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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①:吃小咪neinei啦(第一人称偷看视角)

    吃完晚饭开始处理学生会的工作时,才发现会议记录的笔记本没拿,工作群上又催着要,我不得已只好回学校跑一趟。

    今天是周五,住校生周末回家,部门工作暂时停止,社团活动也结束了,学校里几乎没留什么人,进门时保安提醒我一个小时以后就要落锁了,让我注意时间,早去早回。

    学生会办公室在综合楼五楼,这里上下两层都是各部门办公的地方,一般除了干事没人会来,今天放假就更没人了,我一路过来果然一个人影都没见着。

    我的工位上没找着本子,想了想可能在会议室里,于是朝走廊尽头的大会议间走去。手刚握上门把,里面忽然传来一声凳腿刮过地板的“刺啦”声。我吓了一跳,按理说今天会议室不可能留人,这突如其来的奇怪声响让我有些提心吊胆。我咽了咽唾沫,往旁边被百叶帘遮住的落地窗悄悄挪动。

    会议室靠走廊的这面是巨大的落地玻璃窗,蓝色的百叶帘放下来,把里面的场景遮挡的严严实实,但我记得在靠近后门的地方有一小块是变形的,不仔细找很难发现,那也是我偶然看到的,现在突然想了起来。

    我找到了那个因为变形而露出的一小块空隙,鼓起勇气,试探着往里面看。

    我看到了我们主席团的顾会长,那个一向不苟言笑冷冰冰的学生会会长,正低着头和坐在桌子上的一个男孩子接吻。他的动作迫切而霸道,手掌箍着身下人的脸庞迫使他昂起,另一只手将他的两只手腕一并握住,锁在自己怀中。

    而此时被迫承受他疾风骤雨般的吻的那个男生,我也认得,那是高中部公认的高岭之花,没有女孩子不知道他——林疏竹。

    我惊讶地一下子捂住了嘴,生怕自己发出声音。但其实会议室的隔音非常好,如果不是刚刚那声太过突兀,整个楼层又太安静,我是不会听见的,至少现在他们在里面亲热的声音我什么都听不到。

    但我又似乎听到了,因为那个吻太激烈太漫长,我怀疑自己是不是脑补出了声音,我隐约听到了舌头搅动出来的渍渍水声。他们是侧对着我,虽然办公室的灯只开了一盏,但外面cao场的大灯明晃晃地照着,我能清楚地看见林疏竹颤巍巍地伸出舌头,下一刻就被会长吸吮着勾缠住,在空气中水淋淋地搅弄在一起。他嘴巴张开的时间太久了,涎液止不住流出来,他似乎察觉到了,原本通红的耳垂变得嫣然欲滴,开始小小的挣扎要推开吃着他舌头不放的人。

    会长停了下来,两根舌头分开,拉出丝丝缕缕的银线,在窗外深橘色场灯下显出晶莹的旖旎。

    他似乎低头跟林疏竹说了什么,我猜,可能是:“衣服撩起来”

    因为他说完,林疏竹就拉住短袖校服的衣摆,摇摇头,红着脸跟他说:“校门...校门要关了,你别吃了...”

    他太害羞了,说话时嘴巴开合的幅度特别小,我一动不动盯着才能看明白。吃什么?平时脑子里黄色废料一大堆的我,此刻却一时没反应过来。

    但他小小的恳求注定要落空,顾会长工作时一向说一不二,这档子事儿上估计也打不了商量。果然,会长甚至连他的手都不箍住了,似乎一点儿不担心他反抗,直接掀起他衣服下摆钻了进去。

    事实上,林疏竹也没有力气挣扎了,他应该是十分熟悉这具身体上的敏感点的,只钻进去在腰肚的什么地方舔了一下,林疏竹就无力地垂下了手。

    夏季校服的面料柔软轻薄,他埋在里面的头拱起一个弧度,连行动的轨迹都一清二楚。他从腰腹一路向上亲吻,似乎早有目标,只是不想冷落了嘴唇擦过的每一处肌肤。校服被撑起了一个很大的空隙,裤腰也在之前的厮磨间被扯下去一点,露出来的腰臀曲线柔韧有致,让我一个女生都自惭形秽。

    我的目光感慨地停留了一下,而后忽然被他胸部那一抹白色吸引过去。等等,那是内衣吗?我的惊疑在下一秒就得到了印证,因为会长的手伸到他的背后去,那分明就是要解开内衣扣的动作。

    雪白色的抹胸从衣服里掉落出来,被林疏竹紧张地抓在手里,胸衣的前端有一处圆圆的湿濡痕迹,像是被人反复舔舐过,我猜他们之前应该已经玩过一轮,隔着薄薄的内衣玩弄他的rutou。

    那只手解开扣子,手掌挨着肌肤从脊背摸到了胸前,我隐约看见他拢起了什么,被抹胸包裹住的地方,一定有两个小小的奶包,逃离了胸衣的束缚,却又被一只大手禁锢住,虎口拖住,四指握上柔软的胸rou,拇指压在凸起的那个小点儿上,打着圈慢慢揉动。

    那两团秘密在灯光没有照到的阴影里,我根本看不清,况且还有两只手掌完全占领着那里。玩弄着顶峰的拇指终于挪开,可紧接着,它就被喂进了嘴里。

    林疏竹早已经被弄得晕晕乎乎,他软绵绵无力的手一只放在会长的后颈上,一只撑在桌面,胸乳被吸吮舔舐的快感冲击的他下意识昂起头,而后钻在他衣服里的人似乎不满足于单单舔弄,开始用牙齿叼住左边的那颗rutou轻轻碾磨,他顿时触电似的浑身颤抖了一下,莹润的蓄了一包泪水的眼睛因这颤动落下泪来。

    “呜呜啊.....阿潭,轻、轻点”

    我一直知道美人是不分性别的,他已然超越了“美”的界限,那不是雌雄莫辨的柔美,那是一种干净纯粹到极致,才能让人生出将其破碎的欲念的美。他是你整个青春时代所见过最最好看的少年,透彻的像块玉,挺拔的像竿竹,那么此次此刻,他失神的双目边因哭泣泛起的红、微微张开唇瓣里一声声低小的呻吟,就是白玉里生出百年难遇的殷红的髓、是碾碎的花汁染在青翠竹叶上抹不掉的秾艳。

    那种破碎,不是将他摧毁,而是揭开他清冷疏离的面具,让他露出将身心都全然依赖给你的柔软模样。

    或许是顾及着什么,也或许他因快感而发出的一声声啜泣仍是让人心软,会长没有再用嘴蹂躏他脆弱敏感的rutou,怜惜地沿着小奶包隆起的弧度亲了一周,而后退出来,安抚地亲了亲他哭的通红的眼角。

    他止住了眼泪,却止不住哭嗝,身子小幅度的一颤一颤,衣摆还没来得及放下来,他的胸刚刚被揉捏含弄已经变得非常柔软,随着他的颤动,软软的面团似的胸rou也轻轻晃动。

    圆圆的杏眼湿漉漉的,嘴巴也被吃得红艳艳的,被欺负狠了,可怜的让人心颤。他偏头不让亲,气鼓鼓地说:“你好烦,明天又要肿一天了!”

    不知道说的是嘴巴,还是....

    会长于是捏了捏他自始至终就没褪红过的耳垂,给他重新穿上胸衣,整理好衣服,然后亲亲他的脸颊,对他说了句什么。

    刚刚还气鼓鼓的人眨眼间就眉开眼笑。

    这也太好哄了!!我气不打一处来,俨然是一种眼见着女鹅被男朋友花言巧语拐骗的心情!

    校园里最后一阵提醒落锁的铃声打响,我回过神来,悄悄地离开窗边,借着铃声掩盖快步走下楼。

    那以后,或许是因为知道了他们之间的恋人关系,我经常能在学校里遇见他们走在一起,一个人牵着另一个人的袖子,一个人时不时低头笑望着另一个,举止不算亲密,却充满依赖与珍惜。

    就是,不知道是那天林疏竹眼泪汪汪的样子激起了我的母爱还是怎么着,我每每看见他因为顾会长某句话眼睛里亮星星的样子,就愁的想要捶墙

    阿竹!你要给mama支棱起来啊!那是大尾巴狼你知道吗!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