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鞋底的花纹
言溪努力想表露出自己的善意，半蹲着和小男孩平视，“那个，我没有恶意，不是坏人。” 这话怎么听都像此地无银三百两，一个拐卖儿童的人贩子。 顾颜一用不信任的眼神打量他，眼底尽是惊讶。 这里是他主宰的秘密基地，是他的梦境空间，是他可以任性的宣泄情绪的地方，十几年来从未有人出现，这人到底是怎么来的？难道是他自己太过孤单臆想出来的吗？ 还是说，是顾家那些蛀虫的手笔？ 顾颜一打算先观察观察，要真是顾家人的人的话，他也就只能连同这个小空间一起将人埋葬了。 言溪一直没有得到回答，难免有些焦虑，习惯性咬着下嘴唇，牙齿左右晃动碾磨着，不知如何是好。 男孩每一个头发丝都长在他的审美上，让他克制不住想要臣服的欲望，想要被践踏。 但勉强人是不好的，如果对方没有这个意愿的话，再合拍也不能…… 等等，这只是梦啊，是他的梦，这一切都是他幻想出来的，这么完美的人现实生活中都不可能存在，那还在意他的感受做什么，反正都是虚假的，还不是为所欲为？ 言溪色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直接朝人扑了过去，把男孩压在了沙发上。 失重感使顾颜一呆愣了两秒钟，就让他摔在了身后的沙发上。 他的后面本没有沙发，这是面前的人通过想象变出来的杰作。 怎么回事？这个空间明明由他掌控，为什么别人也能控制？ 这思考的功夫，言溪就已经跪在了他的面前，自顾自的抓住他的脚踝，抬起他的腿，放在自己跪坐着的大腿上。 做完这些，第一次实践的言溪就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了，有些慌乱，怕男孩生气。 他分明就知道了对方根本只是个幻想，也还是克制不住的揣摩他的情绪，很奇怪，好像只要他生气，自己就会死一样难受。 言溪低着头，并没有看到顾颜一表露出来的震惊连他万年不变的表情都被破坏。 他刚刚想在空间里唤出符纸和朱砂，再不济随便一个法器都能拿来做法，然而什么都没有出现。 他掌控了十二年的梦境空间，在此刻脱离了他的控制，且由一个陌生人接了手。 暗暗对比了一下两人的身形和体格，手无寸铁的顾颜一知道，他这次危险了。 言溪怕被拒绝，不敢抬头看，但也没听到反对的声音，那双牛皮鞋还是牢牢的放在腿上。 他试探性的用手再次抓住男孩的右脚踝，托起他的脚，再把手指伸到鞋底，用食指描绘着凹凸不平的纹路，让指肚印上花纹。 一阵酥麻从手指蔓延到全身，让他的心跳声加快，刺激的耳膜一时间听不见任何声音。 顾颜一的角度只能看到微红的耳尖，他皱着眉头，眼中闪过一抹晦暗的神色。 一用力，不止是左脚下的大腿还是右脚下的手掌，都被他踩的死死的。 “顾家派你来有什么目的？” 即使他打不过人，处在弱势方，也不会影响他身上冷厉的气势。 “顾家？”言溪轻微动了动脑袋，“是什么？” 他脸上的疑惑不似作假，好像真的不知道顾家代表什么一样。 可这是不可能的，顾家的家主，他的爷爷，是全国为数不多的高级道士之一，在这片大陆上怎么可能会有人没听说过顾家的威名。 “我是顾颜一。” 他的本意是告诉对方自己的大名，然后从他的表情中寻找破绽。 言溪显然会错了意，以为自己得到了认可，大方的与对方交换姓名，“你好你好，我叫言溪，语言的言，溪水的溪。” 他的表情没有漏洞，真的不像认识自己的样子，怎么看都觉得只是一个漂亮笨蛋。 顾颜一有些头疼的扶额，手指弯下，指了指被自己踩着的大腿和手掌，“那你这是什么意思？” 占据着优势，却没有对自己出手，是何企图？ 大概是知道在梦里，言溪的胆子大了不少，没有像醒着的那样顾及什么颜面，“你问那么多干嘛，我就喜欢这样跪在你面前，被你踩在脚下。” 这人不是冲着顾家来的，这人是冲着他来的！ 顾颜一年纪虽然不大，但是并不是没有了解过这种事情，更何况他有个一事无成只知享乐的表哥，曾经在他面前鞭打一个赤裸的女人。 不过，作为M的话，这态度是不是有点问题？ 不知为何，顾颜一有一种被挑衅了的感觉，心头莫名起火。 言溪动了动左腿，就顺利的把被踩着的左手抽了出来。 手心被踩的微红，食指在自己的cao作之下泛着黑灰，就连指缝里也尽是痕迹。 言溪盯着看了一会，鬼使神差的抬起手，把食指含进口中，吸吮着，用舌头缠绕上去，侍奉着，恩泽。 顾颜一的右脚下的手掌被抽离，心头的火越烧越厉害，发泄似的，用右脚重重踩在言溪的两腿之间，脚后跟死死的碾踩着guitou。 言溪呼吸一重，张开嘴了，透明的津液从嘴里留下，下意识打开了双腿，迎合着踩踏，yinjing更是直接翘起。 两个人心里，闪过了同一句话。 [这人真是天赋异禀！] 顾颜一的鞋底被顶着，从没想过，竟然有男人能忍受这种疼痛，还能硬的起来。 然而事实是，此时的言溪有触感，却没有明显的痛觉，所以他只体会到了爽。 言溪没有想过，梦里的小男孩竟会如此智能，让他迫不及待的想办个998包月套餐，直接射到精尽人亡。 顾颜一又施力把言溪的yinjing踩的死死贴合地面，言溪抖动着，竟在这一脚下直接射了出来。 白色的jingye射满了鞋底，顾颜一移开脚，看见了言溪已经疲软的yinjing，勾了勾嘴角冷笑。 “这样顺眼多了。” 体验了踩射的言溪双眼迷离着，脸上尽是媚色，顾颜一看着心思一动，竟也有了反应，不过很快就被压下。 言溪脑补过很多画面，也幻想过无数次高潮，却远远不及此时的万分之一。 见人还是一副呆呆笨笨的样子，顾颜一为了验证心里头的猜想，乘胜追击的踢了踢言溪的胸口。 “带我逛逛你的房间吧。” 言溪想都没想，在空中做了个推门的姿势，“好啊。” 凭空出现的门就此打开，像是哆啦A梦的任意门，露出了一个客厅的样子。 果然，这个空间已经是言溪的掌中之物了。 但神志不清下展现出来的，绝对是最真实的。 顾颜一丢下人，自己先走了进去。 是一个很简单的公寓，一室一厅，不过对顾颜一来说算是贫民屋。 他完全无法想象这样的布局，厨房和客厅合在一起，旁边就是卫生间还没有干湿分离，真的能生活吗？ 卧室的空间倒是大了一些，放了床、衣柜还加了个书桌和书柜。 顾颜一站在书柜前，看着一堆杂书和陌生的出版社，验证了自己的猜想。 言溪和他处于不同的层次，应该是来自偏远且封闭的地区，所以才会不识顾家，顾家自然也无法找这样的人来对付自己。 这个结论，让他吐出口气，躺在床上整个人松懈了下来。 他其实真的不想失去这个地方，他唯一能够自由宣泄的场所，不会有繁重的学业，不会有算计的家人，也不会有趋炎附势的小人。 言溪缓了足足10分钟，才回过神来找人。 见顾颜一躺在自己床上，他自然的跪在了旁边，把头靠在了顾颜一的小腿上。 顾颜一感觉到也没抽开，一直看着天花板上破旧的灯泡。 “我们交易吧，我满足你，你陪我说话，做我的朋友。” 言溪垂头蹭了蹭顾颜一的脚踝，“能不做我的朋友，做我的主人吗？” 思考片刻，顾颜一从床上坐起来，用手揉了揉言溪蓬松的短发，“可以。” 头上微沉，头发在手下被压扁。 言溪蹭了蹭主人的手掌，体会到了安全感。 “主人不开心吗？” 他自然能从刚刚的声音听出情绪的起伏。 顾颜一点了点头，又想到言溪看不到，“觉得很累，什么都没什么意思。” 他不想继承顾家，可顾家在他父亲死后日渐衰弱，必须有人站出来。 他不想面对那些冰冷的法器，可除了他的爷爷之外，其余人皆是豺狼虎豹，他不变强，就会死。 可他也才十二岁，他真的扛上了太多。 所以，他才会在这里哭泣，表露属于自己年岁的情绪。 言溪动了动脑袋，头往后仰，把脸置于顾颜一的手下，从他的指缝间发声。 “主人，要看烟花吗？” 天花板在他话落后消失，变成了一片夜空，一朵朵烟花随即绽放着，绚丽多彩，很快又消失的无影无踪，犹如昙花一现。 顾颜一看的入迷，手指什么时候塞进了言溪的嘴里都不知道。 并不是烟花有多美，是他喜欢这样的放松，让他忘记了一切勾心斗角。 言溪吸着顾颜一的手指，用嘴唇、牙齿、舌头服侍着，说话有些含糊，“主人开心一点了吗？” 顾颜一转头看他，用两根手指把他的舌头从嘴里拉出来，又用大拇指磨蹭着舌尖。 “嗯，开心多了。” 最后言溪陪他聊了很久，才被闹钟吵醒。 他迷迷糊糊的从宿舍的床上爬起来，摁掉了枕边闹钟上的按钮，腿间一阵刺痛。 掀开被子，言溪火速脱掉内裤，低头看。 yinjing不知道受了什么委屈，可怜的缩着，还有些红肿破皮的样子。 言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