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高雅美妇到yin贱性奴
高小飞笑嘻嘻地来到肖雅跟前,弯下腰贪婪地注视着她雪白光洁、凹凸有致 的玉体,「咕噜」咽了一口唾沫:「肖雅姐,想不到你不穿衣服的样子这么性感 啊……」 羞愧、愤怒、恐惧的情绪纠缠在一起,令肖雅的声音微微颤抖:「……我和 你mama是朋友,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你长得漂亮啊……」高小飞嬉皮笑脸地说着,伸手去 捏肖雅的脸蛋:「……实话告诉你吧肖雅姐,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今天终 于如愿以偿了!……而且最让我意想不到的是,竟然一块儿把丁梅阿姨也给请来 了,买一送一,超值赠送啊,嘻嘻…………」 高小飞说着走到捆绑丁梅的椅子跟前,继续用一种轻浮的语气说道:「丁梅 阿姨,虽然我没有想到今天能把你一块请来,但是,我更没想到的是,你的身材 竟然保持的这么好!肌肤又白又嫩,比肖雅姐毫不逊色呀…………啧啧…………」 说着伸手去捏丁梅饱满高耸的rufang。 丁梅的性格外柔内刚,沉稳干练,柔美之中隐隐透出一丝英气。在医院里担 任护士长多年,每天都要面对形形色色的患者和家属,每天都要处理一系列繁杂 的日常工作和人事关系,从来都是干脆利落,游刃有余。像高小飞这种年纪的小 痞子小混混,她从来都不会放在眼里。 此刻虽然身处险境无法动弹,但是,当高小飞的手将要触到她雪白的胸前肌 肤的时候,丁梅陡然猛力一挣,俏脸如霜,凛然斥道:「你要干什么!」 高小飞呆愣了一下,随即涎着脸笑道:「我想干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 ………」说着目光四下一扫,发现大威老赖等人正笑吟吟地抱着胳膊,用一种看 热闹的姿态看着他。高小飞知道,自己今天是第一天加入,千万不要在老大面前 丢了面子,不然以后就没法在道上混了。 想到此处,高小飞暗吸一口气,继续保持着嬉皮笑脸的神态:「丁梅阿姨, 我现在心里在想什么,你想不想知道?」 丁梅无声地「哼」了一声,抿着嘴唇,看都不看他一眼。 丁梅的这种无视,令高小飞感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他忍不住想发作,终于还 是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怒火,硬着头皮俯下身去,将脸贴近丁梅的脸,用近乎咬 牙切齿的声音,一字一顿的说道:「……我现在心里边想的,就是怎样cao烂你这 个老sao逼!……」 「呸!……」丁梅的一口唾沫狠狠地啐在高小飞脸上,同时从牙缝里迸出两 个字:「无耻!!」 高小飞猝不及防,连退两步,忍不住恼羞成怒,正要窜过去拳脚泄愤,大威 已经哈哈大笑着走过来制止了他。 大威用力一拍他肩膀:「小老弟!要想在道上混,一定要记住哥的一句话: 人不狠,站不稳!尤其是对付女人,更是不能手软!女人这东西,天生就是贱, 你对她越好,她反而会觉得你软弱可欺!!!」 说话间大威已经来到了丁梅身前:「对付这种性子比较烈的女人,记住,不 要跟她废话,直接动手就是了———看好了!!!」话音未落,大威已经猛然出 手,狠狠的一拳捣在了丁梅的肚子上…… 丁梅发出一声沉闷的惨叫,疼的脸都变形了,如果不是手足被绑,此刻早已 疼的满地打滚了。 大威若无其事地拍拍手,对高小飞说道:「明白了吗小老弟?只有拳头够硬, 你说的话才有人听!」 高小飞双手抱拳,由衷地说道:「大哥说的太对了,兄弟受益匪浅!」 大威不再理会丁梅,转身来到肖雅身前,目光灼灼地盯视着她:「我刚才说 的话你听见了没有?你说,我的话有没有道理?」 肖雅恐惧到了极点,强忍住哭泣,连连点头。大威眼光一扫,忽然把目光停 在了肖雅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咦,你这小sao货,是不是怀孕了?」 肖雅惊恐的扭动了一下,抽泣着答道:「……三个月了……」 大威眼睛里闪过一丝邪恶的光芒:「嘿嘿,想不到老子今天还有机会玩玩儿 孕妇啊………」说着伸出大手在她光滑的肚皮是抚摸了几下,乜斜着眼睛问道: 「这是第几胎啦?」 肖雅不明白这个恶魔的用意,却又不敢不答,颤抖着声音说道:「………第 一胎……」 「第一胎?你结婚几年了?」 「……三年了……」 大威眼睛猛地一瞪:「三年了才怀上第一胎?怎么回事?……嘿嘿,是不是 你老公的那根小jiba不好使啊…………」说完眯起眼睛邪恶地注视着肖雅的反应。 大威的这句话无意中戳中了肖雅的痛处。她和老公宋扬是自由恋爱结婚的。 宋扬是一家电子公司的技术总监,年轻有为,斯文秀气。两人结婚两年,肖雅一 直没有怀孕,身为中心医院护士长的婆婆丁梅坐不住了,逼着儿子儿媳去做了检 查,结果令人沮丧却又含有希望:肖雅一切正常,宋扬的jingzi成活率低下,难以 让女方受孕………… 接下来的一年里,丁梅调动一切资源,四处为儿子求医问药,经过一番调养 之后,宋扬的jingzi成活率开始上升,又经过几个月的殷切期待,肖雅终于怀孕了 …… 大威当然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此时此刻,他抚摸着美人微微隆起的光滑的 肌肤,感受着她因为极度惊恐而发出的微微颤抖,一种主宰者的优越感在心中冉 冉升起。 「你老公的小jiba既然不行,你怎么怀的孕?大威一边稍微加重了抚摸的力 量,一边继续邪恶地追问道:」是不是背着他在外边勾引男人了?「 「……我没有…………」肖雅小声地辩解。 「没有?嘿嘿,我才不信!今天我倒要看看,你肚子里到底是谁的野种!」 说着眉毛一竖,猛地扬起砂锅般的铁拳,狠狠的一拳捣了下去…… 一旁的丁梅见状,忍不住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畜生,别碰她……」 然而,大威这一拳并不是真打,虚晃一下,猛地在贴近肚皮的地方停住了。 肖雅却吓得几乎没昏过去。 大威把拳头轻轻抵在她小腹上,yin笑着说道:「怕不怕?」 肖雅声音打颤:「……怕……我好怕……说着忍不住绝望的哭泣起来:大哥, 你就放了我们吧,你要多少钱,我们都给……」 大威哼了一声,恶狠狠地问道:「你刚才叫我什么?再说一遍!」 肖雅不知大威这句话是什么用意,颤抖着说道:「……我叫您……大哥……」 大威轻轻摇了摇头,蹲下身子,与肖雅脸对着脸,伸手托起她雪白姣美的脸 颊,肖雅一双泪眼与他恶毒的目光相遇,浑身一颤,垂下眼帘不敢再看。 大威喝道:「抬头,看着我的眼睛!」 肖雅不敢不从,抬起了泪眼,与大威四目相对。大威一字一顿的说道:「从 现在开始,你们婆媳两人,就是我的两条贱母狗,我就是你们的主人,我的每一 句话都是命令,必须无条件服从,明白吗?」 肖雅哽咽着,浑身颤抖,紧咬着嘴唇,却没有说话…… 大威一把捏住肖雅的脖子,骂道:「贱货,回答我,明白了没有!!!」 肖雅脸涨的通红,徒劳的挣扎,但是却根本无法挣脱大威巨掌的控制。大威 手上越来越用力,肖雅喉咙里咳咳连声,挣扎着吐出含糊不清的几个字:「…… 明白了……快放手……」 大威手劲一点不松,依然掐在她脖子上,继续追问:「明白什么!?」 肖雅脖子上的青筋都迸了出来,喉咙里发出嘶嘶的声响,艰难的断断续续的 说道:「……贱……母狗……,我们是贱母狗……」 一旁的丁梅虽然身不能动,但是这场景却像无数毒蛇在她心头撕咬啃噬,她 凄惨地连胜尖叫:「……畜生,放开她,有本事冲我来吧……」 高小飞此时正站在丁梅身旁,大威的言传身教令他有一种脱胎换骨的感觉, 抬手就是一个大嘴巴抽了过去:「老母狗!闭上你的逼嘴,待会有你好受的时候!」 说着又是一拳,狠狠捣在丁梅的肚子上。丁梅惨叫一声,疼的浑身抽搐,可是却 又说不出话来…… 高小飞还想再打,大威一抬手制止了他。 大威站起身来,慢悠悠踱到丁梅身前:「嗯,不错,很有骨气嘛,像个当婆 婆的样子,我就喜欢这样有野性的老逼!既然你想替你儿媳妇儿挡横,今天我就 成全你!」 说着,大威吩咐于斌胖虎两人,把捆着丁梅的椅子抬到肖雅身前,两张椅子 面对面相隔三尺,这一来,婆媳两人都以一种相同的耻辱的姿势面对面了。 老赖拿来一团旧衣服,塞在丁梅的后背与椅子靠背的间隙里,这一来,丁梅 的前胸就被顶的向前挺出了,两只雪白饱满的rufang高高耸立在前,格外显眼。 大威狞笑着对肖雅说道:「你婆婆说啦,让我们放过你,有事朝她说,所以, 你现在就好好的在旁边看戏吧,嘿嘿……」 老赖手拿一根竹板走到近前,那竹板一寸宽,一尺半长。老赖右手拿竹板, 轻轻敲打着自己的左手手心,慢悠悠说道:「小美人,你婆婆心疼你,你可不要 心疼她哦,你现在好好的看着,千万别眨眼,不然就错过了好戏哟……」 老赖说着,猛然抡起手臂,竹板带着一丝风声,狠狠的抽在丁梅的右侧rufang 上…… 啪的一声脆响,丁梅雪白的大奶子猛地一颤,随即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 与此同时,一股黄色的尿液从丁梅下阴中激射而出,直射到了对面肖雅的小腹上, 原来竟然是疼的小便失禁了…… 再看丁梅的rufang上,已经隆起了一条紫色的痕迹…… 丁梅疼的浑身哆嗦,嘴唇翕动着却一时说不出话来。老赖不等她醒过神来, 转到另一侧,竹板带风,又狠狠地抽在丁梅的另一侧rufang上!又是一声惨叫,黄 色液体再次激射而出,淋淋漓漓地喷射在对面肖雅的腿上和小腹上…… 老赖毫不手软,咬着牙,在左右两侧rufang上轮番抽打,丁梅的玉体,仿佛是 煎锅里的鱼儿,猛烈的打挺扭动,一头秀发因为用力摆头而飞舞起来,凄厉的惨 叫声中,黄浊的尿液不断喷射而出…… 肖雅被眼前的惨状吓傻了,嘶哑着嗓子连声哭喊:「……住手,快住手啊… …饶了我mama……」 老赖一边用力抽打,一边恶狠狠地冲肖雅说道:「贱母狗,心疼你mama了吧? 心疼就赶快跟主人求饶啊!……」 肖雅赶紧哭着哀求大威:「……我愿意做贱母狗,快饶了我mama吧……呜呜 ……」 大威不紧不慢的说道:「你想做贱母狗,可是你mama不同意啊,我有啥办法?」 肖雅痛哭着哀求:「……我不听mama的,我愿意做贱母狗,快饶了我mama… …」 大威慢悠悠的说道:「可是,你mama刚才不让你做贱母狗,她已经得罪我了, 我很生气,你说怎么办?」 肖雅急切地说道:「我替我mama道歉,对不起了,您别生气了……」 大威装模作样的考虑了一下:「看在你这么诚心诚意的份上,我就给你一个 面子。本来呢,你mama得罪了我这个主人,应该打满一百下,至少也要把她这两 个大白馒头打成紫皮茄子才行,不然她不长记性。既然你替她求情了,那就给她 减半吧!」 大威说着问老赖:「一共打了多少下了?」 老赖停下手:「两边各打了十五板,一共三十下啦。」 大威点点头:「嗯,一百下减半,就是五十下,还差二十下。这样吧,再打 二十板……」 说着,大威邪恶地嘿嘿一笑,对肖雅说道:「接下来,我把处罚这老母狗的 权利交给你,老赖也听你指挥,你说开始,老赖就开始打,每打一下,你就要大 声地喊一声:打,给我狠狠地打!不许少喊一个字,一共要喊二十声,这样就算 你完成了任务。如果你少喊了一声,老赖就要多打你mama十下,少喊两声,就多 打二十下。还有,你喊打的时候,声音一定要响亮,声音一定要盖过你mama惨叫 呼痛的声音,如果有哪一句喊的不够响亮,没有高过你mama的叫声,那么这一句 就不算数,还要再多打你mama十下,你听明白了吗?」 肖雅几乎要崩溃了…………竟然要儿媳妇负责监督婆婆被殴打处罚的过程, 一边还要大声的喊打叫好……这也太邪恶了吧…… 她绝望地哭泣着哀求大威:「……求求你……饶了我mama……呜呜……」 大威脸一沉,骂道:「真他妈的给脸不要脸啊!」转头对老赖大声说道: 「老母狗的儿媳妇不赏脸不听话,弟兄们就别怜香惜玉了,继续给我打!一直到 把这老母狗的一对奶子打成烂西红柿为止!」 老赖答应一声,狞笑着再次抡起竹板,狠狠抽了下去,清脆的抽打声伴随着 丁梅凄厉的惨叫声骤然响起,令人毛骨悚然…… 随着一下一下有节奏的「啪」、「啪」的抽打声,丁梅的惨叫变成了一种嘶 哑的哭嚎,满头秀发都炸了起来,如同狂风中的柳树一般摇摆…… 肖雅彻底崩溃了,孩子一般的嚎啕大哭:「……mama……mama……快饶了我 mama……我答应你们了,快饶了我mama吧…………」 大威挥手示意老赖暂停,yin笑着问道:「小母狗,你答应了?」 肖雅泣不成声:「……我答应……我答应了,快饶了我mama……」 大威暴喝一声:「答应了就赶紧开始,不然老子可是要反悔的!老赖做好准 备,这边一喊狠打你就继续收拾那老母狗!现在我数三个数:……一!……」 老赖兴奋的两眼放光,竹板高高举起,yin邪地盯着肖雅梨花带雨的脸庞…… 大威大声喊出第二个数:「……二!……」 丁梅此刻,虽然疼的满头大汗,死去活来,但是她的意识还是清醒的,自然 能明白大威的险恶用心,她咬着牙,挣扎着骂出一句:「……畜生……」 大威好像没听见,狞笑着对肖雅说道:「你做好准备,我这边话一落地,你 就喊打,慢一秒,多打十下!…………三!!!」 当大威喊出「一」字的时候,肖雅浑身一颤,紧紧咬住了嘴唇,把涌到喉头 的哭嚎硬生生憋了回去。她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抗争,无法逃避,抗争的结果, 只能换来婆媳两人更大的痛苦和羞辱……她已别无选择…… 大威喊出「二」的时候,肖雅针刺一般的颤了一下,原本极度紧张的神经绷 得更紧了,脸色煞白,连呼吸都几乎停止了…… 「三」!!! 大威的话音刚落,肖雅两眼一闭,喉咙里猛然爆发出一句声嘶力竭的哭嚎: 「……打!给我狠狠的打!!!……」 老赖狞笑一声,竹板高高抡起,狠狠地抽在丁梅的一侧rufang上…… 丁梅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子遭受电击般猛地向上一挺,失禁的尿液竟然 直射到了肖雅的胸上、脸上…… 肖雅脸上湿淋淋的,也分不清是泪水还是尿液,随即又爆发出第二声嘶喊: 「……打!给我狠狠地打!!!……」 ……啪!…… ……啪!…… ……啪!…… 一声声清脆的抽打声,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喊打声,夹 杂着一阵阵yin邪恶毒的哄笑声、叫好声,在这幽暗阴森的地下室里回响…… 大威等人哄笑叫好的时候,胖虎却没有笑,他半蹲着身子,脸上浮现出一丝 恶毒的微笑,聚精会神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台小型摄像机,他竟然在全程录音录像 …… 灯光把交错的人影投射到墙壁上,格外的诡异,时间在这间炼狱般的密室里 也仿佛变得无比的滞重,艰难的一秒一秒的流逝着…… 渐渐地,肖雅的喊打声越来越嘶哑了…… 丁梅凄厉的惨叫声也越来越嘶哑了…… 老赖挥舞竹板打手臂也开始发酸了…… 终于,大威巨掌一挥,喝了一声:停! 肖雅一下子虚脱了,就像被抽掉空气的橡皮人一般瘫软无力,呜呜地发出绝 望无助的哭泣声…… 再看丁梅,早已疼的浑身是汗,连头发都湿透了。经受了如此惨烈的殴打折 磨,换成普通的家庭妇女,恐怕早已屎尿齐流,昏死过去。而丁梅,竟然凭着无 比坚忍的毅力挺过来了。虽然疼的浑身哆嗦,把嘴唇都咬破了,但是她的神智始 终是清醒的。 再看她胸前那一对诱人的双峰,此刻已经肿大了将近一倍,表皮肌肤紫红发 亮,满是汗水,就像是刚被热水淋过的两只大茄子…… 大威从老赖手里接过竹板,踱到肖雅身前,用竹板挑起她的下巴,目光炯炯 的盯视着她的眼睛:「你,愿意当我的贱母狗,是不是?!」 肖雅不敢与他的目光对视,哽咽着点了点头:「……愿意……」 大威一挥手:「给她松绑!」 于斌和刘东一齐动手将绳子解开,然后把椅子拿走。肖雅两腿打颤,站在原 地摇摇欲坠,抚摸着手臂上深深的绳捆痕迹,不知道下一步等待她的到底是什么 厄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