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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卧底06-07(End)

    06

    “我不想把宝宝生在这里!”成乐颖的衬衣被脱下来垫在他屁股下面,很快被蔓出的淡红色清液浸湿。

    何家龙把住他一条腿蹬在长桌上,另一条腿压在沙发里,这个动作令他的产口完全曝露出来,胯骨脆响声使他爆发出一声惨叫,挺起肚子就要把腿合上,“好痛!阿龙…我不行的!去医院!啊呃…去医院,我能忍住,我能忍住…呃!”

    他说两句话的时间,已经宫缩了两次,何家龙比了一下xue/口的大小,又将他的白色背心撩起来,光滑的肚子上腹部已经软塌下去,下腹部撑得很紧,堆积起好似一座高山。

    何家龙只是轻轻一碰,成乐颖却猛得弹起腰身,后面又冲出一股淡红色分泌物,小口快速而紧张地缩动起来,“嗬嗬…不要碰我肚子…哈嗯…”。

    他闭着眼大喘气,何家龙盯着手表,不过五分钟,他又抓着沙发背,向下欠着身体挤压肚子,打颤的双腿间小口越展越大,“嗯…哈…哈嗯!——出来啊…宝宝!”

    “阿颖!不要用力,还没到时间…”

    “那你送我去医院!我不要自己生啊!很痛的…啊嗯…”他嘴上反抗,心里却知道现在去医院大概率会把bb生在车上,手臂盖住眼睛,好似这样就可以不面对一切,“都怪你啊…我现在要在这里生仔…好痛啊…”

    “阿颖,你不要哭,会没有力气…”何家龙只能愧疚地抚着他的肩膀,不知道怎么才能令他好受点。

    “哈嗯…嗯…哈嗯…我不想见到你…好痛!好痛…”眼泪顽固地流个不停,成乐颖在沙发上不安地摆动双腿,腿根被涌出的黏液染成了血红色,何家龙心疼地看着一地红色的纸团,心里也祈祷bb快点出来。

    “哈!疼死我了…为什么bb不动的?哈!嗯!”成乐颖抬起脖子,用力地往下挤肚子,嘴里发出尖锐的叫声,肚子里的孩子好似跟他做对,一动不动地卡在隆高的下腹部,皮肤都被撑薄,“嗯哈、嗯哈…”,宫缩倒是越来越强烈,“阿龙,开了多少了…bb…嗯…bb不动…”

    何家龙低眼看着已经开了八指的后/xue,嫩rou被涌出来的各种液体泡得发白,一溜血丝蜿蜒而下…rou粉白,血艳红,刺得他心脏发紧。

    “阿颖,bb是不是我的?”如果是他的,也才八个多月,早产儿,胎位还没调转,要是脚先出来,很有可能难产。

    成乐颖痛得蜷在沙发上发抖,汗湿的发丝遮住面颊,我的宝宝没有你这种坏爹地。

    他缓缓呼吸着等待下一次阵痛,忽然一双大手压上他发紧的肚子,趁他宫缩又来,用力扭转他的宫胞,“嗬嗬!啊!!——”,压抑的呼吸声脱口而出成了尖锐的喊叫,连抵在何家龙大腿上的脚趾都痛得抓紧。

    “啊!!不要压!阿龙,让bb自己出来!我可以的!我可以的!哈嗯!!”成乐颖努力憋住的泪水再一次决堤,在脸上淌成一片,他以为何家龙是在帮宝宝出来,肚子里也果然发狠地坠痛。

    “呃!——我用力,你不要伤到宝宝…”,他抓着何家龙的肩膀,屁股往下猛坐,产口被绞紧的xuerou顶得凸起,崩出一股血水…

    “阿颖!放松…肚子不要使劲…”何家龙怕他害怕,不敢告诉他宝宝胎位不正,骑上沙发跨坐在他肚子上,在他敏感的脖侧轻啄出声。

    “嗯~嗯~”成乐颖哭着嗯哼两下,小鸡仔似的,腰上软下来,任后面淅淅沥沥地出水。

    舒服的时候就嗯嗯哼哼地哼唧,被按痛了就哭嚷着求何家龙轻一点,这就是成乐颖,爱恨都坦荡。

    挺立的乳球涌出一道乳香,在棉质背心上流下一道水路,成乐颖觉得胸口暖洋洋的,半睁开眼只看到何家龙的发顶埋在他胸前,“阿颖…脱下来好不好?”

    “嗯~”成乐颖嘤咛一声,乖巧地把手臂举起来,胸前微翘的双乳脱离束缚,在空气中荡了荡,又被含进温热的口腔里,“唔~不要啊,阿龙…”,他轻颤着撑起腰肢,拉长了脖子呻/吟。

    何家龙握住他的肚子放缓了力气推压。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还没舒服到的成乐颖被剧痛打回原形,喉咙里咕叽咕叽地呵气,身上的热汗出了一层又一层,不要折磨我了…不要折磨我了…

    “呃!阿龙…不要压了…我真的好痛…我不想生了…bb是你的…你好好照顾它呀…让我死…让我死啊!”成乐颖痛得开始说胡话,在沙发上痉挛挣动,何家龙按住他,“就好了!阿颖,阿颖!我爱你…”

    “你说什么…”水声在两人的沉默中显得格外清晰,羊水从半悬着的屁股里倾泻而出,砸在地板上,“你再说一次…”

    “阿颖,你羊水穿了…”汁水横流的洞里翻动着排出白色的絮状物和血丝,仿佛下一刻胎头就要从这里喷出来。

    “哈…哈嗯…你再说一次…不然我唔生…哈、哈…哈、哈”成乐颖捧着胀痛欲裂的肚子,气声颤抖、连喘不停,又是热汗满头。

    “阿颖,以后我做你的快乐。”

    07

    阿钟和几个兄弟在外面围成一圈开赌,男仔女仔,买定离手。

    吹哥和几个大丽花的人站在远处抽烟,“吹哥,一个小时了,我担心阿颖的肚子…”

    吹哥捻灭了烟头,望向888门口那堆完成了任务不返工的差佬,“再等半个小时,阿颖还不出来,就打给南哥。”

    阿钟十八岁时在澳门做叠码仔,后来自己染了赌瘾,输得一家老小流落街头,才励志考了警察。他数着烟支做的筹码眼睛发光,手机在裤兜里一直没有拿出来过,当然也忘记要帮阿颖叫救护车。

    888里。

    电视打开,播放着Leslie粤语金曲,从唱到…暗下来的房间里闪烁起霓虹光影,轮照在产夫痛苦的脸上,颗颗滴滴的汗珠,深深浅浅的呻/吟…

    何家龙在厕所里找到一张白色毛巾,搭在成乐颖的腿上,成乐颖光溜溜赤条条地陷在沙发里呼吁呼吁地喘气,任他把自己一条腿搭在沙发背上,一条腿拉开压回腹侧,摆出一个双腿大张的姿势。何家龙的吻落在他绯红胸膛,在流动的光影中激起一串浅浅的娇吟,“羞咩?宝宝都快出来了…”

    手指拨开软软张开的产道,往里小心翼翼地探寻,产夫不适地直摇头,将沙发背抓得嘎吱作响,“你先…抽出来…又来了!”,他惊惧地喊,瞬间绷紧身躯,喉咙里发出“嗯——嗯——”的绵长用力声。

    xuerou紧张地推挤着何家龙的手指,怨他堵住宝宝出路,“啊!——啊!手拿出去!bb下来了!”,成乐颖尖叫,胸口一对白乳喷溅出乳/汁,沾在何家龙唇角,何家龙卷舌轻舔,被这香甜滋味勾得喘息粗重,指尖被硬物抵住,胎头下来了。

    窄小的产道里胀痛难忍,成乐颖又哭又叫,双手发癫似的乱舞,最后抓紧一团软rou,痛叫着用力,“啊——痛啊——出来啊——”那团软rou激灵一下,迅速勃起,何家龙闷哼出声,抽出带血的手指也握住“小乐颖”…

    成乐颖呜呜两声xiele力气,往自己下面摸,山洞似的产道里沉睡了八个月的小怪兽正缓缓挤出头颅,“哈!嗯!嗯、阿龙!阿龙!”,他缩动着屁股,邀功似的把后/xue展露在何家龙眼前,“你看,我们的bb,要出来了…哈、哈,阿龙!阿龙!”

    掌心里,半勃性/器激动地射出一小股腥甜的精水,因这突如其来的高潮,露出一小块黑色头皮的产口动情地扑动着,成乐颖嗯嗯叫喘,前端水管似的喷个不停,后面却被巨大的胎头堵得严丝合缝,漏不出一滴羊水。

    何家龙有过一次经验,知他是被顶到前列腺,爽得水翻河翻,怕他羞到,把毛巾往上拉了拉,也不管他的性/器在毛巾下一顶一顶地晃动,抓住他试图自抚的手放到xue/口护住胎头,“阿颖,集中精力,bb在等你用力…”

    “噗哈…噗哈…好顶啊…我冇力气!我…我要射…啊~嗯~嗯!…”他哼出两声甜腻的娇媚喘息,抬高臀部激情晃动,sao得何家龙脑子都快爆炸,乳白色的精/液激射到胸口与乳/汁汇流在一处,皮肤莹亮,泪水飙溅,起伏颤动的曲线上,一片靡靡。

    “舒服了?”何家龙叹了一口气,转身拿纸擦,成乐颖忽然抬腰,双手撕拧着皮质沙发背,颠着双腿敞声大叫,“出来了!出来了!”,毛巾下传来血rou崩裂的声音,成乐颖痛惨,翻着眼睛尖叫,要生!——要死!——热汗刷刷啦啦往下流。

    “用力!阿颖!”,何家龙掀开毛巾,一片狼藉之中挤出半颗发青的胎头,羊水、血水、白色分泌物顺着胎儿的口鼻哗哗流下…

    “啊!——噗、哈啊——”一震一震挺高的肚子慢慢推向下腹,卡着一颗硕大胎头的产道里爆出钻心的疼痛,成乐颖把住双腿,腿根贴在耸动的腹侧,疼得意识模糊,口鼻流水,强烈的分娩感和宝宝要出生的信念仿佛可以抵御一切,“啊!!!——啊——”,温热的羊水沿着宝宝脖子和产口之间的缝隙往外猛喷,颜色逐渐变得血红…

    “阿颖!慢点!慢点!”何家龙心惊胆战地大叫,托住那颗被xuerou挤压着一颤一颤往外坠落的胎头。

    “嗯——嗯——出来、出来啊——”下腹部压力陡升,成乐颖啊!!!啊!!!啊!!!暴出惨叫,夹着一颗胎头的双腿蹬高,血水由上而下涌出,溅起!胎头与xue/口摩擦,噗嗤噗嗤,坠出半根脐带,成乐颖吓了一跳,抖声尖叫,卸了八分力气,血红血红的屁股颓然地落进血泊里。

    何家龙把他脏污的内裤浇湿,拧成一团,护住他已经撕裂出一条血口的后/xue,成乐颖“哈嘶、哈嘶”地抽了两口气,屁股疼得动不了,只能一脚把他的手踹开,“凉…我没事…不要冻着bb…”

    “好,再用一次力,阿颖,我接bb出来…”何家龙这才愧疚地想到他这个新手爹地,连热水都不知道准备,下次一定不让阿颖这么受苦了。

    “哈啊…”成乐颖支起身子,何家龙知道就是这个时候,连忙扶住他的背给他借力,“阿颖,用力推…”

    “哈啊——”闷吼声从胸腔里冲出来,肚子挺起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还在不断震动着升高,是胎背正在拱出去!“哈啊!!!”,何家龙拉下他捂住扭曲脸庞的手,放在他突突跳动的下腹,“阿颖…没关系…生宝宝…没关系…阿颖最好看了…”

    语无伦次的安慰只起到了反作用,成乐颖无力地推开他,望着天花板上的灯球顶着裂痛发力,盈满了泪水的眼眶里倒映出七色的虹,“啊!啊!啊!阿龙!——”阵痛在升阶的尖嚎声中攀上顶峰,盆骨被劈开,xue/口刷一下完全撕裂,耻骨,胎背,髋骨,冲撞着也挤压着,像是要在地表上推出山脊与沟壑,莹白高耸的肚皮翻滚着地震,他鼓起眼睛,发出一声声野兽般的低嚎,想起他不是在产房,而是在人来人往的大丽花,VIP包间里,嚎叫变成咬住下唇急切地呜咽…

    出来…出来…出来!“啊——!!!”,身体在高声嘶鸣之后坠落,毛巾下哗啦啦一声巨大的水响声,何家龙托住终于滑出来的胎儿,在胎背上抚动了几下,小东西猫叫似的啼哭起来,他呼了一口气,赶忙去看成乐颖。

    成乐颖抿着发干的唇,脸上身上油腻腻地浮着一层汗,倒像是从水里出来的美神,“痛死我了…”,何家龙把咯咯哽咽的宝宝放在他胸口,伏在他手边瘪了两下嘴角,眼泪一滴滴砸在他手背上,最后拉着他的手大哭出声……

    门外的阿钟十分钟前终于记起了要叫救护车。

    bb出来的时候,救护车正好停在大丽花门口,成乐颖怕卧底身份暴露,坚持不要何家龙扶,穿好衣裤,抱着舔奶的bb一瘸一拐地从888走出来,肚子还松松地吊在腰上,红润的脸色一点也没有生产过的样子。

    “阿颖!”“阿颖!”大丽花的人见门开了,纷纷跑过来,他扯了扯衬衣盖住流汁的rufang,裤子里一大团毛巾也接不住稀稀拉拉的分泌物,腿根湿湿涝涝的,羞得他耳根发烫,“我…一下子就生出来了。”

    “小鸡鸡。”阿B拉开他的衬衣看bb,两道不友善的目光同时盯住他,“奇奇怪怪。”讪讪地给成乐颖拉好衣服。

    担架还没来,成乐颖靠着墙往下拧屁股,一块热腾腾的软rou破开xue/口,落进了裤裆里,“啊…”,他没有防备地滑坐在地上,啪叽一声。

    “阿颖!”吹哥扶他起来,“怎么裤子上全是血…”

    何家龙本来还在旁边装陌生人,也站不住了,又被成乐颖瞪了回去。

    偌大的走廊里只有吹哥和他的交谈声,其他人除了自己生气气的何督察,都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好像是,胎盘出来了…”

    “痛吗?我抱你…”

    “有一点,让我站着吧,抱着容易撕裂伤口…”

    “伤口?…好。”

    吹哥一直跟上救护车,还不下去,何家龙自己也坐了上去。趴在成乐颖胸口的bb咬奶头咬得啧啧响,何家龙脱了外套盖住春光,在外套下偷偷勾他的手指。

    前座上响起电台的沙沙声,“窗外霓虹,阑珊灯火,今夜又有多少有情人,在醉生梦死的长夜里,星火相拥…感谢各位听众的收听,我们下期再会。”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