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和马背,暴食者的登场
“霍特尼斯大人,祝您远征胜利。”美丽的少女微笑着靠近赫莱的身旁,带来一阵醉人的香风。 “谢谢。”赫莱朝面前这张完全不熟悉的脸孔点了点头,尴尬地拉开了一段距离,少女凑得太近,白软的胸脯几乎欲从低低的领口中跳脱出来,蹭到他举着酒杯的手臂上。 “公爵大人好像很不擅长和女孩子打交道呢,脸红了哟。” “那当然啦,霍特尼斯大人可是骑士团里剑术最高超的,平常的训练一定很刻苦吧,我都没怎么见过他参加宴会。” “嘻嘻,我之前和父亲大人去骑士团参观的时候看到过霍特尼斯大人出手,真的超帅的,听说他的魔法水平也很厉害,果然是天才啊。” 莺莺燕燕的少女们环绕在赫莱周围,华丽的裙摆像是盛开的五颜六色的花朵,显得中间那抹冷硬的银色有些格格不入,她们三三两两地咬着耳朵,话语里都是对骑士长露骨的赞美。赫莱生平第一次觉得过于敏锐的听觉成了一种负担,他勉强维持着绅士的礼节,视线却不由自主地越过婀娜的少女们,无措地寻找着让他安心的那个身影。 这种突如其来的簇拥和热情,很大程度上来源于佩洛兹方才在宴会上的口谕,年仅20岁的赫莱·霍特尼斯成为了圣格南帝国历史上最年轻的公爵之一——虽然只是终身制的荣誉公爵,但谁又能肯定如果赫莱成功地从远征中回来,这个头衔不会变成世代相传的荣誉和财富? 更何况单论赫莱本人,除去低贱的出身外,他几乎算得上是完美的丈夫人选,容貌俊朗,名声良好,年纪轻轻就深受皇帝陛下的信任,卓绝的剑术和魔力天赋更是注定了他光明的前路,这般想着,贵族小姐们看向赫莱的眼神变得更加热切,就连几个原本有婚约的也隐隐约约地动了别样的心思。 面对着这样的状况,赫莱本人却是有苦难言,他实在不擅长和异性打交道,十岁以前陪伴他的是饥饿和贫穷,十岁以后就变成了骑士的使命和训练,为了减少尴尬也因为他志不在此,从前的宴会邀请赫莱是能推就推,不能推的就找个安静的角落等待结束,他原本就不是什么天生风流的多情种子,这一下落进脂粉堆里,耳垂红得几乎要烧起来。 更让赫莱难以启齿的是,他身上的每一寸地方都被另一个男人cao透了,比起成为丈夫这个身份,他更早地成为了一头匍匐承欢的雌兽,并且乐在其中,yin荡的小屄似乎是回应着他的想法,缠紧了里面的药柱,带来一阵叫人舒爽的凉意。赫莱莫名地觉得有些难以承受旁人的赞美,来自少女们看待心仪对象的崇拜目光在此刻好像都变成了细小的刀片,一点一点地割开这副少女想象中的完美皮囊,仿佛下一秒就会有人冲上来撕碎他的伪装,让那些放荡的痕迹在大庭广众之下无所遁形。 明明是隐晦的担忧,赫莱想着却觉得越来越口干舌燥。 “抱歉,各位小姐们,向你们借用一下霍特尼斯卿。”还是莫里斯把赫莱从人群中捞出来,“真热情啊,不过总要留点时间给老朋友叙叙旧吧。” 这些小姐们消息灵通得很,早在之前的交谈里就摸清楚了赫莱的关系网,当下纷纷表示善解人意地离开去,独留赫莱和莫里斯两人相处。赫莱的一口气还没放下又再度高高吊起,说实在的,他宁愿面对那群如狼似虎的贵族小姐也不愿面对莫里斯,这张脸总是让他情不自禁地回想起那一天,他在阳台上被陛下的大jibacao到汁水涟涟,而眼前这位好友的视线真真切切地抚摸过自己色情的身体——如果绯闻是个炸弹,那么莫里斯一定是炸弹上那条易于点燃的引线。 赫莱的脸红得更加厉害,但莫里斯只当他是酒意上头,亲昵地揽住他的肩膀:“你现在可是我们圣格南的大红人了,瞧瞧那些小姐,一个个恨不得吃了你似的,有喜欢的没?” “别乱说,都是陛下的恩赐,再说我还不知道能不能从远征中活着回来呢。” “兄弟,别担心,我觉得你一定可以活着回来,一种直觉。”莫里斯拍了拍赫莱的胸甲,“我的直觉向来很准,话说你这两天练了什么,怎么感觉胸肌变大了,是陛下给你的特训?我有点好奇……好吧,看你的样子应该是个不能说的机密。” 硬要说的话,那确实是陛下给他的特训,还是由佩洛兹身体力行的,用jingye一点一点地把rufang浇灌成熟,胸甲传来的震动带着乳rou一阵轻晃,如果没有胸衣的阻拦,异样怕是很容易被他人察觉,赫莱胡思乱想着,臀缝里好像又有了细微的湿意,他勉强维持住表面的平静,含混不清地应付过莫里斯的问询。 幸好这样尴尬的聊天并没有持续太久,佩洛兹的一道指令把骑士长召唤到了偏室去,众人倒不觉得奇怪,毕竟事关“神圣远征”陛下总归是有一些不方便说明的嘱咐,顶多有几位沉迷容色的贵族,对于宴会上又少了两处养眼的风景表示扼腕叹息。但赫莱本人却是难得的紧张,他还记得佩洛兹转身时看过来的那一眼,轻飘飘地掠过热情的少女们最后落到莫里斯触碰他的手掌上,凝滞的几秒钟隐隐约约透露出一种不快。 “陛下,唔……”赫莱刚一进门就被人按到墙上吻住,对方灵活的舌头轻易地撬开他的牙齿,熟稔地舔舐过上颚处的敏感点,然后搅着他的舌头疯狂汲吮蜜液。 偏室的门还没来得及关上,如果有人走近些一定会看见,他们尊贵的皇帝陛下和新晋的勇者正十分缠绵地吻在一起,甚至不时发出“啧啧”的水声,赫莱没什么力道地推拒着身上的人,看起来反而有几分欲拒还迎的意味,佩洛兹实在太了解他的敏感点,仅仅是亲吻就把他弄得两腿发软,肾上腺素飙升到不可思议的程度。 “我真不喜欢他们看你的眼神,赫莱。”佩洛兹温柔地抹去唇舌勾连的银丝,说出来的话却冷冽得吓人,“有点后悔了,不应该让别人看到赫莱的,应该把我亲爱的郁金香大公藏起来,绑到床上只对我一个人发情。” “……郁金香?”赫莱被吻得晕晕乎乎,下意识地询问道。 “给赫莱的家族徽记,不喜欢吗?荣誉的皇冠,永恒的祝福,郁金香是天生属于骑士的花呢,还有……”佩洛兹顿了顿,他低哑的嗓音是同外貌一样的勾人,“我很喜欢郁金香。” “我喜欢的,陛下,只要是您赐予我的,都会是我珍爱的宝物。”赫莱的心狂乱地跳动着。 “那赫莱千万不要忘了,你是我的骑士啊,荣誉、未来、姓名乃至生命,都是我的私有财产,我讨厌不经允许的失去。” “……我知道,陛下。” “所以要活着回来,变成什么样也好,付出什么代价也好,活着回来,赫莱。” 佩洛兹抱住赫莱,柔软的唇落到青年的额头上,是一个不带丝毫情欲的吻,他们靠得那么近,呼吸又那么炽热,在喧闹宴会的角落里构建出旁人无法闯入的暧昧氛围,每一个交会的眼神都炸裂出一场盛大的告别。 “我答应您,陛下,我会活着回来,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赫莱此行的目的地是南方的灰雾小镇。 只听名字就知道,这地方与神圣远征关系匪浅,虽然神谕里说明每次的雾潮都会扩散千里,但事实上这并不是一个确切的数字,准确来讲,雾潮是会在陆地上扩散几百里到一千里不等的范围,而整个东南方向的厄里安海域将全部落入雾潮当中——危险性却全然相反,那些灰雾里的怪物对于陆地有着超乎寻常的侵略欲望。 而灰雾小镇,像是被神明眷顾的,在很久以前历史上最大规模的雾潮来临之时,绝望等待死去的镇民眼睁睁地看着灰雾停滞到小镇的边缘处,甚至能隐约瞧见其中令人作呕的扭曲暗影,劫后余生的人们笃信这是神明的指引,此后这座小镇就被世人传作幸运女神垂怜的土地,又因为地处交通枢纽,冒险家、流浪者、雇佣兵和各种稀奇古怪的投机者都喜欢来到此处交易,逐渐地,灰雾小镇发展成独立于七大国度之外的一片中立之地。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除去御守北方的塔克萨玛部落和伏日之地的勇者,来自其他五大国度的勇者都会在雾潮来临之前到灰雾小镇相聚,切磋实力也好,部署应对怪物的策略也好,甚至单纯认个脸熟,索多玛的星辰将会在夏至日的那天重新照耀世间,是以从夏至日往前推三天,灰雾小镇里的居民和外来者会随同其他方向撤来的人群一起离开,独留小镇的南部作为勇者们的驻地。 现在距离夏至日还有半个月不到,按照赫莱骑马的速度,从圣格南的国都到灰雾小镇大约要花去七八天的工夫,时间上算来是绰绰有余,但不幸的是,当下就有一件急迫万分的事情困扰着赫莱,好不容易挨到无人的小路上,原本姿态严肃的骑士长几乎是一瞬间软了骨头,他头盔下的面庞热汗淋漓,从鼻孔里不自觉地溢出细碎的闷哼声。 罪魁祸首正是赫莱后xue里的那根药柱,不知道是不是药力挥发的缘故,药柱的围度变得比一开始要细上一些,走路时倒不觉得有什么异样,可是一上马问题立刻就凸显了出来,赫莱的马是从妖兽驯化过来的良驹,奔跑时的颠簸马术稍差的骑士根本驾驭不了,赫莱的马术自然是过关的,可在这样剧烈的颠簸下,他后xue里的药柱顿时就着肠液上下滑动起来,细长的尖端不断地戳到敏感的sao心处,像是有人在一直jian弄着他的sao屄。 对于吃惯了大家伙的sao屄来说,药柱的粗细显然无法令它满足,爽意只有顶到最深处时的一丝,更多的反而是空虚和难耐的sao痒,赫莱把驭马的缰绳缠到一只手上,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摸到裤子里,抚慰着自己早已勃起的性器,里面的布料潮湿又黏腻,那些欢送勇者离去的目光永远也不会知道,他们敬爱的骑士长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直接被颠射了,赫莱迎合着身体上下起伏的频率撸动起guntang肿胀的jiba,每当往下坠时,手指就重重地抠弄过马眼,伴随着sao心传来的刺激,爽得赫莱一阵哼哼。 终于,当身下的马儿跑入一片密林,赫莱再也忍不住勒停了缰绳,确认布置好屏蔽的魔法后,他几乎是踉跄地从马背跌到草地上,双手急躁地脱去下半身的衣物,濡湿的衣裤在脚腕处缠成一团,赫莱跪到地上,手指迫不及待地摸到湿漉漉的后xue,那里紧紧地闭合着,只有细密的褶皱环绕在周围,药柱被完全地吃进了小屄里。 赫莱没有办法,细长的药柱被yin水泡了四个多小时,冒然伸进手指抠挖怕是会直接断在里面,他只好换了个蹲着的姿势,努力cao纵着自己的括约肌收缩,让肠rou一点一点地把药柱推挤出来,从背后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幽深的股缝里,布满褶皱的粉色小口慢慢舒展开来,伴随着一串淅淅沥沥的水液,绿色的药柱冒出一个尖儿,看上去像是一朵奇异的绿蕊的小花。 “唔嗯——”赫莱捏住药柱外露的一端,缓慢而稳定地把它抽了出来,原本堵在后xue里的yin水得到释放,一股脑地向外奔涌,恍惚间甚至让他产生出一种失禁的错觉。 “陛下的……全部都吃掉了……” 跟着药柱一起落到草坪上的,不是白浊的jingye,而是透明的清水似的液体,仿佛里面的精华都被这具yin荡的身体吸收了干净,几天前赫莱就已发现,yin纹从jingye中汲取力量的效用真实存在,甚至于如果他保持着发情期时和佩洛兹那样整天整夜的zuoai,魔力提升的速度还要超过他自身的修炼,真是…… 好像神明也意图让色欲的勇者沉迷到性爱之中。 赫莱草草地纾解了一番自己的欲望,发情期刚结束,他的身体其实还处于一种吃饱了的状态,如果没有外部的刺激,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副狼狈的样子。赫莱躺在草坪上,大脑依旧沉浸在快感的余韵里,裸露的皮肤被茂盛的草叶扎得麻麻痒痒的,他缓了好一会儿,终于站起身换了件干净的衣裤,脸色红红地离开了这个僻静的角落。 赫莱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后不久,这片可能几十年都没人造访过的偏僻树林就迎来了它的第二位不速之客。 “我好像闻到了好东西的味道,唔……是在这里吗?” 很难形容第一次听到这个嗓音的感觉,好像让人在一瞬间回想起生命里所有欢愉的故事,迷途的人被指引,心碎的人被治愈,那是超越了俄耳甫斯弹奏琴声的美妙,只一个拉长的咏叹,就讲述过情人的离合、史诗的落幕,缪斯女神钟爱地亲吻于它的主人,赐予那人窃窃的爱语,以俘虏每一个听到这天籁的生灵。 草木一阵簌簌,声音的主人终于从阴影中现出身来,那是一个漂亮的介乎成年与未成年之间的少年,身形颀长,白肤淡唇,他有着一头海藻似的灰色半长卷发,翡翠色的杏仁眼明媚动人,眼角一点泪痣更是平添三分艳色,但是第一印象下你又绝对不会把他与“艳”之类的词汇联系在一起,或许是因为少年犹自带着圆润的脸庞轮廓,又或许是因为他绿得干净透彻的眼眸,总而言之,大部分人对于少年的外貌会下一个近似“纯然无害”的定义,也确实,这样干净的纯粹的样子才配得上那副美妙绝伦的嗓音。 少年站在草坪上抽了抽鼻子,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眼前一亮,径直向一个地方走去,如果赫莱还在场,那么他一定会发现少年的目的地正是他自渎时的那块角落,视线扫过草丛上崭新的压痕,少年露出个十分开心的笑容,看起来颇有几分见到心爱玩具的孩子气,他捻了捻手指,顿时奇异的一幕发生了—— 白色的jingye,透明的yin水,还有那根被赫莱扔到茂密草叶之下的药柱,全部悬浮到半空当中,然后飘到少年的面前。 “嗯……有一种熟悉的味道呢,色欲是吗……有趣的食物。” 少年笑得纯善又开怀,却在下一瞬间做出了让人目瞪口呆的举动,他张开嘴,像是喝一杯寻常的下午茶,把那团混合的水液喝了个干净,一边喝一边吃着那根长饼干一样的药柱,明明强烈的腥膻气息已经昭示出了那些是什么东西,但少年却像是毫不知情的样子,津津有味地仿佛在吃什么世间难有的珍馐美味,甚至于吃完后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 “好吃,真好吃……终于找到了,美味的东西……嘻嘻好喜欢,你是我的了,千万千万不要逃走喽!”少年还在笑着,可是配上他口中的话语却有一种瘆人的恐怖。 他脸上原本的无辜感完全消失不见,精致的五官在有些癫狂的表情下反而展现出别样的诱惑,带着一种毁灭的来自深海的气息,变化最大的是那双眼睛,绿色的眼珠子周围逐渐浮现出黑色的诡异纹路,中间圆溜溜的瞳仁变成狭长的针尖状,看起来像是某种蛇类的眼睛,少年望着赫莱离去的方向喃喃道:“乖,要听话,我来找你了,亲爱的……猎物。” 那一瞬间,少年眼眶周围平整的皮肤突然浮现出一层细密的鳞片,但旋即就消失不见,快得好像只是旁观者眼花产生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