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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直掌门挨艹记(四)求艹卖计策马震捆缚射尿

    追去十五把刀,回来已变成十三把,霹雳火的威力着实强劲,便是武功颇高的老三,也不知是不是与聂钧虹纠缠久了些体力消耗过大,折在其中。虽如此,比起被用霹雳火一锅端了,却也要好上太多。

    十八刀失了五个兄弟,情形十分沉闷,虽见聂钧虹绞着两条腿在地上翻来滚去,yin叫连连,一时却也都没心情。霹雳火造成的火势不大,几棵树燃了一会儿便熄灭了,然而这树上烧焦的痕迹却是新鲜的,一眼便能看出问题。刀把子挥手叫人抱起聂钧虹,道:“此地不能留了,咱们再往前去,在一线峡埋伏下来。”

    聂钧虹哪是个安分的主儿,被老四一抱,便主动缠上去,腰臀摇摆耸动,去磨他胯间的枪。老四方才经了老三被杀的阵仗,想到老三今夜在他屁眼和嘴里各泄过一次,想是精血给消耗太多所致,固然yin心大动,却也忍住不去搞他。他们自林中牵出马匹上马,聂钧虹坐在老四马鞍前,两腿叉开,那屁眼里的yin水更是流个不停,很快将老四下裳裤裆都濡湿了,那裤裆里的roubang也早就翘起来,只是给衣裤挡着,还没露出锋芒。

    “驾!”一行十三人策马飞奔,聂钧虹浪荡的叫声随风播撒,刀把子烦心道:“堵上嘴!”

    老四果然撕下衣袖团成一团,把他嘴堵上,然而那坐在自己roubang上磨蹭的光裸翘臀,却是没办法止住。他被磨了一阵,jiba硬得发疼,想到这会儿搞完下半夜还有休息时间,何况镖行护着红货来到一线峡又还要很长时间,便抛下顾虑,解开裤头噗嗤一声顶了进去。

    聂钧虹嘴巴被堵,只在喉咙里发出尖锐的“呃嗯”声,身子更是疯狂扭动,像被扎在枪尖不断挣扎的大鱼。只是他的挣扎不是要逃离长枪,反而是让长枪扎得更深,深到他肚子都给顶出隐约的隆起。接下来都不用老四cao心,聂钧虹经过这些时日的cao练,早已熟谙在马背上吸啜roubang的本领,双手牢牢抓住马鞍前头的拱形扶手,起落吞吐,rou壁绞缠,再迎着劲烈的夜风,吹拂得他遍体舒畅,连rutou也仿佛在被那风刺着一般,爽得他几乎魂飞九天。

    往日白天里骑在马上被插,毕竟也要顾人眼光,他要穿戴整齐,只在衣服后摆下露出半个屁股好受底下挺上来的jibacao干,自己更是不能随意扭动,须得他们顺着马匹奔跑时的节奏在底下抽送。若在无人的郊野,他们动作便狂放一些,把他cao得发软,然而一遇有人,便又要压下来小火慢熬,那种被压抑着不能满足的感觉常常磨得他生不如死。此刻却发挥了马上狂cao的最大魅力,纵马疾驰与大肆吞吐都刺激得他roubang挺立,他却根本不管自己roubang,只要用老四的roubang来干自己屁眼,等插到肠子里那最舒爽的地方,前头roubang自然也就满足了。他吞咽着老四的roubang,还在馋着其他几人的roubang,又想起路晓东说的要来救他,心里又是激动渴望,又是焦急烦躁,不知能不能成功把他们唆使到豹子林去。

    刀把子明明说过接下来还要三人一组地干他,不但屁眼,嘴也要用上,那时嘴多少也能得些空闲。他那后xue已经yin媚入骨,巴不得再多几根jiba来满足,可惜体位所限,究竟只能一次纳入两根,他又着实不爱那些无趣的假东西,只能望jiba兴叹而不得了。

    老四被他疯狂绞缠榨取,jiba再硬也经不起这样折腾,一会儿便腰里一空,两囊jingye尽数被他吞进了肚子。聂钧虹回头哀求望他,虽不能说话,但意思很明显,还想继续被插。老四骂道:“sao货!今夜搞了这么多回,你还不知足!”

    那老五打马凑近,嘿嘿垂涎:“四哥,该我了。”说着伸手搭住聂钧虹肩膀,聂钧虹连日来在他们人人怀中轮转,哪里有半分避讳,身子一歪便栽去了老五怀里,接着被老五整个拖了过去,屁眼里抽出老四软塌塌的roubang来,还发出“噗叽”水声,当真是水性杨花。

    他们马上交接货物原是惯手,交接聂钧虹也极为熟练,聂钧虹被抱过去,这回却不是背对着,偏被老五面对面抱住,叫他一双腿脚盘在自己腰后,来了个“观音坐莲”。既然面对面,嘴当然不能浪费,老五立即扯出他嘴里的布团,啧啧有声地含住他的嘴,舌头像下体顶进屁眼一样钻进他的口腔,这上下道路本是连通,此刻出入口俱被插入,老五便爽得如同顶到他的心肝脾肾一样,上下尽皆卖力抽插,干得聂钧虹腿都盘不上去,不时被颠得落下来又勉强抬起,仿佛被他给cao得服了。

    一线峡到了,那两边山上光秃秃的尽是岩石,其实没什么地方好躲。刀把子弃马先登上山查看地形,老五也终于泄在聂钧虹屁眼里,喘了口气,用缰绳把他双手绑在身后,让他只能呆在马背上,也跟着上山。

    他们以为聂钧虹只被干了两次,sao痒难治,其实先前还有路晓东干过,他的yuhuo已经消了不少,见他们上山,颤声道:“此地凶险,只怕他们连探子也不会只派一波来查看,躲不过的。”

    刀把子已在岩山顶上,山顶那么高,只要俯身下去,山下便望不见。在这细长的峡谷中,前后仅容两骑一车通行,镖行人马势必被迫挤成长长一线,他们若能把镖行人马分割开,先抢红货,着其他人拖住镖头,便能成功。可聂钧虹说的也没错,哪家走镖会不清楚何处凶险,要过一线峡,必定会反复探看情况,一被发现,便难以偷袭成功。

    在一线峡折过的盗贼和镖行简直一样多,而他们刚刚还损失了五个人。

    刀把子查看了一阵,带着他们下山来,道:“聂掌门不愧是聂掌门,很有见地。”他这么说的时候,聂钧虹却还在马背上蹭着屁眼,惹起今夜还只干了他一次的人满腔邪火,刀把子说起“聂掌门”,那是火上浇油,想到这飞云派掌门一直臣服于自己等人胯下,甚至还主动出主意求cao,便是激动得不能自已。

    聂钧虹道:“我倒有一个好地方供你们选择……就是……就是……我还要吃你们jiba,才肯说给你们听。”

    他果然yin荡入骨,竟然卖计策也要求cao,老六当下就把他从五哥马上解下来抱到自己马上,笑道:“我这就给你吃。”说着翻身上马,分开那结实的臀rou,哧溜溜地就插进屁眼。聂钧虹爽得浑身打颤,道:“再向前跑,到那豹子林再停……”

    刀把子质疑道:“豹子林地势平缓,有甚好处?”

    聂钧虹一面嘶声浪叫,一面断断续续地道:“刀把子……只看地利,不知道……啊……还有天时人和么?想那豹子林……正因不险……嗯,好粗……不受重视……何况镖行走到那里……哈啊、哈啊……正、正是午后最热时,少不得……唔!要进林子歇息……”

    他被干得越狠,便越显得话语都是脱口而出,是被那老六从屁眼里直顶到他喉咙挤压出来的,全然无伪。刀把子道:“我们却如何埋伏?”

    “嗯……嗯嗯……到了地头……再说……”屁眼里roubang却是粗短,还顶不到他的最里面,只是撑得屁眼大开。好在他那屁眼确实是天生耐cao,就算头里被两根jiba撑开,到路晓东来干他时却已经还是紧缩回去,端的是弹性十足。他只觉里头更是空虚,摇头摆臀地嗷嗷直叫,待得老六缴械,已迫不及待地扑向一直跟在旁边的老七怀里。

    老七一把接住,哈哈大笑:“这sao货,真是好cao得紧。”当下也不废话,把他按倒在马头上,让他抱着马脖子,自己在马镫上半站起来朝下cao干他被马鞍前端拱起来的屁股。此时聂钧虹赤裸的胸膛被那飞舞的马鬃不断搔动,刺痒难耐,屁股扭得更凶了。

    十三骑疾驰了一个时辰,聂钧虹已又在马上换过三个jiba,终于到的豹子林附近。已经满足过的几个人绕着林子奔驰查看地形,聂钧虹却要再尝尝那被几个人一起cao的滋味,剩下五人便都进了林子,把他双手绑着吊在一根粗壮的枝杈上,那树枝便低低垂下来,让他仿佛能荡秋千也似坐在地上跳荡。

    一人拍着他的屁股笑道:“你成天只是吆喝不够,今天咱们团团围着你,看到底进得了几根。”

    聂钧虹既被吊着,那浑身更是任由他们采撷,哪顾得上计较这些。这是一向在妓院玩得最花的十三出的主意,他不但捆住他的双手,且拿了一根长长的绳索,从他的脖子套下来,打结后分别套到背后,接着向前分别一捞,捞住他两条腿膝弯,用力一拉,聂钧虹禁不住一声闷哼,两条腿便给折叠到身躯两边,屁股自然也大大分开,再一阵来回拴缚,直把他绑作了一只板鸭,除了屁眼和嘴还能动,哪儿都不能动弹。

    那十三得意抓捏着他的屁股,接着滑铲躺到他下面,一根jiba高耸挺起,刚好便没入他露出来的屁眼里。此时他占据了下方,聂钧虹前后还均有空隙,当下便被老十和十四占住,一前一后也只管往里顶去。聂钧虹嘴里惊叫一声,这等yin戏,他委实还没尝过,但觉屁股被完全分开,当中一根硬棒戳入,前后又来两根一进一出,插得他屁眼都要裂开,即使yin水再多,也只是滋润滑腻,他却是久违地又尝到了屁眼胀痛的感觉,一时兴奋得jiba乱翘,顶在前后老式肚子上抽搐不已。

    “聂掌门这根jiba倒也硬扎,可惜现在却是个摆设。”

    老十伸手握住揉搓,聂钧虹手脚都给绑得紧紧的,全靠着底下十三垫起的高度,才不至于被吊得太难受,哪还能反抗他的玩弄,只是抽气惊叫,一声还没叫完,嘴里却给两根jiba一塞,顿时塞得满满当当,便连活动一下上下颏都不成了。

    这一顿好cao,聂钧虹被五个人围着上下同时cao干,屁眼胀疼,嘴也完全被cao爆了,而他被绳索捆缚着没法动弹不说,被干得死去活来的同时还要被头顶那根树枝坠着不断起落晃荡,那滋味却是更特别了,便是久经rou搏的聂钧虹,也被cao出了眼泪,呜咽不已。

    “看来聂掌门虽然贪心想多吃jiba,却也有个限度,一个身体两个洞,同时满足我们五个人,已经是顶级窑姐儿也学不来的技术了,真不愧是掌门。”

    聂钧虹没有反驳的余地,嘴里那两根同进同出,他喉咙都快被插烂了,屁眼更是前所未有地发胀,胸前rutou和下头roubang也在被肆意蹂躏,他头一次觉得自己要被cao坏了,喉咙沙哑地呜呜直响,却没人理会,只管cao弄。

    探察完地形的几个人陆续回来,见他们如此乱搞,诧异之下也只是再次震惊于聂钧虹的耐cao,却不知道聂钧虹正被干到崩溃边缘,屁眼里外都是高潮,一波接一波地击打着他的腰子,叫他浑身肌rou乱颤,很快便全身瘫软了。只是手被吊着,腿被捆着,脑袋腰身均被他们用手抓着固定住,依然是一副yin靡姿势,除了玩他roubang玩出了jingye,谁也没察觉他软到烂熟。

    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喷出来的了,yin水、jingye、眼泪、汗水……聂钧虹迷迷糊糊地承受着持续的cao干,心想:还能被榨出什么来?……

    老十一声惊呼,手里那根软下去的roubang被他们顶得颤动,忽然竟飙出一股尿来,先还点滴细小,被干得狠了,仿佛尿道也干通了一般,渐渐畅快起来,竟实实在在地往身下浇了一大泡尿。十三在底下被他尿透了,道:“cao!竟被cao尿了,看来聂掌门是爽到头了。”

    “干死他!”

    几个人愈发振起雄风,往那嘴里xue里只是乱入,入得聂钧虹险些断气,才纷纷泄在他体内,结束了这场好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