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而为仆】(没写菜就是大rou)
嘈杂的早市上,有人卖菜,有人卖rou,也有人卖人。 笼子里的是一个腌臜的男人,细胳膊细腿,估计也做不了什么劳动。 有钱的人看不上,没钱的人懒得看。他就这么在笼子里抱膝坐着,被老板隔着铁杆打骂。 安潋冷漠地承受着一切,对自己的未来闭目不想。 然而,今天的早市迎来了一个大顾客——不举王爷龚荣与的大仆来选奴了。 那人左看右看,却没找到合心意的。正要扫兴而返,就见到了笼子里的安潋。 他眉开眼笑道:“就要他吧!” 于是安潋就进到了龚王爷的府邸,成为了那的终身奴仆。 大仆叫蓝亭,是个漂亮的双性,他对洗干净身子、换了新衣裳的安潋说:“是个好苗子——你的任务很简单,就是暂时接替我去照料王爷。” 他低头温柔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又怀孕了,要养胎,接下来的一年里是不能好好干活了。你要做的,就是照料王爷的饮食起居,我会教你的。” 安潋顺从地应声。 他学得牢,很快就掌握了基本功和注意事项。再确认无误后,蓝亭便把安潋带到了王爷面前。 王爷是个英俊的轻佻男人,美人环伺其周,逍遥自在。他对安潋表示认可,也对蓝亭的眼光表示赞扬。 安潋从不多问什么,老老实实地跟着蓝亭学怎么照料王爷的生活。他习得很快,做得也标准,为人也不谄媚,蓝亭对他是相当喜欢,甚至还会把自己得赏的糕点分些给他尝尝。 下旬,蓝亭的肚子已明显,他准备离开了。临行前,他突然拉住了安潋的手,面色严肃地说:“你千万要记住,不要参与王爷的私事,尤其是房事,过问也不行。这是我对你的规劝。” 安潋除了第一次见王爷,之后的时间就没怎么见着了,他对对方的了解基本上是处于空白状态,也不怎么理解,但还是应了。 安潋按部就班地管理仆从们,指挥着他们按规矩干活,算是打理得井井有条。 日子过得很平静,安潋几乎都默认王爷不回府了。夜晚,他照旧打着灯笼巡房,却见到一间极偏的屋子正亮着光。 进贼了?可周围有那么多侍卫——这不对。 他熄灭灯笼,凑上前去看——他竟然看到,原本告假产子的蓝亭正捧着孕肚,赤裸着身子,被王爷按在身下狂jian。 jingye从他被yinjing插着的屄里喷出,弄脏了俩人的小腹和身下摇晃的床。 这就是他那席话的深意吗? 房里的俩人没有发现偷窥他们性爱的安潋,蓝亭依旧难耐地搂住吃着自己rutou的龚荣与,他轻轻喃道:“轻点……奶水还有很多,不要吃这么大力……嗯……屄好痛,小力点jian。” 龚荣与抬起头,带着奶地舔了舔蓝亭的唇,胯下却jian得更重,逼得蓝亭皱起了眉。 龚荣与喘着粗气说:“怎么,这就受不住了?——我就你一个正房,就插你一个人的屄,多受点jibacao不挺好吗?” 蓝亭瞪了一眼龚荣与,到底是乖乖地夹着他的腰让他弄自己的屄和乳。 龚荣与沉迷地jian插、啃咬、舔舐胸膛下的这具身子,蓝亭简直就是为上床生的。当初把他弄上床、jian了一晚上的选择真是正确。 “那些人,你要怎么处理?”蓝亭捂着肚子,难受地被龚荣与内射。 “迟早要慢慢还回去……夫人,别吸这么紧,待会又要挨cao了。” “……” 安潋在窗外偷窥他们zuoai,好一会才红着脸转身逃了。 第二天,饱餐一顿的龚荣与抱着昏睡的蓝亭走出房晒太阳。 蓝亭睡颜安稳,龚荣与便不断亲他,弄得对方不胜其烦。 正贴着蓝亭亲昵地笑时,龚荣与突然瞥见窗口上夹着的线掉在了地上。他脸上的笑瞬间敛去,阴冷透骨。 另一边的安潋正专心指挥着仆从们,好让自己忘了昨晚见到的一切。 但是很快,昨晚那场性事的其中一个男主人来了。 他站在一旁悠闲地看着安潋做事,直盯得对方脊背发凉。 就在安潋要受不了的时候,龚荣与终于走了。 他松了一口气。 然而下午,“告假”的蓝亭却扶着肚子,急急地朝安潋跑来,说是他的职务变更了。 “改成什么都无所谓,给我口饭吃就行。” “嗯……”蓝亭面露为难,最后还是叹了口气,“你要转去服侍世子。” 世子……哦,那个过继来的世子龚骁序啊。 安潋点了点头,说知道了。 而蓝亭却很担心,他边被龚荣与搂在怀里插屄,边在快感缝隙中艰难地说:“骁序会喜欢他吗?” “他随爹,你喜欢的,他也会喜欢。”龚荣与按了按蓝亭咬着yinjing的屄口说,“生完这个,再给我怀一个吧。” 蓝亭往他肩上咬了一口:“我都已经给你生了五个了!还要!” “没事,我热衷给自己‘过继’孩子。” “混蛋……那也得看你能不能让我怀上……” 龚荣与目的已达成,乐得把人抱上了床,扒开屄狠狠jian。 —— 对于自己的新侍从,龚骁序有所耳闻,是个顶好的老实人。 他放下笔,直觉还是爹懂自己。 晡时,安潋就来敲了门。 龚骁序没有直接安排他去干活,而是要求他脱下衣服,只穿上一件纯红肚兜和里衣。 安潋不能明白,但他还是照做了。 龚骁序缓缓走到他身边,俯身嗅了嗅他的鬓,又舔了舔他的颈,还在安潋的轻哼中用手指插了插他的屄。 “很好,去干活吧。”龚骁序笑道。 安潋沉默地出去了。 一切开始时还算正常,除了碰碰摸摸就没什么。然而,很快,事情渐渐地就变了味。 安潋去叫龚骁序起床时,会被对方一把拉进床里揉屄摸奶,把两颗小rutou弄得红肿挺立;安潋刚布完菜,龚骁序就会站到他的身后,用yinjing摩擦他的屄;龚骁序在安潋清闲的时候把人拉进怀里,边用指插他的屄,边教他写字…… 最后,在一个雨夜里,龚骁序把安潋抱上床,解开了肚兜,推倒在柔软的褥上,然后伏到他的身子上,挺腰插了那口雏屄。 安潋下体一阵痛后,就是难言的舒爽。他扒开自己的小睾,看着插进自己屄里的yinjing道:“舒服……” 被jiba插下面的屄真的很舒服,难怪蓝亭会被jian得那么高兴。 龚骁序顺势律动yinjingcao屄,摸着安潋的脸笑道:“对,很舒服的。来,把腿张大点,让我好好地jian你。” 安潋享受性爱的舒爽,依言朝他敞开阴液外溢的屄,让yinjing彻底滑了进去。安潋被guitou顶得zigong生痛,但是这样快感来得更猛烈、更透骨。 他喜欢这种感觉。 龚骁序见安潋对性爱非常沉溺,于是开始肆无忌惮地jianyin他,把他翻来覆去地插屄。 安潋不住地大口喘息,迷茫地看着周遭不停颤动或变换的景,他下意识地捂住被射了十几股jingye的小腹,满足得忍不住流泪。 龚骁序彻底放纵自我,在安潋腿间律动了一个晚上,把新开苞的屄弄得肿痛酸麻、zigong连jingye都含不住,也害得安潋走路都不能走得舒坦。 仆人们偷偷打量穿着肚兜、屄里吃着满满jingye的安潋,忍不住同情他不仅就这么被世子糟蹋了,还被迫穿成这样干活。 然而,对性事最渴求的,并不是龚骁序,而是安潋。 被龚骁序连续带上床jian了几个晚上后,安潋无可救药地喜欢上了性爱。龚骁序体谅他,不打算竭泽而渔,但是安潋不肯。他使劲收缩屄rou,裹吸体内逐渐变硬的yinjing,然后重新被龚骁序压到身下,再来上一场或好几场性爱。 龚骁序有些好笑,分明是自己想要安潋的身子,现在倒好,是安潋抱着自己要继续。不过他也很享受这样rou欲充足的生活。 这样的日子过了差不多一年。 某日,安潋刚被书房被龚骁序弄了屄,腿间全是往下流的jingye,上衣还沾着没被吃干净的香浓奶水——肚兜上全是白精,根本穿不了。 他正要洗一洗腿间,然后去收拾被弄得乱糟的书房,可刚出转角,就遇见了刚生完孩子的蓝亭。 蓝亭面色红润,整个人竟然还比初见时丰盈;他胸前寡淡的奶香味也变得异常浓郁——连喝惯了奶的龚荣与都常常被勾得直接拉下他的衣服吃乳,吃空了就要埋在平坦却柔软的乳上磨蹭着脸,怎么也不愿意放开;他的腿似乎不好,大概是被强制禁欲了一个多月的龚荣与给jian的。 而安潋,被jiba和jingye滋润了一年,面色同样红润,举手抬足间也有了难言的媚态。他刚和龚骁序做完爱,上身是淡的乳香味,下身是腥膻的精臭味,薄薄的里衣下两只肿rutou和裹着jingye的肿屄也能隐约看个透。 蓝亭笑容淡去,他目光复杂地望了安潋 好一会,最后低头凝视对方还没有隆起的小腹。 “他们俩父子,还真是同脉同出啊……” 安潋困惑不已,问他怎么了。 蓝亭垂着眸、低着头,看不清神色,就在安潋要担忧他时,蓝亭忽然抬头灿烂一笑:“你跟我一样了。” “什么?” 当年,蓝亭也是被买回府的小仆,专以服侍被养在宫外的闲散王爷龚荣与。龚荣与生性随和,面上轻佻,实则从不逾矩,遵守原则。他待蓝亭也是非常地好,好到蓝亭被他拉上床、脱了衣服、扳开腿,也没觉察出异样。 然后,蓝亭就被龚荣与用jiba破了处。破处的痛他现在都还记得。每每与龚荣与交欢至癫狂时,他都觉得自己的屄和刚被破处时一样痛、一样满。 jian屄只有开始,没有结束。 龚荣与破了蓝亭的处后就逐渐露出真面目——他无节制地、随时随地扒开蓝亭的屄jiancao、灌精;他要求蓝亭夜夜为自己暖床、哺乳、吞jiba;他甚至命令蓝亭用屄给他洗yinjing、挪动小奶头和小胸脯给他抹皂角,甚至敞开身子给他揉玩解闷。 兽行之多、之龌鹾简直不胜枚举。 这样的jianyin之下,蓝亭没有被弄坏,却被弄怀了。 他惊讶地摸着自己的小腹,难以置信里面有一个他们俩的孩子。龚荣与则温柔地贴着他的唇,说难怪死活也插不进他的zigong里。 他们做了爱,还有了孩子,总该当夫夫了。 但是皇上说什么也不答应,否定了龚荣与的请求,还强塞给他一房柔软的美人。 龚荣与当即暴怒,当着那群美人的面,和挺着肚子的蓝亭赤身性爱、紧密射精。 被捆在一旁的美人们噤若寒蝉,看疯狗似的看着龚荣与。 yinjing从屄里拔出来时,蓝亭被jian得奄奄一息,他抱着肚子,躺在jingye里,双腿合不拢,红肿的屄开着大口,一股一股地往外吐精,弄脏了一大片地面。 龚荣与还觉得不够,他把裹满阴液和jingye的jiba伸到蓝亭嘴边,看着对方一点一点地舔吃干净。 从此之后,再无人敢挑衅蓝亭,也再无人敢爬上龚荣与的床。 蓝亭成为了龚荣与实际上的夫人,他陪着对方,给cao屄、给吃乳、给生孩子、给纵欲,即使他面上是个奴仆。 安潋安静地听完,蓝亭问他觉得这个故事好吗。 安潋摇摇头又点点头。 蓝亭看了他良久,终于忍不住噗嗤一笑,扬长而去。 他自己选的,随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