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纹
珍珠扭身反踹,男人被一脚飞踢在手肘麻筋,半条手臂都木了。少年趁机落地向后一滚,与男人拉开距离,单手撑地,警惕地瞪着他。 这人身段修长,脸上覆着半张银质面具,露出的右半边脸十分清俊,一根眉毛高高挑起:“哟,还是个小豹子。” 落地的片刻功夫,珍珠已然扫视了一周。 这是一个天然洞窟,不大,周遭岩壁上插着火炬,火把将洞内照的暖黄明亮。洞窟中央有四五块岩石围成花瓣的形状,聚拢一池清水,水面上白气蒸腾,隐约有热意从那边传来,应是一口温泉。 四个人在平坦的石头“花瓣”上交合,青年含着身前壮汉的jiba嗦吸,因为顶到了舌根的软腭,生理性的泪水从眼中滚落出来。身后两个男人挺着yinjing轮番插入他的rouxue,粗黑的yinjing上反射着水光,yin水顺着他两腿间晃动的yinjing甩落到岩石上。 他扶着紫黑的rou柱做了几个深喉,身前的男人忽然钳住他的脑袋,臀部肌rou一阵抖动,抵着喉管深处开始射精,身后的两个男人也对准他的屁股,断断续续地射出来,射的青年腰间、臀部到处都是白液。 六七步外的墙角还侧躺着一个男人,皮肤颜色微青,面朝岩壁一动不动,看不分明。 面具男的腰上拴着一根铁链,一动就叮叮哐哐的。他并没有把珍珠当威胁,却时不时地用余光扫过他刚才掉下来的破洞,似乎在防备他还有同伙。 那边短发的青年吐出嘴里的yinjing,呛咳了两声,嘴角流下一缕浑浊的白液,沙哑着嗓子道:“燕九,别跟他废话!他既然砸死了本尊的药渣,那就把他抓来用。” 珍珠后退一步,精准地捕捉到关键词:“药渣?什么药渣?” 戴面具的男人看向青年,笑道:“他这小身板能顶什么用,给你骑两下就榨干了。” 珍珠:“?” 他听见了什么?骑?什么骑?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青年推开身前的壮汉,有些妩媚地跪坐起来,把小辫子甩到身后。珍珠注意到他垂下的yinjing和小腹部位,赫然纹着一个对称的血红色图案,像朱砂勾勒成一朵并蒂红莲,栩栩如生。 柳青藏在穹顶的破洞后边,一见那yin纹便觉得眼熟。这感觉不是第一次了,上回集市中见到的焰火,也有相似的熟悉感。 是同一拨人吗? 这青年看着二十岁上下,身材劲瘦,肌rou线条流畅,胸前却有两团轻微的隆起,不仔细观察几乎注意不到。 他的皮肤是丰润鲜盈的蜜色,五官比中原人稍显立体,但又不像蛮夷那样粗犷,是一种十分收敛的漂亮,似乎是个混血儿。 这人抬眼盯着燕九,有些阴戾地说:“姓王的那个废物,给的人中看不中用,才榨干了一个,刚又砸死一个!剩下这三个,铁定撑不到七天。你这样舍不得他,也行,那你亲自给本尊当药渣,我就把他赏赐给你!” 燕九挑了下眉,丝毫没把他的话当成威胁:“赵左使何必心急?苗七已经去寻新的药渣了,这边三个人,若是省着点用,撑到她回来想必没有问题。倒是这个小东西,细皮嫩rou的,一看就是个富贵出身,弄清楚他的身份之前,最好不要轻易弄死了,说不定有用呢。” 被称为“赵左使”的青年嗤笑一声,语气更加尖刻:“你同我东拉西拽,不就是看上这个小白脸了吗?这附近不是荒山,就是矿场,哪个富家子会跑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珍珠眨了下猫儿似的大眼睛,模样楚楚天真,看的青年更生妒恨。 燕九脸色微沉:“你有完没完?这趟出来,遇到的变数够多了。曲十二困在江左,大批铜金等着渡江,你yin蛊发作,所有人都受到牵累。正是因为这样,此刻才不能再生枝节!” “你竟敢指责本尊?”青年阴郁地看着燕九,冷笑一声,“好,我现在来不及收拾你,你给我看好他。要是跑了,或者引了什么人过来,剁了你的老二当下酒菜!” 青年放完狠话,脸上却浮起两团奇怪的红晕,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珍珠发现他腹部血红的yin纹,比刚才更加鲜艳了。 他跌跌撞撞地爬起来,胸口剧烈起伏,一把推倒面前壮汉,扶着半软的jiba跨坐上去。珍珠这才发现他睾丸偏后一点的位置隐藏着一条rou缝,是个同自己一样的双性人。 那双性的青年骑在壮汉身上,起伏了两下,jiba软塌塌地从rouxue滑脱出去,夹都夹不住,气的他对准那汉子的脸,啪啪扇了两个耳光,不知道骂给谁听:“废物!不顶用的东西!” 那壮汉挨了打,脸上竟然还挂着笑,眼神痴痴看着半空中,像是沉浸在极其愉悦的美梦里,口角淌出一丝涎液,怪异且恶心。 青年指缝间闪出几根三寸长的银针,疾刺入壮汉腰腹部的气海、肾俞几处大xue,汉子发出一声非人的惨叫,腰腹绷紧向上挺起,紫黑jiba硬挺挺地充血翘立起来,粗大了一整圈。 珍珠听着那惨叫,背后寒毛根根竖起,却见青年撑着壮汉的肩膀坐下,六七寸长的jiba被他整根吃进去,满足地喟叹一声,柔韧的腰肢前后摆动起来。 壮汉像脱水的鱼一样挺动身体,眼球突出,喉部筋rou鼓动发出“嗬、嗬”的声音,他的垂死挣扎恰好顶到了青年rouxue内的敏感点,青年仰颈呻吟,挺立的rutou喷出一股淡黄的奶汁,眼神逐渐迷离起来。 这时燕九脚下一动,朝珍珠逼近过来,金属靴踏着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珍珠又后退了一步,背后顶到了坚硬的岩壁,已经无路可退了。 燕九走到珍珠身前,卸下腰间拴着的铁链,绕在手腕上。就在他准备出手的瞬间,柳青鬼魅般从穹顶的洞口一跃而下。 燕九察觉到风声时已经晚了,一股大力从后将他掼倒在地,脑门重重地磕在石头上,眼前金星乱闪。 柳青一记手刀劈在他后颈,把人彻底敲昏,握着“霜前”刀柄,转向骑在壮汉身上的青年。 这边如此大的动静,青年浑然不觉,仍然沉浸在激烈的情事中,撑着壮汉胸口上上下下地起伏,一边收缩xueroutaonong着jiba,一边大声浪叫:“啊,嗯哼,顶到了,好粗……” 柳青握着刀,一时间有些尴尬,面对着白花花两具翻滚的rou体,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青年背对着柳青一击掌,旁边呆立的两个壮汉突然一左一右扑向柳青,眼睛直勾勾的,像被无形的丝线cao控了一样。 柳青一脚踹翻一个,动作幅度太大,牵动肋下断骨一阵剧痛。细小的银光一闪,对危险本能的察觉让柳青猛然后仰,细如牛毛的银针擦着他的面门飞过。 青年骑在壮汉身上后仰,腰肢弯折成夸张的一百八十度,与柳青对了一掌。 柳青倒退两步,手臂震的发麻,这人武功高的离谱! 若是全盛之时,他们还能打个平手,然而柳青先是遭遇山体塌方,方才又从高处跳下制服了燕九,一身内伤外伤骨裂错位不计其数,只能使出五六成功力,应对的十分勉强。 青年终于舍得从壮汉身上下来,赤身裸体扑向柳青,掌风带煞,招招凌厉。柳青不敢正面迎击,一边四两拨千斤地化解对方力道,一边步步后退,引着青年远离那温泉池。 就在柳青即将落败时,密不透风的掌风忽然打歪了。 那青年一掌将岩壁震的抖了三抖,忽然抱着小腹扑倒下去,痛苦的满地打滚,腹部yin纹红的像要滴血。 他一手摸到自己的小腹,拨开yinjing,四根手指插入rou红肿胀的阴xue中,犹觉得不够,恨不能把整个手掌都塞进去,yin水顺着手腕流淌了一地,口中不断浪叫着:“cao我!啊,随便什么,随便什么都行……” 柳青趁机俯身点了他的xue道,那赵左使不知练的什么邪功,被点了xue,竟然还能动弹,一边抓挠自己的胸口,把两枚rutou抠的鲜血淋漓,一边将柳青拽倒在地,翻身骑上去,眼中爆出鲜红的血丝:“cao我,不然杀了你!” 这人是疯的,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 柳青遭遇了有生以来最大的贞cao危机,被这人钳住喉咙,扒掉了两层衣衫,眼看就要坦诚相对。这时珍珠终于拽下了燕九手腕上的铁链子,绕到青年背后,拿铁链兜头勒住他的脖子,双手死死拽紧,膝盖顶住他的后背向前使力! 赵左使一个侧滚,珍珠力气不够,铁链脱手飞出。这人被yin毒逼疯,身体的本能还在,反手挥出一根银针,没入珍珠右肩。 珍珠右半边身体一麻,跪倒在地上,柳青扒开他的衣襟一看,只见针孔处泛起乌青,正向周围扩散。 有毒! 柳青既惊且怒,拔出“霜前”,拿衣袖擦了两下刀尖,在针孔处划了一个十字,俯身大口吸吮。 那血吸出来都是苦的,柳青舌面发麻,牙齿咬着银针拔出来,割下一片衣袖包好,又俯下身去,一直吸到流出的血变的鲜红,才把昏迷的珍珠搁到墙角边。 赵左使还在地上翻滚,痛苦地呻吟着,一边用头撞墙,鲜血流下来糊住了他的眼睛,他四处摸索着想找一具缓解饥渴的rou体,怎么也找不着,跪在地上涕泗横流。 柳青捡起铁链走到他身后,穿透了琵琶骨,这人神智不清,竟然没觉出痛,嘴里翻来覆去只会喊“cao我”两个字,根本没法审。 柳青实在没有办法,拖过来一个昏迷的壮汉,掐着人中xue把他弄醒,道:“认得那个人吗?干他,会吗?” 壮汉神智不清地爬到青年身上,被青年翻身压制住,扶着yinjing就坐。 柳青警惕地拽紧铁链,随时防止青年暴起反扑,直到壮汉被他榨出了精,赵左使眼中的疯狂才退去一些,小腹的莲花纹也黯淡了下去。 他脱力歪倒在岩壁上,喘息逐渐平定,意识到自己琵琶骨被穿的处境,冷哼了一声。 柳青紧了紧手里的铁链,道:“交出解药,我可以不杀你。” 赵左使不屑地嗤笑一声,道:“我不给解药,你才不敢杀我。” “莲火教左使?”柳青冷不丁问。 “你见过我?”青年惊疑不定,仔细回想过往见过的各色人物,并无这般长相的。而且,这样好看的男人,他不可能一点印象都没有! 柳青迅速整合先前从闻苏那里得到的信息,道:“你们伙同闻家管事做铜金倒卖,因为你的缘故,矿石滞留无法渡江。我有法子带你们过去,你想不想将功赎罪?” 赵左使警惕地问:“你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柳青道,“你交出解药,我便告诉你方法。” “你诈我!”赵左使迅速反应过来,怒喝道,“你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 柳青本也没有指望能诈出什么,却听见靠墙的男人讥诮地一笑。 燕九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虽然被点了xue,不能动弹,却丝毫不着急,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你笑什么,”赵左使冷冷地瞥他,“我叫你看好他,你不仅失职,还给我捅了这么大一个篓子!” “赵双栾呀赵双栾,”燕九懒散地仰靠在岩壁上,笑着说,“难得看你落到这种境地,真该让大伙儿都来瞧瞧,简直令人拍掌称快呢!” “谁输谁赢,可不一定!”赵双栾冷笑道,“他中了我的‘蚀心蛊’,蛊虫需要吸食男人的jingye,用不了多久,他就会跟我一样,不,他比我更惨,哪怕一天离了男人就会yuhuo焚身,哪怕大庭广众之下,也会像婊子一样脱光了衣服求欢,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柳青攥着铁链的手死死掐进掌心,眼神冰冷:“蚀心蛊?” 赵双栾道:“不错!蚀心蛊是我莲火教的秘法,中蛊之人,蛊虫寄于心脉之中,源源不断产生yin毒,无法驱除,只有我的解药可解。” 柳青沉吟着,赵双栾摆出了胜券在握的姿态,似乎不着急开出条件,等着柳青主动开口。 “他说谎。”燕九忽然打破了沉默,“如果他有解药,为什么不先给自己解了?” “你!”赵双栾怒视燕九。 燕九浑然不惧,潇洒笑道:“蚀心蛊确实是莲火教控制人的秘法,但是这解法,普天之下只有一个人知道,那就是莲火教教主,韩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