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童颜巨rou(无辜脸)
大滴大滴晶莹的泪珠滚落,阑辰溪嚎得非常忘我,像是学会了怎样发泄一般,软乎乎的小手伸向斐墨:“抱呜啊......” 斐墨脸色可谓是相当精彩,原本还是少年体态的阑辰溪随着能量的流失身形竟然也开始缩水,看着又小了一圈,脸圆了起来如同奶包一样,且无师自通学会了人类幼崽的绝招,被凶了就哭,被碰一下就嚎,睫毛上都挂满了小泪珠。 斐墨的表情几经变换,手背上青筋暴露,但最终他深吸了一口气,忍住了身下的yuhuo,任命地抱过奶团子般的小蝴蝶,捏了捏他rourou的小脸,又亲了亲他那张樱桃小口,幼崽这种生物真是让人可恨又可爱,阑辰溪咬住斐墨逗弄他的手指,在那指尖连个印子都没留下,反倒是自己的两个小门牙差点崩掉。 斐墨在指尖划出一个小口子,将滴落的血珠子喂给他,七八岁的孩童最是粘人,他握住那根手指紧紧地不愿松开,身子欺在斐墨怀里,不安分的短腿晃荡间碰到了什么yingying的东西,硌得他不舒服极了,阑辰溪不满地伸出了脚,狠狠地踩了上去,几乎同一时间嘴边的手指猛地插进了喉咙,阑辰溪一张口都含住了手指说不出话来。 “幽幽。”斐墨的声音哑了,阑辰溪被一根手指捣傻了,脚下炙热的东西跟个烙铁,烫的他脚心发软,偏偏斐墨还按住了他的小脚,在那根烙铁上不断摩擦着,烙铁是活的,上面还有什么跳动的感觉。 斐墨似乎觉得还不够,把卡在小家伙嘴里的手指抽了出来,将他另一只脚也按在了烙铁上。 两只小脚丫不安分地在上面乱动着,脚趾戳在凸起的青筋上,像是想把它按下去一般。斐墨的眼神逐渐幽深,随着挣扎地加剧,阑辰溪身上的变化也越来越快,他的脑袋上探出了两个小小的触角,细小的触角逐渐拉长,盘上了斐墨的脖颈,触角末端在那凸出的喉结上反复摩擦试探着。 噬灵蝶脸上的表情越来越迷离,他浑身都起了蓝色的纹路,脚心像是冒了火,斐墨的呼吸声也越来越重,触角在他脖子上勒出了痕迹。 “乖。”斐墨缓缓道,语调轻柔,与他身下的动作完全不符。 斐墨很难明说自己现在的感觉,毕竟他万万年又或者更久的岁月里都没动过什么情欲,上一次偶然间的感受让他觉得新奇,而这一次却更多的是难耐,那细软的脚踩在上面的感觉让他身上的血都好像热了起来,脚趾点在上面一下一下的更多是一种轻微瘙痒,像被轻轻挠了一下,却痒进了心里,尤其是那白润的脚与狰狞青紫的yinjing在一起形成了巨大的反差,上面盘根交错的青筋鼓动着接受来自那双脚的爱抚,尽管脚的主人不是很乐意,但也在斐墨强大的力量下无情地接受这一切。 怀中的小蝴蝶逐渐有了变回去的前兆,斐墨动作加快了些,阑辰溪在幻化回去前,终于挣开了桎梏住他的手,用脚背狠狠夹住了这个一直烫着他的“烙铁”,斐墨的呼吸一顿,yinjing似乎又大了一圈。 紧接着他怀里一轻,奶团子变回了蝴蝶,三对足抱着yinjing,头正对着那guitou,美丽的翅膀在他眼前轻扇了几下,身体又向那顶端爬去,仿佛想用身体挡住那出口,毛茸茸的身体摩擦在guitou上,里面的绒毛都似探了进去,带给它巨大的刺激。 比起人形,斐墨似乎更爱这般的噬灵蝶,漫长的时间,他终于突破了临界点,白色的jingye直射而出,将蓝色的蝴蝶喷了个满身,那jingye顺着翅膀端往下滴落,是说不出的色情。 噬灵蝶呆呆地挂在上面,似乎被刚刚发生的一切搞懵了,他想不明白这个口子怎么会突然喷射。 透明的水打在身上,帮他冲洗着身上的浊液,等到噬灵蝶反应过来的时候,今日份的加餐已经全被冲走了。 他辛苦了这么久了食物!噬灵蝶反应过来,他腾地飞到排水口焦急地转着,想要再找些残留的jingye,绕了几圈小蝴蝶才发现真的找不回来了。 意识到这一点,他整个蝶都瘫了,挂在浴池旁,翅膀耷拉了下来,连一直高高立着的触角都垂了下来,沮丧极了。 “怎么了?”斐墨明知故问,刚刚发泄过,他的神情倒是说不出的放松,银发美人眼尾的红光怎么也遮不住,泛着点点春色,诱人极了,他走出浴池,手指轻轻勾起无精打采的小蝴蝶,嘴角忍不住扬了起来,还是这么看着可爱一些。 折腾了一晚上,东方的天空也吐了白,小蝴蝶要睡觉了,可阑辰溪正不甘心地和斐墨隔岸小眼瞪大眼,斐墨也没有要哄他的意思,真是气死个蝶了! 小蝴蝶心中气结,可依旧撑不住那沉沉的睡意,因为赌气跑到了窗台上,现在还要自己再飞回去,他心里多少有了点不情不愿,但不情愿不能当觉睡,睡觉肯定还是得回巢,阑辰溪迷迷糊糊间一上一下地向斐墨飞去,最终在离斐墨还有五米的距离时啪叽一声掉了下来。 斐墨:...... 傻的没眼看了。 走过去捞起掉落的小蝴蝶,只见他早就没心没肺地睡熟了,秒睡得相当不含糊,拿手指逗弄狠了触角才回应几下,以示还活着。 罢了......斐墨捏住阑辰溪的翅膀将他的身体送回了左眼中,被温暖包裹住,阑辰溪下意识舒展了自己的身体,翅膀闪了几下光,睡得更深了...... *** “你听说了吗?那条街。” “别说了,这两天都封街了,听说进去的都是吐着出来的,一条街连个狗都没放过。” “这不会又是那些地底的魔物想要开战的前兆吧。” “万一是神明呢,这可不好说,那杀神瘟神出手一夜之间不也是血流成河。” “呸呸呸,现在不都主张与神明合作吗,话可不能乱说,这些事都得交给那些异能者,我们这些普通人可不能......”那人忌讳地扫了一眼四周。 “小心哪天就被......唉......” 一向繁华的街道这两日有些冷清,路上只有零星的店门开放着,街角不显眼的地方,娃娃脸的青年拿着个苹果边咬着,一边听着行人间的对话,半晌,啃了一半的苹果被他扔进了垃圾桶。 真难吃,谢非心道一上午一点收获都没有,整条街除了那个疯了的拾荒女人都死绝了,摄像头也在瞬间被打碎,而残留下的影像也还在修复。 疯女人傻了只会不停地重复两个字,谢非听了半天才听出来是‘蝴蝶’两个字,近期入城的蝴蝶屈指可数,而且异族蝴蝶向来安静乖巧,很难想象他们会做出这种事来。谢非眉头皱起来,看来还是要再去查一查。 谢家分支的宅院里,谢非刚进门就听到了一声咒骂。 “你们这些废物,让你们找只蝴蝶都找不到!” 蝴蝶?谢非来了兴趣:“什么蝴蝶?” “堂哥。”谢云起扔下鞭子忙凑了过去,按照血缘他一个分支的可叫不起这个本家来的嫡系,不过现下谢非倒是不计较这个。 “我就让他们从黑沼泽给我带一只蝴蝶回来,他们都捉不到,真不知道养他们是做什么的。”谢云起气呼呼道。 “什么蝴蝶,竟然能在黑沼泽生活?”谢非感兴趣道。这座城市因为靠近黑沼泽而闻名,原本谢非从中心城赶来这里也是为了去黑沼泽寻些东西,只不过刚落脚就被这样爆炸的案件吸引住了,转头来帮忙调查。 “可漂亮了,可惜上一次就带了些照片出来。”谢云起气愤道,“这帮废物连个影子都抓不回来。” 路教授可是想要活的。 “少、少爷。”一个雇佣兵鼓起了勇气道:“上次那影像是另一个团的人全部覆灭了才拿到的......这蝴蝶它......它吃人啊。” “吃人?”谢非眼睛一亮。 “上次老乌那帮人赶路比我们快,不知怎么地捣了这怪物的老巢,结果被啃得连骨头都没了,我们到的时候就找到了个摄像的,里面残留了些的影像。” “没有底片吗?”谢非问道,他心里直觉巧合。 “还有一点,其他的都给教授了。”谢云起吞吞吐吐道,他当时只当寻来了小物件,一心只想哄暗恋的人开心。 谢非:“教授?” “我们生物系的教授,他喜欢研究这些,我就拿去给他......”谢云起抿嘴道,脸上的红晕还是出卖了他的心思。 谢云起拿出残影,上面的图片只能看见模糊的蓝色光影,乍一看这在黑夜中的蓝光显得梦幻极了,倒是跟‘吃人’两个字沾不到半点关系。 但谢非向来坚定越美丽的物种越是危险,夜街摄像机留下的影像还在修补,即使到现在也不见得能修好。 “教授喜欢研究这些新奇的物种。”谢云起说到路阮修眼睛放了光,“他可厉害了,又温柔又有学识,我们都很仰慕他。” 谢非微微皱眉,能把谢云起这种纨绔子弟迷得不像样子,想来这个教授手腕不少。倒是可以去查一查,顺便也去看看这蝴蝶完整的样子,万一和案件就有联系呢。 轻松从谢云起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谢非行动力极高。午间,X大的实验室就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哪个没礼貌的兔崽子就这么跑进来的?”金发的教授懒散地谩骂道,“弄坏了什么你赔得起吗?” “我有的就是钱。”娃娃脸的青年看着面生,嬉皮笑脸道。 “有钱任性?” “穿了身黑衣就想在我这装深沉?”路阮修挑了挑眉,“哪个学院的,怎么没见过。”长得倒是不错,可惜不是他的菜,身手不像个学生,看来是斐墨那混蛋惹得祸让那帮人类的小管理们找到他头上了。 “路老师我是别的学院的学生,遇到了点东西想来问问。”青年拿着图片举给路阮修看,“老师你知道这是什么物种吗?” “我看看这是哪位灵魂摄影师的杰作。”路阮修挑了挑眉,“这位同学是想指望一道蓝光就让我辨别吗?” “我听说路老师学识渊博,想必肯定能从这张图片里找到些线索吧。” “呵呵。”路阮修扫了谢非一眼,小家伙想套路他? 只见路阮修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只试管,不紧不慢地朝里面倒入了什么,透明的液体散发出了漂亮的蓝光,他封住试管口在谢非面前晃了晃。 “老师这是什么意思?” 路阮修拿出光脑,将上面的照片递给了谢非。 “你看我这么一晃照出来的和你给的像不像?” 谢非脸黑了一瞬。 “所以作为学生不要迷信别人说的话,他说这是什么生物,万一就是诓你的呢?这么个影像彩灯也能照出来。”路阮修老神在在道,偏偏听起来还有些道理。 “是吗。”谢非的话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如果不是知道路阮修手里就有这种蝴蝶的完整照片,他真被忽悠过去了。 “我之前听说谢云起学弟给了您一份蓝色的蝴蝶影像,所以才想来找您看看。” “这个啊?”路阮修恍然大悟,“想看早说啊。”他笑眯眯道:“不过我放在家里了,这位小同学如果不赶时间的话倒是可以等放学去我家看。” 偶尔换换口味也是不错的主意,路阮修弯了弯嘴角。 谢非谨慎地盯着路阮修,片刻后点头答应了下来,这人虽然看着笑里藏刀,但总归只是个没有异能的普通人,掀不起什么大浪。 达成共识后,路阮修愉快地把他扔到了一边,自顾自地忙着手里的活了。,谢非却有些坐不住了,他的脸越拉越长,终于他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吗?老师。” “啊对,这位同学还没说你叫什么名字呢。”路阮修拍了拍手,有点漫不经心道。 “谢非。”娃娃脸青年撇了撇嘴。 “谢非?”路阮修背对着他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真是个好名字呢。” “怎么了?”谢非忽然觉得身上打了一个冷颤,仿佛一瞬间被人扒光,从头看到了尾,连心底的所有秘密都被洞悉了。 “我喜欢诚实的孩子。”路阮修笑眯眯地回了一句,有趣、真是有趣,这个人类有成神的能力。 真可惜......早早就丢掉了自己的真名,以后他又有好玩的东西了。 人类在成神之后,真名将会被众生遗忘,只有他一人记得,所有与他相关的都会忘记这个人类的存在,但那只是对其他生灵而言,这并不包含掌握智慧权柄的路阮修,他可以铭记所有真名,并掌握它们。 谢非有些不满他的话,忍不住反驳:“我不是孩子。” “好,你不是孩子。”路阮修从善如流道。 谢非:“......” 更郁闷了怎么办,这个路阮修真是一点眼色都没有,就让他在这里干等,正这么想着,一本书就拍在了他脑袋上。 “好痛!”谢非捂住脑袋,跳了起来:“你在干什么?” “神奇生物百科全书。”路阮修手拿着厚重的书籍放到了谢非面前笑眯眯道:“既然谢同学对这些未知生物这么感兴趣那不如看看这个。” 封面上什么字都没写,仅简单用绿藤标本装饰了一下,上面插了朵不知名的紫花,现在还有谁不知道百科全书什么的大多是假的,生物都是在进化的,根本不存在什么全解析,生物系教授竟也玩这些虚的东西。 谢非怀疑地看了他一眼,打开了泛黄的书卷。 这是本没有目录的古书,打开第一页便是一副插画,黑色的插画里中心的神明像是在传递什么,底下的人朝拜的众生手中都拿着一支笔,书画着神的旨意。 谢非冷哼了一声,唯神论者的书籍。 他忍不住翻开了第二面,印入眼帘的是一只猡猡猪的手绘图,旁边详细记载了关于它的知识,虽然全面,可现在的猡猡猪可不如以前那么傻了,甚至有一部分变异出了异能。 他正这么想着第三页里赫然便是详细地变异走向,甚至介绍到最后给了一个最终进化的分支与范围。 谢非顺着逻辑整理下来发现情况竟然真的如写作的人想的这般可能,他有些不可思议地往后翻着,越翻越惊讶,除了每篇最后的一句的“智慧与知识之神在上”,谢非几乎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谢非直接沉浸在了书中,直到路阮修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几声后才把他唤回了现实。 “到时间了小朋友。”路阮修双眼一弯。 “那...那个......”谢非当即把书阖上,小心抱在怀里:“老师这本书可以借我看几天吗?”说完这句话他又觉得自己犯了蠢,这么珍贵的书怎么可能随便外借。 “可以啊。”路阮修无所谓道,他挠了挠谢非的下巴,“走吧,谢同学不是要去看蝴蝶影像的吗?” “哦,哦!”谢非感觉像是要天降彩礼了一般不真实,路阮修就这么随意的借给自己了?他好像没有他想的这么虚伪。 谢非难得纠结了一下。 跟着路阮修,谢非感觉到了他的好人缘,几乎走到哪里都有来打招呼的,也有跟着打趣他的,但都被路阮修拦了下来。 这一路下来,谢非对路阮修的看法跌宕起伏,也许这只是个心眼很好的教授呢?他内心难得纠结了起来。 路阮修院前的花园极为漂亮,绿色藤蔓上紫色的小花有些眼熟,这不就是那本书的封面上的吗?谢非这般想着踏入了路阮修的房子,房门关闭,谢非脸色猛地一变,那本书不会是路阮修写的吧,可一个普通的教授怎么可能写的出这么详细的介绍。 “谢同学这是怎么了?”路阮修漂亮的手指轻轻解着白大褂上的扣子,一颗接着一颗,厚重的白大褂轻轻坠落到了地上,路阮修里面竟是什么也没穿,白皙的身体上满是暧昧过后的痕迹。 见谢非凝重的表情,他伸来一只手,“怎么不过来了。” “老师,你在学生面前这么脱衣服不太好吧。” “哦,但你也并非什么学生,不是吗?”路阮修舔了舔自己的手背,微微眯起眼睛,“别这么看着我。”他声音哑了起来,与此同时谢非瞳孔猛地睁大,快到无法反应过来,路阮修就来到了他面前,他的耳边像被什么东西舔舐着。 “你感觉到了吗?”路阮修的声音进入脑海中,“我在兴奋。” “很兴奋哦。”路阮修低低地笑了,谢非的神经一时间绷到了极点。 “嘎吱”一声打破了这暧昧的气氛。 有人闯到了客厅。 面对路阮修不悦的眼神,斐墨扫了一眼谢非,“你继续。” “等等!”这个银发的男人眼中的蝴蝶,是那个残影里吃人的蝴蝶! 这一声让斐墨看向了谢非,那是怎样的一眼呢?谢非恍惚间觉得自己与死亡擦肩,他脸色变得煞白,若不是常年的教养与一些骨子里的执念,他毫不怀疑自己会瞬间跪下求饶。 “你吓到他了。”路阮修心疼地抚摸着谢非的脸,谢非的眼珠勉强转动了起来看向眼前金发的青年,“走,去里面,我亲爱的学生。”路阮修将不能动弹地谢非打横抱了起来 密闭的花园,枝叶繁茂的藤蔓长满了整个屋子,甜腻的花香肆意侵犯着,谢非觉得身上阵阵发热。 “你到底是什么人?”从斐墨的压迫感中回神,谢非咬牙道。 “我?”路阮修捂嘴笑了起来,金色的短发倏然间疯长直到了脚踝,向尾端过渡成了青草的颜色,他身上不知何时换上了金丝白衣,像极了祭祀一般圣洁美丽。 “我是你们的神明啊。”路阮修笑道,忽然闪到了谢非的面前,“不过,我也是你的老师。” “老师?” “对啊,你今天不是这么叫我的吗?”谢非身上的黑衣瞬间崩裂,露出一层薄薄的肌rou,摸起来手感好极了,而青年的下体,与这张娃娃脸极其不符合的,一个庞然巨物印入眼帘,紫黑色的巨rou还有点微微的弯曲,路阮修的手抚摸了上去,上面的青筋交错,体型也猛地变大了不少。 “真不错呢,小朋友。”路阮修满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