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摸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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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场权利的游戏中,祁清晨一开始只是个工具,甚至当初,谢渡带人回来时连个像样的角色都没有分给他。 可相处的时间一长,谁又能控制住情感。 就连谢渡如此冷静克制的人,有时都会分不清对祁清晨的温柔到底是伪装的,还是出自内心。 怀里的人还在耸着肩膀抽抽搭搭的哭着,那声音像受了伤的小兽,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 “我骗你什么了?”谢渡看了眼表,时间快到了,他该走了,但又不想就这样把祁清晨扔下。 思忖片刻,谢渡抱起怀里的人,径直走向祁清晨的卧室,边走边说:“小鬼,你睡觉时间到了,别哭了。” 祁清晨听闻,神情立刻紧绷,他突然讨厌极了谢渡这种云淡风轻的模样。 是不是只有极致的性欲才会撕破面前这人的伪装,如果真的是,祁清晨突然想试一试,他想看到面具下的谢渡。 祁清晨的房间就在楼上,谢渡走到楼梯转角时恰好和徐娅碰上。 “三少爷,这孩子多大了还需要你抱?”徐娅看到谢渡怀里那个,眉毛轻挑,语气调侃,“这么多年了,除了姑娘,我还没见你抱过男人呢。” 徐家和谢家是世交,两家来往频繁,所以对于祁清晨,徐娅知道点内幕,但她本以为这小孩就是谢渡用来搪塞联姻的工具,结果现在看来,她还真有点说不准。 “多大了也是孩子”谢渡和她寒暄了两句,也没在楼梯间内多谈。 只是走了两步后,徐娅像是故意为之,看着谢渡说:“过两天陪我去参加个聚会。” 对此谢渡竟也没反驳,只是嗯了声。 祁清晨听到那声低沉的答应后,心狠狠地揪了下。 一直以来,他觉得谢渡对自己的温柔是独一无二的,可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也或多或少的见过谢渡同别人交谈时的样子。 与人说话时总带着笑脸,独自一人的时候又抿起薄唇,拒人千里之外,温柔又冷漠,让人沉迷。 原来那份温柔并不是他的专属,想到此,祁清晨红了眼眶,他攥紧了谢渡胸前的衣服,又往他怀里缩了几分。 谢渡的胸膛是guntang的,这份烫燃烧了祁清晨的理智。 一种盘踞内心已久的念头渐渐爬了上来。 此刻,他突然想做些什么,想把那些在午夜时分才疯狂冒出来的念头付诸行动。 祁清晨的卧室并没有多大,那张床也是单人的,当初谢渡想给他换成双人的,可祁清晨说单人床睡的比较有安全感,所以一直也没换成。 谢渡坐到床边,把依旧埋在怀里的人捞起,捏了捏祁清晨的脸,淡声道,“我走了,你早些睡,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如果按往常来讲,就算祁清晨再不开心,哭的再狠,听到谢渡要走时,都会立刻变得温顺听话,然后眼巴巴地走到门口,目送谢渡离开。 可这一次,在谢渡说完要离开后,祁清晨非但没有从谢渡腿上下来,他甚至抬起双臂抱住了谢渡的脖子,然后附在谢渡的耳边,用那已经哭的沙哑的嗓子说:“哥哥,你怎么总是要走呢?” “是不是我把你占为己有了,你才能带我一起走?” 话音落,祁清晨轻轻含住了谢渡的耳垂,用力吮吸了下。 耳垂一直是谢渡敏感的地带,祁清晨这不打招呼的行为让某人不可抑制的溢出一声哼叫。 谢渡是真的没想到这小崽子胆子变得这么大了,在被他袭击后,他把祁清晨从自己的怀里拽了出去,丢到了床上。 “晨晨,你这是在做什么?”谢渡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床边的人,屋里只开了暗色的灯,他的神色隐匿在黑暗中叫人看不真切。 祁清晨没有回答,他抬头深深地看了眼那个穿着一丝不苟的人,那种想要看他发狂的想法占据了主导地位。 他突然脱了套头卫衣,然后在谢渡愈发严肃的脸色下,又起身脱掉了裤子。 白皙光滑的皮肤一览无余,不是女人,却胜似,甚至就连祁清晨的胸部都微微鼓起。 “哥哥,你当初收养我不就是为了这样吗?”祁清晨从床上下来,光脚站到谢渡的脚上,用他那瘦弱的胸膛贴着那光滑的衬衫,抬头看着谢渡,喃喃道:“这所宅子里的所有人都说,我是用来给你cao的。” “所以,你把我带走吧,最好绑在你的床上,一刻也不要停。” 谢渡在祁清晨贴上来的瞬间,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滚动了下,而后不由自主的抬起手覆在祁清晨那不盈一握的腰上。 他的本意是想把人拽下去的,可覆上那滑腻后,竟不受控制地收紧,收紧,再收紧。 “嗯额”祁清晨被那guntang的手掌覆盖时,心里升起一股巨大的满足感,就是这样,最好再用些力,就这样箍着他,最好把他镶嵌进谢渡的胸膛内。 谢渡没想到怀里的人敏感成这样,只是简单的肌肤相碰,便控制不住地呻吟。 眉心皱成了山,谢渡觉得自己不应该生气的,可他看到祁清晨光着身子,一副浪荡求cao的模样,心里陡然生气一股无名火,“清晨,你这幅样子还给谁看过?” 谢渡捏住祁清晨的下巴,言辞凶狠。 以前这小孩腼腆的在他面前脱个衣服都会红透半边脸,现在浪成这样,必定有人教他。 越是这样想,谢渡手上的力道越狠。 “没,没有,嗯啊,没有人教我”祁清晨只被谢渡这样看着,就感觉到下体汁水已经泛滥,xiaoxue痒的难以自制,他难耐的蹭着面前人的胸膛,语气含糊,“哥哥,你摸摸我,摸摸我。” 祁清晨抓住谢渡的手,先是抚摸自己胸上的红豆,只是轻轻一碰,他便软了身子,塌了腰,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呻吟。 谢渡已经在忍耐了,可他想着迟早有一天祁清晨都会被人上,那个人为什么不可以是自己,于是在掠过那茱萸时,他不由自主地用了力道,狠狠地拧了一下。 “啊” 意料之中的叫声。 而后那双大手不再满足于被祁清晨带着摩挲,它开始自己移动,顺着祁清晨的胸膛往下,经过肚脐,来到小腹,轻轻按压后,又继续向下。 最后在摸到那已经泛滥的花xue后,戛然而止。 这是谢渡一生中为数不多的发愣瞬间。 祁清晨像是感觉到了他的退缩,深深的恐惧感缠上心头,他害怕谢渡觉得自己奇怪,于是竭力攀附住他的腰,抓着他的大手覆住自己的xiaoxue,“别,别走。” “哥哥,不奇怪的,我不是怪物,你摸摸我。”祁清晨慌乱地想让谢渡接纳自己,说着说着,刚刚已经推褪下去的哭意又上来,哽咽着说:“哥哥,谢渡,你别后退,我不是怪物。” 在摸到那湿透的花蕊后,谢渡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深沉的黑。 他并没觉得祁清晨是怪物。 再开口时,谢渡的嗓音哑的不成个样子,“宝贝,这个地方”他把人推到床上,继而单腿跪在床上,抬起祁清晨的腿,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花xue,“你给人看过吗?” “老宅里是不是有人教你什么?嗯?” “不然,你怎么知道用下边这个来勾引我的?” 谢渡还是那个谢渡,条理清晰,问话咄咄逼人,可细看,他又不复以往,在他的眼眸深处,有烈火在燃烧,如果再放纵一些,那火足以燎原。 “没有,没有”祁清晨觉得这个姿势很耻辱,轻轻挣扎着想合并双腿,“没有人教我。” “我该怎么相信你?嗯?”谢渡轻声反问,然后不待祁清晨回答,便低头狠狠地含住了那颗已经硬成石头的阴蒂,舌头用力舔舐,没有技巧,只是简单几下,便让祁清晨拱起腰,双眼失神。 高潮过后便是如潮水的空虚,祁清晨抖着身子,用力靠近谢渡,“哥哥,你信我,没有别人,只有你。” “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