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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不要说了

    字音稍微好点之后他们就搬了家,从偏远的郊区搬到了市里的某高档别墅区,原因无他,只是因为字音在慢慢变好,想慢慢变好,季青临就依他,人多人少,愿不愿意接触,他都想满足对方,字音迈不出去的,他愿意牵着他的手去走。

    ·

    半夜,字音醒了,嗓子发干。

    季青临今天加班,是在公司解决的晚餐,他一个人在家,阿姨给他做好饭就回去了。

    没大人在家的结果就是孩子不吃饭光吃薯片了,于是这会儿渴醒了。

    季青临已经睡着了,两手规矩交叠放在身上,头微微朝他这边侧了一点。

    字音转过身,挪过去,一手抱住对方的胸口,将头枕在对方肩上。

    “……嗯?”

    季青临下意识摸了摸他的手,紧接着转身把他搂紧了,闭眼低头亲了亲他的耳朵。

    “怎么了?”

    字音在被窝下蹭蹭他的小腿,抬头小声说:“口渴,想喝牛奶。”

    “唔。”

    季青临应了,没动,又躺了会儿才睁眼,看见怀中人毫无睡意的清明眼神,笑了:“睡不着了?”

    字音摇摇头,玩着他的睡衣扣子。

    季青临又抱着他亲了两下,才掀被起来:“等着。”

    卧室门开着条缝,字音歪在枕头上,柔柔的床头灯光下,空气也温温柔柔的。

    他听见对方下楼的声音,听见拐角的大钟走动的声音。

    窗外起风了,不知有没有吹着阳台的花苗儿。

    微波炉加热的动静从厨房里传出,他忽然想起季青临晚上下班,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只围着条浴巾,水珠子从胸口往腹肌流,淹没在腰间的布料里,人鱼线也被藏住了一半。

    他翻了个身,又想到原本晚上想做的事情,他想zuoai,已经做好了所有准备,清理扩张都做好了,但季青临却在加班。

    “叮——”

    微波炉里的暖灯灭了,季青临开门拿出温牛奶,转身看见厨房门口的人。

    “怎么下来了?”

    无声无息的,字音夹着双拖鞋,肩膀抵着厨房门正看他,两手拽着睡裤拉了拉。

    他没说话,走近接过牛奶喝了一口,然后放下了杯子抱住了季青临的腰将脸埋了进去。

    “?”

    “想要。”闷闷的声音传出来,季青临一愣,然后反应过来,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不喝了?”

    字音摇摇头,脸颊蹭着他的胸口。

    “抱你上楼好不好?”

    还是摇头,怀中人抬起头,眼神晶亮,突然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下巴,一股奶味儿,他听见字音说了两个字,随后马上红了脸,抱着他撒娇似的晃了晃。

    “好嘛?老公……”

    季青临眼神暗下来,抬起对方下巴,拇指揉了揉那害羞的眼尾,字音便猫似的将脸歪在他掌心里蹭,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他。

    他按了按对方的发顶。

    字音抿出一个有点羞涩的笑,两腿软了、顺了,摸着季青临的衣裤滑了下去。

    松垮的睡裤很好脱,往下拉一拉就能看见内裤,那里已经鼓起了一包,字音毫不犹豫地用手掌揉了上去,他听见头顶呼吸加重,脸上有点烫。

    “乖宝。”

    内裤被拉下,迫不及待的大家伙弹了出来,字音愣了愣,然后张嘴有些费力地含住了顶端。

    “唔……”

    “用舌头,别急……”季青临声音有些哑,不自觉地自己挺了挺腰。

    字音不常做这事,他也不舍得,但偶尔对方会提出来“想吃”,他当然满足。

    口腔湿热容量却没那么大,含住半根已经是吃力,字音开始红眼,有泪水从眼尾滑下来,一套下来,吐出时像松了口气,嘴唇又红又湿,裹着硕大的guitou舔了两下,抬头看季青临的眼里有些委屈。

    季青临摸摸他的脸颊,问:“还吃吗?”

    对方乖乖点点头,又马上迫不及待地张嘴去含,这次含得比较深,到了喉咙口,季青临能感到瞬间变紧的甬道,尽头像是一直有什么东西在吸附顶端,那滋味难言,叫他差点没忍住。

    他闭眼后仰着靠在冰箱门上,慢慢挺着腰,安抚地摸着字音的发顶,听见胯下传来的细微动静。

    口水的动静,菇滋菇滋地响,像在caoxue,却又不像,这xue长了根舌头,直往他马眼里钻,揉着、顺着、吃着,叫他忍不住想凌虐。

    “宝宝……唔——”

    字音张嘴喘气,眼神很朦胧,一眨,眼泪就下来了,流转到尖尖的下巴上,然后他伸出一点舌头,两手握着粗壮的yinjing,嘴巴开始吃糖一般吃着顶端。

    时不时揉两下下面沉甸甸的两颗球,舌头沿着柱身往下,还要含住球体吮一吮,鼻腔里发出勾引人似的难耐动静。

    “嗯……唔嗯……好大……”

    他说,撒娇似的抱住季青临的大腿,抬头用湿漉漉的大眼看对方,屁股在下面干坏事,已经全然跪坐在了季青临脚背上,内裤估计都湿了,正一下下蹭着男人的脚。

    季青临捏住他的后脖子将他做出后仰的姿态,看见小朋友睡裤顶出一个圆弧,湿了一片,顿时就忍不住了,低头狠狠咬了一口对方的嘴巴。

    “射了?”他问,看见字音撅着嘴委屈地点点头,“发大水了这是,怎么办,还要吃吗?”

    字音哼了两句,还是重新凑过去埋进季青临胯间,软软的声音传出来:“先吃老公的。”

    硬如烙铁的性器有些粗暴地塞进对方的口腔,软舌头不会抵抗,只会绵绵地舔,混着湿滑的口水,乖巧地舔吃男人yinjing,发出yin靡嘬吮的声音。

    “老公的牛奶给你吃好不好?”

    “……呜——太、太大了……老公……射进来……”

    “乖——”

    字音胯下蹭着季青临的小腿,嘴里吞吃着性器,脸上露出沉迷的痴情神色,下巴亮晶晶的,发出猫发情似的动静。

    季青临忍不住,揪着他的头发猛顶了几十下,字音红着眼流泪,柔软的喉咙口被抽插地发疼,却仍旧不忘去吸食yinjing顶端流淌的清液。

    “呜——嗯呜……”

    大股大股的jingye喷进口腔,字音皱眉,喉结滚动,竟是含着yinjing就这么把射出的jingye都咽下了,吃完、咽完,还要捧着那根尚未软下去的雄物舔舐,舌头绕着顶端的尿孔吸,直到整根性器都被他舔遍舔干净,他才满意地抬头看季青临,撒着娇的,跪在地上用脸蹭了蹭对方的大腿。

    乖得不像话。

    季青临忍不住了,一把拽着就把人提起来了,亲上去时凶地想要吃了他。

    他听见字音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喊疼的声音,胳膊却又绕上了他的脖子不放。

    “嗯……嗯……”

    几个婉转的音勾的季青临狠狠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又紧跟着大手掐上去,使劲揉了两下,字音睁着又纯又欲的眼睛看他,跟他撒娇,跟他发浪,要他疼,也要他抱,最后咬着他耳朵带着哭腔说“痒,要老公……”

    “这就给你……乖宝……我的乖宝……”

    季青临托着他屁股一抱,把人放在大理石台面上,那睡裤直接被他拽下丢到了地板上。

    字音哼着哭着,舌头从他的嘴里退出去,移到了耳朵后面,再移到了脖子上,胸口上——

    吐出的rutou沾着晶亮的口水,字音双手发软,撑不住了,干脆向后一躺,然后看着厨房的小灯哭了出来。

    下面被咬住了,甚至等不到内裤脱下,季青临已然等不及,张嘴就含了上去。

    小小的一团,yingying的,鼓鼓地,勾引着他。

    腥味,jingye的味道,字音已经射过一次,季青临毫不在意,像圈占领地的野兽,掐青了字音的腰,张着嘴对着人家的下面又舔又咬,把人弄得哭叫不止,被包裹着的yinjing却烫的不像话,混着已经湿掉的贴身的布料,黏糊糊地粘在胯下。

    “啊——!啊!呜——啊嗯——!”

    字音开始叫,咬着自己的手背,一下一下,喉咙里似乎只会发出这样的动静,他缩着屁股喊“轻点”、“不要了”,却仍旧没被放过。

    内裤被扯下,湿热的口腔彻底地包裹住了那根yinjing,他一下子舒服地像要死过去,大口喘着气,脚趾勾着季青临的背,肩胛骨抵着大理石台面,腰悬空拱起一座小桥。

    “呜……啊啊啊!——!”

    季青临却不停下来,包着嘴里的东西吐出yinjing,紧接着两手抬起对方的屁股,将头埋了下去。

    说起来,他似乎从未为对方做过这件事,眼下却是真的情不自禁。

    嘴里的jingye被他吐在眼前的xue口上,那里一缩一缩,竟是试图将jingye都吃进去,他看了两眼,张嘴咬在了对方的屁股上,然后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字音哪儿知道他要做这个,一下子愣住了,胸口涌上一阵热潮,反应过来后又羞又急,拿脚去踹对方的肩膀,被大手抓住了往上一抬,xue口整个暴露在空气里。

    舌头舔上来了,季青临在舔他的那个地方,那个马上要被cao的地方。

    字音哭了,这下不只是爽的,心中情思错综复杂,竟一下子哭得停不下来了。

    可季青临太坏,他越哭,越是要舔、要吸,舌头浅浅戳刺xue口,甚至威胁似的要咬,又忍不住抱住屁股将脸埋进去。

    腥sao、湿热,他却舍不得拿开手移开嘴。

    他的字音被全部地抱着,被他极力疼爱着,嘴巴、舌头、yinjing,全部都要舔要玩,舌头麻了,xue口红肿,他还不愿停下。

    踹他肩膀的脚也从挣扎不停到软绵绵地朝两边摊开,只有头顶的哭声还在持续,让他心里发疼发软。

    欺负够了,字音的yinjing却又立起来了,季青临用手揉一把,然后把人抱起来。

    “呜……嗯呜——”字音揉眼睛,眼泪滴答不停,被抱起来就躲进对方肩窝,弓着背哭得很委屈,又很难过。

    “宝,老公亲亲,乖宝,不哭了——乖乖。”

    季青临尝试去抬他的下巴,都被对方挥开了,怀中人顶着硬起的yinjing哭得停不下来,场面一时又滑稽又惹人疼。

    直到抱着哄了有五分钟,字音还是抽抽搭搭停不下来,季青临才发觉不对。

    “怎么了宝?乖乖……怎么了?”

    字音仍是摇头不说,季青临的睡衣都被他哭湿了,下面那根东西也软下去,可怜兮兮地垂着。

    季青临好话说尽,哄劝不成,只好强行捧起对方的脸,一手掐住他后脖颈,看见那双漂亮的眼睛此刻可怜地耷拉着,泪珠子断了线似的跑出来。

    抵着额头,季青临问他:“刚刚那样难受吗?”

    对方还是摇头,却伸着手要来抱,季青临没答应,又问:“那为什么哭了,怎么了?不愿意告诉我吗?”

    字音紧紧抱着季青临的脖子,两腿也牢牢夹着腰,被抱着哄了好久,抽泣声歇下时季青临去拿一旁的牛奶,已经又变得凉了。

    怀里人就着他的手咕噜咕噜喝了个干净,最后垂着湿漉漉的睫毛乖乖地亲对方。

    “老公……”

    “嗯……”季青临拍拍他的背,“到底怎么了呢?是不喜欢那样吗?”

    再三追问下,字音才嗫嚅着,贴合对方的嘴唇小声说:“那里不可以……不可以……用嘴巴……”

    “为什么不可以?”季青临反问,温柔地亲他的眼皮,“是害怕吗?”

    “唔……”

    “不是洗过了吗,对不对?睡前在浴室里,看到你拿出来的那些东西了……是不是?宝贝,看着我说——”

    季青临抬起他的脸,在对方眼里看到某种复杂的神色,字音轻声开口:“不要老公……弄那里……”

    他心里有障碍,总觉得那里不干净,他不想要季青临这样为他做,一想到刚刚的场景他胸口就涌出激烈的矛盾,哪怕睡前确实已经认真仔细清理过了。

    他耍小性子,要季青临的宠爱与拥抱,金丝雀般被养着,什么都拥有最好的,明明他如今才是一无所有的人,但季青临却从来不那么看。

    季青临从来没有把自己当做给予方,他以为他们是平等的,因为字音给了他世间绝无仅有的爱与感情,所以他愿意惯着对方的骄纵,愿意去带他走向更好的未来,也愿意原地等一等,等一等他的宝贝。

    季青临要与他举案齐眉,但他将对方当做了信仰。

    所以刚刚季青临那样亲他下面的时候他崩溃了,他在被全世界他最喜欢的最爱的人亲吻他污秽的身体,不知为什么,他在那一刻突然也明白了来自季青临的同样炽热的爱意。

    他从未将他举起或踩低,他一直在努力地牵着他的手,与他并肩而行。

    而事实上他们其实也很少在没清理的时候就zuoai,最少最少也要简单洗澡,字音因为从前的事情在某些方面会过度注重,在后来的生活中有一些细微的偏执行为。

    “宝宝?”季青临摸摸他的耳朵,又亲亲他的嘴唇,“不难过了,是老公不好,下次不这样了……”

    这次字音主动抬头,看着对方的眼睛说:“老公不要生气……”

    “怎么会,音音最乖了。”

    ……

    两人抱着,厨房的窗户外面是他们的小院子,当时种下的向日葵已经长高了,垂着青青的脑袋在微风里轻轻晃。

    说开了就好了,季青临摸摸他的脸颊,怜爱又庄重地亲吻他的额头。

    “这只是一件小事,就像音音愿意亲吻我一样,我当然也想要让音音舒服,当然也想要亲吻你的身体。这些行为里只有愿意不愿意,懂吗?因为我爱你,所以我愿意——”

    字音点点头,他懂的,他知道。

    “那么——”季青临捧着他的脸颊,“下次,还可以吗?”

    “……”字音咬了咬嘴唇,然后轻轻把脑袋杵在对方的肩上。

    他听见对方的笑声,于是不好意思地更用力地抱紧了季青临的身体。

    “……很舒服对不对?”到底没忍住,季青临还是问了,有点逗弄调趣的意思,低头亲吻对方的耳尖。

    然后被字音抱着脖子晃了晃,撒着娇恳求他“不要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