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被众攻疯狂追求,sao老婆已经准备好三人行了
中午的时候,陆随舟如约而至。 他身穿一套做工精致的深黑色西装,身姿修长笔挺,微微仰着的清俊面容有着不动声色的冰冷俊美,只不过那眼神太强势凌厉,否则这样的一张脸就算是称之为“美丽”都当之无愧,但偏偏是因为这一分冷冽,使得他的气质高贵威仪,仿佛天生就该凌驾于众人之上。 而眼下,当他那寒冰般的目光落在岑澜身上时,就如同冰水遇春,瞬间融化。 从楼上下来的人,只有岑澜。 他的目光直直看着伫立在那的陆随舟,身体却全然僵硬着,直到那个男人柔了嗓音低沉叫了他的名字,“澜澜,下来。” 这一声呼唤让岑澜浑身一震,他如梦初醒般后退两步,目光抗拒似的呆滞瞪向他,细白的贝齿咬住下唇,微不可查地,轻轻摇了摇头。 他这副小心翼翼不敢靠近的样子,让陆随舟的心里又酸又软,于是语气更是温柔了,本该冷冽的面容上也带上了一点期盼,“澜澜,我们谈谈。” 像是安抚受过伤害的小动物,陆随舟带着极大的耐心,花了好一会才让岑澜带着点警惕慢慢靠近了他。 等两个人终于坐在客厅里面对面能够好好交流了,陆随舟才松了口气。 不过,岑澜并不这么想。 他心里纷乱如麻,江弈早上对他说的话一句句不断在耳边回响,让他迷茫无措。而面前这个明明气势压人,却努力想要缓和氛围的陆随舟,更让他如坐针毡。 微微垂着眸子,他根本没有和男人直视,呼吸也是微微屏住,”你要……你要谈什么?“ 陆随舟静静看着他,目光落在岑澜放下膝上,正紧张蜷缩着的指节上。 他无奈地笑了笑,不得不做出了退让,将原本想要说的话都生生忍了下去。 “我的弟弟,陆逍,有来打扰你吗?” 此话一出,岑澜瞪大了眸子看向他,终于没有再躲避他的视线了。 怔住几秒后,他呆呆地回道,“没有…………” “嗯,那就好。”拥有着极强自控力的男人连声线都听上去波澜不惊,他装得很认真,就好像真的来这一趟就只为问这一句话。 而天真如岑澜,竟然真的信了。 他明显地松了一口气,甚至还带上了一点笑意,“他只是送过我一个玩偶,其他的,就……”话说了一半,他后知后觉不该将这件事说出来,于是声音戛然而止,接着小心地看了一眼陆随舟,希望对方没有将这句话听进去。 好在,陆随舟看上去似乎根本没把这句话放在心上,只是向他点了点头,沉稳的声音平静问道,“再过半个月是你的生日,你会邀请我吗?” 岑澜被他问得愣愣的,更是恍然大悟般发现马上就要到他的生日了。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生日这种小事早就被他抛在脑后,哪里还会记得这么清楚。 可是…… “你怎么知道我的生日……”他小声地问了一声,陆随舟却很坦然地回答了他,“每年我都记得,只是没有办法给你庆生。” “今年,能给我一个机会吗?”陆随舟说这句话的时候很诚恳,目光也是半丝威慑都没有,温柔地看着他。 这让岑澜想拒绝都没法开口,只能硬着头皮“嗯”了一声。在得到他的允许后,陆随舟露出了一个非常好看的轻笑,平日里总是冷淡严谨的人突然这么一笑,竟是让岑澜都在那一刹那被惊艳到,根本移不开视线。 等他发现自己看呆了时,才微微红了脸慌乱地扭过头。 于是就这么轻松的,同样手段了得的陆随舟以退为进,得到了下一次与岑澜见面的机会。不仅如此,他还意外得到了一个重要的信息——陆逍在给岑澜的玩偶上,一定做了什么手脚。 心情不错的陆大公子并没有直接去找那个顽劣弟弟的麻烦,他想起陆逍那日挑衅般戏谑说出的那几句话,内心已经有了打算。 于是,过了几天后,在陆逍不知情的时候,他手机里的那个监听APP,同样被用到了陆随舟的手机上,而他本人,竟然完全不知道…… 有一个如此腹黑的哥哥,就导致了陆逍在几年后东窗事发,却只有他自己灰溜溜被岑澜嫌弃,而同样享受过监听待遇的陆随舟,却丝毫都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岑澜生日的事情,江弈当然不会忘,他很早就开始在准备了,本来想给迷迷糊糊的爱人来个小惊喜,可没想到被陆随舟这么随口一提,所有关乎“惊喜”的心血都报废。不过生气归生气,他还是继续用心布置着,后来那些本是掖着藏着的事情,也终于可以大大方方当着岑澜的面进行了,并且还能享受到那只小猫趴在旁边睁着漂亮眼睛陪伴的时光,也算是乐在其中。 陆家两个少爷也在积极准备送给岑澜的礼物,谁都不想输给谁,就好像是古代比武招亲,各凭本事,只不过情况有些不一样……这两个陆家少爷,努力争取的不是“驸马”的位置,反而倒像是赶着送上门的情夫。 岑澜并不知情陆家兄弟对他上心的程度,他每天像只粘人的猫儿,不管江弈走哪里,都喜欢跟上去,有时候恨不得挂在男人身上。不过偶尔陆随舟过来玩,他就会受到惊吓,夹着尾巴往楼上的卧室躲。 江弈看了那副场景,总是会忍俊不禁,一边觉得自己的爱人太过可爱,一边又会对这个努力追求岑澜但还没有任何收获的男人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 不过,江弈虽然勉强能接受陆随舟对爱人的狂热,却不代表他能接纳那个伤害过岑澜的董阅,而董阅本人更加明白这一点。 他本就没打算在岑澜过生日那天露面,于是提前了一周,选了一个江弈不在家的时间去看望了岑澜。 打开门看到董阅的那一刹那,岑澜有些惊讶,接着更加复杂的情绪慢慢涌上心头。 不是恨,不是怨,而是一种说不明道不清的感觉。 董阅站在门口,一点都没有要进去的意思,只是把手里的小袋子递给了岑澜,他看上去有些憔悴,本该凌厉的面容上有着掩饰不住的疲惫,下巴那还有些青涩的胡渣,他低声道,“我只能提前来祝你生日快乐,你知道的,你生日那天,是我meimei出事的日子,所以……“他的话尾变得很轻,仿佛就此就要消散在空中。 这让岑澜想起了快两个月前在医院里,董阅和自己诉说的因果。 当初,董阅的meimei在酒吧等江弈等到半夜,迟迟都等不到男人的到来,喝得半醉的她被几个学生样的人带走,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第二天的早上,她因为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从自己的家里跳楼自杀了。 岑澜当时听到这里,一时之间都回不神来。 两个人沉默了半晌,董阅的表情虽然保持淡漠,可眼角却微微泛红,双手更是捏得紧紧的,整个人都沉浸在了那段痛苦的回忆里。 后来缓了缓,岑澜才艰涩地说,”我根本不知道这件事,而且江弈没有跟我提过。“ 董阅勾了勾嘴角,他扯出的笑意里带着惨淡,“是啊,明明是他答应去见我meimei,可无人赴约……” 说到这里,董阅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他静了好一会才再次开口,”,害我meimei被人玷污的是他,可他却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岑澜,我怎么能不恨……“ 岑澜怔怔看着他痛苦的面容,拧紧了清秀的眉,低声喃喃,“江弈为什么会答应去见她……那一年,我和江弈早就在一起了,都快准备结婚了……” “我不知道,”董阅抹了一把脸,“或许他只是想约我meimei,好让她死心。” “不会的,”岑澜小声地反驳,他摇摇头,看向董阅的目光里带着点善意,”我了解江弈,追他的人很多,他不会刻意去约你meimei出来。“ 董阅置若罔闻,只觉得岑澜不过是为自己的爱人辨白,眸子更是黯淡了下去。 看到面前的男人如此颓然,岑澜即使被他伤害过,却还是有些替他难过,于是柔声问,“你meimei出事那天,是几号?” 董阅僵了僵身体,接着道出了一个岑澜极其熟悉的日子。 岑澜闻言惊呼出声,“……那天是我的生日!江弈绝对不会在那一天答应别人的约会的,更不会主动约别人出来,一定是搞错了!” “你生日?”董阅浑身一震,接着还是不敢相信,他直视着岑澜再次反问,”那会不会就因为是你的生日,他才反悔了不去赴约?“ “不可能,”岑澜摇摇头,“江弈和我的感情一直很好,每年的生日我们提前一周都会出去旅游了,他怎么会唐突地在那一天约你meimei见面呢?” 话说到这里,两个人谈论的事情基本已经有了答案。 董阅脸色惨白,不可置信地看着坐在病床上虚弱的人,他在那一刻突然意识到了自己做错了什么,疾步离开病房的那一刻,他的脚步定在了门口,接着再次转过头,诚诚恳恳地朝着岑澜说了一句,“对不起。” 他还说,他一定会再次调查那件事,如果真的如岑澜所说,他会上江家负荆请罪。 如今真相大白,他果真亲自去江家道歉,江家老爷子一向看好他,自然是高高兴兴接受了他的道歉,可江弈却根本没理他,也没见他。 今天他再次站在岑澜的家门口,诚挚地朝着岑澜鞠躬说了“对不起”,接着又轻轻道,”岑澜,提前祝你生日快乐。“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就到了岑澜生日。 在曾经还没有和江弈谈恋爱的时候,给岑澜庆生的人特别多,他自己的卧室更是会在生日当晚被礼物挤得满满当当。这也说得过去,毕竟岑澜当时单身,他人长得好看,性格更是温柔好相处,喜欢他的人自然是如过江之鲫,好多同学或者校友都视他为梦中情人。 后来江弈把他追到手,再迅速地将他娶回家,就这么让很多觊觎岑澜的人再无从下手。 可即使如此,岑澜生日那天,还是会收到堆成小山的礼物。 只不过那些礼物都不会来自旁人,而全都由江弈亲手为他购置包装。 江弈说过,岑澜和他在一起,会少了一些天天围在身边的男人女人,但也依然会得到所有他应该得到的一切,不管是礼物,还是爱他的情意,一分都不会少。 说这句话的时候,江弈正单膝跪地,举着婚戒在花海中和他求婚。每次想起这一幕,岑澜都忍不住露出一个甜甜的,有些羞涩的微笑。 但今年的生日,他们不再是两个人过了。 陆随舟在下午茶的时间到了他们的别墅,那时候岑澜正在院子里跟江弈一起看今年雪地里挂满了红果子的山楂树。岑澜戴着一定十分好看的乳白冬帽,额前的头发也因为戴了帽子而被压得微微贴着额头,这让他显得十分幼稚,却又更加乖巧听话。他手捧着一些红通通的小山楂果,轻轻笑着的样子比平日里看上去灵动几分,活脱脱像是一只雪地里出来觅食的小狐狸。 当两个人注意到他到来时,面上的表情却各有不同。 江弈很平静,朝着陆随舟点了点头,很有作为一家之主的风范。而让陆随舟欣慰的是,岑澜在看到他的时候,已经没有从前那么慌乱无措了,虽然会有一点点呆滞,但几秒后,还是朝着他露出了一个微笑。 而这个微笑,就是他这两个星期来坚持不懈追求所得到的结果。 陆随舟因为岑澜在他面前难得的放松而心情愉悦,他脱去自己身上那件黑色大衣,大步朝着山楂树下的两个人走去,“在做什么?” “捡山楂。阿澜说要做冰糖葫芦。”江弈抬手又替爱人摘了几个熟透的小山楂下来,放在他的手心上。 “嗯,这棵山楂是今年江弈移摘过来的,这还是第一次结果呢。”岑澜的小脸红扑扑的,一双漂亮的眼睛直勾勾看着满树的果实,他说话的时候呼出雾气,语调也带着几分难有的调皮,“老公,再上面一点,对,那里的好大……” 因为比身旁的两个男人都矮了一个头,岑澜一边说一边还踮起了脚,伸长手想去指给江弈位置,这让一旁静静待着的陆随舟看得心猿意马,只觉得这样的岑澜是他没有见过的一面,完完全全的放松姿态,眼眸中全是惬意和快乐,又漂亮又惹人疼。 而他难得一见的这一幕,偏偏是岑澜在江弈面前从不吝啬的情绪。 这让陆随舟嫉妒到了极点。 等手里都捧不下了,岑澜便十分随意地将手里的一半山楂递给了身旁的陆随舟。那个比冰雪还要冷上几分的男人愣了愣神,接着伸出手替岑澜捧住那些山楂果,可下一秒就看到岑澜将头上的帽子摘了下来。 “别脱,会感冒的。” 两个男人异口同声地说出这句话,接着江弈眼疾手快,再次替他将冬帽戴了上去。 一时之间,三个人都静了下来。 他们你看我,我看你,到后来是江弈轻轻笑了笑,将岑澜手上的那一半山楂顺走了,接着道,“我去拿个碗过来,你们先聊。” 此话一出,岑澜瞬间就变得拘谨起来,他求助般地看向江弈,就差把“带我一起走”这几个字写在脸上了。江弈看了觉得他可爱,又轻了轻他的额头,”好好招待客人。“ 含着深意的眸子看了看陆随舟,接着他才一步步离开,给了雪地里两个人足够的交流时间。 那一天下午,是三个人第一次一块相处,氛围说不上很好,但也还勉勉强强。他们坐在院中的亭子里喝茶赏雪,而坚持一定要做出冰糖葫芦的岑澜正埋头认认真真地在那里熬糖浆。他一边努力搅拌,一边还拿着手机在百度教程,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小小的锅里,以致于根本没怎么在意陆随舟和江弈看他的眼神,以及两个男人之间诡异的气氛。 不过,江弈已经很习惯这样的岑澜了。偶尔有些神经大条的爱人在这方面总是很木讷,否则怎么解释陆随舟明里暗里追他几年却还被他认作是情敌。 而陆随舟也很享受这样待在岑澜身边的时光。 不被这个人敌视、恐惧,就说明他做的努力都有些回报,他甚至都因此对江弈投以谢意的目光。江弈也感受到了,虽然他只是轻轻颔首,但两个人终究,没有再像从前一样剑拔弩张。 糖葫芦做好之后,岑澜自己先尝了一个。当着两个对他如狼似虎的男人,他毫不自知地伸出嫣红的舌尖舔向那同样晶莹剔透如宝石的山楂果,接着再露出一个浅浅的、满意的微笑,“好甜…………” 这样一个如孩童般的动作,却让两个男人都呼吸粗重了起来。 江弈微微眯起眸子,而陆随舟则紧紧盯着岑澜上下滚动着的性感喉结,直到岑澜半张开唇瓣,微微含住一颗山楂…… 两个人的眸光都因为他含东西的动作滞了滞。 这山楂是西洋山楂,跟车厘子的大小差不多,于是岑澜含进去后也只是嚼了几下就吞了下去,接着又意犹未尽舔了舔他自己嫣红的唇瓣。 但这一次,两个男人的yuhuo真的被他在不经意间完全撩了起来。 江弈比陆随舟好一点,毕竟岑澜每天都和他在一起,两个人每晚都会发生关系,于是他还能微微克制住。 但陆随舟就不一样了…… 他被面前的心上人撩得下腹guntang,不得不站起身辞行准备离开,临走前还让岑澜打包了三串糖葫芦回家,至于他回家之后怎么处理自己的欲望,那就不得而知了…… 送走了陆随舟,江弈看着自己有些愣神的小爱人,笑得有些深意。 他捏了捏岑澜的小脸,低声戏谑,“sao老婆,你是故意的吗?” 岑澜闻言怔怔,一脸的莫名其妙,“什么呀?” “故意当着我和陆随舟的面用舌尖舔东西,做出一副色色的样子。”江弈的眸子里带上几分yuhuo,声音沙哑,“难道你已经准备好了要三人行?” 岑澜被他说得满脸通红,“我才没有…………” “真的不想?“江弈笑得有些宠溺,一点都没有要怪岑澜的意思,相反地,他将岑澜抱得很紧,两个紧紧贴在一起,而他下面早就硬了的jiba更是隔着裤子抵在岑澜的腿心,”刚才陆随舟看你舔冰糖葫芦的样子,一定硬了……否则,你以为他会舍得那么早离开吗?“ 岑澜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面前的爱人,“怎么会……唔,我什么都没做……哈啊…………” 他惊呼般的语调到后来因为江弈对他胸口的揉捏而变成细细的软糯低吟,很快他就被男人欺负地呜呜咽咽,满是水意的眸子恍恍惚惚,“老公…………” 两个人还在雪地的亭子里,外面飘着晶莹的雪花,而他们则大白天就在这里又摸又蹭。岑澜的脸红的跟血一样,他支支吾吾想让江弈抱他进去,可江弈只是轻笑着,一边挑拨他的情欲,一边继续刚才的对话。 “sao老婆刚才含冰糖葫芦,连我都看硬了,陆随舟为了追你禁欲那么久,怎么会没有反应?你是不是故意那样含东西的,那姿态跟今早上给我含jiba时候一模一样。” 恶劣的男人说完这句话,还用指腹抹过岑澜嘴唇的形状,接着他贴在岑澜的耳廓边,性感又沙哑地问道,“sao老婆有没有给陆随舟舔过jiba?嗯?” 岑澜脑中瞬间闪过了和陆随舟上床的画面,他浑身发颤,疯狂摇摇头,眼角都沁出泪水,看上去可怜兮兮。 “真的吗?”江弈认真地看着他,接着用舌尖舔去岑澜的泪花,无奈又温柔地看着他委屈的面容,“怎么办,我是不是太恶劣了……” 回应他的,是怀中小娇妻抽抽噎噎的泣声,这让江弈的心又酸又软,他抱着爱人,带着歉意地叹息道,“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想到我的阿澜给陆随舟舔jiba的模样,我也会硬得厉害,”额头抵住额头,呼吸交融间他柔声问,“你说,我是不是太变态了。” 丈夫英俊的面容近在咫尺,勾得岑澜呼吸都乱了。 他更加顾不得江弈在说什么sao话,只知道用力抱住爱人的后背,呜咽道,“没有……老公不是变态……我最喜欢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