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卖身还债
小混混很快为他带来了差事:每1两银供人玩弄1个时辰,随便怎么玩。 他的第一个嫖客皱了皱眉:“比妓馆贵多了。” “这可是山上曾经的大师兄,哪能随便cao 到呢?身价高点也难免嘛。” “不就是那个远近闻名的废材?除了脸出众些,也没什么特别。” “这您可就有所不知了,他的妙处,可不只是脸……” 小混混嘿嘿笑着,让客人好奇地付了银子进了屋。出来后红光满面:“有趣,果然有趣!” 名声在黑户间暗暗传开,闻名而来的客人也越来越多,几乎没有间歇,直到深夜。 待客人都走后,小混混们走入屋中,屋内弥漫着nongnong的yin靡气息,稻草上横卧一具伤痕累累的雪白躯体,双腿犹自保持大张,两个xue都暴露在外,浑浊的液体从其中不断流下,看得小混混下体火热。 领头的走过去蹲下身,端详常佳木两腿之间,指掌留下的红印交错,由小腿到大腿根逐渐密集,不难想象这些人如何把人摆弄成各种姿势。到xiaoxue处,更是红肿一片。 身后另一人也上前,伸手在xiaoxue上摸了一摸,又伸到后xue探了探,笑道:“前面更肿些,看来,还是前面这个更受欢迎。” 这一摸索,让常佳木皱了皱眉,无力地抬了抬眼。 领头的见他清醒,道:“常公子当真好活,迷了这么多人,我们都没空享用了。” “9两……” “什么?” 常佳木艰难地开口:“1个人1两,今天便是9两。” 小混混愣了下,随即爆发一阵大笑。 “好,9两便9两,待你还清了我们的银子,我就放了你。” 小混混说着想伸手摸摸他的脸,却对脸上沾染的浊液有些恶心。转身吩咐:“给他好好清洗一下,该我们玩了。” 第二日,8两。 第三日,10两。 第四日,9两。 …… 等到了第十二天,常佳木又经历一日粗暴再度昏迷,还要接待最后一个客人。却因已经到了100两而总算看到了脱离苦海的曙光。 等银子赚够了,那些人总该也玩够了,放过他了吧? 最后一人浑身酒气,似乎是个酒鬼。他并没有像之前的人一样直接压上来,而是解开外衣,叮叮当当落了一地的东西。 常佳木撑起身子看过去,那是一堆各式各样断开的短刀鞭子小剑,令他不寒而栗。尤其是鞭子,勾起了最初在天曦峰西园的记忆。 酒鬼却笑嘻嘻地抬起他的脸,将那断刀在他脸上比划了一下,道:“不错,倒是没吹什么牛。” 常佳木几乎能感受到这些断刃的寒气,敏感的身体也只剩下的恐惧的颤抖。 “别怕,断掉的兵器才更好玩咧,你玩过没有?” 酒鬼一边温和地对他笑着,一边捡起小剑往他左手上戳过去,剑尖刺穿掌心,钉死在窗框上,常佳木发出一声痛呼,浑身颤抖不已。 “你听,它在夸你的手温香软玉,它很喜欢呢。”酒鬼的舌头贴着刀刃边缘,将常佳木的血卷入口中,像品尝美酒般啧啧两声。 常佳木已知此人心思大异常人,咬紧牙关不敢出声,生怕惹起他突来的兴致。 酒鬼一件一件拿起地上的断兵,依次划破常佳木的肌肤,避开了要害,也不似第一下那么重。每划一道伤,便亲吻过一寸,一直向下直到两腿之间。 “这等奇异之地,当配特别兵器才行。”酒鬼自语了一句,从腰间的小包中拿出半把剑。 在疼痛中模糊了神智的常佳木视线落到那断剑上,忽的一愣。 那纹理材质,剑柄上的缺口,都是他曾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前大师兄丁愿的佩剑随尘。 在丁愿离山之时,剑也被一并带下山,再也没有出现过。 没想到,居然在此处再见。 他想看个清楚,可酒鬼握紧断剑凝视片刻又看看他,好像在思索要如何用这剑折辱他。 他又从瞬间的回忆中回到现实,低下头深吸口气,开口道:“我……自己来……” 酒鬼望着他,好像从未听过这种请求,“哦”了一声,将断剑递给他。横竖以常佳木此时的状态,并不会对任何人有威胁。 断剑在手,常佳木低头端详,果然是随尘不错。丁愿的剑怎会在这里?他的身上发生了什么?常佳木心中隐隐不安,但酒鬼已有些不耐,他无暇多做思考,摸了摸剑身,缓缓抬起臀,将剑柄对准了后xue口。 酒鬼眼睛一亮,叫了声好。 在天曦峰和陆久处,莫说是粗长剑柄,更加可怕的东西都曾被逼着插进xue口过,他已经从初时的承受折磨到有了一些经验。 但,这是丁愿师兄之物,总归是不一样的。 剑柄整个没入,留下外面的断刃,如同金铁尾巴。酒鬼好奇地捏住在外的剑刃,道:“还能再深一点吗?” 伸手又往里推了推,常佳木被撞出一声闷哼,但也没有进去多少,看来已到了尽头。 酒鬼玩心大起,颇感有趣地将剑柄来回抽插,感受着手下的身体从随着动作而颤抖。好一会,才停了手,将剑柄拔出来,准备自己上。 他从后抬起常佳木的头,凌乱的发丝后落,露出苍白面容。他伸手抹了一下,又将指尖放到嘴里舔了舔:“怎么,这两下子就cao哭了,等会热乎的进去了可怎么办?” 常佳木侧过头吻他的嘴,没有回答。 酒鬼这话并没有夸大,等他真正兴奋起来,就着血迹享用这残破身躯时,比方才更可怕百倍。如同一只野兽,疯狂啃噬着自己的猎物,不在意死活。 饶是小混混见多了人间惨剧,进屋收拾时也吓了一跳,险些找酒鬼赔人命钱。酒鬼却笑道:“放心,我有经验,不会死人。多给你些钱就是了。” 白花花的银子下,小混混终于不再吭声,简单给常佳木上了药包了伤口便出去了。 歇了三日,常佳木依然有气无力,但接客却没有因此停下。 承受一日肆虐后,他咳嗽之时,看见掌心血丝,突然有种预感,他会死在这儿。 死在一群混蛋的强迫下,死在浪荡嫖客的身下。 何其悲哀。 他鼓起勇气,对小混混道:“我……已经为你赚了一百两银子,可以放过我了吗?” 理所当然地得到嗤笑:“那我这房钱,这药钱,和伺候你的钱怎么算呢?这几日,我们照顾你这伤可费了不少功夫啊,怎么也得再值个三百两吧。” 常佳木看了他一会,没有再出声。其实从一开始,所谓欠债便是强加于他,不过是要榨干他罢了。 只是连这点自欺欺人也无以为继,他还能如何自处?他轻轻拉了拉小混混的衣角,想赢得一点怜悯:“可是,我快不行了……” “你修炼这么久,岂是白混的?”小混混根本不信,将他揽在怀里把玩,只听数声咳嗽,又觉怀中比起数日前第一次抱时,消瘦了许多。本就纤细的腰身,现在一掌便可握住,脆弱得似乎可以折断,才有些信了。 但随即,他便将人整个包住,粗暴地揉捏着,yin笑道:“若是真的不行了,那我更该早点快活个回本。” 常佳木无力的咳嗽在无从反抗的侵犯下很快转化为虚弱的喘息,遍体鳞伤的身体也不得不迎合小混混的攻入,试图让自己少伤一些。 又能怎么办呢?无非便是一死罢了。 在下一个不知道谁的怀里死去,也算呼应这半生不知从何而起的荒唐yin乱。 但某日,他看到进来的人时,便知自己在此的苦难到了尽头——连同性命一起,走向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