箬只好跑去找其他哨兵祸害了。 床单遮蔽之下,梁副队睡得那是相当安稳,脸上还带着浅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