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yuhuo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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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yuhuo难解 “陆捕头,等这差事办好,小的请你去万春楼吃酒去。” 男人黑着脸,勉强扯了个笑,“你倒是有闲心。” 他一挥手带着身后人走向过城门队伍,“严加搜查,不可错漏。”眼神扫向周围熙攘人群,心里不停地开始思索,那和自己一度春宵的郎倌怎么就上了西山别府的通缉画像,瞧那人骨子透出来清贵气韵,也不像是个会偷东西的贼,还是说其中有别的缘故? 正思索着,就看到几辆马车并排驶来,走上前招呼手下查看,余光瞥见一个丫鬟装扮的女子驾着一辆差不多的马车向都城内而去,而那驾车的丫鬟看起来面熟的很。 将那女子的面貌和脑海里一个鹅黄色身影重叠,男人直接就拔腿追了上去。 “陆捕头我们这还当差呢!您这是!” 男人顾不上身后下属的呼应,提气跃起身姿攀上了一旁屋檐,手脚并用爬上屋顶搜索着那马车的踪迹,只见那女子绕进小路快速架马,他赶忙踩着屋顶瓦片疾步向前,几个跃身飞奔在屋宇间,眼看着就要跟上那马车,他拼着力气狂奔而前,一个跳跃直接扑上了马车顶…… 女子察觉到不对,直接勒马停车,一个急停直接把车顶上那位给甩到地上。 她忙跳下车,短刃还未抽出,一道银光就闪在了眼前。 男人将长刀贴上女子咽部,眼神打量,见女子面色阴沉手握匕首,开口问道:“车上是何人?” 连翘收起匕首看向男子,一言不发。 男人见女子不言,继续持刀相抵,他一边挪着步子,直接反身跳上马车,撩开车帘,只见另一把匕首直接抵上自己咽喉。 只见持刃之人眨着一双含春凤眸将自己打量,而后那人又嘴角勾起,轻声开口道:“不带追兵便来追赶,不怕我一刀杀了你?” 男人愣了一下,他嘴角不自觉带笑,感觉好似是打趣一样:“这位郎倌,你不想看到我也无须如此。” 李春庭用刀背将男人下巴挑起,令其直视自己,“说过,我不是卖的。” “西山别府来报官说是宝物失窃,所呈盗贼画像上画的便是尊驾,莫非你不是郎倌是贼盗?”男人说着搭上对方握着匕首的手,眼神问询着看向对方,等着对方给自己一个答复。 李春庭松开了手,将匕首放到身后,他听到马车外连翘示意的咳嗽声,用更轻的声音回答道:“西山别府不过是丢了个承欢男宠,竟是全城搜捕,不知该说那萧文初是色令智昏还是小肚鸡肠。” 男人听到对方言语中的一词,立刻了然,也当下卸除了防备,他坐在马车垫子上,试探着看向对方问道:“眼下全城当差的都出动巡查,城门也是几重岗哨设下等着你……要不,你去我那?” “什么?”李春庭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对方,他把男人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可我连你叫什么都不知道。” 说来也是荒谬,这二人颠鸾倒凤的事情都做过了,却连对方叫什么都不知道。 “陆松林,松木成林的松林。”男人说着撩开帘子看向马车外那戒备十足的女子,“我来驾车,姑娘你是准备……”说到一半,就看到女子直接转身跳上了屋檐。 “六郎,他要是敢害你,就直接杀了他,无需手软。”女子冲着马车里的男人嘱咐似的说道,无视过陆松林诧异的眼神直接从屋顶上消失了踪影。 书信上字迹端正而隽秀,男人耐着性子将内容看下去,一手拿起酒杯往嘴边送,感觉到远处的视线打量,他放下酒杯,眼神放在信上,指尖猛地送力,直接把那露骨打量的人打得痛叫不以。 “好功夫。”纱帘后一个声音赞叹道,那人隐在帘后,“没想到在京城这块地界上,还能看到向你这样功力深厚的武林中人。” “再多烦一句,下一个挨打的便是兄台你。”褐发浅瞳的男子将书信放下,他慢条斯理地将信纸叠好放回信封,而后又拿起酒壶给自己斟满。 “嘁,阁下你仗着自己武功高强便当旁人都是任由揉搓的软柿子?”男人顶了一句,也不再多言,见到随从快步从楼上走过来,忙问询,“夫人用过饭菜了?先前的汤药喝下了么?” “夫人安胎药都喝下了,只是饭菜动几口就作罢,胃口不佳。”随从如实回答,便看主人的面色变得更差。 “心里念着那李春庭的安危,自是茶不思饭不想了,也罢……你着人去多买些蜜饯点心,若是她胃口好些了就给她吃点填补。”男人认命似的说着,转而给自己也倒上了一杯酒,便遣随从去照做。 他抿了口酒,一抬眼就看到那纱帘后的武功高手直接站在自己桌前,只见这方才被自己夸赞的男人眼窝深邃鼻梁高挺,光线下瞳孔颜色极淡,一头微卷的浅褐发,肤白胜雪薄唇微红的模样,像极了烟花之地里那些绝色勾人的艳丽胡姬。 刚想开口,那人上前用异样的眼神盯着自己。 “你见过李春庭?”异色眸子的男人开口问道,他压抑住自己的心中的数个问题,眼神像利刃一样扫在对方身上,“你若是不愿说,我可以去问你夫人。” 邵曲阳站起身直视着看向对方,“你是何人?和那妙灵剑是什么关系?” “我姓韩,单名一个煜字。”男人无视过对方神色中的变化,“李春庭他现在何处?” 邵曲阳一听到这个名字就感觉熟悉,脑海中忽然闪过西域火云教这几个字,一下子手脚发麻地看向眼前这个宛若胡姬一般艳色的男人,势力盘踞了大半个西北地界,江湖正派口中被当做是邪门第一派的西域火云教,听沈孝和提及,就是这位当年劫走了武林盟主的独子,后来又抓了李春庭囚禁,那妙灵人会落得后来的下场,有一大半都要归谢眼前这位。 韩煜走上前,伸手擒住邵曲阳右手,霸道的内力透过xue道直迫得对方无力反抗,“我问你,李春庭在何处?”他眼神打量着被他内力相压到冷汗渗出的男人,“尊夫人,莫不是姓楚吧?” 邵曲阳对视看向韩煜,眼神之中震惊之余透着不解,余光扫过男人腰侧,才发现这人腰上系着一块甚为眼熟的扇形玉佩,那形状雕花都像极了自己曾在妻子手里见过的那块。 细长的手指拿着一把剪刀慢悠悠地剪着烛芯,他一手托腮,看着光晕,眼眸里闪着烛光倒影,心绪早已飞出千里之外。去年此时他还在门派内领着一众师弟比划自己钻研的剑法,还想好待到祁山大会后就要拿笔钱去江南置办个小宅子,毕竟自己相好过的大半女子都在那块地境上,那的一切都让自己喜爱。 不过一年光景,饶是想破天也不会料到,自己会沦落到这步田地,武功尽失都不算是最痛苦的一桩,每当一人独处,脑海里不停地回想着那人哭红双眼看向自己的眼神,带着些许恨意,又像是难过到极点。 李春庭不舍得,宁可让自己丢了性命,也不舍得目睹从来都不曾被人苛待过的任语落入那般情境,是自己的错,若是当时能够忍耐住,让这一切都不曾发生过该多好,和任语还是平常师兄弟一样的关系。 感觉到心口一阵窒息,李春庭索性将烛火剪下,任由着屋子里陷入黑暗,而他就这样坐在桌前,心中的空落的感觉愈发明显,到底该怎么办…… 师父说过自己若是都能办成,就会原谅自己的行径,可他再也回不去天山,即便是事情都办成,师父李韶也不会允许自己再出现。 等到事情办好了,他究竟该如何? 思绪飘散间,听得外面一阵踉跄的脚步声,李春庭知道应是那位陆松林回来了,他没有起身,只是坐在桌前发着呆,昏暗中一切在他眼里都渐渐清晰,他凭着月光看到那人步履不稳地走进屋子,男人的影子拖得颀长,在月光倒影下向自己走来。 “你为何不点灯?”陆松林勉强地站立在桌前,他身上够起桌上茶壶,直接往嘴里灌去。 “当差也喝酒?”李春庭站起身循着放在一旁的火折子,他刚要点起烛火,手腕子就被那人拽住,“做什么?” “有了西山别府这事……全城下了宵禁令,宫里的侍卫都出来把手各坊。”陆松林将男人拉向自己,看着对方那双在月光下愈发动人的眸子,“就因为你么?” 李春庭挣扎了一下就发现对方的力气大得出奇,他被男人一手搂住腰际,一股浓郁的酒气扑打在自己脸上。 “问你话呢,回答我。”陆松林凑上前,和李春庭凑得更近,男人身上那股子莫名的香气让他下身燥热,比先前喝的春酒还要引人情动,不自觉就想要嗅闻更多。 “问话需要这样把我抱在怀里?”李春庭丢下手里的火折,细微的光亮倏地湮灭,他一手推拒在男人胸前,眼神看向对方,试图从这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的眼神中找到些许别的意味,“松开……” 陆松林抱得更紧,他双手拥住面前的男人,力道用得十足,搂着男人的腰带向自己,“你是西山别府的男宠?” “不是。”李春庭答得干脆,感觉男人摩挲的手,渐渐绕过衣带钻进衣服里,微凉的指尖毫不收敛地触碰上温热肌肤,引得一阵下意识的颤栗,想要推开身前人,被对方一把抓住手腕,嗤笑着对上男人暧昧的神情,“陆捕头你还好我这口?” “我也不知道……”男人带着酒气蹭上男人的脖颈,随心所欲地嗅闻起男人身上隐隐香气,他空出一只手抚摸上男人的腰侧,“只是在看到你的时候,就想把你带回来。试试看,到底是我口味变了,还是你太会勾人。”说着他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带着试探看向对方,“你不愿意?” 李春庭迟疑了一瞬,而后认命地松开抵抗,他解开自己已经被弄得半松的衣带,敞开衣衫只留下一层薄到如蝉翼的里衣,在男人的注视下,他索性解开里衣,赤裸相对。 陆松林下意识咽了口口水,他从未想到会在一个男人身上看到这番情境,只见这人胸前两处嫩红乳首都被打穿挂上小巧金环,而环上又挂着几缕金穗,胸膛处依稀可见抓痕印记,不由得让人联想起这人的身体之前曾被人如何玩弄,下体因为这一切的刺激硬起,而眼前人竟然主动拉起自己的手放到他胸前一侧,金穗扫过掌心,连带着心口也像是被抓挠一样难耐。 李春庭被推倒在桌上,胸口被身前人含住,金穗摩挲着rutou被含在嘴里,细碎的快意迅速蔓延,轻哼着主动迎合,而下一秒双腿就被人打开,纨裤扯开露出下体,那人坚硬的事物直接就顶在xue口,“不行……你再等等……啊——!” 陆松林直接压上身,不理会身下人的痛呼,一手扶着把下体塞进男人炙热后xue,另一手强压在男人胸前把玩扯弄着金穗,“等什么?你下面这张嘴早就流起口水,还怕吃不下?” “慢啊——慢些……”胸前金穗被人含在口中搅弄,作祟的舌尖扯动乳首,轻微的痛楚与快意像是青丝慢绕一般缠住心神,李春庭感觉到男人的roubang顶入了大半,而自己甬道内像是早已准备好了,湿润又热烈地包裹着guntang的rou刃,男人似乎是料准这一切,从顶入后就不曾停顿,抽插又顶塞而入,大开大合的cao干起来,李春庭感觉自己身体都要烧起来,他主动褪下多余衣物,拥着身前人传递出异常的热意,胸膛和陆松林的身体紧贴,喘息声不受控地混着呻吟传出。 “六郎你叫得真好听,再多叫几声。”陆松林抓着男人的臀rou用力揉捏,不过瘾地‘啪啪’几声拍打,男人似乎不喜欢自己这样的动作,反而故意抿住唇瓣不愿发出声响,他双手摩挲着捏起男人大腿肌肤,转而一手用力搂着男人一手抱住男人大腿夹在自己腰上,rou茎深深地捅进身前人的rouxue里,一入到底把男人顶地喘不过气似的搂住他。 “啊……放下,放下,让我站……啊——”李春庭搂着男人肩膀,攀附着求饶,为了避免男人cao弄得过深,抵着陆松林肩头想要撑起身子,不料男人抓着一个颠弄把他用力压下,rou茎像是嵌入一样塞进了身体,能清晰地感觉到前端的形状和弧度,就这样一划一划地抵着甬道里的嫩rou搅弄,快感堆积到他无法自制,李春庭觉得浑身像酥了一样,他似是无力挣扎,可又有力气迎合起男人一下下的顶弄。 陆松林一步一颠弄,把赤裸男人的双腿架在腰上,却是没有走向床上,而是晃悠了几步又把男人推倒在桌上。 “你怎么瘦了这么多?”陆松林说着打量起李春庭的身上,他的手掌虚浮一样摩挲着身下人的每一寸肌肤,借着月光照耀下,男人体上的痕迹变得更加明显,腰际阴云一样的印痕依稀可见,肩上臂上近似于鞭痕的印记让他心中泛起了不舍,似乎是不舍这等勾人尤物被那些人折辱狎玩,“抱起来就感觉你比之前轻了不少,都快能摸着骨头,西山别府就这么苛待你?” 李春庭咬着唇忍耐,他一条腿勾在男人腰上,把男人圈在身前,伸出手搂住男人肩头,将男人带向自己,“陆捕头是看我被人折磨,心疼?” 陆松林俯下身看向男人染了欲望的眼神,这双眼他从第一次看到后就莫名喜欢,这男人明明是个经过事的风月中人,可眼中却有着异样的清明,即便是yuhuo烧身之时,他眼中也最多是被情色所渲染,待到一切退去,他又好像是什么都不在乎。 真的不是郎倌? 那他在万春楼是为何?被七皇子府邸人圈养又是为何? “是有些心疼,你这般好的床笫玩伴,怎会有人舍得折磨?”陆松林的唇瓣印上男人嘴角,他的喘息随着挺弄的动作变得粗重,气息洒在二人之间,指尖摩挲在男人腰际痕迹,“你是喜欢被人这样对待?” “滚。”李春庭一手抵住男人的胸膛,“再说这样恶心的话,就把你那玩意拿出去。” “好好好,不说了。”陆松林的唇瓣压住男人喉结,舌尖舔弄着顺着下颚滑到男人嘴角,追寻着对方躲闪的唇,“不说了,不说了,六郎都和我cao弄了就和我一起舒服到底,好不好?”双手捧住男人的面庞,附上唇瓣相贴,撬开男人齿关感受着舌尖的互相缠绕与吸引,陆松林双手紧搂住男人,下身开始不断耸动起来,‘噗呲噗呲’的活塞声盖过了呜咽,在月色下伴着不时从齿关泄出的呻吟和木桌的吱呀声,渐渐就烧起了二人的温度。 男人的顶入愈发用力,他扬起身双手压着男人的双手,看着身下的男人面色泛出异样绯红,唇瓣微张晶莹液体挂在嘴角,被自己cao弄出的快感烧到神志淡去,连串的呻吟自身下人口中漏出,一个个音节似的字词被从喉间顶出,让他都听不分明身下人的呜咽。 “六郎在叫什么?”陆松林拉起男人的身体贴近自己,听着男人浓重的喘息声。 “我……啊……”李春庭刚一开口,陆松林就又把他抱起来cao弄,他双手搂着男人脖颈试图不让自己被顶入太深,而几次颠弄就让他放弃了这个想法,由着男人换着法子将自己狠狠贯穿,“啊……要出来了……别……” “别什么?”陆松林摸着李春庭略微泛凉的后背,把男人抱得更近,颠弄着,听着男人的咿呀不成语的呻吟。 李春庭贴着男人耳畔一阵磨蹭舔弄,“啊舒服…别停……啊——好舒服”他痛快地呻吟出声,后背贴上了柔软的地方,下身忽然空虚男人竟然抽身离开。他不耐地爬起身,只见自己身处纱幔之中,幔帐外烛火点起,那人的身影在一瞬间像极了心中的另一个影子,“阿语?……阿语回来!” 陆松林撩开纱帘,就看到男人用着异样的眼神看向自己,“你在叫谁?” 李春庭嘴角的笑意一下子有些凝固,他转而跪着起身,一手攀在陆松林肩头,把男人拉向自己,“在叫我的情郎。”说着他的脸上再度挂上笑意,亲昵地把吻印在男人面庞,“不继续么?” 陆松林会意,直接压上身,他撑在男人身侧,只见身下人黑发散开,双腿主动打开迎合自己的一切进攻,迎接他的是比刚才更为热烈谄媚的含弄,呻吟声比之前更为肆意,他极力忍耐,可男人的后xue几番激烈夹弄,感觉自己的神志都要被打散,“我的好六郎……啊……还会什么功夫?都使出来罢……”说完就感觉自己的周身的力气都要被男人吸走一样,他紧搂住身下人,唇瓣相贴纠缠,试图把一切热意都拢在二人周身。 ---------------------------------- 彩蛋是简短小剧场 敲蛋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