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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羊活了(继兄觊觎十年,春梦不断浴室caoxue)

    “不要!”

    柳绵突然惊醒,浑身冒着冷汗,眼神混沌不堪,他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又立马抚摸了自己的下巴和脖颈,手上没有粘腻的触感,下巴上也没有血洞,凌乱迷茫的眼神渐渐找回一丝清明,这里是,这里是他的房间!可这怎么可能!他刚刚不是在一艘船上吗,或者说他刚刚应该是死在了一艘船上啊,怎么会…

    未来得及深想,柳绵的房门被推开,一个赤裸着上身的男人光脚走了进来,个子很高,胸膛精壮,腹肌整齐结实,上面横着几道陈旧的伤疤,男人皱着眉头冲进来,对上柳绵迷茫无助的目光,薄唇抿了抿,就要开口的前一秒,房里又冲进来两个人,柳绵的父亲和继母,富态的男人一屁股坐在了柳绵的床边,扶着柳绵的肩膀担心地寻问

    “乖宝?怎么了,做噩梦了是不是,不怕啊,爸爸在呢!”

    柳绵看着父亲和蔼的面孔,倏地,两行清泪落了下来,他扎进父亲的怀里,嗅着熟悉温暖的味道大声哭泣,脑海里闪过的是父亲被推进ICU前那苍白昏迷的模样,一旁的曾霞也担心地坐了过来,柳绵抬起梨花带雨的小脸,主动拉住了女人的手,有些怀念亲昵地叫她

    “曾姨…”

    曾霞有点惊讶,柳绵这孩子还是第一次叫她这么亲,她嫁过来之后,这孩子虽然没说什么,但言语间那淡淡的疏离她还是能察觉到的,如今这是怎么了,可怜见的,眼睛都哭红了,她擦掉柳绵的泪,应了孩子的话

    “诶,曾姨在呢,绵绵怎么了,魇着了?”

    柳绵缓过那股劲,实打实地摸着了亲人的手,慢慢放心下来,他有点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抽了张纸巾,小兔子一样撸了撸鼻子,眼里还含着些水儿,亮亮的,谁看谁心疼。

    柳爸和曾霞对视一眼,女人摸了摸柳绵的发,扭头对着身后的儿子招招手

    “阿劲,来,今天让绵绵跟你睡。”

    柳绵瞬间僵直了脊背,他没想到曾姨会让他和曾劲睡,曾劲,他的继兄,柳绵朝门口看去,男人斜斜靠在那里,裸着上身,双臂交叠,运动裤松松垮垮,有几分不羁,听到曾霞的话才抬起头和柳绵对视,眼神黑亮,里面像是藏着股野火,要望进柳绵的灵魂,眉骨高挺眼窝深,抿着唇看起来又凶又坏,还留着短短的寸头,柳绵忽然就想起了什么,脸颊一热,目光躲闪地低下了头。

    曾劲见人连看他都不敢,心中莫名有点火,语气冲了些

    “先不说我同意不同意,妈,你看人家那样想跟我睡么?”

    睡,柳绵又想到了什么东西,脸上红了红,小手抓紧了自己的被角,曾霞市井出身,性格泼辣火爆,连带着养出来的儿子都有点混,她脸一黑,冲着曾劲就是一顿爱的教育,柳爸在一旁劝,曾劲面目表情,一边掏着耳朵,一边死死盯着床上低头不看他的柳绵。

    “哥哥,今晚我能和你睡吗?”

    “我想和你睡,我害怕。”

    柳绵低着头突然说了这么两句话,房间里安静了下来,过了会儿,柳绵鼓起勇气抬头,却只看见了曾劲离去的背影,男人个高身材好,走起路也气势汹汹,可在回房的前一秒,柳绵听见了一句又凶又别扭的话

    “我很困了,你爱来不来!”

    柳绵低着头笑了。

    柳绵躺到了曾劲的床上,小小的一团,盖着曾劲的被子,枕着曾劲的枕头,他盯着继兄宽阔结实的后背,有点好笑

    “哥哥,你扭过来吧,我们说说话。”

    男人一动不动,就在柳绵觉得困意涌上来时,曾劲突然扭了过来,皱着眉头,一副非常讨厌的样子,凶巴巴地吼了柳绵,让他不睡觉就滚蛋!

    可柳绵根本不怕,他笑着回了句

    “好的,哥哥。”

    又白又软的人就躺在他旁边,眼睛笑得弯成了月牙,穿着纯白的睡衣,领口开了两颗扣子,白皙的胸膛敞了点,身上还有股淡淡的奶香,曾劲喉结微动,盯着柳绵的眸子,眼睛都不带眨的,过了会儿他闭了闭眼,又扭了回去,掐了自己大腿一把,柳绵听见他哥说了声cao,把头埋进了枕头里。

    柳绵重生了,可能是上辈子太糟糕的缘故,他被渣男霍邱骗了婚,人家看中了他爸的钱,瞒着他做了些丧尽天良的坏事,父亲被害得昏迷不醒,善良的继母被逼得自裁,只留下了曾劲和他,他从小就害怕曾劲,长大了更甚,曾劲吊着一口气也要拉他出火坑,他却以为曾劲要拿他当筹码换霍邱的钱,他被曾劲强行掳走,窝在破旧的货车里害怕哭泣,曾劲那时受了伤,狼狈不堪,眼睛却亮得惊人,男人抓着他后脑的发,逼着他抬头对视,用着甚至是痛恨的语气对他表白,继兄长达十年的暗恋喜欢把柳绵都吓傻了,他下意识地退缩,却被男人按着头狠狠吻住,后来他找了机会脱身,坐在霍邱的车上看着受伤的男人倔强地追着汽车,路上的血迹刺痛了柳绵的眼。

    再后来,他和霍邱彻底撕破脸皮,为了除掉他这个合法继承人,霍邱策划了绑架,穷凶极恶的海盗绑了柳绵到船上,虚脱的柳绵跪在甲板上,看着曾劲为了救他答应那些海盗的要求,生生斩断自己的左臂,男人一声都没吭,柳绵泪眼模糊,海盗们笑得残忍又疯狂,他们戏弄了曾劲,最后还是按照霍邱的要求,当着曾劲的面,用枪抵上了柳绵的下颚,枪响时,柳绵连那声“哥哥”都没叫完整。

    柳绵又一次惊醒,他抹掉眼角的泪,身边的床铺是空的,他摸了摸,还有男人身上的余温,柳绵蹭过去,把头埋进曾劲的枕头里呼吸,鼻腔里满是男人的味道,他安心了些,重活一世,他还有点懵,但他打定了主意,他这辈子要跟着自己那个凶巴巴的哥哥。

    曾劲站在自己房门口挠头,他上来叫柳绵吃饭,昨晚那些安静的时光像是偷来的一样,他到现在还感觉不真实,柳绵他…不是一直很害怕自己吗,曾劲再混也忽略不掉心里那些卑鄙的欣喜,男人想得头大,索性敲了敲门,直接进去。

    入目是裹成小小一团的柳绵,趴在他躺过的位置,小手揪着他的枕头,奶白的肩头从睡衣里露出来,连晨间的阳光都偏爱柳绵,分出几缕照在奶团子一样的少年身上,曾劲忽地就有点不好意思,心脏重重跳了一下,他按了按心口,食指蜷起蹭了几下鼻尖,有点掩饰一般凶巴巴地吼他弟

    “柳绵,你爸叫你起来吃饭!”

    明明是这人自己看早饭做好了,怕心尖上的弟弟饿着,“噔噔噔”几步上来叫人起床洗漱,到这却偏偏要说是人家爸叫的,曾劲这人,混里带着点傲娇。

    柳绵乖乖坐起来,头发乱糟糟的,眼里含着光,他揉着眼睛,笑着答应他哥

    “哥哥,我这就起来~”

    话尾带了个小弯,俏皮又乖巧,听得曾劲嘴里都有点渴,胡乱“嗯”了几声,僵着身子出去了,曾劲没下楼,站在墙角,一只手捂着脸,下身裤裆鼓囊囊地一团,看得人脸红,他“cao”了一声,有点恨铁不成钢地锤了下墙。

    柳绵喜欢上了观察他哥,上辈子怎么没发现呢,他哥哥这又凶又别扭的样子,有点可爱,以前他害怕从小到大都是校霸的曾劲,连跟人对视都不敢,自然发现不了他哥那别扭又热烈的爱意,如今重来一次,柳绵莫名觉得自己挺傻的,他哥其实表现的很明显啊,初中偷偷送了三年的牛奶,高中打了给他递情书的所有男生,大学按耐不住找他出来用的那些千奇百怪的借口,还有…还有他结婚那天,不要命一样挡在婚车面前…

    记忆里的那天,曾劲明明喝了酒,脸上却没有一丝血色,他把霍邱从后座拉了出来,不由分说便挥了拳头,当时他怎么做的来着,挡在了霍邱面前,曾劲的拳头落不下去,反而被柳绵狠狠打了一巴掌,柳绵怕极了,抖着身子让他这个疯子哥哥滚,曾劲抓着他腕子像是要说些什么,盯着柳绵的眸子像匹夺食的狼,柳绵害怕又厌恶,曾劲最终还是看着那辆婚车远去。

    曾劲那时候该有多难受啊,柳绵想起这些心里就一抽一抽的疼,他又哭了,现在回到高三,他坐在曾劲自行车后座上抹眼泪,曾劲停了车,支好支架,有点不知所措,手抬了抬也没敢摸上那张精致的脸,他解开自己的围巾,有些粗鲁地缠在柳绵脖子上,边缠便干巴巴地发脾气

    “我早就跟你说了,坐自行车会冷,让你爸送你,你不听话,非要跟着我,现在冻哭了吧,就你这小脸,迟早给你吹皴了…”

    曾劲又抬了抬手想要给他擦泪,可指尖在碰上柳绵脸颊时停下了,看着柳绵哭,他心尖都泛着酸,可他不敢碰,他怕被讨厌被嫌弃,手指要垂落的前一秒,柳绵动了,他热乎乎的小手抓着曾劲指节分明的大手贴在了自己脸上,像是刚出生的动物幼崽,眷恋地蹭着磨着,软软的调子让人心都碎了

    “哥哥疼疼我。”

    曾劲在课堂上跑神儿,几天前柳绵的那句话被写在了一只蝴蝶上,那只蝴蝶带着青涩yin乱的梦境缠了曾劲三天三夜,每天早晨,曾劲都窝囊地藏在卫生间里洗内裤,可那些让他口干舌燥的片段像是折磨他一般不分时间场合在他脑海里跳动。

    梦里是雾气朦胧的浴室,柳绵坐在那里,只留一个雪白的后背,曾劲步伐急切地朝少年走去,走近了却又不敢继续,单膝跪了下来,大胆的手指顺着少年的脊沟一寸寸摸下去,试探带着些难以言说的情欲,曾劲听见自己心跳如雷,他慢慢俯身低头,在那脊骨中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柳绵回应了他,背部颤了颤,好似随时都会长出一双翅膀飞走。

    和以前的梦境不一样,许是那句话的缘故,柳绵这次留在了他哥的梦里,他转过身,湿润潮红的眸子勾着曾劲,白皙的脚抬起,脚尖顶在男人的胸膛,顺着曾劲胸肌上的沟壑上下滑动,恍惚间,曾劲听见了一声戏谑地轻笑,可他抬起头,却只看见了一只惹人怜爱的白兔红着眼求他

    “哥哥疼疼我~”

    后面很自然,曾劲梦见自己搞了柳绵,搞得很凶,抓着人肩膀按在盛满水的浴缸里猛干,少年柔软的臀rou被他掐成各种形状,他着了魔一样揉弄少年全身,像爱人一样吻遍那雪白的背部,又像仇人一样咬他饱满的屁股,咬完也不解气,对着蜜桃小屁股狠狠抽了几个巴掌,在梦里,柳绵没有哭,而是发出了一种舒爽的yin叫,偏幼态的嗓音叫着曾劲“好哥哥”,曾劲喘着粗气揉他弄他,揉狠了,小东西还知道缩着身子躲,曾劲不如他的愿,捞着他屁股往自己jiba上怼,紫黑的jiba狠狠嵌在嫩红的xue里,xiaoxue紧致,被撑得一丝褶皱都看不见,浓密的毛发堆在小小的xue口,不一会儿就被xue里的yin露打湿,湿乎乎的一团,散着点热气,yin得曾劲眼睛都红了,结实有力的腰肢疯狂挺动,浴缸里的水花被带起来泼在两人结合处,激得柳绵身子一抖,泄出一股白精落到浴缸里,小东西彻底软了身子,腰身塌在半缸水里,小手抓在浴缸边缘,只有肥软的屁股被大jiba插着固定在他哥腰胯处。

    肛口一圈嫩rou瑟缩着,嘬在男人jiba根处,曾劲忍过去那阵想射爆弟弟的欲望,盯着人在水中微弱起伏的背部,双手垂在身侧,只用腰胯的力量caoxue,一下又一下,cao得又深又满,水花有规律地响动着,甚至涌进了柳绵可怜的后xue里,跟着甬道里的嫩rou一齐为曾劲粗硬的jiba服务,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大,柳绵娇娇地叫着,回过头和曾劲对视,眸子湿漉漉的,吐出小舌头,舔了一圈自己的嘴唇,曾劲吼了一声,整个人欺身而上,骨子里的粗野被彻底激了出来,一双手臂勒在少年纤细的腰上,甚至用手恶意按压着软软的小腹,让自己和少年结合地更深。

    狠狠咬在白嫩的肩头,曾劲舔着吻着,用牙磨柳绵的耳朵尖,少年开始无助地哭泣,男人的压迫让他的脸贴在了冰凉的缸壁上,他无处可退,嫩xue被干得红肿不堪,他央着男人放了他,曾劲却挺着腰打桩一样狠cao他百余下,就着温热的水,rou体相击声响得吓人,太羞耻了,柳绵的屁股撞在男人的腰腹处还会荡起yin乱的臀波,曾劲却气极了,连在他梦里柳绵都想逃!

    跟弟弟做这种事,曾劲知道自己在梦里,他清醒着堕落,用力亵渎着自己心尖上的那束光,咬着牙,掐着那雪白的臀rou,曾劲要听柳绵哭,只有他哭起来,内心那暴虐的占有欲才会减下去几分。

    梦里的荒唐反应着现实的苦涩,他爱柳绵也恨柳绵,爱他永远纯洁天真,恨他让自己成了条疯狗,疯狗咬起人来毫不留情,带着浑身结实有力的肌rou从浴缸里站起来,水珠顺着身上漂亮的纹理滑下去,砸在柳绵泛着粉红的臀上,又隐没在yin荡的股缝里,随着激烈的交合溅到一旁,男人捞着少年两条细白的腿站起来,几乎是从上往下笔直地cao弄,柳绵抓不住光滑的浴缸边缘,两只手只能胡乱摸着,眼睛也眯了起来,吐着舌头求他哥停下,曾劲冷着脸,只盯着自己的jiba干xue,sao东西,xue比嘴紧,嘴上向他求饶,xue里箍得他jiba根都发疼,长着一张又纯又漂亮的脸,偏偏配了个yin荡的rouxue,他妈的,让他曾劲碰上了,这辈子都甭想逃!

    心底的占有欲作祟,曾劲又凶了几分,用劲抽出自己的jiba,只听“啵”得一声,猩红的roudong空了,柳绵的后xue还在一翕一张动着,跟没吃饱似的,曾劲用手指撑开那xue看了看,里面红彤彤的,想让人用白精灌满,男人毫不留情插了三根手指进去,软rou一股脑儿都吸了上来,有灵魂一样,挤压着粗糙的手指,曾劲骂他弟sao货,柳绵啜泣着不应声,小屁股却往后挪了挪,将男人手指吃得更深,曾劲笑得有些恶意,偏偏就不遂柳绵的愿,快速抽出手指,举起手就往那yin臀上甩了几个巴掌,实打实地扇上去,带着些不甘,梦里都要给他打上痕迹。

    柳绵哭得凄厉,曾劲也不理,只管掐着他腿根分开,把他xue往自己脸上送,男人粗糙火热的大舌就那样贴在xue上,一寸一寸舔得细致认真,一时间,浴室里响起“啧啧”的咂吮声,还伴着男人兴奋的咕哝。多美多软的xue,舌头贴上去,那嫩嫩的一圈rou还会蠕动瑟缩,几下之后,嘴里被喂进一股yin汁,曾劲通通喝了,一点都不留。

    明明在浴室里,还带着十足的水汽,柳绵的xue愣是被男人吃得有些干燥,sao汁一出来,立马被男人喝了去,随后就是那条灵巧火热的舌头,探进他xue里舔他,戳他,像jiba一样干他,曾劲斜眼瞅着少年,那小细胳膊撑在冰凉的缸沿上,没什么力气,害怕地打着摆子,他吃xue吃重了,少年整个儿都在颤抖,嘴里哼哼唧唧的,听不出来是舒服还是讨厌,把人再抬高一点,小巧的性器暴露在男人眼下,没有毛发,干干净净还泛着粉,可爱地硬着,上头挂着几滴水。

    曾劲眼底一暗,直接凑上去开舔,脆弱的小囊袋被整个吃进男人嘴里,没用舌头压两下,柳绵不争气地xiele出来,几缕薄精稀稀拉拉滴下去,还拉着丝,落在了浴缸里,把人好好放下来,曾劲大腿卡在人家两腿间,撑着这副奶白幼弱的身子,用手在人家背上乱摸,柳绵始终低着头,坐在他哥的大腿上被yin弄着,男人手糙,干活打架磨出来的茧子刮在嫩嫩的背上,很快就红了一片,下身微微拱着,大jiba插在人家腿根里小幅度磨动,曾劲jiba粗,紫黑色,平时想着柳绵没少打手枪,这会儿柳绵刚射完的小棒软软地耷拉着,两人性器交叠在一起,色差明显,看得曾劲血气往脑袋上涌,直接从后面搂上来,大jiba贴着柳绵股缝一寸一寸抽出来,顶在rouxue口上,先象征性地戳了戳,随后咬着柳绵颈子,腰腹一发力,粗长的jiba顶了进去,两人严丝合缝贴在一起,柳绵闷哼一声,愣是被男人顶得往前晃了一下,站都站不住。

    曾劲这次打起了内射的主意,一上来就cao得深又猛,jiba稍稍抽出一点又重重顶回去,故意晃着腰,让jiba在xue里旋着搅和,xue里媚rou吸得紧,大jiba又被紧实地裹着,激得男人双眼发红,发了疯一样往美xue里塞jiba,饶是这梦里的柳绵都被玩得有些受不住,推打着男人箍在身前的手臂,又开始低低地哭泣,曾劲咬着人耳朵,说着些粗野的yin话,下身猛挺,干得密密实实,一点喘气的机会都不给少年留,一只手握在秀气的小棒上,用力撸动,非要把柳绵这小东西榨干。

    窄小的浴室里,两人流着汗,高大的男人把少年压在墙上,让柳绵踩着他的脚背,把小家伙的手也贴在墙上,自己再十指扣上去,用身躯把人牢牢禁锢起来,柳绵整片胸膛都贴在瓷砖上,男人用力发狠的cao弄让他腿软,腿肚子一抽,柳绵发出小猫一样的嘤咛,站不住一样微微弓着身子,腰也不老实地扭动,曾劲看出来小家伙想躲,他没说话,只是紧了紧抓着人的两只手,身子往后退了退,抽出半截泛着水光的jiba,只留一个guitou在xue里,故意让柳绵觉得他在退让,又看准时机,在少年休息喘息的时候,突然一个猛挺把大jiba凿进xue里,“啪”得一声,用jiba把他弟弟钉在墙上。

    柳绵懵了,眼角被逼出两滴泪,瞳孔微微放大,小舌头也被这一下干了出来,又粗又长的硬jiba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能cao了进来,guitou顶在他xue心最深处,几乎是一瞬间,他抖着身子吐出一泡yin水,浇得他哥低吼出声,曾劲笑得野,腾出一只手拍了拍柳绵懵懵的小脸,张嘴吃他弟的舌头,就吮着那截小舌头干xue,把弟弟囚在自己怀里,动也不能动,逃也不能逃,只能当他的小精壶。

    曾劲早晨醒来的时候,不知道这个梦持续了多久,掀开被子就能看见他jiba硬得老高,内裤上是湿的,被子上,床单上都有东西,不知道射了几泡,他懊恼地挠头,嘴里“caocaocao”没停过,刚想下床,门却被敲响,柳绵用娇娇的声音叫他起床,曾劲随便应了一声,隔着一扇门对着他弟打手枪,jiba头滴着水儿,柱身越来越大,精囊一收一缩,东西就喷了出来,洒在一张被剪过的照片上,那是曾霞和柳爸结婚时拍的全家福,曾劲把他们仨都给剪了,剩一个柳绵放枕头底下,想了看看,饿了亲亲,还有现在,急了就直接射人家脸上。

    回过神儿来都他妈下课了,曾劲的小弟姚琛拍他的肩,

    “劲哥,有人找!”

    啧,哪个不长眼的,老子下边都硬滴水儿了,能他妈见谁!曾劲往门口看,眼睛里带着不耐和冷漠,几秒后,姚琛看见他大哥把校服外套围腰上,出去了。

    小娇娇柳绵想哥哥了,他想见到哥哥,时时刻刻,可是哥哥不好好学习,在成绩最差的班,还爱打架,柳绵想跟哥哥上一个大学,上辈子曾劲高考都没去,柳绵考完最后一门出来,他哥不知道从哪弄来了辆摩托车,拎着头盔等他,柳绵害怕,一出门就溜着边儿走,他哥也不恼,骑着机车在后面慢慢跟他,直到他回了家才离开,后面都是这样,柳绵毕业会也是,和同学出去聚餐也是,那时他觉得曾劲是想找他麻烦,把他带哪个墙角揍个半死,可现在他觉得曾劲是他沉默忠诚的黑骑士。

    小娇娇看了看骑士的臭脸,小手抓着哥哥校服衬衫晃了晃,不小心碰到了曾劲硬邦邦的腹肌,指尖瑟缩了一下又收回来,抬眼看着曾劲,男人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哪不对劲,眼里藏着血丝,盯他盯得狠,英挺的眉也皱着,这一看,柳绵准备好的话就说不出了,怯怯地低着头

    “哥别这样看我,我害怕。”

    曾劲看着柳绵小小的发旋出神,随后脸别到一边,插在裤袋里的手握拳,凶巴巴地问他

    “什么事快说,说完赶紧回去。”

    这边跟柳绵在的尖子班不一样,下三滥的东西多,他不想让柳绵沾上,话音刚落,腕子上多了只手,柳绵摸着他腕骨,有些难过的样子,声音很轻

    “曾劲,你以后别打架了,好不好?”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曾劲有点惊讶,随后羞耻混着暴怒,他猜是柳绵班里那些孙子说了什么,还能说什么呢,柳绵唯一一点不好的,就是他有一个不学无术到处打架惹事的混子哥哥,柳绵班里有几个带着眼镜的小事逼,成天不好好学习净想损招,仗着柳绵性子软,明里暗里欺负他,几天前曾劲带着球棒堵过他们一次,这之后倒是没再欺负过他弟,就是嘴巴放不干净,在年级里到处说柳绵有个只会打架的混混哥哥。

    他就知道,前几天柳绵还怕他怕得跟什么来着,这几天又是跟他睡又是叫他载的,合着在这等着他呢,曾劲脸上带着点不屑,心里却有点酸,你把人家当宝贝,人家嫌你坏名声。

    曾劲一声没吭,转身就走,眼神很阴,几个王八蛋小鳖犊子给老子等着,放学能走得了老子跟你姓,倏地,柳绵的手牵住了曾劲,这回不是腕子,是手,曾劲的手很大,指节也大,掌心温暖粗糙,上面还有几个小伤口,柳绵手小,软白软白的,轻轻握着他哥,带着点力道,曾劲没回头,却兀自咽了口唾沫,他听见自己心尖上的小绵羊说

    “我想和哥哥上同一所大学,所以哥哥好好学习别打架了好不好。”

    “求求哥哥了,我心疼。”

    曾劲浑身跟僵住了一样,小东西牵着他,手指还在他手上受伤的地方轻轻摩挲,他眼一闭,在心里骂了声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