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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疯批儿子恋父情结,醉jian生父惨兮兮

    白煦今年40了,和这个年纪的大多数人一样,白煦需要每天奔波在自己的岗位上,他是一名普通的文职人员,也是一名需要养家糊口的单亲父亲。

    白煦有一段失败的婚姻,老家结婚早,他年轻时和家里介绍的对象结了婚,本以为算是安定下来了,可打死他都没想到人家女方给他老白家生了个儿子之后就溜了!

    那女人临走给父子俩留下了信,信里字字泣血,句句诛心,控诉着娘家之前是如何逼她嫁人生子,现在目的达到了,儿子出生了,女人重获新生,月子没坐完就跟着自己的初恋远走高飞。

    这下可给白煦整懵了,他看着信,又看看摇篮里的婴孩,自己好好的孩子怎么就没了妈?!他觉得自己对女人挺好的啊,不喝酒不吸烟,下班就回家里面。

    他又掏掏信封,里面还有几百块钱,不多,但是白煦知道这是女人自己攒的全部了,信的末尾还有一段女人写给白煦的话,大致意思是感谢白煦对她的照顾,也再三保证了儿子确实是他亲生的,让白煦放心。

    那天晚上,白煦拿着几百块,把许久都不抽的烟叼到了嘴里,看着窗外别家团圆的景象,一股难以言喻的荒唐无力从他的骨头缝里渗了出来,他觉得什么狗屁感谢,女人明明就是相处过程中发现了他的懦弱感性,那封信写的真妙啊,把白煦看得心里难受得直抽抽,根本就是戳着他心写的,让他从愤怒失望一步就跨到了颓唐。

    白煦难受了,可他没能继续颓废下去,因为他儿子哭了。

    婴儿嘹亮的啼哭比任何声音都让白煦清醒,他慌乱地掐灭刚点燃的烟,把自己沾了烟味的外套脱下,才小心翼翼地从摇篮里抱起儿子轻哄,他看着儿子哭得皱巴巴的小脸,不知怎么的,心里那点老婆跟人跑了的郁闷就被还好儿子是亲生的那番侥幸给压了下去。

    从那天起,白煦下定了决心,自己就算再累再苦也要把儿子养好,他自己虽然不高不帅,不聪明,还没什么钱,可他能吃苦,毅力强,难的时候就想着儿子挺过去。

    他也算幸运,公司裁员几次都没被裁掉,没升职也没事,白煦依旧兢兢业业地工作着,就这么磕磕绊绊地把儿子拉扯大。

    白煦的儿子叫白璨,前几天刚满18,是个争气的孩子,就读于海棠市最好的高中最好的理科班,白璨是个名副其实的学霸,初高中都没让老父亲cao心,是几个学校争抢的香饽饽,白煦以自己的儿子为荣,同时采取放养政策,因为白璨很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他是父亲眼里的乖宝宝。

    从小到大,白璨从未在学校被叫过家长,考试成绩永远第一,到了高中也没有令人头疼的早恋问题,他只会在家长会上,邻里街坊间,白煦同事的谈论中带给白煦骄傲与欣慰的笑。

    前几天白璨生日,白煦提前下了班,买了蛋糕和花,想在家等下午和同学出去玩的儿子,谁知道回家后儿子已经坐在了沙发上。

    18岁的少年有着充满蓬勃生命力的躯干,就算什么都不干,静坐在那里就能够让人体会到骨子里肆意翻腾的活力,白璨穿着简单的运动服和球鞋,慵懒地仰靠在沙发上,浅栗色的细碎刘海耷拉在额间,有力的小臂举在眼前,左手手腕上带着一块黑色护腕,灵活的手指在一块磨得发亮的魔方上快速移动,少年抿着薄薄的唇,在认真地翻转着手里的魔方,银丝边框的眼镜下是一抹专注又执拗的光。

    听到了门口的动静,少年从沙发上一跃而起,脸上绽放出最真挚柔软的笑容,他甜笑着帮父亲拿拖鞋,父亲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头发,然后将蛋糕和花束放到餐桌上,少年亦步亦趋地跟着,拿着魔方的那只手背后,竟兴奋地微微颤抖。

    白煦走进厨房边洗菜边和儿子交流着日常的话题,询问儿子下午和同学去了哪里,玩得开不开心,少年兴致缺缺,玩着魔方回复了父亲的问题,眼镜下的目光粘在父亲韧劲十足的腰上,状似无意地用同样的问题询问父亲。

    白煦温和地回复自己在公司的日常,少年停下手中的动作仔细听着,一个字都不想漏掉,洗完菜后,白煦熟稔地张开双臂,下一秒,他的儿子贴心地为他穿上了围裙,和之前的每一次一样,少年从后面搂住父亲的腰肢,把头放在父亲的颈窝乱蹭。

    儿子的身高早就超过了父亲,白煦整个人被儿子宽大的怀抱包裹,他觉得自己此时幸福极了,他今晚要为儿子做一顿丰盛的饭菜,于是白煦推开了黏人的儿子,让孩子一边玩儿,饭好了叫他。

    白璨被推开,眼底沉了沉,随后依旧笑着在父亲旁边打转,白煦笑得无奈,这孩子看他做饭从小看到大,都不腻的吗?

    “不腻,永远不会腻,我最爱爸爸了。”

    白煦这才发觉自己说了出来,而儿子也给出了满意的答案,他扭头看白璨,这孩子生得好,像他妈的多,皮肤细腻冷白,脸也小,五官精致,有双丹凤眼,鼻子和嘴倒是都像他,小时候带出去的时候人家都说这是个小女孩,有气质,看着是秀气清冷那挂的,当时他跟白璨开玩笑

    “我们璨璨好看,眼睛长得像mama,怎么是个小男孩呢?要是个小女孩肯定是个大美女!”

    谁知道小白璨当场就哭了,白煦怎么哄都哄不好,等到上初中,白璨便拿自己的零花钱买了当时流行的眼镜框,戴上就不摘了,再长大,自己还去买了平光镜戴上,不管怎么说都不摘。

    一直到现在,白璨鼻梁上还是挂着一副不带度数的眼镜,可整个人气质却变了,小奶娃变成了老爸也看不透的大人。

    听公司的女同事说,他儿子这种外形是当下最受小女生欢迎的斯文败类型,白煦这个俗人又落伍了,他觉得不妥,儿子怎么能是个斯文败类呢,他寻思着,找个机会让白璨把眼镜去了,露出漂亮狭长的一双凤眼。

    白煦看着笑得甜美的儿子,从锅里盛出一块rou吹了吹送到儿子嘴边,白璨毫不犹豫地吃下,却还是被烫得倒吸一口气,白煦担心地摸着儿子的脸颊,让儿子张开嘴,自己左右检查一番,发现没事才拍了少年肩膀一下,装作训斥的样子骂道

    “大小伙子了,这么不经烫!去去去,一边玩去,呆在这净碍事!”

    白璨也装作委屈的样子,眼神在父亲扎着衬衣的腰身处流连再三才走出厨房。

    白璨目标明确,离开厨房后就去了客厅,拿下父亲随手挂在门口的外套回了房间,锁门,拿下眼镜随意甩在桌子上,然后捧起那件外套,整张脸埋进去深深地嗅闻,甚至在衣领处伸出舌头舔弄,把那深灰色的领子舔得濡湿不堪,再转战袖口,前襟。

    几次下来,少年的眼底一片猩红,男人熟悉的味道充斥着他的鼻尖口腔,他在这安心又兴奋的味道中勃起,运动裤撑出了帐篷,深呼吸几次,努力压抑自己那股要冲破心头的占有和暴戾,他颤抖着双手拿起外套,坐在书桌前一寸寸检查。

    很好,没有沾到外人的头发,刚才也没有闻到陌生人的气味,白璨站起身,攥着外套走到自己的穿衣镜前,摆出标准的笑容,似乎还是哪里不合适,他用手掐着自己的下巴正了正,粗暴至极,下颌被摁出红痕,与那斯文儒雅的外表截然不同。

    白璨笑着走出房间,路过厨房时,熟练地对父亲喊

    “爸,我把您外套挂出去跑跑味儿。”

    白煦端着炒锅回头,对着儿子的笑脸点点头,继续忙碌,白璨去阳台挂好外套,转身又回到厨房,闲闲地抱着臂靠在门边,盯着他爸的小臂发呆,他左手拇指和食指来回搓动,像是摸到了那截光滑的手臂。

    饭菜上桌,蜡烛插好,心爱的儿子没闭眼睛,盯着白煦呆呆的脸许了愿,明天周日,儿子下午才回学校,白煦拿出白酒,跟成年的儿子碰了一杯,辛辣的酒液下肚,白煦倒是先红了眼眶,他断断续续地夸奖儿子的努力争气,又哭哭啼啼地责怪自己没用,没能给儿子更好的生活。

    又是两杯下肚,感性的白煦气呼呼地骂着自己的老板,像个耍脾气的小孩,许是上天眷顾他没老婆气可生,白煦一把年纪并不显老,这也是他没被裁掉的原因之一,40岁的男人了,喝完酒之后面颊红润,杏眼里像是含了汪水,笑起来眼角有细细的纹路,生气时嘴唇会微微嘟起,边说边帮自己的儿子夹菜。

    白煦喝醉了,疼爱的儿子成年,家里放松的环境,让他卸掉了一身的防备与面具,他抓着儿子的手,丝毫没有在意喝了两杯酒的儿子仍旧面不改色,反而盯着他,唇边僵笑着的肌rou颤抖,喘着粗气,像是竭力克制着什么。

    白煦丝毫没注意,他自己回想着这些年的苦与累,又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长得周正的儿子,一种媳妇熬成婆的感觉油然而生,他摸了摸儿子的栗色头发,拿起酒杯准备再喝一口。

    谁知白璨的手骤然发力,少年抓住了父亲的腕子,食指在那突出的腕骨上细细摩梭着,白煦呆呆地抬头看儿子,儿子的脸上没了笑意,取而代之的是几近扭曲的呢喃

    “白煦,你怎么是这个样子呢?”

    “你怎么可以是这个样子.....”

    白煦听不清儿子说什么,他努力地凑近危险的来源,热热的鼻息挟着酒气打在年轻的凶兽脖颈,傻傻地问

    “璨璨说什么啊,爸爸听不清,再说一遍好不好?”

    近似撒娇的语气彻底点了火,下一刻,白煦的下颌被掐住,用了十足的力气,他神智不清地喊疼,却又被人压制住了胡乱挥舞的手,儿子的声音也在耳边响起,有些癫狂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知道什么?白煦委屈地扁了嘴,他嘴里不断“啊”“啊”喊着疼,耳边又响起气息不稳的话语

    “我说,”

    “我就知道你是个勾引儿子的放荡sao货。”

    白煦即便在酒劲里也听清了儿子恶魔般的话语,他有一瞬的清醒,难不成自己对女人硬不起来的事被儿子发现了?不,不可能,他隐藏地极好,璨璨不可能会发现的。

    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白璨拖到了房间里,他被抛进自己的床铺,白璨站在床尾,两只手不停地发抖,抬起头来看他时,眼底蔓延着充血的红色,他像是在和自己作斗争,右手攥着左手的腕子,手指在上面隔着黑色的护腕来回抠挖,嘴里似乎嘟嘟囔囔说着什么。

    白煦很快便意识到自己的儿子状态不对,他从床上翻起来,担忧中带着一丝莫名的惧意,他抓住儿子的手放在心口,担心地询问

    “璨璨怎么了啊,你别吓爸爸,你哪不舒服,是不是爸爸让你喝酒了....”

    一向温和谦逊的儿子此时像是变了个人,他挥开白煦的手,粗暴地抓着父亲的领子,猩红的眼盯着白煦湿润的眸子,几乎咬牙切齿地回复

    “我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因为你,你,这个sao货,贱货,没了男人jiba活不成的母狗,还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呢吧?”

    白煦被这样骇人可怖的儿子吓住了,他尽力忽略儿子嘴里那些不堪的辱骂,依旧担心地看着儿子的眼睛,里面充斥着不甘,怨恨,还有一些匪夷所思的迷恋,这绝不是一天变成这样的,璨璨怎么了,我的骄傲呢,我爱笑的璨璨呢?

    父亲瘦弱的身躯在害怕地发抖,那双含着光的杏眼此刻充满了畏惧,整个人像是一只落水的兔子在不安扭动,让白璨想充满恶意地拎着兔头重新按进水里。

    于是他不再压抑,原本就是打算生日这天彻底占有爸爸,一切都在好好的进行着,白璨舔了舔唇角,盯着自己懦弱的父亲邪笑,他边解裤裆边说着让白煦震惊又无助的话语

    “爸爸不知道吧,我在学校想着爸爸的时候一天能手yin5次哦。”

    “再告诉爸爸一件事,我说给爸爸洗的内裤都没洗哦,它们在我的房间里,上面全是我的jingye。”

    “你害怕什么?哭什么?!我不是你的儿子谁是你的儿子!我就是你的儿子!我现在要当你的男人,你的老公,你的主人,你的一切!”

    白璨怒吼出声,白煦对他的抗拒达到顶峰,哭着说面前的人不是他的儿子,不是他的小璨,他的小璨不会说这些话,白璨怒极反笑,真正的他就是这样,他的父亲怎么能不接受,于是更加背德的话语吐出,伴随着白煦皮带扣被打开的声音,一起撕扯着可怜父亲的心

    “sao东西,出去给别人舔jiba还不如给我舔。”

    “爸爸,我全都知道,你对女的没感觉,没事,还有我啊,小璨做你的老公。”

    白煦尖叫出声,自己的下半身在挣扎间被儿子剥了个精光,小璨全部都知道,他饥渴难耐偷偷出去找人干的事,儿子全部知道,羞耻和恐惧撕碎了白煦,他面对精壮的儿子无话可说,像是猎物最后的挣扎,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扇上了白璨的脸。

    “啪”地一声,白璨被打偏了脸,可两只手仍执拗地扣着父亲的腕子,他慢慢扭过头,眼里是亢奋和激动,舌头在口腔里顶了顶被打了地方,白璨古怪的笑出声,他换上了一贯温顺的皮囊,整个人压上了父亲的身躯,耳朵贴着父亲的心口,欣赏那慌乱的心跳,甚至温柔地把手伸进父亲的内裤,抓住那根yinjing撸动。

    “爸爸为什么不找我呢,我等你等了好久啊,那个肮脏的修理工能满足你么,那个人前人后不一样的医生能填满你么?你真放荡呀白煦,该轮到我了,该我了....”

    拿来做题画图的修长手指一刻不停撸动着白煦的性器,他在被自己的儿子手yin,羞耻感和禁忌感冲上大脑,股间的小洞开始情动,腿间的yinjing开始硬挺,白煦怀着最后一丝希望哀求

    “璨璨,你看啊,是爸爸啊,爸爸知道你是喝了酒,你放开爸爸,爸爸就当今天的事没发生,你不喜欢爸爸是个同性恋,爸爸就改掉好不好,小璨?”

    身上的凶兽气息又开始粗重,温和的表皮再一次褪去,真正的面目重新浮出水面,性器上的力道大了不止一倍,柱身被撸地火辣辣地疼,白煦痛叫出声,却被儿子捂住了口鼻,他养育了18年的儿子把手指塞进了他的菊xue,毫不怜惜地插入3根,仿佛笃定了那yinxue能吃下,手指裹着嫩rou肆意旋转抽插。

    白煦绷紧了脚尖,像张大嘴呼喊喘气却无法成功,口涎连成的银丝尽数沾在儿子的掌心,身下的抚慰还在继续,少年显然知晓他的敏感点,狠狠按了那突起几下后用两指并拢,夹住肠壁上薄薄的嫩rou发力,痛感和快感冲破了白煦的理智,他发了疯的挣扎,窒息的感觉笼罩着他。

    白璨松开了手,他冷漠地看着父亲,这个每天给他做饭,洗衣,聊天的40岁男人,此刻涨红了脸,双眼失神,嘴里流着吞咽不下的口水,瘦弱的身体在白衬衣下抖动,腿间的jiba已经被亲生儿子逼得射了精,后xue开着口,不知餍足地渴求大家伙。

    白璨没有一点怜悯,他举起自己刚才捂住父亲口鼻的手,低垂着眸子舔掉上面的液体,像一只优雅进食的波斯猫,猫儿慢慢舔完了食物,他湛蓝的瞳孔仍旧盯着床铺上sao浪的男人,利爪亮出,撕开了碍事的衬衣,父亲平坦的胸膛暴露,他一寸寸打量着,势在必得。

    白煦回神,他被儿子用手榨出了精,这个认知让他恐慌,他微微撑起身子看向儿子,儿子回望他,朝他绽了一个看起来温顺无害的微笑,白煦头皮发麻,他的儿子像是个难以捉摸的怪物,而他这个父亲竟然一直不知道,没有机会继续想下去,白煦的双腿被分开。

    白璨好心情地吹着口哨,褪下自己的运动裤,露出比父亲要粗要长的凶恶性器,看到父亲惊恐的眼神,白璨再一次被取悦,他挺着腰将硕大的jiba怼到了父亲腮边,粗热的柱身带着少年独有的气息在白煦脸上蹭着。

    儿子的声音再次响起,像是吐着信子的阴毒蛇类,缠住了白煦脆弱的颈子

    “爸爸你看,它很喜欢你呢,它跟我说想进到爸爸里面去,把爸爸cao成最浪的母狗。”

    “为什么不可以,早就可以了,你睡死的时候我还玩过你的xue,爸爸,你逃不掉了。”

    爆炸性的信息再次传递给白煦,他愣愣地盯着儿子,无助地呜咽哀求,真的不可以的,他的小璨怎么能做这种事,怎么才能让小璨回头呢,怎么办呢?

    白璨像是洞悉了父亲所有懦弱的想法,他骑在父亲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父亲,没有笑意,认真严肃,炙热的guitou戳在白煦唇角,把那亮晶晶的粘液涂满父亲的唇,然后退后,拉开父亲的腿,死死按住乱动挣扎的父亲,一寸寸把自己的jiba钉进濡湿的后xue。

    白煦睁大了眼睛,他被填满了,被儿子粗大guntang的性器完全占有,严丝合缝,他蜷起脚趾,两只手抓住了床单,眼睛死死盯着天花板上发出温馨灯光的那盏壁灯,那是小璨亲自给他挑的,稚嫩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

    “这个好看,爸爸买这个好不好呀~”

    耳边突然又响起另一道男声,褪去青涩,嘶哑不稳,含着情欲

    “爸爸是我的了,如果再敢出去找那些野男人,我就杀了你,然后自己也去死。”

    被填满的快感倏地消散,白煦恐惧地看着撑在自己上方的儿子,白璨笑着说出惊骇的话语,眼里没有一丝温度,唯有用力挺动的胯下昭示着这场luanlun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