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泛崇光 中
" 好吧,我去。" 我确实也没好地方去,更不想回家去,我讨厌见到瑶瑶了。 下了班,我跟着兰姐去了她的住处。她去做饭,然后我也跟着帮忙,很快饭 就做好了。我们俩个坐在餐桌前边聊边吃。 楼下有几个青年人在瞎嚷嚷着十分热闹,突然听到有个男生喊道," 看,我 刚剪了一个酷头。" 兰姐听到这句话突然放下筷子,迅速走到阳台,拉开窗户朝 着窗外就喊道," 是我掉的裤头!" 我也赶紧凑了过去,恰巧看到一群人围着一 个男生笑得直不起腰来,原来那个男生只是刚剪了一个新潮的发型。 我也忍不住偷笑了起来,兰姐又迅速关上窗户,自己也哈哈大笑起来。我们 又回到了饭桌上,我可能因为刚才的事心情好多了。我们喝了点葡萄酒,彼此的 脸上都露出了红晕。兰姐说:" 其实,女人没必要为了个男人伤成哪样。" 我默 默地点头,但心里还有些痛苦。 " 兰姐,你的初恋是怎么样的?" 我放下筷子,想听听兰姐的经历。 兰姐想了想,说:" 要说初恋,每个人都会有的。" 兰姐放下了筷子,跟我 谈起以往的事。 " 那上高中那会,我就情窦初开了。暗恋上了我们班的一个帅哥,那个帅哥 特别喜欢武侠。估计我们那个年代的男生都喜欢,那时候没有电视剧,没有电脑, 男生就喜欢看武侠书,然后打架斗殴。我心中那位帅哥就特别喜欢武术,有时也 偶尔跟着一群人去打架。他每天早上都起得特别早,然后去跑步锻炼。我们总在 路上相见,看见他那健美的身材,俊美的脸,我禁不住地想念他。后来马上快毕 业了,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偷偷写了个纸条夹在了他的课本里。那张纸条上写着, , 某日晚八点,财源路大柿子树下,不见不散。, 然后,我精心打扮了一下,早 早去了那课树下等着。没多久,我就隐隐约约地看到一群人走了过来,那个领头 竟然是我喜欢的帅哥,估计他也看不清我,只见他吼了一声,, 是你要挑战我吗? , 顿时,我在众人面囧得说不出话来了。" 我听完笑了起来,原来兰姐还有 这么搞笑的事。兰姐也笑了笑说," 骗你的,我听人家说的。" " 我不信,哈哈。 " 我又笑了。 " 小玲,你什么时候接触男人的?" 兰姐有点醉了,竟问了这个问题。 " 我跟你讲,要说第一次接触男人,我还有点难过。" " 为什么,有什么心 酸的?" 我见兰姐很有兴致,又相处了那么久,也就不把兰姐当外人了。我端起 酒杯,又喝了一口酒,便给兰姐讲起了我当年的那些事。 那年,我还在乡下一个皮革厂上班,整日跟奶奶一起生活。有一次,姑姑跟 姑父来家里做客,奶奶跟姑姑去了外面买东西。姑父见没有人,便跟我聊天。他 长得又矮又丑,一脸的猥琐,总是讲一些下流的事。我反感了他,就躲到了卧室 里。令人没想到的是,姑父竟然偷偷闯进了我的卧室,然后把门反锁上。一下把 我压到了床上,那还是夏天,穿的本来就少,他没几下就把我剥了精光,连一条 裤衩都没让留。我处女的身子就这样被他看了个遍,他用力劈开我的双腿,两个 眼睛放光,只盯着我那乌黑的阴毛看,然后用手指拨弄我的阴蒂。我简直吓坏了, 我开始挣扎,开始呼喊,可惜任我怎么努力都无法摆脱那个色魔的控制。 我花容失色,他却兽性大发。他解开裤带,褪下裤子,一根黑jiba露了出来。 我第一次见男人那个真东西,感觉他的很丑陋。那根jiba既不是很长,更算 不上粗,就是有点黑。那东西就如同他的身材一样,没有一点男子气概。 他yin笑着,把jiba凑了我的逼门上,一边顶着一边摩挲着,弄得我痒痒的。 但是我真的没有想让它进去的意思。他那根jiba貌似也很不争气,不是很硬。 我也没反应,逼门紧闭,可怜那jiba折腾了半天也没捅进去半分。 我突然急中生智,喊了一声," 奶奶!" 他有几秒的迟疑,我趁机躲开他的 身体,拿着衣服打开了门,跑了出去。 然后,我将此事告诉奶奶,奶奶很生气,数落着姑姑。姑姑却一口咬定是我 勾引她老公,我当时没受过那么大的委屈,竟然赌气离家出走了。后来,爸爸找 了我两天,在一个阿姨家里把我接了回去。那次不成功的强暴应该算是我第一次 接触男人吧,不过还算侥幸,没有受到实质的伤害。 兰姐听完了,说:" 你那个姑父真是个混蛋。" " 对,我从那时就觉得人, 生来就是恶的,人性跟禽兽一样都是邪恶的。" 我说着,又喝了一口。 " 恩,有道理,要是任由人胡作非为,那人间就是地狱。" 兰姐也端起了酒 杯。 " 最近我觉得总是倒霉,身边的人总是出意外。" 我叹了口气。 " 那你应该去庙里拜拜,以前我总是倒霉的时候就去观音那拜拜。不过,自 从来了这边感觉生活还好了不少。我跟你讲个最近的事吧。" 兰姐又饶有兴趣地 跟谈起了自己最近的情况。 " 前两天去银行存钱,想存一万块钱的定期,结果里面有两张假币,要被没 收。我有点心疼想要回来,可是人家柜员不干,说是有规定不能退假币。" " 对 啊,银行是有这么个规定。" 我插了一句,接着喝酒。 " 恩,但是我当时还是想耍耍赖要回来。一会儿,保安过来警告我,再闹就 报警。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嚷嚷着要见他们行长,其实当时就是想吓唬一下 保安,没想到他们行长就在营业厅。" " 那怎么处理的?" " 你别慌,他们那行 长啊,四十多岁,中等身材,长得很面善,见谁都笑嘻嘻的。有个鹰钩鼻,笑起 来眼睛能眯成一条线,还能露出两个小虎牙。我当时就得这行长真耐看。" " 瞧 你那花痴样,哈哈。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我调皮地笑了。 " 那行长叫汪强,人家见我在那里闹腾,竟然把我请到了办公室。我开始挺 紧张,没多久我们竟聊到了一块去了。我叫他强哥,他叫我小兰。我比他小几岁, 感觉他就像个大哥哥,他刚开始就问这问那,估计也是看上我了。" 兰姐说到这, 竟然得意地笑了。 我有些醉了,竟也不知羞耻地说了一句," cao,说那么多,你们上床cao逼了 吗?" " 恩,当晚我们就在宾馆里赤膊上阵,大战三百回合。" 兰姐接着酒性说 了这么一句。 " 哈哈,真是一对狗男女。" " 去你的,老娘那可是真动心了,要是别人啊, 我早他妈让他滚一边去了。" 兰姐说着又饮了一杯。 突然,兰姐的手机响了。兰姐看了看手机屏幕,得意地笑了。" 真是说曹cao, 曹cao就到了。" 然后接起了电话,原来她的那个强哥哥已经到了楼下。 于是,我站起身来," 我还是回去吧,省得打扰了你们的好事。" " 你都喝 了这么多了就别走了,今晚我们就是亲姐妹了,没什么关系的。" " 你是没什么 关系,万一你那强哥发起兽性来把我也给赚了怎么办啊。" 我没好气地回道。 " 放心吧,妹子,老娘看上的男人绝对靠的住,他要是敢碰你,我就他把给 阉了。" 说着兰姐把我按到了椅子上。 说实在的,自己确实走不动了,只好静观其变吧。兰姐又指了指一间卧室, " 今晚,你睡那屋吧。" " 咚咚!" 有人在敲门,我也顺势站了起来。只见一个 中年男人,笑嘻嘻地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女士包。看那男人的样子确实不 错,五官极为端正,身上穿着笔挺西服,给人的感觉就特别绅士。 " 嘿嘿,来的急啥也没准备,送你一个包吧。" 汪行长笑着对兰姐说。兰姐 接过包,拉着他的手,走到我面前," 这个是我妹子,张玲。小玲,这就是汪行 长。" 我立刻说," 汪行长,你好。" 汪行长看着我,说:" 别叫我汪行长,都 是自家人,叫我强哥吧。" " 好,强哥。" 我回答道。不过,我心里想,什么一 家人,谁他妈跟你是一家人! 兰姐抱着强哥,半推半就地去了她的卧室。我也起身,对兰姐说," 我困了, 去睡了哦,你们好好玩。" 那强哥回过头来,朝我笑了笑。 " 恩,那肯定的,哈哈,你睡去吧。" 兰兰竟发出一阵浪笑。我想兰姐可能 喝醉了,也可能兰姐就是这么yin荡的女人。 回到卧室,我躺下身来。突然又想到了小四川,她那优美的身段,仿佛又在 我身边走动,一个劲地叫我" 小玲姐".小四川张蕊可能死于癌症,听人家说是子 宫癌,得那种病的人大部分都是因为滥交。这也符合小四川的情况,她跟男人睡 听说只需要请她吃一顿麻辣烫。我突然想了厨师老张,记得小四川走后老张也失 踪了,会不会是也染上什么病了。或许他们都染上了艾滋病,不过为什么老板没 有事呢?老板可能比较会保护自己,记得她们说老板cao逼的时候都用安全套,而 那个老张就很随意,属于那种掏出jiba来就干的蠢货。 我还在迷迷糊糊地想着,隔壁传来一阵yin乱的声音,我知道兰姐跟强哥cao上 了。 " 喔,强哥你jiba真大。" 这是兰姐的声音。 " 啊,爽!让我再往你嘴里送一点,你用握住jiba,我要cao你嘴了。" 那个 行长看上去一本正经,干起那事来,一样说那种浪话。 " 咕咕" 的yin靡之音传了过来,我知道这是兰姐在给强哥koujiao。 " 啊,真他妈爽啊。我要全部都插进去。" 那个强哥吼道。 " 咳咳" 兰姐肯定是因为大jiba插到了喉咙里,引起了一阵咳嗽。 " 好了,宝贝。快让妹子爽吧,上马进来吧。" 兰姐央求着。 " 好嘞,妹子,你瞧好吧。" 那行长又浪笑道,只听一阵衣服乱丢的声音。 我知道,他们要动真格的了。这时,我也因为喝了不少酒,想去厕所方便一 下。 刚走出房门,就看到那yin乱不堪的场面。原来,兰姐zuoai根本就没有关门。 只见兰姐跪爬在床沿上,屁股翘得老高,两腿微分,把那一团黑逼暴露地一 览无遗。那一对黑色yinchun中插着一根粗大的jiba,那jiba上条条青筋暴露。强哥 双手按在兰姐的柳腰上,直挺挺地站在床边上。jiba一会儿全根没入,一会儿又 整根拔出。 只见那jiba头子顶着黑逼,刺溜儿一下又狠狠地砸了进去,这场面怎么一个 yin字了得! 兰姐面带桃色,香汗淋漓;强哥一脸严肃,张弛有度。兰姐的屁股一厥一厥 地回应着,强哥的胯部来来回回地冲击着。这真像那母狗杂交,又像那公猪配种。 " 啊……cao得老娘……上天了。" 兰姐浪叫了一句,看来是高潮了。 " 爽,cao!" 那强哥也喘着粗气来了一句。 " cao……使劲cao……爽啊。" 兰姐又来了欲望," 好深啊……用力!" 那行 长又霸道地猛冲起来,胯部拍打着兰姐的屁股发出" 啪啪" 的响声,只见他那大 黑卵蛋也有节奏地拍着兰姐的浪xue周边,看得我是一阵心慌。我加快了脚步,迅 速去了厕所,又低着头跑回了卧室。 我的手机就在这个时候响了,我看了看,是瑶瑶打来的。我迟疑了一阵,到 底还是接了起来。 " 小玲,你去哪了。" 瑶瑶关心地问。 我又犹豫了半秒钟," 我去兰姐家了。" " 哦。今晚你爸爸来了,想借点钱。 " " 他怎么来了?" 我有些惊讶。我目前很反感这个没用的爸爸,整天游手 好闲,隔三差五就跟我借钱,借了钱就去挥霍,我已经不愿再理会他了。 " 他要借多少?" 我问道。 " 五千块。" " 没有,告诉他没有!" 我果断地说。 " 我已经借给他了。" 瑶瑶说。 " 你干嘛多管闲事。" 我没好气地回道。 " 你爸爸这次是病了,我看他可怜就借给他了。你别生气了,就当是我借给 他的。" 瑶瑶温柔地说。 " 算了,我明早还你。" " 不用了,小玲。其实,我对不起你。我错了,求 你原谅我吧。" 瑶瑶哀求道。 我沉默了,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她。犹豫了好久,我挂断了电话。 过了一会儿,我还是忍不住给瑶瑶回了过去。刚打了过去,瑶瑶就接通了电 话,看来她一直都在等我的电话,这让我感到很欣慰。 " 以后,你不要借钱给我爸爸,他那人就是好吃懒做。" 我故意转移话题。 " 好的,小玲,对不起。" 瑶瑶有些低落。 " 算了,人都走了,事也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 我真的不想再让瑶瑶难 过了。 " 你原谅我了吗?" 瑶瑶问道。 " 恩。你快睡吧。" " 还不困,你在兰姐那怎么样啊?" 瑶瑶关心地问。 " 唉,她忙自己的事呢。" " 呵呵,她有什么事可以忙的,肯定是跟男人打 炮吧。" 瑶瑶调侃道。 我真没想到瑶瑶竟然猜的这么准," 好吧,算你猜对了。" " 哈哈,还真是 啊,肯定是在搞破鞋。" " 恩。" 我只能这样回复瑶瑶了。 " 你没去偷看啊。哈哈。" " 臭流氓,你就会瞎说,不嫌害臊啊。" 我没好 气地回道。 " 哈哈,给你说个以前的事。你没来之前,咱店里有个小姑娘长得可漂亮了。 那时那女孩刚刚结婚,没想到没几天她脸上就挂了彩。我很好奇,就问她的 邻居小张。小张说,昨晚两口子打仗了呗。我想了想不对呀,他老公昨天还跟人 家说,晚上要出差不回家了。那小张说,, 对啊,可是她老公半夜又回来了。, 哈哈。 " 我听完瑶瑶说的故事,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瑶瑶在那头听见我笑了, 她笑得也更厉害了。 " 哎呦我的妈呀……xiele!" 兰姐突然浪叫一声,差点吓着我。 " 怎么了?" 瑶瑶似乎也发现了我的异常。 " 没事,兰姐高潮了,哈哈。" " 哈哈,真浪。" 瑶瑶回道。 " 啊……啊,我也快来了,快张开你的嘴。" 那行长高吼着。 我一听,有点不知所云,男人来高潮就射精呗,咋还叫兰姐张嘴呢?出于好 奇心,我打开了卧室门,把头伸了出去。 那头的瑶瑶见我不说话,连忙问我怎么了。我没功夫及时回复瑶瑶,一心要 看个明白。 只见那汪行长,哧溜一下把大jiba从浪xue里拔出。一只手握着大jiba头子, 另一手抓住兰姐的头发,把兰姐的头拽了起来,jiba瞬间对准了兰姐的嘴,毫不 客气地插了进去。兰姐也配合着张开嘴,含住了大guitou,然后一只粉手也快速握 住jiba根。只见兰姐的喉咙一上一下,像在吞咽着什么。突然,她把jiba拔出, 干咳了几下,喷出一些白色液体,我知道那应该就是男人的jingye。 咳咳,又是一阵干咳。原来汪行长的jingye太多,兰姐一时吞咽不及时,竟噎 呛了。 瑶瑶又问," 到底怎么了?" 我赶紧缩回头,关上门。" 哈哈,你猜我看到 了什么?" 我故意卖了个关子。 " 咋了?" " 那男人快射的时候,竟然拔出来射兰姐嘴里了。哈哈,头一次 见。" " 哎呦,就这点事啊,有些男人不爱带套,爽的时候就从逼里拔出jiba往 女人嘴里射,有的还喜欢射脸上,那就是颜射。" 瑶瑶竟然趁机给我讲了点" 性 知识". "男人费这劲干嘛。" " 你傻啊,男人不戴套子往逼里射,女人不就得怀 孕嘛,哈哈。" 瑶瑶又解释道。 " 你才傻呢,哈哈。" 我又笑了。 " 哈哈,他们安静了你也快睡吧。" " 好嘞,明天见。" 我确实也有点累了, 刚才的酒劲也上来了。我挂了瑶瑶的电话,起来又检查了一下门,确认锁上了, 就回到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默默唧唧地起床,发现桌子上已经摆满了早餐。兰姐招呼我 吃饭,顺便跟我说," 快点尝尝你强哥给咱准备的早餐。" 原来,这个汪行长还 有这么温馨的一面。 我和瑶瑶见了面,彼此笑了笑,也许这就是所谓的" 一笑泯恩仇" 吧。接下 来的日子里,汪行长便经常光顾我们店里,他有什么应酬都喜欢去我们那。这样, 汪行长既可以应付工作,还能忙里偷闲跟兰姐勾搭一下。也许因为我跟兰姐关系 好,每次汪行长送给兰姐一些东西的时候,都捎带给我一些。虽然礼物比不上兰 姐的高端大气,但也表达了一下关心自己的意思,自己也很感激。况且,汪行长 这个人也挺不错,既有文化又有分度,做事总是滴水不漏,对自己亲近的人又总 是尽心尽力,就像一个非常合格的大哥哥。 突然有一天,汪行长邀请我跟兰姐去参加一个饭局,他特别嘱咐我们,这次 是个私人场子,不用太拘束。我们上了汪强的车,兰姐坐在副驾驶,我坐在后面, 不知道车要去哪里。车突然从一条宽敞的大街上,转向了一个拥挤的小巷。没走 多远车就开不动了,原来前面出现了一小股sao乱。只见几个穿着城管服装的小伙 子围着一个老头拳打脚踢,其中一个个子高高的,下手最狠,竟朝着老人扇了几 巴掌。 兰姐认出了那个高个儿,伸出头去,喊道:" 小王!" 那瘦高个儿眯着小眼 瞅了瞅,走了过来," 哎呀,原来是兰姐。" 那小王认得兰姐。 " 麻烦你给清个道,我们有急事。" 兰姐向小王说道。 小王看了看车,又看了看我们车里面的人,换了个笑脸," 没问题,兰姐。 " 说完,就走到那几个小伙子面前说了几句,果然没多大功夫就给我们清出 了一条道。 " 兰姐,真有你的。" 我佩服的说道。 " 哈哈,还是亏了这辆宝马,那个人就是势利眼。" 兰姐回道。 " 你们怎么认识的?" 汪强问道。 " 这个小王就住在我们楼下,他不好学习,没什么出息,就找了找关系干起 城管的临时工。" " 临时工就这么霸道?" 我好奇地问。 " 越是临时工,越霸道。" " 这种人就是流氓胚子。" 汪行长又说了一句。 " 对,那种人整天牛气冲天,其实就是腚眼子上长毛——装逼。" 兰姐愤愤 地说道。 我跟汪行长都被兰姐这句粗俗的歇后语给逗乐了,时间也觉得过得飞快,不 大会儿我们就到达了目的地。 车进了一个小院,院里停着两三辆豪车。这个小院里座落着一个两层的小楼 房,从外面看很不起眼。走进去才知道这是一家饭店,别看外面不怎么显眼,里 面却装修得十分豪华,就连那几个女服务员个个都长得十分标致。我和兰姐跟着 汪强进了一个房间,里面坐着一男一女。那女的约莫四十多岁,衣着朴素又大方, 淡黄色衬衣,黑色长裙。那男的三十出头,肥头大耳,一副官老爷的样子。 汪强给我们一一介绍,女的是我们这的副县长,姓李;那男的是市里的一个 政法委系统高官,都叫他峰哥。我们几个人落座,汪强便叫服务员上菜。 汪强给我使了个眼色,我就立马起身,端起酒壶给他们倒酒。 那峰哥端起酒杯,说了一句:" 为了我们的友谊,干了第一杯吧。" 于是众 人都端起了酒杯碰到了一起。酒过三巡,峰哥语气突然严肃起来,向汪强说了一 句," 上头要求找的东西,你现在找到了吗?" " 快了,快了。" 汪强笑着答道。 峰哥绷着脸把酒杯举向了汪强," 听说最近因为那东西,都开始死人了。" 汪强赶紧也举起酒杯跟峰哥碰了一下,然后凑到嘴边一饮而尽," 多谢峰哥提醒, 对了,我弟弟那个工程现在怎么样了。" 原来汪强弟弟想揽下县公安局搬迁的工 程,汪强此番赴会也是为了这个。 " 老弟,你不要分不清主次,那些都是小事儿。我看天也不早了,今晚,我 就住在你这了。" 那峰哥说完这句,脸上露出了笑容,整个人也换了一个姿态。 " 好,峰哥,只要你在,这事就稳如泰山,您就是我们的泰山。" " 哈哈, 你别扯蛋,我可没闺女嫁给你。" 峰哥笑开了。 那李县长趁机也端了酒杯,朝向了峰哥。峰哥按住了李县长的手," 先别慌, 都说李县长能说会道,怎么啥也不说就要喝酒呢。" " 我怎么没听说过有人这么 跨过我呢?" 李县长故意撒娇道," 我要能说会道,早就当上副市长了。" " 那 可不一定。" 峰哥回道," 不过我还真想知道,你到底能不能说呢?" " 那好, 我给峰哥说一个。" 李县长端着酒杯,沉思一会儿,说:" 唐朝有个皇帝叫李隆 基,就是唐玄宗,大家都应该熟悉。一天晚上他宴请百官,并叫上了杨贵妃作陪。 喝得正欢,突然一阵风刮来,宫里的灯都吹灭了。唐玄宗灵光一闪,呵斥左 右不要急着点灯。一阵慌乱中,玄宗就近摸了一把墨汁,涂在了杨贵妃的rufang上。 过了一会儿,玄宗让左右点上灯,并命令百官举手,百官无奈,纷纷举起了黑黑 的双手,只有大将安禄山的手上洁白如初。玄宗大喜,对着众人说,, 还是安将 军对我最忠心,来人啊,赏金万两!, 安禄山听后,嘿嘿地笑了,露出了两排黑 牙。 " 李县长刚讲完,兰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差点把饭喷到了汪强脸上。 " 哈哈,这种段子,女人讲的就是比男人讲的好。" 汪强赞道。 那峰哥也呵呵地笑着,举着酒杯与李县长碰。 " 你这口才可比我们市团委的王书记强多了,看来今年那位置要留给你了。 " 峰哥又笑开了。 " 今晚,我看酒喝得差不多了,一块去玩玩吧。" 汪强建议道。 " 好啊,我轻易来不到你们这,今晚就尽情地耍耍。" 那峰哥一听去玩,果 然来了劲头。 " 去玩可以,不过我得约法三章。" 李县长突然插了一句。 " 没问题,美女约几章都行,但不能不去。" 峰哥说道。 " 好,其实也没三章,就一章,不许在我面前干那勾当。" " 没问题。" 汪 强跟峰哥一起答道。我看他们起身,我也站了起来,跟着他们走了出去。他们都 没有坐自己的车,而是打了两辆出租车,驶向了一家叫帝豪的娱乐会所。 我们五个人上了三楼,进了一个房间,然后边唱边喝酒。我喝着喝着就醉了, 起了身想去厕所。峰哥看我起身,朝着醉醺醺的汪强吼道," 快去送你妹子出去, 让她在外面凉快凉快再回来。" 汪强听了,说了声," 知道了。" 便挣扎着起身, 动作非常缓慢。峰哥看不下去了,踢起一脚踹了过去。汪强这才一机灵,仿佛一 下子明白了什么,赶紧起来拉着我朝外走。 很快我们走到了厕所跟前,我看见一个男人走进了一间厕所,我便朝着另一 间走去。刚走没几步,汪强拉住了我," 走错了,那边。" 我抬头看了看,果然 走错了。 " 不对呀,我刚才看见一个男的进那边了。" " 你看错了。" 我晃了晃头, 也许我真的喝得太多了,出现幻觉了。我朗朗跄跄地走进了女厕所,拉开一个隔 间的门,突然后面有人抱住了我,然后把我推了进去。我扭头一看,原来是汪强。 汪强冲我笑了笑,反锁上了隔间的门。 我慌忙对着强哥说," 不要这样,你再乱动我就要喊人了。" 强哥又坏笑了 几声,说:" 你听。" 隔壁的隔间里,发出了一阵子rou体冲撞声," 用力……使 劲cao……" 隔壁竟传来了一个女人的浪叫声。 " 这层楼上的房间都是用来玩女人的,来着的女人也都是等着挨cao的,你懂 吗?" 强哥边说边掏出了他的jiba。 原来来这层的女人非娼即婊,这个女厕所早成了男人们yin乐的炮房。强哥挺 着jiba,走近了我。一下把我抱住了,然后霸道地吻住了我的唇,舌头钻进了我 的喉咙,我抱着他的背,继续做一些反抗。他放开了我的唇,又吻向我的耳朵。 " 咱们这样,我会觉得对不起兰姐的。" 我在他耳边轻声地说道。 他一边吻着我的耳根,一边喘着粗气跟我说," 你的兰姐此时正在给那胖墩 舔jiba呢。" 听了他的话,我心里一惊,原来这强哥把兰姐带来,就是为了让那 峰哥cao。他们这是做交易,我感到一阵恶心。 " 兰姐她那么爱你,你舍得吗?" " cao,什么爱不爱的,我有老婆,她只爱 钱爱cao逼。" 强哥骂了一句,然后又疯狂地吻着我的脖子。说实话,我已经有了 感觉,突然间我觉得跟这个男人偷情,竟有了莫名地刺激,也许这是一种女人特 有的贱。 " 哥,那你爱我吗?" 我知道自己已经无力反抗他了。 " 爱,第一次见面我就喜欢上你了,你真漂亮。" 他说着,又趁机把我上衣 连同胸罩脱了下来,真是个老手。 " 以后,你会对妹子好吗?" 我又继续问道。 " 能!" 他回答完,就把头埋到了我的奶子里,双手挤着两个大rou球,摩挲 着他的头。我的rufang被他弄得又疼又麻,既然有了快感。我明明知道他回答的不 一定是真话,却还是放下了防卫。女人就是这个样子,即便明知道不是为爱而性, 也要打着爱情的名义去做那些既龌龊又痛快的事,也许只有这样女人才觉得有尊 严。 他并不忙于直接把我强jian,而是一个劲儿的爱抚我,为我脱去衣服,只到一 丝不挂。他让我扶着马桶,撅着屁股,然后他从背后揉捏着我的rufang,把它揉成 各种形状。然后在背上温柔地吻着,我背上的神经都被他点燃了。他不断地向下 游走," 啊!" 我惊呼了出来,他的唇已经触到了我屁股沟的最顶端。 " 不要,那里脏。" 我伸出了手,想搬走他的头。他不理会我,只是用手掰 开我的双腿,我的双腿叉得更开了,我知道我的私处已经在他面前暴露无遗了。 他竟然从后面吻住了我的yinchun,我的神经已到了崩溃的边缘。他彻底征服了 我,我愿意为这个体贴又温柔的大哥哥付出自己的身体。 他的舌头在大yinchun上游走,那感觉就像有一万只蚂蚁想钻进我那热烘烘地洞 里,阵阵地兴奋传入了我的大脑。 " 哥……你进来吧……我是你的女人。" 我竟然哀求他了。 他又不理会我,舌尖又触碰到了我那跳动的阴蒂。呀,我真的爽上了极乐世 界,他的舌让我轻而易举地高潮了。 他突然停止了动作,抹了一把我流出的yin液,涂在了自己的jiba上。然后扶 着jiba,对准我的逼眼,毫不客气地插了进去。他的双手搂住我的腰,一个劲地 冲刺。我感到我的xiaoxue里,被填充得满满地,yindao壁上传来阵阵地快感。 他的抽,让我无限空虚;他的入,让我苦尽甘来。逼里的水啊,你多流点吧, 润滑这人间逍遥事;男人的根啊,你再快点吧,cao烂这世道黑暗地;吊边的蛋啊, 你多拍会吧,溅起这浪女saoyin水。 " 啊……我又高潮了……受不了……" 我浪叫道。 " 啊,过瘾!" 强哥也回了我一句,然后猛地拔出jiba,估计他应该差点射 了。可是我更惨,刚才本来就有一股强烈的尿意,被他这一拔,刺激得我顿时失 禁了。我的尿竟然直直地射了出来,好大一股尿流,真是"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 是银河落九天。" 他惊讶于我这股尿流,嘴里喊着," 你竟然喷了!" 我的手臂 已经无力,我的头趴在了马桶盖上," 什么喷了,我快虚脱了,你快点吧。" " 喷了,就是潮吹了,跟男人射精一样爽快。" 说着,他又将jiba插了进去。这一 次,他也疯狂了,只是逼xue里早已麻木,任他疯狂地cao了一阵,只感他突然拔出 jiba,用手猛撸了两下,一股jingye射到了我屁股上。我随手抓过一段卫生纸,擦 了擦屁股上的jingye,然后起身穿衣服。他也累了,坐在了一边,不住地朝我微笑。 我们两个穿好衣服,走出隔间,准备回去。刚走两步,突然一个隔间门猛地 打开了,只见一个女人手抓着隔间门的扶手,另一只手扶着隔间的墙壁死命地想 撑回门,她全身裸体,弓着腰,后面站着一个男人,上身裸露,亮出了巨大的胸 肌跟腹肌。那男人也抓着那女人的腰,拼命地抽送着自己的命根子,一点也不顾 及这种尴尬的场面。那女人看见了我们,更加羞愧地低下了头,试图用乌黑的头 发遮住她那漂亮的脸蛋儿。从那清秀的脸蛋儿上看,她还是个小姑娘。我同情起 这个小女孩来,心里骂道,这个世道真他妈cao蛋,竟让这么小的女孩子干这种营 生。 强哥拉着我的手,迅速离开了那龌龊不堪的女厕所。我看着走廊里的女人, 有的浓妆艳抹,有的珠环翠绕,也还有的清纯可人,但这纷乱外表下都是一个个 肮脏的个体,包括我在内,都脏如厕所,人尽可夫。 回到包间早已没了人,强哥问了一下服务员,原来客人们早已离去。强哥骂 道," 这三个浪货,肯定又转移战场了。 " 那我们怎么办?" 我问强哥。 " 我们回去吧,不用管他们了。" 我跟着强哥出去了,强哥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