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教教他们怎么张开腿伺候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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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故第二天退了烧,便急着给自己办了出院。这么多年无论是萧子路的虐待还是在娱乐圈的摸爬滚打似乎都把他练成一副金刚不坏之身,他不是身体复原快,只不过是忍痛能力一级。他记得他有一次在片场胃痛到不行,但是硬扛过了当天的所有戏份后才和明荷一起去了医院。等他做完B超,连医生都吓了一跳,说这胃炎已经不是一般严重了,都已经溃疡流血了。 何故“啊”了一声,怪不得这么疼。他和剧组请了假,两天后做了手术。 手术完成之后,他便看着明荷手指颤抖地把手机递了过来,说是萧子路已经在电话里骂了她一通了,现在要您接电话。 何故术后伤口仍是作痛,此刻疼痛击败了他对萧子路的恐惧,占据了上风。他还算淡定地接过了电话。 萧子路在电话里破口大骂:姓何的,我最近给你脸了是不是,你怎么不死在片场。 何故不知道萧子路为什么生气,有些难过有些木然地说了声“对不起”。电话那头安静了一会,萧子路又什么都没说便挂断了电话,听筒里只剩嘟声了。 他这个电话可能只是想问他,你怎么没直接死了啊。 何故回到家后毫不意外地接到一堆通知他不用去工作的电话,他缩在沙发的一角里安静地留着眼泪。 他逐渐学会了不在萧子路身下哭,除非是疼痛带来的生理泪水,因为他知道萧子路不会因为这些眼泪心疼他。萧子路大概是很喜欢看他哭,每次何故忍不住流眼泪的时候,萧子路都会变得愈发凶狠和持久,所以何故渐渐地学会了控制自己的眼泪。 所以很多时候他都是自己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哭得放肆、哭得一发不可收拾,哭到最后眼睛肿得像得了麦粒肿。 萧子路和李乐年牵手出现在走廊尽头的时候,他的心脏已经很痛了。如今,萧子路强行切断了他一切工作,何故除了待在这个别墅里哪儿都不敢去,他只觉得又痛又委屈。 他不知道自己存在于这个世界的意义。 他想出去工作。 他一瞬间想到要不要托关系要一瓶安眠药过来。 不、没那么严重的。萧子路只是暂时叫停了他的工作,萧子路没把他怎么样,只是好几天都不来见他罢了。 何故哭了一会,终于拾起了手机。关于给萧子路打电话这件事,他已经折磨自己很久了。 每当萧子路对他冷处理的时候,他只会小声念着“对不起”,其他别的话不会说也不敢说。所以他打电话和他要说什么,何故并不知道。但他受不了这种被萧子路遗忘的感觉,打一通电话,让他骂自己两句也好啊。 你别不理我。 何故找到了通讯录里的“子路”,惴惴地拨通了。 萧子路像是体贴他不知道说什么一样,直接挂断了电话。何故愣愣地把手机拿到眼前,看着屏幕上的未接来电。萧子路很少挂断他的电话,毕竟他也很少主动给他打电话。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何故像疯了一样,不断地拨通萧子路的电话,然后不断地被挂断电话。他已经来不及去想萧子路面对他这上百个电话会有多愤怒,他只想让萧子路接通这个电话。 他真的要像一袋垃圾一样被丢掉了。何故终于放下了已经电量不多的手机,为什么,为什么自己那天没有冲过去留住他。如果像那天在卧室里一样,他从后面抱住萧子路,萧子路是不是就不会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了。何故又想到自己那些被叫停的工作,可能他已经安排了一些年轻的男孩去做了吧,毕竟年轻的rou体比他这个年龄直逼三十的男演员有市场价值。 他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是一个陌生来电。 会是萧子路吗? 何故想都没想就接了起来。 “何老师,我是李乐年。” 一定是萧子路让这个男孩打过来的,何故瞬间就想明白了,他在心里苦笑。那个人想骂他都懒得亲自动嘴了,都要找个相好的代劳了。 电话那边的李乐年偷偷瞄了一眼萧子路。 “路哥希望你不要再打电话了,他……他最近忙……何老师,你就先好好休息吧。” 何故从李乐年这几句话里就听出来这一定是个很善良的男孩子。他道了声谢,便急着挂断了电话。萧子路才不会和他说什么他最近忙,别打电话了。萧子路一定是问候他祖宗十八代的骂他,然后以“再他妈打电话,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找人轮你”结束。 “李乐年。” 萧子路低沉的声音叫着他的大名,李乐年被吓得浑身一抖,几乎要把手机扔出去。 “学话还不会么?” 萧子路骂爹骂娘的原话他确实学不会,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萧子路非让他代替他打这个电话。 李乐年不知道,萧子路想对何故做的可不仅仅是问候祖宗十八代。萧子路在看到那张卡片的时候,他连杀了何故的心都有了。 他还从来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也能拥有一顶绿帽子。 这事说起来也是挺戏剧性的。何故当天办理出院的时候,把西装外套落在病房里了,值班的护工看出那个外套是个大牌,价格不菲,认认真真打包好了便寄到萧子路的公司了。 萧子路一眼便认出了那件外套,然后那张烫金的卡片就掉了出来。 卡片上赫然写着一个名字:纪泽,还有这人的地址、联系方式。 这个人萧子路是见过的,目前是一家传媒公司的控股人。这个传媒公司成立没几年,却在行业内很有影响力,有点长江后浪推前浪的意思。这个纪泽自然是个领军人物了,面对这种实打实的富一代,萧子路一直以来挺嗤之以鼻的。 为什么会嗤之以鼻,大概是因为他自己没能力做那个富一代吧。 李乐年这时快步走到萧子路身边,直接跨坐在萧子路身上,小心翼翼地在萧子路脸颊上落了个吻。 “路哥你别生我的气,我不会骂人的嘛,”李乐年揽上了萧子路的脖子,又是啃又是吻的。 萧子路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没去理李乐年的亲吻。 连李乐年都驾轻就熟的事,何故,你怎么从来都学不会? 为什么从来都是那么沉默、那么无所谓?我把你弄疼的时候,求我一句会死吗,主动一点,也能要你的命,是吗。 你不是很能忍痛吗,那我就让你更痛一点,直到你承受不住为止。 何故又被萧子路晾了几天。 大概已经有半个月了,萧子路还从来没这么久地消失过。何故反思了好几天,总觉得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但很严重的事。上一次他和萧子路见面是在病房,他只不过还了句嘴,什么也没做,不是么。那次他过了零点醉醺醺地回了家,萧子路不过是甩了个耳光给他,虽然把他的yinjing踩肿了,但也没落下病根,萧子路只是嘴上说要废了他而已。 可这次半个多月的不露面又算什么,他是要像那些凄凄惨惨的嫔妃一样被打入冷宫了,是吗。 何故晃晃头,甩掉了这个糟糕的比喻。 他滑动着手机屏幕,看着一些狗仔拍到了萧子路和三四个男孩一起进出酒店的照片。三四个么,萧子路真是越玩越大了,怪不得,怪不得萧子路只能通过一边cao一边打才能从他身上得到些刺激了。 何故在萧子路身边早就练就了不怕死不怕打的本身,他给自己戴上了墨镜和口罩,四十分钟后出现在萧子路的办公室里。 何故大概在萧子路的办公室里等了半个小时才等到开会回来的萧子路。 看到何故出现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萧子路还是挺意外的。如果今天他是来和自己坦白的,他也不是不能原谅他。 何故看到他之后,立刻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整个人因为紧张而浑身紧绷,萧子路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何故第一次在自己面前脱光的样子,和现在看起来,似乎差不多。 怕成这样,还不忘记把别人的联系方式揣进口袋,又跑过来见我,何故的脑子大概不是常人能有的。 萧子路没什么表情:“你来做什么?” 何故的眼神追着萧子路的一举一动:“我……我想问你什么时候回家。” 这已经是他能想到的最能表达自己心意的一句话了,萧子路会好好回答他么? 答案是不会。 萧子路觉得好笑,事实上他也轻声笑了。他瞥了一眼何故:“怎么,何老师屁眼痒了?” 萧子路轻浮的声音一出,何故的脸瞬间胀红了。他不想违心地去迎合萧子路,去说“是”,但他也不敢摇头否认,因为自己和萧子路就是这样的关系,这次又是他自己找上门。他又像个哑巴似的站在那里,只会破坏萧子路的心情。 萧子路什么时候能说句好话给他? 办公室显得特别安静,萧子路知道自己不开口,何故大概是又要在那站一下午。 他翻了翻手里的文件,并不抬头看他:“你要是没什么别的要说,现在可以滚了。” 何故就知道会是这么个结果,他咬着下唇挣扎了许久,最终还是不知道说些什么,转身向门口走去。 还真他妈走了? 萧子路“啪”地一声把手里的文件重重地摔在桌上,像你这么屁眼不干净又假清高的婊子我还真是头一次见。萧子路两步就冲到了何故身后,抓着他的头发就把他扯进自己的怀里。 何故毫无防备,“啊”了一声也伸手去抓自己的头发,想把它们从萧子路的手里抢过来。但萧子路根本就不肯松手,反而加重了手上的力度,直接把何故逼出生理泪水。 “今天正好来了几个练习生,”萧子路的气息灼热厚重,他的嘴唇凑到何故耳边:“何老师作为大师兄,是不是该教教他们怎么张开腿伺候男人?” 何故根本无法从萧子路手里挣脱,而听到萧子路说什么之后,他几乎要崩溃了。他知道萧子路做得出来这样的事,因为萧子路根本不会在意他的感受。如果他真想要别人围观他挨cao,那他大概真的会这么做。 萧子路下一个动作,马上就向何故证明了,他今天不只是想。 他一手推开了门,扯着何故的头发就把他拎出了办公室,萧子路对着探出头来的员工吼了一句“都他妈滚回自己工位”,然后几乎是拖着何故走到了走廊尽头的会议室。何故认清事实后,早就哭得满脸泪水,他抱着萧子路的小臂,一边被他拖拽着一边在怀里哭喊。他的样子太狼狈了,一个快三十岁的成年男性愣是被另一个男人拖拽得半是膝行半是踉跄。 “……子路,子路我求求你……不要,我不要,我求求你,你放过我……”他无助的哭喊几乎要冲破写字楼的天花板,萧子路的员工们全部噤若寒蝉。 一个还称得上知名的艺人被他人这样折辱,不用萧子路在练习生们面前做什么,光是被他拖过整条走廊就已经击溃了何故的心理防线。 何故在会议室门口的时候突然拼命挣扎起来,甚至让萧子路有点控制不住,他松开了何故的头发,转而去抓他的手腕,硬是把何故拖进了会议室。何故声嘶力竭地喊着“我错了”,虽然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了。 早把自己哭得乱七八糟的何故根本没有意识到其实会议室里一个人没有,萧子路伸手去脱他裤子的时候,何故突然甩开了萧子路,冲着尖锐的桌角去了。 他这是要寻死么? 萧子路眼疾手快,一把将何故捞了回来,反手一个耳光立刻把何故打醒了。 “滚吧。” 萧子路的声音低沉,双眼还有点血红。他虽然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但看起来仍是一副要杀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