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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罚

    书房,程深端正的跪在墙角,手心的薄汗显示着他的不安,心慌的厉害。

    按道理这是反思的时间,但是他什么也想不下去,入耳的都是自己心跳声,希望老师最好能给自己一顿狠的,这样就什么都不用想了。

    陆景坐在书桌前,定定的看着在墙角呼吸十分乱的程深。从今天和他父亲见过面,回来就魂不守舍的,更是用一个可有可无的错误来请罚,他在讨打。

    拿出手机,不再盯着程深,事情总是要弄清楚的,给程深的父亲拨打过去,还是自己了解,会比较透彻。

    听到陆景出去的声音,程深松了口气,他太紧张了,一方面想麻痹自己,一方面还是害怕的,但是心里还在给自己暗示,可以的,过去了就好了,也不用面对了。可是他没有想到,陆景会给父亲打电话,他们的关系,有意无意的都在逃避着,他从未想过老师会主动联系他的父亲。

    此时的陆景,心里是震惊的。拿着电话,听到对面传来的声音,“我知道你们的关系,放心,我不介意的”。

    两人心照不宣的,没有过多探讨这件事,而是聊起了程深。

    “是我对不起程深,程深mama走了这么多年,我其实没有再找另一半的想法,只想在有生之年,能弥补下程深,可是,他白阿姨,默默照顾了我这么多年,现在,她生病了,却都想着自己偷偷走,唉,我这辈子,对不起的人,怎么那么多”。

    了解了始末的陆景,明白了,程深又钻到自己的牛角尖里了,这傻孩子,肯定是觉得自己的不反对,背叛了自己的mama,他不知道怎么面对,就想着逃避。

    呵,逃避,真是出息,还给自己演戏,欠揍是欠揍的,逃避是不可能的,打碎了,也得给我爬起来去面对。

    回到书房,明显看到程深抖了一下,啧,真当自己看不出来呢,看他演到什么时候。

    “起来吧”。

    程深起身,在陆景面前站直,“对不起老师,我回来晚了,忘记了时间,您罚我吧”。

    “脱干净,把板子拿来”。

    程深把衣服脱光,褪下裤子,露出了鼓鼓的小腹,这是反省前喝下去三瓶水的效果。

    把板子拿来,双手举过头顶,递给了陆景请罚。在陆景示意下,双手撑在墙上,翘起了臀部。

    这动作,说明要打的狠了,程深吞了吞口水,挨打怎么会不怕,可是心想这样也好,要的不就是这样吗。

    “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陆景把板子放到了那圆润的两团rou上,给了程深最后一次坦白的机会。

    “啊?请,请老师责罚”。板子冰凉的触感,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听到老师问话,本就慌张的程深根本意识不到什么,迷迷糊糊回了话。

    真好,陆景气的点了点头,手中的木板狠狠甩了上去。

    “啪”!一下,程深就痛得变了形,险些扑到墙上。

    “呃嗯,对,对不起老师,这下不算,您加罚”。做了准备的程深,也没受住这一下痛击,出声乱动,是要加罚的,即使老师并没有说要罚多少。

    陆景拿了瓶水,让程深喝光。

    程深喝完,下意识收了收自己小腹,感受了下分量,再出声,恐怕还有水等着自己,真是,不好受呢。

    摆好了动作,陆景甩了甩木板,再次抽了上去。与刚才的印子重叠,板子落下,两团rou打的往里凹了下去,弹出来,泛白,再红透。

    程深咬紧牙关,满头都是汗,但是除了粗重的呼吸声,没有别的声音,也没有多余的动作。

    陆景挥开手臂,抡圆了再次抽下去。

    啪啪啪,程深手指扣着墙壁,为压住痛呼声,牙都要咬碎了,不知打了多久,程深细细碎碎呻吟声传出,他已经痛的意识不到了。

    身后板子停了,程深喘着粗气,意识慢慢回笼。

    “打了多少”?听到陆景问话,程深瞬间慌张了,打了多少了,“老师,对不起,我,我没数,您重来吧”。

    程深满脸的汗水混着生理的泪水,蛰痛了眼睛,太久没受这样的罚了,自己真是被宠坏了。

    “再喝一瓶”。陆景冷冷的看着,程深脚步漂浮的去拿了水,喝的有些急,他的喉咙火烧火燎的,喝下去大半,发现喝不下了,又不敢让陆景等太久,使劲往里吞,喝完了,又回到原地,等着惩罚。

    陆景拿着板子戳着肿的老高的两团rou,又踢了踢程深的腿。

    程深把腿再往两侧分开了些,弯下腰与墙壁呈现九十度,双手撑在墙上,不可控制的抖了抖,小腹十分憋涨,程深收紧了自己的出口,低头隐忍着。

    “五十下,报数”。

    陆景板子砸下,程深痛的扬起了头,“一”。

    啪,“嗯二”。

    啪,啪,啪,一下又一下的击打,程深报数都快没了力气,此时他真恨不得不长这臀腿。

    啪!“呃,,五,五十”。报完数的程深喘息着,慢慢抬起了身体,趴在墙上缓了很久很久。

    陆景也没说话,就这样看着他,恢复力气。

    程深回过身来,跟陆景谢罚。

    “为什么回来晚了”?

    “因,因为我,那个玩儿,忘了时间”。早编好的答案,却被突然袭击,搞的磕磕巴巴。

    呵,还在演,这蹩脚的理由,让陆景危险的眯了眯眼。“我给你出去的时限了吗?因为这个请罚”?

    “啊,不是,我,我,我还犯了”。程深慌张的寻找理由,身后的疼痛和前面的冲击,脑子里一片乱,根本招架不住此时陆景的质问。

    没等程深编完,陆景爆发了,拉着程深的肩膀,把手中的木板前端怼到那鼓的高高的小腹上,猛的按到了后面的墙上。

    “啊呃”。程深被这一下摔蒙了,后面肿得夸张的部位狠狠撞到墙上,被小腹的板子压到泄出,程深痛得弯下了腰,下意识伸手捏住了下身,阻止了尿液的流出。

    陆景拿着板子,狠狠地压着,“松手,抬头看着我”。

    程深头皮发麻,一个激灵,把尿液憋回去,松开了手,也顾不上疼不疼了,只有一个反应,老师知道了,老师生气了。

    “说”。

    就这一个字,就让程深抖着身体把经过都说了出来。

    “把这收拾了,去洗个澡,出来我们好好算下账”。

    程深此时意志力惊人,他满脑子只知道老师生气了,仿佛不知道疼一样,快速收拾了下自己。

    出来看到桌子上摆放的一排工具,还有很多瓶水,知道自己完了,害怕归害怕,却莫名的,比刚才欺骗老师要安心了不少。

    走过去跪好,低着头都不敢看陆景。

    “怕了?给过你机会了,自己讨的打,就给我好好受着,拿两瓶水喝光,憋好了,再敢泄出乱碰的,就给你抽烂”。

    程深打开两瓶水,强撑着喝了进去。

    “跪趴,腿分开”。程深随着陆景的命令动作着,陆景拿起了皮带,甩了甩,听到声音的程深痛苦得闭了闭眼。

    嗖啪,狠厉的皮带抽得两团臀rou颤抖,程深痛呼了一声控制着下身液体回流,攥紧了拳头,这真的是一场不折不扣的惩戒,这疼痛,老师是想抽在身上,刻在心里。

    “疼可以喊,但是给我记住了这痛”。嗖啪!嗖啪!

    “你这想太多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过来,是你父亲母亲不值得你信任,还是我不值得你信任”?

    嗖啪!“没有,不是的老师,嗯啊,疼”。

    “疼?这不是你要的吗?忍着”。皮带下落,臀rou逐渐紫的骇人,肿起三指高。

    “嗯呃,老师,我错了老师,疼,呃,慢一点,老师慢一点吧”。程深哭喊着,却始终控制着自己没有移动。

    陆景没有停下,倒是慢了一些抽打,“听好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我相信你是支持你父亲的,你是希望他过的好,那你觉得,你母亲在天之灵,会不希望他过得好吗?你的沉默,逃避,会不会让你母亲心疼你,心疼你父亲,会不会让你父亲认为,你是拒绝的,让他陷入两难,是不是也对一直付出的白阿姨不公平”。

    “唔,嗯呃,嗯”。一下一下,一句一句,砸在rou体上,砸在心灵里。

    “我错了,老师,我错了”。程深伏在地上,痛哭出声。

    陆景停了皮带,擦拭了下皮带上面的点点血迹。等程深情绪稳定了,换了根藤条。

    “如果这件事你不表态,你父亲最终一定会选择你,白阿姨要去法国疗养,你父亲心里会存着愧疚,白阿姨也会抱憾,这是你想要的吗”?

    “不,不是的,是我想错了,是我的错”。

    “明天上午,他们在那家咖啡厅等你,现在,你需要教训,明天爬也得给我爬去,撅好了,这就是你逃避的代价”。

    程深把屁股撅高,听着藤条的呼啸声,他是怕的,疼痛,生理需求,哪个都痛苦不堪,但是有老师指明了道路,却无比安心。

    五下,十下,藤条带起一串血珠,程深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维持不了姿势。

    疼痛让他嗓子都哭喊哑了,夹紧了腿,不让自己泄出,紧绷的臀rou此时却更加难挨。

    陆景挑着能打的地方下手,后来就逐渐挪到大腿上,小腿,整齐的肿痕排列着。

    “跪起来”。程深缓了两分钟,慢慢撑着跪起来,身后疼得仿佛要裂开了。

    陆景处理了下血迹,抽破的地方消了下毒,“身后不许上药,疼着”。

    “是”。程深随着陆景的力度站了起来,站不直的双腿打着晃,急迫的生理需求难以忍耐。程深脸色苍白的僵在那里。

    陆景手指划过硕大的小腹,程深剧烈的抖着,下身顶端已经有些湿润了。

    “一瓶水,换一个尿道塞”。

    “好”。程深立马答应了,他真的憋不住了。

    “用瓶盖喝,别洒了”。

    程深尽量站直身体,手颤抖着往瓶盖里小心翼翼的倒水,一小口一小口的喝,很磨人,光看着水身下就汹涌澎湃,还要一点点倒出来,喝到自己的肚子里。

    几分钟后,水都喝光了,中途也洒了几次。

    陆景递给了程深一个尿道塞,程深拿着狠了狠心塞了进去,上面的软毛划过尿道,刺激的眼睛再次蓄满了泪水。

    “洒了几回”?

    “四回”。

    陆景转身拿了戒尺,“伸手”。

    左右各打了四十下,在小腹上也敲打了四十下,程深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落。

    “墙角,四个小时”。程深站到墙角,面对着墙壁,忍着疼痛和疲惫,憋涨和麻痒,开始了长达四个小时的罚站。

    程深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刚想起身却摔倒在床上,一宿没释放的小腹砸下来痛的程深呜咽一声,听到动静的陆景进来,却没有帮忙,而是站到了旁边看着。

    程深慢慢爬起来,身后没有上药,肿的更加夸张,紫的吓人,光起身一个动作,程深就出了一身的汗。

    “老”。刚想叫老师的程深,说出的第一个字嗓子就沙哑的不像话。

    陆景倒了杯水,递给了程深。“昨天你站的晕了,时间是三小时零十分钟”。

    喝了水的程深痛苦不堪,但是喉咙好了不少,“对不起老师,我回来会补上”。

    陆景淡淡的嗯了声,就没再管他。程深有些难过,慢慢挪动着去洗漱,然后出来吃了饭。

    回屋尝试着把衣服裤子穿上,异常的艰难,即使是宽松的运动裤,肿大的臀rou也难以进去,程深忍着痛塞进去,撑着床缓了好久,然后起身把前端的水球也塞进去,系紧了绳子。

    擦了擦汗,程深准备出门了。

    陆景开车送的他,就把车停在咖啡馆外面,他没有进去,看着程深装作没事儿一样一步一步往里挪。

    程深的父亲看到儿子过来,一眼就看出来挨了打,赶紧去扶他,也装作不经意,没有让程深难堪。

    程深皱着眉头坐在椅子上,差点弹起来,把自己宽松的运动服往下盖了盖,前端的软毛摩擦的又痒又痛,他感觉前面渐渐抬起了头。

    场面没有他想象当中严峻,他看到了白阿姨,是个很温柔的女人,也跟他们说出了自己刚才一路想好的话,就像一家人一样,轻松的过了半个小时。

    离开咖啡厅,回到了陆景的车前,开车门进去的瞬间瘫倒在里面。

    “老师,对不起”。

    “嗯”。

    两句简简单单,却包含了太多深意。

    老师,对不起,我总是犯很多错,我知错了。

    嗯,知道了,会原谅你的。

    回到家,陆景把程深抱下来,放到床上,慢慢退下了程深的裤子。

    淡淡的血迹粘住了皮rou,陆景扯了下来,最终还是不忍心,给上了药。

    “老师,您破例了”。程深没心没肺的还在笑。

    “程深,你惨了”。

    上完了药,程深挣扎着爬下来,握着陆景的手,放到了自己怀孕般的小腹上。

    “老师,要罚吗”?

    陆景按了按,痛的程深吸气,低头亲了亲他,意思再明显不过,作为爱人,再次受到隐瞒和不信任,当然要罚。

    把程深双脚举过头顶,双腿分开,绑在床头,然后把双手也绑了起来。

    陆景出去拿了一个盒子,把里面东西依次放好。程深吞了吞口水,老师要用这些东西来惩罚自己了吗。

    陆景拿出了个跳蛋,润滑了后分开了肿胀的臀瓣,塞进了程深的后xue,又拿了锁精环套在了小程深根部。

    当着程深的面把遥控器档位推到最大,程深大口呼吸着,抵抗着身后的横冲直撞的疼痛,陆景又拿出了另一个也塞了进去,直到把里面的怼到了敏感点上,开动了另一个的开关,这次是低档。

    适应了疼痛的程深体温逐渐升高,有了快感,却在身前无法勃起的疼痛中猛的坠落,这是惩罚,意识因为疼痛而清明了起来。

    胸前被夹子夹住,呻吟出声,听到陆景开启了按摩棒的嗡嗡声,摇了摇头,却没有用。

    按摩棒分别放到了胸前两点的夹子旁,开启了震动,还有一个放到了会阴处放置着。

    陆景拿着两个,一个在圆滚滚的水球上移动,一个绕着小程深打着圈圈。

    程深享受着极致的欢愉和痛苦,到最后就只剩下了疼痛。

    在这从未有过的惩罚中溃不成军,不可控的抖着身体,眼睛通红,眼泪都要流干了。

    过了一段时间,陆景停下了所有的震动,把绳子解开,把程深抱在怀里,安抚着他。

    稳定了情绪的程深,捂着肚子,涨的太疼了。

    陆景掰开了程深的手,摸着圆滚的小腹,“这是惩罚,忍着”。

    程深难受的哼唧一声,戴罪之身,不敢求饶。

    陆景把跳蛋开到一档,用手继续揉着饱满的水球。

    “嗯,老师,要炸了,好疼”。带着玩具的程深再次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

    “身后的没电了,才准你释放”。程深抓紧了床单,生理的痛苦无法忽视,等到没电,还需要好几个小时,“老师,老师”。程深嘴里只能一声一声的叫着老师来缓解痛苦。

    陆景给程深戴上了眼罩,用手机播放着水流声,把他放到了床上跪趴着。

    黑暗中感官被无限放大,哗哗的水流声刺激着程深的神经,他捂住肚子,觉得自己会不会坏掉了,逐渐把自己缩成了一团。

    身后跳蛋还工作着,随着时间流逝,前端越发疼痛,他不知道过了多久,但是身后却没有一点要停下来的意思,情绪渐渐崩溃。

    从小声的叫着老师,到求饶,再到无意识的呻吟,陆景都看在眼里。

    把程深眼罩拿下来,“记住了吗?以后再犯,我就真的不管你了”。

    程深把视线定在陆景的脸上,抱着陆景的脖子,“老师,我错了,您把后面的拿出来好不好,我希望您亲自惩罚我,让我记住,而不是这些工具好吗”?

    陆景听到程深小声的祈求,心里建设也早就崩塌了,把夹子和后面跳蛋拿出来,也把锁精环取下来,抱着程深从后面进入,慢慢抽插。

    程深身前快速挺立,此时他忘却了臀rou的疼痛,忘却了小腹的疼痛,心里满满都是老师,全都是老师。

    尿道塞还在,高潮却无法泄出,陆景还恶劣的转动,软毛刷过尿道,程深软软的趴在床上,身体红的发烫。

    陆景在程深里面xiele,打理了自己,“把我的东西夹住,不许漏出来”。

    程深前方始终得不到释放,憋的发紫,随着陆景的结束,疼痛回笼,情欲也退了不少。

    两天没有释放的地方,一呼一吸都疼痛异常,后面又存了jingye,肿成核桃的眼睛再次存了一汪眼泪。

    “说了的,什么时候这个没电了,什么时候允许你释放”。

    程深看了看在床上还在震动的跳蛋,哼哼唧唧,“老师,后面也堵住好不好,我没有力气了”。

    “可以,那我们,换个方式憋”。

    程深给后面戴上了肛塞,放松了一些。

    躺在了床上,曲着腿,任凭陆景拿了导尿管和一个大容量的袋子连接上,捏住程深的前端把尿道塞拿下来,把导尿管插了进去。

    进入膀胱的瞬间尿液导出到袋子里,直到满满一袋,程深胀痛不已的小腹恢复了一些知觉,又有了憋涨的感觉。

    陆景揉了一会儿空了不少的小腹,然后把袋子里的尿液往回压,又都挤到了程深的膀胱里面。

    经过按摩的小腹更加敏感,尿液的回灌瞬间让程深痛不欲生,之前痛到麻木的地方,此时再次经历绝望的疼痛。

    袋子里的液体挤干净了,陆景捏住出口的管子,继续按揉着又十分大的地方,程深想咬住手分散疼痛,却被陆景喝令不许,双手虚虚的放在自己的胸膛上,因为陆景不允许他借力忍痛。

    揉了一会儿,再次松开手,尿液再次流出,然后按摩,等恢复了敏感再回灌进去,反复几次。

    直到跳蛋渐渐没了动力,陆景抱着虚脱了的程深去了卫生间,对着马桶松开了捏住管子的手,这回尿液彻底的排空了。

    又处理了后面,把已经啥地方的睡着了的程深,抱回了卧室。

    等程深醒来,已经是凌晨了,陆景把他扶起来,喂着一直温热着的粥,给轻轻揉着饱受苦痛的地方。

    “要是难受了的话就说听到了没有”。

    “嗯,知道了”。程深眼睛都肿成了一条缝,软软的答应着。

    “每次受完罚,才会这么乖,我才知道你可以哭那么久,以后天天都把你欺负哭才好”。

    程深把脸埋在陆景的胸膛里,一口就咬上了陆景的胸前红点,听到陆景吸气声,瞬间怂了,赶紧给揉揉。

    “胆子大了呀,明天自己去拿戒尺,我要把你两个红豆打肿”。

    “不要,我错了,都给揉了”。

    “揉了就行了?嗯?不仅敢咬我,还学会反抗了”。

    “我才没有”。俩人闹了一会儿就都进入了睡眠。

    陆景是在胸前的疼痛中醒来的,程深咬了一口就装睡,陆景看着装睡的程深,把手伸进被子里,摸了下程深微鼓的小腹,果然看到了微颤的睫毛,还装。

    手深入的往下按压,经过狠罚的地方根本受不住,程深睁开了眼连连告饶。

    “哼,今天不想释放了”?

    “不,想的,想的,很憋了”。

    陆景打开被,分开了程深的双腿,压着他的小腹,“这才这么点容量,就不行了”?

    程深哼唧着握住陆景的手,“错了嘛,别罚这儿了,很难受,该坏了”。

    “给你再灌一些,能坚持两个小时的话,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一个关系到我们两个的秘密”。

    程深松开了自己的手,任由陆景欺负。

    陆景帮他灌进去了一些,小腹逐渐鼓起更多。虽然才是昨天的一半,但是不亚于昨天的难受,而且现在没有尿道塞控制,全靠程深自己的意志力。

    陆景拿了戒尺,“敢咬我,说了要把你的抽肿,自己往前送一送”。

    程深跪在床上双手背后,挺了挺胸膛,看着戒尺一下一下落到自己两点上,疼是疼的,但是陆景到底没舍得真的抽肿,程深乐了半天,默默说了句纸老虎。

    突然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戒尺停留在自己的小腹上,这下陆景用了些力气,打的程深跟着一颤一颤的,尿液一个劲儿的往回缩,小腹被打的通红一片。

    陆景给揉了揉,程深颤抖的更厉害了,“这儿如果天天罚,是不是一直都这么敏感,容量是不是还能更大些”?

    “不,不行的”。程深连忙挡住了陆景看向生理盐水的视线,害怕真的给自己灌下去。

    听到陆景笑声的程深才知道自己被骗了,瞬间红了脸。

    陆景又揉了会儿,看程深忍的十分辛苦,于是抱着他去卫生间排放出去。

    程深确实憋不住了,立刻喷出了,在这一瞬间陆景说出了程深父亲的话。

    前端水流尽了,程深还呆呆的在陆景怀里。“没骗你,我也很惊讶,开心吗”?

    “开,开心,是真的吗?老师”。程深一脸不可置信。

    陆景抱着程深,一只手捏住了一块臀rou,伤痕累累的屁股经不起这下揉捏,疼得程深瞬间痛呼出声。

    “疼就是真的”。趴在陆景怀里的程深敢怒不敢言,啊不对,是又不敢怒也不敢言。

    这一天程深都喜滋滋的,到了晚上,还是被陆景拍了几巴掌之后,才消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