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课程(6)疼痛
早晨 最后一节课了。 周依旧准点,还是那身笔挺的西服,那是那个黑色的行李箱。 “用您这儿的还是用我的?”周依旧这么问,东西要带是他的规矩,用不用客人可以选择。 “都行。”林锐难得的放松,他端了一杯早晨的咖啡靠在游戏室旁边看着周:“他痛感以前表现的怎么样?” “不太好……”周抿了抿嘴唇:“准确来说,不及格,几乎没见过因为疼痛高潮。” “这事你们会负责的,对吧。”林锐面前的咖啡杯冒着热气。 “当然。”周点头:“这是奴隶必备的反应之一,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周说完,林锐点点头,他转身去了楼下。 楼下有一个健身房,说不上是为谁准备的,他将跑步机的速度调到6,戴上耳机,不知名的英文歌曲响起来。 如果说奴隶的所有行为都是用鞭子教出来的,那么疼痛训练,用的就是倒刺的血鞭,他知道自己不忍心看,他没有沈夜坚强,所以他宁愿离开。 在上课之间,他吻过了沈夜,用一场极烈的性爱告诉他,自己对疼痛反应的奴隶没兴趣,他希望沈夜的身体在多么剧烈、多么诱惑的鞭打下依旧冷清,沈夜一口答应。 “可能会见血。”沈夜想了想:“主人觉得脏就别看了。” 不知道是谁在安慰谁。 总之两个怀抱拥在了一起。 游戏室。 一贯的跪姿,周手里的鞭子浸了一晚上的春药,在手里发出yin秽的光。他知道沈夜的身体问题很大,本身没有痛感的天赋是第一,艾尔克给他施加了太多的虐待是第二,最重要的是。 他的灵魂从未认可自己是一个受虐患者——即使成为了27,他想做的只是取悦别人来换一个拥抱。 取悦别人。 不代表可以取悦到自己,能忍而已。 他的鞭子从沈夜的rutou、性器以及后xue上落下,他被打的全身哆嗦,一条条红痕斑驳着爬上皮肤。血珠从破皮的伤口渗出来,春药从上头渗进去,沈夜发出一声呻吟。 但很快,被媚药燃起的火又被疼痛压了下去。 没意思,艾尔克经常这么评价对他的鞭打,连哭着求饶都不怎么会,像个雕塑。 周打了一轮,然后将手指伸进了沈夜的后xue里。还含着按摩棒的后xue被轻松的拉开,里面潮湿的透着水,但并没有很多,还不如他手指勾两下来的有用。 “不舒服吗?”周看着跪着的奴隶。 “舒服,先生,奴隶很舒服。” “我问你实话!” 奴隶的身体一颤,抬头战栗的看着他:“先生……奴隶……奴隶没有什么感受……” 怕吗?面对周。 怕的。 跟调教师在一起的回忆大多不良,而跟周在一起,不管是地下室里被串成rou串的A级奴隶还是犬舍里沸腾的狗,都不是什么良性的回忆。他总是表现出怯懦以及自我厌恶的一面,如同现在,但他的恐惧并不生根于内心。 被主人抛弃才是最大的恐惧。 主人要他挨打,要他别发情,要他证明周是个没用的调教师。 那么这就是任务,他甘之如饴。 周长叹了一口气,从箱子里拿出了一根电击棒。电击是人类能承受的最大疼痛,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使用这个手段。 但是……他得先跟奴隶的所有者说一声。 周让沈夜跪好休息,到达了楼下的健身房,林锐正带着耳机跑步,一曲终了,才喘息着将耳机摘下:“怎么了?” 他对周的态度不算太客气,想到沈夜正在遭受鞭打,多少有点颐指气使的意思,而这个看起来冷冽的男子居然就这样笔挺的站在他面前,等他耳机里的蕾哈娜唱完最后的两分钟。 与楼上,站在沈夜面前的态度泾渭分明。 “是这样的,先生,您的奴隶可能对疼痛没有什么反应,我可能会考虑用电击设备。” “有必要到这个地步吗?”林锐皱着眉,似乎在指责周。 “呃……很抱歉,但目前这可能是最好的办法。”周对林锐微微低下头。 客气,恭顺,服务态度极为良好。 “不会对您的物品造成永久损伤的。” 仿佛一个机械维修师,在谈论他不太中用的电脑。 “好吧,你试试吧。”林锐点点头,重新将耳机带上,周点头,离开了健身房,让他继续跑着步。 这就是等级差。 在林锐面前,周只是一个服务人员,而在沈夜面前,周是执掌生杀大权的神。 林锐并不如沈夜优秀,他只不过是幸运的站在了客人的位置上。 是什么导致了这样的失序? 林锐从跑步机上下来,他的汗将卫衣浸透。 可能是……不受管控的,人的恶意,以及自负吧。 楼上。 下午四点了。 课程过半,沈夜被捆在木马上。 他的后xue被粗大的按摩棒插入,但没有动,电击器从按摩棒里传出,深入到他的后xue里,周按下按钮,沈夜就会如同痉挛一样战栗并发出痛苦的喊叫,可他的性器还是没有硬。 后xue滴答着流着水,哆哆嗦嗦的含着身体里的东西,却并没有迎来高潮。 要是普通的奴隶,早在第五鞭的时候就会被打到高潮逼近,电击棒插入的时候他能陷入极限高潮的地狱当中。 沈夜没有。 只是痛,只是皱着眉头,咬着口枷苍白着脸色,在哀嚎中陷入昏迷。 周用一阵清醒剂将他打醒,他想起来在几个月之前,艾尔克为了折磨他,在轮jian他的同时就用几乎能烧焦皮肤的电击棒灼烧了他将近一夜。 这种事艾尔克没少干,最终的结果就是沈夜的耐痛程度越来越高,高到……现在这个令周无可奈何的样子。 这是什么烂摊子! 周有些心烦气躁,他踢了木马一脚,剧烈的晃动让沈夜睁大了眼睛,呜咽着颤抖双腿。 “怎么了?”周将口枷取下来,他必须保持冷静,不能让一个奴隶把自己弄烦心。 沈夜想说自己快高潮了。 还是闭了嘴。 他不是因为疼痛高潮的,而是因为刚刚按摩棒冲进身体深处的那两下。他太敏感了。 可他不敢跟周说,奴隶在调教课上随便高潮是明摆着皮痒,他垂下了眼睛,拐了个弯,说了另一句话:“奴隶……没有用……” “你是没有用。”周看着沈夜,沈夜的睫毛颤了颤,这种话总是能让他分外难过。 但骂他也没用,体质能背30%的锅,剩下的70%至少有一半在艾尔克,最后再剩下的,应该是他始终放不下自己内心的某根弦了。 “你是个贱货吗?”周在他耳边问他。 沈夜听到这句话带了点哭腔点头:“是,奴隶是贱货。” “可你怎么连打都没办法打硬?你不喜欢先生打你?你是不是连贱货都不如?” “喜欢……但是……”沈夜几乎要哭出来:“奴隶没有用……” 没有用。 这句话对他来说是最大的惩罚了。 周叹了口气,对他讲了最后一句:“如果你要让先生喜欢,就得让他打得开心,sao一点,知道吗?” 沈夜点点头。 他的眼泪将瞳孔蒙住。 周自以为戳中了沈夜的痛点——虽然的确如此,但他却不知道剩下可以改变的30%被林锐横刀拦住。 “你不用因为鞭打而勃起,或者更湿,主人就喜欢你这样冷清的宠物,不喜欢那种太浪的。” 林锐这句话将沈夜的灵魂包裹住,从此无人可以撼动。 下午五点十分,课程结束。 周罕见的拖了堂,他找到刚刚洗完澡出来的林锐深深的鞠躬,致以歉意:“很抱歉,课上完了,但是没有什么用处。” 倒是很诚恳,作为服务业者来说,非常坦诚。 “为什么?”林锐擦着头发皱眉:“你们不是说一定能训好的么?” “是的。”周点点头,自愿的背下了这个锅:“这样吧,我下午再给您免费补一堂课,可能会采用某些激烈的手段。” “你可以试试。”林锐用有些狐疑的眼光看着他:“但是不要做的太过分,这东西我还要用的。” “明白。”周抿着嘴唇,有点沉痛的离开。 林锐目送他离开别墅,上楼打开了游戏室。沈夜全身上下布满了伤痕,rutou、后xue旁更有血珠一点点渗出来。 “怎么打的这么重?”林锐伸出手,突然对所谓激烈的手段产生了恐惧,都已经见血了,激烈的话会有多激烈?! 沈夜的胸口轻轻的起伏,他看见主人来了,放松的跪坐在了地上,伸手抓着他的裤子。林锐将他抱在怀里,听他笑着说:“不疼,沈夜不疼,让他打吧,沈夜一次也没有高潮,xue里都没有多湿。” 仿佛在炫耀自己的战绩。 林锐亲亲他的脸,他发出小孩子一样的笑声。 “主人能亲沈夜一下吗?” 林锐没有回答,只是吻住了他的嘴唇。 沈夜没告诉林锐自己在与他唇齿相碰的一瞬间就差点高潮,还好忍住了。 林锐是他最好的春药和止痛剂,在拥抱过后,他觉得哪里也不疼,全身轻飘飘的像在做梦。 下午。 周将沈夜紧缚双手吊了起来,分腿器绑在他的膝盖上,让他将两腿分开。他用藤条抬起沈夜的性器,在上头落下一鞭,沈夜只发出闷闷的一声,之后再无反应。 他低垂着眼睛,漂亮的五官在有些昏暗的灯光下只勾勒出一个轮廓。 周将手指深入他空无一物的后xue当中搅动,水声传来,他很快发出难耐的呻吟,两条腿想要并拢摩擦却不得。 “想要了?”周问他。 沈夜的呼吸急促:“是……是的……想被先生用。” 这句话不是假的,他的后xue只要稍稍撩拨就会流一地水了。 周轻轻笑了一声,他手上的动作剧烈的抽插着,沈夜被插的全身颤抖,几乎就要升到高潮上去,周的手突然停了。 退出来,留下一个空虚的、不停蠕动的后xue。 “先生……啊……” 沈夜的身体饥渴的过分,这件事在调教师内都知道。 周没回应,拿来一个扩肛器将他的xue口撑大,几乎扩到能容纳下一个拳头的地步才放松。他的身体被拉到极限,抬头全身肌rou绷紧,又在努力让自己放松。空气涌入rouxue当中,他饥渴的所有细胞都在蠕动颤抖想要吞吃些什么,周拍了拍他伤痕密布的臀,将一个苍耳一般的金属从口袋里拿出来。 沈夜看见了那个带着勾刺的小东西,恐惧的瞳孔都开始变大,他嚅噎着开口:“先生……会……会受伤的……” “受伤怎么了?”周漫不经心的将十几个苍耳放在一边的桌上。 “后xue……后xue伤了就不能伺候主人。”沈夜无比惊恐的颤栗着:“先生……求您……” 周也很犹豫。 这还是实验所的试验品,其实算是一种让奴隶听话的刑具。小东西不仅能滚在肠rou里扎着柔嫩的肠壁,还会轻轻的放出电击与振动,快感和痛感完美的混合在一起,将人逼入极限乃至打破极限。 这东西不会把肠道弄破,但见血总是难免,养回来需要的时间也因人而异。 他不确定林锐是否能接受,踌躇了一下,他在书房找到了在看书的林锐。 “前提是要有用。”林锐头也没抬的说:“你不要搞得反应没有,人还得去养病,那我找你上这个课有什么意义?” 他问的很明白了,但周没什么特别的选择。 左右都是教不好,还不如试试。 周走到了游戏室里,将沈夜放下来,让他以跪趴的姿势自己将后xue打开。沈夜害怕的指尖都是冷的,他不是怕疼。 他是怕坏了,不好玩了。 “不会坏的,放松。”周知道他的顾虑,拍了拍他的肩膀。沈夜记得主人的叮咛,闭上了眼睛。 他感觉到十几个小东西滚入自己的身体,柔软的肠壁被尖锐的东西刺激,轻微的疼痛,但更多的是瘙痒。 周将扩肛器拿来。 命令他紧闭双腿,自己收缩后xue。 沈夜自己调动着肌rou,让后xue轻轻的合拢—— 苍耳扎在了肠壁上,他疼的脸色发白。 “并拢。”周没有感情的命令,一鞭抽在他的屁股上。打开了震动。 后xue仿佛被一千根针给扎穿,震动引起的情欲让他的肠道下意识的蠕动,但蠕动又带来了更加剧烈的疼痛,他的后xue很快被扎的难以合拢,周就用一个肛塞将他的后xue给堵住。巨大的肛塞把苍耳往里面又推了一点,更加细腻的rou被疼痛刺激。 他觉得自己要被扎穿,哭喊出来。可面前的人根本无动于衷。 “疼……奴隶……奴隶要坏了……先生……奴隶要坏了!” 不会坏的,实验表明几乎没有奴隶会被这东西真的搞坏,但极其尖锐细密的疼痛会带来这样的错觉。 沈夜不敢躲,他依旧跪趴着,在周鞭打他的时候他还必须努力的保持跪姿。他的全身都在战栗,电击出现了,一阵匪夷所思的痉挛后,快感混合着疼痛果不其然的冲上头顶。他麻木的张着嘴,灵魂几乎要从这个躯体抽离。 “啊……啊……” 他如同被扔上岸的鱼,无处可躲,只剩下痛苦可言。 有快感吗? 有。 细密的针刺带来的疼痛并不到灭顶的程度,但他的身体太喜欢快感了。十几个小球来回的震动让他时刻徘徊在高潮的边缘,他在电击、针刺和鞭打从里到外的刺激下完全没有力气控制高潮,按理来说,他应该已经潮吹了无数次。 那为什么没有? 可能是林锐的那句话:“你不是一个随便因为疼痛就会高潮的yin乱奴隶,是吗?” 是。 他当时点头说了是。 所以在周将震动与电力调到最高之后,他只是发出了如同被地狱滚石碾过一般的哀嚎,却没有再硬多少。 他不是一个,因疼痛就会高潮的,yin乱的奴隶。 他是主人,听话的小宠物。 周看着地上已经瘫软的人,他无力保持跪姿,汗水从身上流过,落在地上变成了殷红。他的眼睛里全是眼泪,哭的不知所以,但依旧没说出多少句谄媚的哀求。 他承受不住这样的痛苦,晕过去了一次,又被针剂逼迫醒来,于是便麻木的张着嘴瞪着眼睛,仿佛一具被抽干灵魂的傀儡。 但他没有高潮。 性器终于勃起了一点儿,很快又灭了下去。 他倒在那里,身体只偶尔发出一点痉挛,如果不是能看到胸腔的起伏,几乎无法分辨他是否活着。 奴隶…… “没用啊。”周有些无奈的将鞭子扔在地上,他将肛塞拔开,yin液混合着血水流出来。 沈夜的身体弹了一下,蠕动了一点儿,周以为他终于高潮了,抬起头,才发现林锐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 “怎么搞成这个样子?”林锐的语气不算很重,但的确带着些不满。 “很抱歉,先生。”周看着这一幕,仿佛看到客户的机器被自己修的七零八碎:“方法都用过了,实在是没办法。” 他叹了口气,低下头将苍耳一个个拿出来,开始给自己收拾残局。 “你不是说你们的课程一定能达到目的吗?”林锐挑起了眉头。 “寻常来说是的……但是……”周看着奴隶的样子觉得自己的确没办法解释:“是我无能。” 没用的人倒置。 沈夜发出了一个极其浅的“啊。” 周有些恍惚,他发现自己好像差一点走艾尔克的老路。 “这样吧,先生。首先您放心,这东西不会对他造成任何永久性损伤,最多养两天就好了。”周看向了林锐:“陪护费用我出,私人再赔偿您十万欧的护理费。” “课呢?”林锐点到了重心,反而追问:“总不能就这么不上了吧?” “要不给您换个人?”周想了想问道:“我记得27号也有隶属的调教师,可以让他来试试。” “不是你吗?”林锐分外明知故问,两个人对话时,他完全没有理会躺着的沈夜,将地上的人当成一个器具。 周摇摇头:“啊不是,只是我刚好也是这个国家的人,最近在负责本国区域的业务,所以也只是为了方便。” “那换别人试试吧。”林锐点点头,他看着周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我会说是奴隶比较麻烦,你又忙,所以我们商议后达成了一致,你的水平和服务没有问题。” 周长舒了一口气:“谢谢。” 鞠了个躬,转而离开了别墅。 林锐听见周关上大门的声音,这才冲到了沈夜的面前将他抱起来,沈夜死灰色的脸上满是冷汗,他睁着苍白的眼睛对林锐笑了:“主人……沈夜做的怎么样?” 他的声音虚弱的一塌糊涂,但灵魂的确坚强。 比站在门口几乎崩溃,差点没有装住淡定的林锐强得多。 “你做得很好。”林锐点点头,将沈夜抱进怀里:“你是主人最棒的沈夜。” 夜晚。 林锐带沈夜一起泡在浴缸里,他的皮肤上斑痕交错,一点点擦洗,一点点上药。 沈夜只是笑,插到痛的地方,也只是微微的皱着眉。 林锐看着他也是笑,他不是不心痛,不是不怕沈夜撑不下去。 他只是看着沈夜开口:“沈夜,你以后要相信主人,不管你哪里好,哪里不好,主人都会喜欢你。” “嗯。”沈夜点头。 他亲吻上沈夜的侧脸:“主人也要学会相信你,你很聪明,很坚强,你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