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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rou便器狗四业务不熟练了呢(蛋:狗二找死让弟弟cao烂b最后失禁)

    乔熹和杜光涛离开不久,阮清哆嗦着蹲麻了的腿站起来,颤颤巍巍找到大哥的车,在车旁边又等了一会。裤兜里是宁愿反抗主人都没交出去的家门钥匙,然而主人已经决定换锁了,这钥匙也没有用了。

    冰凉的金属隔着布料都冰到了大腿,阮清觉得这小小的铁片就像是主人的冷言冷语,冰到了自己的心里。在热风鼓噪的夏日,莫名让人心凉。

    曈曈出门工作十几天,今晚就回来了,本来以为正好一家人可以高高兴兴群交摸奶cao屁眼,结果现在自己已经面临流落街头的窘境了。

    阮清和主人交往不久两人就同居了,后来周潜插进来之后,乔熹索性卖了原来的小公寓换了个大别墅。阮清从母亲那里继承的不动产早就交给阮清去打理了,一时间连能拎包入住的房子都想不出来。

    唉,本来也只是自己没处理好曾迅飞和阮家,结果现在事态入脱弓的箭,拉都拉不回来……周潜、乔熹、和自己之间也一直有着三个人各自的问题,周潜就算当了狗仍旧是大佬做派,时不时挑战乔熹来证明话语权;乔熹自然半步不让,每次都把周潜罚得勃都勃不起来;自己摇摆在两个人中间,既享受被乔熹当狗狗调教的宠爱,也享受大哥把自己往死里cao的征服……

    还别提自己一直暗地里嫉妒周潜和乔熹有一段两个人的过去……

    阮清想想觉得烦闷,内心的阴暗面肆意增长,明明是在白天,仍旧有一种被黑暗吞噬的恐惧。不想再等下去了,掏出手机迅速编了条短信:哥,主人要给家里换锁,我去曈曈房子那边先住,你注意照顾自己。

    还好上星期去给OR分给俞殊曈的公寓打扫,门禁什么的应该来不及改,临时被赶出家门还有个落脚的地方。

    阮清叹了口气,招了辆计程车往公寓去。

    桌上除了阮氏兄妹,都是经过社会变幻莫测考验的人,仿佛刚刚的箭弩拔张只是个不痛不痒的插曲,又继续热络起来。

    阮向华被乔熹点了一下,没有之前那么狗屁地讨好周家长辈,反而多了几分底气,话里话外都是周家能提供什么好处作为嫁儿子的交换。

    “这……孩子也没和我这个当父亲的多讲感情的事,实在是对不住啊……来,奶奶喝茶,咱们好好聊聊……”阮向华绕场一周给周家人都倒满了杯子,态度是到了,周奶奶喝了口茶,给了面子。

    “不过,晴晴今天原本就跟周小将军过来的,想必内心也是向着周小将军的……我回去做做他的思想工作。要是他喜欢周小将军的,我绝对不会让别人委屈了他!……来,来,喝茶!”

    周父看了眼平静喝茶的儿子,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周母应声就从椅子上下来跪倒,战战兢兢地挺着两颗巨乳贴着周父。

    “这么没有规矩,也不知道你看上她些什么!”

    “是是是是……晴晴妈死得早,唉……后来也不听我们管教,是野了点。不过周小将军是个有主见的,晴晴不听调教,周小将军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我和她妈绝无怨言……”

    阮向华被周父的军威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看旁边的母子几人通通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勉强哆哆嗦嗦地接周父的话。

    周潜瞄了眼阮清发来的短信,邪火上来,重重地放下茶杯,磕得盘子发出清脆的响声打断了阮向华的话。

    拍拍没有灰尘的裤腿,周潜站起来,“差不多了,奶奶我们走吧,孙子送您回去。”

    周奶奶摇摇头,这都怎么回事,没想到周潜和乔熹还没断干净。刚刚虽说乔熹以阮清男朋友身份自居,奶奶又怎么会没发现周潜和乔熹两个人之间暗藏的波涛汹涌。

    比起怪阮清,乔熹假意嚣张的眼神分明是在怪周潜,这婚啊,怕是结不成喽~

    “走吧,走吧……”顺着周潜的手站起来,周奶奶给了儿子一个眼神,拎着自己定制的小包,抚平了真丝裙摆皱起的小褶子,踩着粗跟鞋慢慢离开。

    阮向华赶紧拉着老婆过来送周奶奶,阮母看着人家一老太太精致的打扮,埋怨地撇了一眼阮向华,自己一身的行头都还不够人家一个包贵的。这社会地位和阶级的差距哪里是阮向华这个满身铜臭的商人能给自己的,还是要儿子女儿结门好亲事。

    像阮晴那样爹不疼娘不要的货,不也是因为攀上了周潜才有的今天吗?也不知道屎屁眼还能不能用了……看周父调教周母的势头,周潜肯定也有手段,说不定阮清已经被调教得明明是个大男人,却只能张开屎屁眼取悦另一个男人……哈哈哈,怕不是像周母一样沦为男人jiba的玩物,早给插漏了,年纪轻轻说不定就肛门失禁……

    想到阮晴可能凄惨的未来,阮母笑得格外谄媚,连连夸阮清好福气。

    毕竟用一个跟自己没什么关系的继子就可以和周家乃至其背后的关系网攀上关系,到时候用周潜小叔子和小姑子的名头,还怕阮深和阮潇找不到好人家吗?

    如意算盘打得响,阮母真情实感地表示这顿饭应该他们来结账,让周潜赶紧去关心关心阮晴。万把块钱的饭钱算什么,能跟周家当家和继承人吃饭,让弟弟和meimei刷个眼熟比什么都重要。

    周奶奶拉着自己大孙子坐在后座,趁儿子把性奴儿媳妇绑起来装到后备箱听不到二人对话的时候,压低声音叮嘱,“你要是和阮晴两情相悦,要结婚,奶奶支持。但是!如果人家真和熹熹是一对的,你别做对不起熹熹的事情!别忘了你当初执意参军的时候和奶奶怎么保证的!”

    “奶奶别多想,孙子有分寸。”

    “你啊你!有什么分寸!今天熹熹都摊到面儿上来了,奶奶脸都给你丢尽了!”

    “父亲要上车了,回去咱再说。”

    “唉!你这是要气死我!”

    “孙子哪敢。”

    把自己的车钥匙交给随行的勤务兵,坐着父亲的车跟着一起回祖宅,周潜打开手机查看了阮清的手机定位,确定人到了俞殊曈的公寓,不容商量的回了阮清的短信,“明天去接你。”

    俞殊曈时差还没倒过来,虽然昨天晚上被三哥抱在空中插屁眼做深蹲,大腿大腿抽筋,腹肌腹肌抽搐的,还是早早就醒了。轻手轻脚地爬下床,一溜烟爬出卧室,乖乖照着乔熹定的塑形计划去健身,哼哧哼哧在跑步机上挥洒着汗水。

    乔熹睡到中午才懒洋洋地苏醒,杜光涛还插在身体里,踹开老三刚坐起来就看见俞殊曈大汗淋漓地飞奔过来,唰地跪倒,张着散发着热气的嘴巴,舌头伸得老长,“狗狗好渴,请主人赐尿!”

    拍开俞殊曈粘着热汗的爪子,乔熹抓着俞殊曈半长的头发压到胯间,“嘴张大,喉咙打开。”

    杜光涛醒得早,但是不敢动jiba弄醒主人。终于挺过了难熬的“睡眠”时间,jiba也脱离虎口,杜光涛此刻在床上做着伸展运动,舒展僵硬的四肢,顺便看看狗弟弟发浪,保不准又要被罚。

    俞殊曈就像是自动的飞机杯,舌头一卷就把主人半硬的男根吃嘴里,大脑袋左右晃动,碎发跟着颠来颠去,像是在用舞蹈表达主人有多美味。

    把主人的性器吞到底,俞殊曈鼻子凑到乔熹的阴毛里,嗅着主人闷了一晚上浓重的下体的气味。一家子狗,没有哪只对乔熹阴部的腥檀味不上瘾的,乔熹单是露阴就能让这些雄壮的狗狗jiba竖天。

    “哎哟?这么积极?那狗狗要是漏了弄脏了怎么办?”

    乔熹大多数时候都去浴室尿,里面有特别设计的尿盆,被抱着插入上下晃都能接住尿液,还能直接给狗狗当食盆使用。在床上尿,弄脏了还会把自己也弄得一身尿液。乔熹不是很想一大早又要洗澡。

    俞殊曈嘴里含满了咿唔着说不清楚,只能甩着光屁股,眨巴眨巴大眼睛表示自己的决心。

    主人!相信狗狗吧!

    “噢?你是说要是漏了,就去把军犬都cao一遍?”

    没有啊!我没有啊!

    “噢?还要再让军犬cao一遍?”

    不!我没有!你胡说!

    俞殊曈吓得鼻孔都张大了,不可置信地瞪着眼睛,手脚瞬间都冰凉冰凉的,委屈地望着自己坏笑的主人,又不敢把嘴里的小主人吐出来,只能更费力地摇头摇屁股。

    “噢?还不够?”

    够了!够够了!

    俞殊曈含着乔熹,喉咙乖巧地给予一定的压迫感,拼命点头,生怕主人再说出什么可怕的任务。

    “逗你的……都来一遍你怕是使用过度,这个星期都要不举。”

    俞殊曈急忙点头,怕乔熹领会不了自己的意思,拼命从喉咙里发出嗯嗯的声音。

    “但是!”捞过俞殊曈的下巴深深地卡在两腿之间,“敢漏一滴,贞cao锁带上!”

    俞殊曈最开始就是被调教深喉吞咽,一家子的jingye都是抵在自己的喉管里射出的。一开始适应不了,经常被喷得咳嗽,鼻腔口腔里都是jingye,还只能倒灌水清洗。后来习惯了jingye,主人又换成尿液。天天跪着当主人的移动尿壶,从初级的张口接尿,吞下去了再张口接新的,到后来插着慢慢尿,过度到最后被全部插入在喉咙里直接放尿吞咽,早就练好了深喉吞咽的本领,只要不是像大哥那样量大凶猛的排泄,俞殊曈自诩没有什么问题。自从自己能当好尿壶,自己在的时候,主人再也没正经上过厕所,都是上自己,嘿嘿嘿……

    主人的晨尿味道虽重有些呛,但都是慢悠悠的,哪能出什么“漏一滴”的问题?俞殊曈信心满满,手指顺着乔熹的大腿摸到主人刚吃了一晚狗jiba微张的rouxue,抠挖着xue口的肛rou帮主人放松,酝酿尿意。

    肛xue被俞殊曈手指反复照顾,喜滋滋地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乔熹肛门被摸舒服了,鼻间发出惬意的哼哼声,反手撑在床上,“老三插进来!”

    “嗯~嗯——哼~”

    乔熹后xue被杜光涛完全勃起的狗jiba塞满,肠壁欢快地吮吸着,随着肛门里yinjing的刺激,抵在俞殊曈喉咙深处的铃口收缩起来,密密麻麻的便意涌来,淅淅沥沥地从小孔尿出来,直接灌到俞殊曈的肚子里去。

    俞殊曈嘴巴圈住主人根部,身体向下倾斜将喉管食道摆成四十五度最适合乔熹排泄的角度,喉咙一张一合地吞咽,间或压到guitou,催促乔熹排尿。

    yinjing在温热的口腔里像是在泡澡,乔熹舒服地想伸个懒腰,微微挺胯边尿边cao嘴,把俞殊曈弄得紧张起来,深怕乔熹一不小心抽出去尿液就抖撒了。

    俞殊曈使了个眼色给狗哥哥,杜光涛会意地抽插起停止的狗jiba,顶在乔熹的敏感点上研磨,让主人爽软了腰,靠在老三胸膛里不动了,岔着腿配合地在俞殊曈嘴里排尿。

    “咕——咕——咕——”

    “嗯~”

    俞殊曈腆着脸,大张着喉咙吞咽,虔诚地享受主人尿液划过食管进入胃袋的感觉。出去工作十几天,只能远距离想念主人,被热液一灌,俞殊曈觉得心脏快要跳出胸腔,砸在心房里,笨拙地宣告自己的喜悦。

    “嗯~”乔熹轻拍着俞殊曈的后脑示意自己尿完了。

    俞殊曈果然一滴没漏,骄傲地跟乔熹眨眨眼睛,脖子一仰,乔熹精致的性器从俞殊曈唇边滑落。

    百密一疏,铃口有积攒的尿液,一不小心逃脱了俞殊曈的控制,向唇外飞去。

    俞殊曈诧异地注视着这一小滴液体,在空中经过仿佛永恒的时间,滴落在深色的木地板上,绽放出一朵漂亮晶莹的花。

    乔熹当然也看见了,挑了挑眉,抖了抖jiba,敲在俞殊曈还没合上的唇上。

    “怎么办?”

    “……这是个意外!”

    “啧啧啧……弟弟漏了,主人你说怎么办?”杜光涛看着俞殊曈懊恼地叼着乔熹的guitou,从背后环着乔熹,撩起乔熹耳边的碎发别到耳后,大笑地打趣。

    “说好了的,把贞cao锁带好,好好反省。自己锁上,听到没有?”

    俞殊曈俊朗的脸透着些许可怜,想到之前因为控制不住狗yinjing,射精过度,被主人锁起来强制地管理勃起和射精,可怜巴巴地跟着主人摇尾巴都没得到半点怜悯。结果惹乔熹烦了,让大哥把自己摁在地上打桩,直到乖了不敢再乱嚎主人才被允许冷却欲望,让被憋在窄小的贞cao锁里的狗jiba能软下去。

    想到自己的大jiba又要遭遇不能勃起射精的境况,俞殊曈双腿顿时有些发软,跪在地上拿脑袋蹭蹭主人的腿根,希望得到宽恕。

    “求饶也没有。你哥今天也不用包尿布了,快到排尿铃声响的点你就注意点,要你哥尿裤子了,你jiba这星期都别想出来!”

    “呜~”

    俞殊曈抬高屁股摇几下表示知道了。细细地把主人的性器从铃口到柱身都一一舔干净,俞殊曈再低下头,对着漏到地面的、那该死的一滴黄尿伸出软舌,当着主人和三哥的面把木地板舔干净,伸着舌头想求一个表扬。

    “汪汪——”

    “别勾你哥cao你,自己去把锁带上,洗漱完下楼,有事和你说。”

    俞殊曈被发现了想趁带锁前再射一次的小主意,低嗷了一声,膝盖和手掌着地,慢慢往自己的工作室爬去,一边爬一边心里默默落泪,这回大jiba又要受苦了。

    “老三今天你看着点你的rou便器弟弟,别要尿的时候找不到……”乔熹注视着杜光涛的每一分表情,“再查查老二昨晚的行动轨迹。”

    果然没错过杜光涛脸上一闪而过的愤怒,乔熹有些无奈。自己当主人的也没多生气,周潜先不管,阮清根本难以在乔熹手上抗衡,一举一动基本都被猜到了,晾了一晚上,惊吓伤心还容易多想。也没什么地方可以去,估计一晚上都睡不好,就等着主人的垂怜。

    对阮清,手上的线不能放太松,时刻要鞭打、玩弄他的身体,摧毁他的羞耻心,开拓他性事的上限,让他清楚意识到自己不过是主人的一只狗,随主人玩,随主人虐,自尊被踩在脚底下,才能让他感到快乐和被需要。虽说是常常惩罚他去安慰家里的众多军犬,被前后榨干,被cao干得双腿几天都颤颤的,只能窝在老大或老三怀里继续被玩弄肿胀不堪的奶头和yin荡外翻的屁眼,也是为了给阮清一场被肆意猥亵侵犯轮jian的性事,放纵他yin贱的欲望。

    家里人之间的最混乱的群交性爱也只能满足阮清的情感和身体需求,被其他人肆意cao干玩弄,甚至cao到主人都没眼看自己的yin荡才能满足这个sao货内心对性爱黑暗的渴求。阮清根本离不开自己,哪里去找一个这么对他好、懂他心、合心意的主人?且不论周潜打着什么小主意,想从乔熹手上抢人,乔熹只觉得是不自量力。

    听到主人的吩咐,杜光涛心里几万个鞭炮在同时点燃,轰得狗脑袋胀胀的,哪哪都想出气,只能垂下眼眸,掩饰自己的负面情绪。

    “怎么?怪主人昨晚没管你哥?”乔熹掰正了杜光涛的脸,“跟你说过了,有不舒服要说出来。你说出来了,管不管主人会决定,但是你不说,我就要罚你了。”

    “我怕他没地方去……”

    “……你放一百二十个心~你哥要是没地方去,你大哥不会不管的。”乔熹伸长手臂够着杜光涛的后脑,手指穿梭在乌黑的头发里,一下一下摸着狗狗的脑袋。

    “周潜他是什么意思?!他们见家长是几个意思!”杜光涛危险地眯着眼睛,胸膛因为气愤不停地起伏,胸肌连着rutou一颤一颤地,让乔熹没忍住用纤细白嫩的手托着这个男人的胸部,抚摸着肌rou的纹理。

    “你哥想反奴为主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没有机会罢了……”没计较杜光涛对身为大狗的周潜出言不逊,乔熹顺势倒在杜光涛怀里,笑吟吟地问,“你呢?想翻身当主人不?”

    乔熹什么都没穿,身上还带着昨晚被自己一通折腾的指痕,腰上还留着四个浅浅的手印,胸膛和脖颈都是吻痕,一副被深深疼爱过的样子。杜光涛下意识怕人着凉了,拉上薄被盖着乔熹才隔着布料抱着主人。

    “呵呵……我当主人,然后再找个你……主人怕是在笑话我……”杜光涛从鼻子里出了两口气,像是在嘲笑自己主人,从上往下睥睨乔熹,“我为了你高兴,自己现在连尿都管不住,你好了,问我是不是想当主人……”

    杜光涛又愤怒又气馁,把怀里的乔熹揽得死死地,像是守护至高无上的珍宝,恶狠狠地说,“简直没有心!!!!!”

    乔熹被逗笑了,铃铛般的声音从杜光涛肩窝里散出来,脸上红润,跟受到疼爱的精灵一样,把杜光涛迷得离不开眼,觉得自己对主人的感情被看扁了,更加施力把乔熹圈住,一点空间都不给主人。

    乔熹感觉自己的肺都快要被狗狗给勒没气了,轻拍着杜光涛让人放手。

    “管你排泄是为了不让你在电脑前久坐,什么为了我高兴,胡说什么!”乔熹翻了个白眼,“不过,我确实挺高兴的。看着涛涛想尿尿不出来,得摇着尾巴、可怜兮兮地求主人,狗jiba才能行使基本功能。涛涛愿意交出自己身体的控制权,主人很高兴。”

    像是给冠军佩戴金牌一样,乔熹攀着杜光涛的肩,向上仰着头和杜光涛交换了一个亲吻。脱离的时候,舌尖还在狗狗唇瓣舔了几下,马上就感到腰下的狗rou竖起来了,直挺挺地戳着自己的腰窝。

    “涛涛真棒!”

    杜光涛叹了口气,反而有些低落,“我还正当年,天天要包着尿布,像什么话……”

    乔熹起身,面对面捧着杜光涛的脸,面庞精致地像天使,让杜光涛气息一窒。密密地亲吻杜光涛脸上每一丝懊恼和忐忑,乔熹悠悠地说,“咱们慢慢来,排泄控制你做得很好,敞开心扉接受我,接受主人代替你管教你不能自我约束的身体,全身心地相信我,尊敬我,追随我,爱我……”

    杜光涛一个大男人、雄性狗狗被主人贴脸亲地含羞起来,往后闪躲着脑袋。不过乔熹没给狗狗任何避开的机会,单手扣住杜光涛后脑,让狗狗生生承受着主人的爱意和密密麻麻盖在脸上每一寸肌理里的亲吻,另一只手向下钻进狗狗的丛林里,唤醒蛰伏的欲望。

    “嗯……嗯……嗯~主人……嗯~贱狗rou被摸了,主人嗯~啊……”

    乔熹顺着杜光涛仰起的脖颈一路往下亲吻,掀开碍事的被子,啄着两颗小红豆。把阮清扔在外面,自己也没软糯的奶头可以解馋,有些不自觉地在杜光涛硬挺的红豆上停留,享受另一只狗狗的哺喂。不过雄狗狗奶头僵硬地很,硬得跟颗小石头一样,没什么趣味,乔熹吸两下就转移阵地,探头到狗狗浓密卷翘的阴毛里,叼住虎头虎脑的狗jiba,让杜光涛情不自禁又不敢用力地双手推拒着乔熹。

    “啊——嗯~狗rou被主人舔了……嗯~哈……狗rou好爽……嗯~主人,贱狗rou好吃吗……嗯~”

    乔熹用更猛烈的舌头cao干着铃口给予狗狗回应,杜光涛看着高高在上的主人为自己koujiao,兴奋又不好意思地腿根发软,只能前挺着胯,让乔熹吃得更舒服。

    “啊哈——狗jiba不乖,狗jiba要吹了……嗯~求主人让,嗯~让狗jiba潮吹吧!嗯啊——”

    杜光涛在乔熹嘴里坚持不了一会就哀叫连连,乔熹没理,仍然大力吸吮着guitou,让马眼在炙热的口腔里瑟瑟发抖,快速翕张着孔洞,死死守着最后的底线,要等主人的同意才释放万千jingzi。

    没有乔熹允许,杜光涛拼命压抑射精的渴望,往后退企图撤离主人销魂的口腔喘口气。乔熹反而没阻止,放松嘴唇的禁锢,让狗jiba出去了。

    “敢怀疑主人对你的爱意还想吹?”乔熹含过大jiba的嘴唇还有些发红,伸出舌头舔一圈有些麻的唇角,“贱jiba想得美!”

    “呼……”从濒临高潮的绝境落地,杜光涛欲求不满地在床上蹭着床单,“主人说得对!贱jiba活该!”

    乔熹扔下还在冷却欲望的杜光涛,不咸不淡地感受了一下嘴里的味道,往卫生间里去洗漱。

    乔熹动作很快,走出来正想赶杜光涛去洗漱,狗狗反而双手抱住乔熹的劲腰,把脑袋埋在主人怀里,“主人知道的,我爱上你是个意外……”

    乔熹看着突然撒娇的大狗狗,也不打断,静静地摸着他的脑袋等待下文。

    “我以前是直的,也是遇上了主人和哥哥才变成现在这样……女人的屄已经不能让我有感觉了……狗狗喜欢主人的后xue和哥哥的母狗屄……喜欢得不得了……”

    乔熹也清楚,杜光涛嘴里的哥哥就阮清一个人,一开始也的确是见色起意被阮清的女装骗了,从此一见倾心。

    当时乔熹正在给阮清物色外面的人,接连找不同的人cao干这条没有妇道的母狗。也不知母狗走在街上怎么就勾到了一个身材结实面容粗悍的直男,两个人看对眼就交换了联系方式。

    这直男一开始还真拿谈恋爱那一套追求阮清,一天多次嘘寒问暖,还写了几首情诗,把一直以来都是被老大直接扑倒摁着cao的阮清迷得小鹿乱撞,偷着出去和人约会。要不是直男尊重女性,死守原则底线不跟阮清去开房,母狗差点把第一次约会变成约炮。

    当然这些都是乔熹知晓同意了的,好不容易发现自己这条软糯的母狗竟然有着喜欢被外人侵犯的隐秘性癖,作为宠狗的主人,自然要主动想办法了。

    于是毫不知情的杜光涛就这样入了套,买一送一还爱上了坑自己弯掉的幕后黑手,最后还要跪倒认主。

    “但是哥哥还是偏心周潜!”

    乔熹闻言打了一下杜光涛的狗头,“你弟弟呢?就喜欢主人和你哥哥,你不是也跟你哥一样偏心?!幸好你弟弟没听到,不然他再粗的神经都该伤心了!”

    “唔……还有弟弟的狗屄!”杜光涛抱歉地加上一句。

    “主人知道你心里生气。周潜手里的项目你还有兴趣,你就接着做,不想做了就辞掉,不用担心后果,主人在呢。”

    杜光涛知道这些军政项目的背后关系错综复杂,自己加进去了又想出来不是这么容易的,然而乔熹说得轻描淡写,把自己半途摘出来背后要花的功夫不是一星半点。有这样的主人和爱人,杜光涛内心的火苗旺盛地烧着,感谢上天让自己遇到了乔熹。

    “谢谢主人……”

    “但你也要知道,周潜对你不是完全无情的……不喜欢你哪会费尽心思给你牵线搭桥,是不是?”乔熹知道杜光涛对周潜正是非常抵触的时候,但是有些东西也要说明白了,于是斟酌着措辞,“你技术这么好窝在之前那家小公司里屈才了,当时你还没有做出什么成绩,也不出名,周潜为了保你进国家的项目花了很大功夫还立了军令状……后来你跟着国家级研究人员学习、深造,到现在成了人称‘国之重器’的小天才,你大哥功不可没。你尽管生他的气,但也别忘了他的好,听到了不?”

    “……嗯……”杜光涛沉默了许久,轻轻地嗯了一声,要不是乔熹听力好,可能都听不见了。

    “我对阮清的感情很复杂……我也说不出来为什么难受……”

    虽然是穿女装的阮清,但就一眼,杜光涛就落入了阮清的陷阱里,二十多年第一个一见钟情就给了阮清,直男弯得跟秋季的麦穗一样,直不起腰来。结果阮清和周潜莫名其妙就要结婚了,几人是多人恋爱的关系,这和背叛有什么区别?杜光涛的心就像是被阮清无情地抛弃在深海里,冰冷、黑暗又永无尽头。

    “你要是不喜欢周潜,那你只是一倍的难受……主人我可是双倍的,肺都要炸了!”

    杜光涛无从安慰,只能把主人抱得更紧,将自己的热度传过去,听着乔熹有力的心跳。

    “你平时有事喜欢闷在心里,训你你也不改,弄疼了逼你也只会说一些表面的。你哥不说,其实最心疼你。”

    “哪有……他就喜欢周潜!……”

    “……唉,那是你看到的。周潜比你强势多了,他要cao你哥,你哥敢躲?但是哪次你哥是求着周潜的?你哥就求你,自己掰开烂狗屄求涛涛cao他,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了,狗jiba也软了还求你cao他,就怕你心里不舒服!你哥平时怎么对你的你心里没数?还说你哥‘就喜欢周潜’,不怕他听到了伤心?”

    “……”杜光涛不语,在主人胸口蹭了蹭脑袋,像是在反省。

    “说了那么多,你好歹给我听进去了!心里不舒服就去cao你弟,想想你怎么区别对待你弟跟你哥的。还好意思的话再来跟主人抱怨你哥!老是欺负弟弟你还有脸了!”乔熹把杜光涛推开,“滚去洗漱!”

    非常同情俞殊曈长年不受哥哥们重视,想到每次都是当哥哥的心情好舒爽了才轮到他的倒霉模样,乔熹气得不留余力地扇了杜光涛两把掌泄愤,踢着拖鞋下楼找自己最乖最可爱的小狗狗。

    下了楼梯,果然看见俞殊曈光着屁股没人监督也乖巧地在舔狗食盆里的水,自觉得不得了。乔熹心疼了,过去把俞殊曈抱在怀里抚摸了好一会,再拿另一个狗食盆装点俞殊曈喜欢吃的黄瓜味薯片和炸花生,蹲着逗俞殊曈伸舌头吃东西。

    杜光涛不一会也下来了,大狗jiba在开裆裤口威武地甩着,把俞殊曈眼睛都看直了,被乔熹敲了敲脑袋警告,“狗jiba都锁起来了还馋你哥,吃亏的是你!”

    可惜俞殊曈没get到主人好心的提醒,吊着弯弯的眼睛勾引三哥,意有所指地摇摇屁股。

    杜光涛想到平时对俞殊曈确实没有对阮清那么耐性温柔,从来都是抓住了屁股就是一顿狠cao,润滑啊扩张啊从来不管,插疼了被可怜地望着更加是忽视,只管自己爽,心里有些心虚,摸摸俞殊曈的头就赶紧躲到厨房去。

    唉,主人跟弟弟都是厨房炸弹,家里只剩自己这个半桶水可以扛起午餐大旗的人了。

    没想到哥哥被赶出去,自己一家最先面临的竟然是温饱问题。

    俞殊曈没觉得杜光涛有什么不一样的,甩甩脑袋继续追逐着乔熹的手指吃零食。乔熹看着俞殊曈这么粗的神经,又气又想笑,最后还是同情心占了上风,破例允许俞殊曈喝最喜欢的可乐,把俞殊曈高兴坏了,连连保证喝完了就去健身,一点rou都不会长。

    这明明是夏天啊,怎么主人这么慷慨哥哥这么温柔?自己的春天难道要来了?被锁的狗jiba要解放了?

    嗷呜~~~~~~~~

    然而午饭的时候乔熹把事情简单说了一下,俞殊曈觉得自己分明是冬天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