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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高潮至死

    余知庆是名性瘾者,但在17岁那年,老天给他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让他的下身彻底失去了知觉,某种意义上的——不举。

    14岁那年的那天晚上,当他在梦中的炽热躁动里尝到了极乐的滋味后,他便就此在欲望的漩涡里越陷越深。在到17岁的这三年里,他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靠着金钱与各色女性都进行了新鲜尝试,当自己的yinjing放在潮湿的xiaoxue里被细细亲吻时,当自己的脸埋首在丰满的rufang里沉醉不已时,他由内而外的性饥渴好像就此得到了满足。

    ‘不,不够...’他在温软的怀抱里喃喃。他还需要更多。需要更多新鲜的刺激,需要更多欲望的甘泉来浇灭自己无时无刻的干渴。

    差什么呢?在17岁的这一天,一场不大不小的车祸告诉了他答案。

    他在医院里睁开眼的第一天,就伸手摸上了自己在同龄人中也显的尤为出色的yinjing,暗红色软趴趴搭在两腿之间,他用尽气力去摩擦他的小兄弟,妄图用一百倍的力气去唤醒他,没用,那一刻发现的痛苦甚至比死亡还要绝望。

    他日日煎熬,时时刻刻被不能排遣的yuhuo灼烧,他极力想寻找个发泄的出口来缓解焦躁,还是在一个晚上,他为那抓心挠肝的渴望在床上翻滚,用力抚摸自己身上的一切敏感点。

    他发了疯的抚上那萎缩的yinjing,因为不常使用的缘故,颜色由深红退到了少年本应该有的鲜嫩,在不断的揉搓间,手不知怎的移到了肛口,他没有犹豫的钻了进去,干涩的xue口阻挡着异物的入侵,但他不管不顾,自虐一般向里面摸索而去,开始的疼痛暂时压熄了他的yuhuo,直到在伸进第三指时,指尖不小心触碰到了那点微弱突起,过电般的酥麻从鼠蹊处扩散开来,他微米的眼眸猛然睁开,那密密匝匝的酥麻引起了yuhuo更为汹涌的反噬。

    xue口撕裂的微小伤口带来的疼痛让他清醒,但那莫名的一点的触碰让他就此沉沦。他像是找到了缓解饥渴的开关,用指尖不断摩擦那点突起,干涩的肠道在不断的按压中慢慢变得濡湿,透明的肠液绵绵不绝的分泌出来,沾了满手,他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一般伸长了手指cao弄着自己的xiaoxue,一手也不再纠缠着yinjing做着无用功,他腾空了只手抚上自己挺翘的乳尖,那乳晕也比起旁人来的大些,微微颤抖的乳尖因为指尖的刺激而变得坚硬,和着下身‘咕啾,咕啾的水声’,终是从口中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

    随着手指的不断扣挖,他由于久不见光而纤细白皙的身子也随之抖的更为激烈,身子配合着手指的节奏不断起伏,像是受不了突然而来的汹涌刺激,他惊喘一声,猛的打直了胳膊,伴随着一闪而过的极乐白光,在心理上攀升至高潮。

    自那一刻起,余知庆像是寻到了活下去的希望一般,在自己的xue口里不断探寻着快乐,他尝试了各种型号的阳具,但都不如鲜活温热的来的痛快,可自己这副残疾的身子,想要吃到那些带着腥气又令自己满意的yinjing是如此困难,他只能在闭塞阴暗的卧室里,对着屏幕上那被撸起来的硕大yinjing聊以自慰,他的内心在一次次的心理高潮中慢慢变的扭曲,虽然摆弄着xue口也能勉强得到快乐,但是看着自己日渐萎缩的yinjing,他对那健康的男性躯体产生了一种自己也未曾料到的渴望,

    ‘我渴求着大鸡/巴钻进我濡湿泛滥的小/xue里来缓解我的灼热干渴,我想跪在地上将脸深深埋首在那黑色草丛里,让那儿臂粗壮的yinjing缀满我舌尖的的唾液,用自己的嘴接满那带着腥气的黄白精/液....’

    余知庆用手捏起自己yinjing上松弛耷拉的包皮,指尖在马眼上打着转儿,头微微低垂,过长的头发遮住了黑沉沉的眼底,‘可是我更想....更想用自己的yinjing,cao进他们闭塞的菊xue,让他们像我一样,只能靠着后面高潮...’

    “像我一样...”,余知庆在口中低声喃喃。

    没来由的嫉妒乃至愤恨交织着想要被狠狠cao弄的欲望,让他泛青的眼底爬满了血丝,他那潮湿阴暗的想法在昏暗的环境里日益滋长。

    在一天比一天扭曲膨胀的心房里,他急切又浑噩地寻找着更多,更多的刺激....直至达到了攀升至高潮的白光里,在下一刻的过度窒息里坠入了一片黑暗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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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撕心裂肺的咳嗽连着胸腔的震动炸起一阵钻心的疼痛,

    “咳,咳...”余知庆在咳嗽声中猛然睁开眼,仿佛从沉睡了一万年的时光里被强行唤醒,浑身像是被扎实碾过般酸痛,他眼眸中的混沌被胸腔震颤的疼痛驱散,彻底清醒了过来。

    昏暗的环境中混着一股发霉的潮湿气,让他以为他还是在自己逼仄晦暗的卧室里,可惜不是,抬眼望去,木制的横梁结满了蛛网,微弱的阳光从纸糊的窗户里透了进来,勉强照清了这一间不大的卧房,缺了一个角的木桌放在不远处,抬手就能够到上面的陶壶,一个灰扑扑的瓷碗倒扣在桌子上,余知庆半撑起身子,眼睛睁开又闭上,缓了又缓,才接受了这个现实。

    “我这是...穿越了?”余知庆裂起嘴角嗤笑一声,复又闭上眼睛,回想着自己坠入黑暗前的一刻,那也是自己得到极致快乐的时刻,橡胶做的阳具在xue里震动不已,细微的电流来回刺激着里面最敏感的一点,‘不够..还不够...’他够来了一条皮带,勒住了自己纤细的脖颈,紧紧缠绕在手中,一手抽拉着xue间震动的阳具,一手缓慢地拉紧。

    做过许多次的他在窒息的性高潮里越来越不满足,直到最后那一次,为攀升至极致的快乐,缓解更深的渴望,赤红的眼眸已然癫狂,他手中的皮带越拉越紧,越拉越紧...直到眼前的白光一闪,手一个不稳,被欲望拖入了更深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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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知庆舔着嘴角睁开眼睛,他至此仍在嘴中细细品味那久久不散的高/潮,那种极致舒爽的窒息性/高/潮,一辈子来这么一次就够了,他微眯起眼睛,习惯性地伸手去摸自己的裤裆,刚撩起下摆,冰凉的手指一触碰腿间的温热,就感受到了阴/茎下细微的脉搏跳动。那久违的酥麻让他舒爽的打了个摆子,试探性的草草摸了两下,这不大不小的阴/茎就在手中鲜活的跳动起来。

    余知庆愈发欣喜地勾起嘴角,他迫不及待地扯下裤子,爱不释手的抚摸着,随后细细用手丈量着自身长度,比之以前的要小上那么一圈,这也就是正常青年的大小,那高高翘起的阴/茎在腿间支起了帐篷,比起原来不举的惨状,这就足已。

    他耐不住地两手合拢,用掌心贴着柱身缓缓地上下撸动,拇指贴着guitou不轻不重划着圈儿,等guitou渐渐溢出透明粘液,他顺着那滑腻涂满柱身,连下面的囊袋都没有放过,他用指尖圈着轻轻揉捏,那两个鲜红的囊袋在指尖钻进滑出,被暖热的掌心搓圆捏扁,随着手上动作不断加快,那因摩擦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越来越大,他口中的喘息随之越发急促,

    “...嗯...啊哈....”随着鼻腔里发出的一声闷哼,那挺翘的yinjing猛地颤动一下,余知庆身子往前一挺,白中透黄的jingye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溅落在灰白的床铺上,留下长长一道濡湿痕迹。

    他高高仰着身子,像是许久没有这么舒爽的缘故,半眯着眼在床上凝滞不动,细细感受着渴望已久,终于排遣而出的高潮余韵。缓了片刻,他把手从裤裆中拿出,指尖上的透明液体在摩擦中变成了粘腻的乳白色,泛起绵密的泡沫。

    他把手掌打开,那粘液在指尖像是蝙蝠的翅膀一样撑开,衬着修长白皙的手指,透出一种说不出的情色。他忍不住凑了过去,从口中探出红的滴血的舌尖,像猫一样一下一下舔舐着手背上的粘液,怀着莫名满足的愉悦心情,将手上残留的粘液吞吃殆尽,沾满唾液的手指随意地在棉被上擦了擦,沾在被褥上的jingye用衣摆胡乱蹭了蹭,随后像只舐足的猫儿一样慵懒地伸了个懒腰,这才心满意足的坐起身来。

    他撑起胳膊,翻身一脚踩在地上,但他高估了这个身子的健康程度,猛地一下触地,双腿像触电似的酸麻不已,他一时适应不良,在倒地前只能一把攀住近前的桌子,但忘记那桌子腿缺了一角,极不稳当,在猛然施力下,随着他一起翻倒,桌子上的茶壶连着瓷碗伴随着桌子倾倒摔了个稀碎。

    巨大的响声从房里发出,余知庆受惊之下又开始剧烈咳起嗽来。

    这时伴着屋外急匆匆的脚步声,门被“嘭”的一声打开,

    “庆儿!”惊喜的声音从门口炸响,随后一只手把余知庆从地上小心的扶起。

    余知庆捂着嘴巴堵住了闷在喉里的咳嗽,抬起头微眯着眼细细打量来人。

    来人身量七尺多高,身着一套精炼短打,黝黑发亮的头发用一根手指粗细的麻布随意挽起,虽简单朴实但不失干练利落。眉眼宽阔有神,鼻梁高挺,嘴唇丰厚,下颚棱角分明,突起的喉结随着欣喜又急切的呼唤上下起伏。

    余知庆的喉头咕咚一声,不为别的,只为来人上身交襟短打中露出的一片油亮的蜜色肌肤,细密的汗珠附在上面,随着急促的呼吸声悄无声息的滑落,从侧面看,还能隐约瞧出一点紫褐色乳晕,他的喉咙好像愈发痒了些。

    “庆儿,你没事吧?”殷切的关怀声急促的喷吐在耳旁,湿热的气息争先恐后地钻进耳蜗。

    余知庆盯着那人不断开合的嘴巴,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姗姗来迟,一股脑的塞进脑子里,他一下子吃受不住,捂着脑袋惊叫了声。

    这是一个名叫马家庄的小村庄,坐落在京云山极其偏僻的山坳深处,一个村落不大仅有不到百余户,其余几个差不多的村庄稀稀落落分布在别处,他占的这个身子名字恰好也叫余知庆,不过凭空多出来个哥哥,余知简。

    这两兄弟也是命运多舛,其父余季华因实在受不了这里的闭塞和家里的贫困,趁着其母林珍芳怀着余知庆时,勾搭上了村东头颇有姿色的李寡妇并卷着家里仅有的银钱,趁着黑夜头也不回地离去。此间林珍芳受尽了周围村民的奚落和指指点点,急怒攻心之下一病不起,但为了肚里的孩子,硬生生吊着口气,在把不足月的余知庆生下后,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一口气提不上来,就遽然撒手人寰,不过临走之际还不忘叮嘱只有十多岁的余知简好好照顾他这个便宜弟弟。

    这余知简也是个憨的,就这么靠着一把使不完的力气把在母胎没被养好,体弱多病的弟弟辛苦拉扯长大。

    与身强体壮的哥哥相比,余知庆从小就是个药罐子,余知简靠着种地收下的粮食和砍下的柴火去换的些微银钱,几乎大半都给这个拖油瓶买了药材,他的一身皮rou也在粗糙农活里锻炼的更加凝实壮硕。比起这因体弱多病之故不常出门的余知庆,不知健朗了多少。

    说起来,这两兄弟长的也着实不像,哥哥余知简更像其父,干净利落的眉眼里还能品出几分英俊的味道来,老是笑着的眉眼平添几分憨厚。但弟弟余知庆更像其母,或许由于还在年少,没长开的缘故,有几分模糊性别的俊美,清透杏眸的眼尾处奇异地微微勾起,瞳色又深又黑,鼻尖小巧圆润,苍白的面色把唇瓣衬的如樱花般色泽鲜亮 ,因着常年病弱,眼角处时常缀着一抹病态的红晕,平时不笑的话也凭地勾人。

    或许,余知庆不常出门,也有一点长成这副模样的缘故吧。

    话说回来,为何会让现世的余知庆钻了空子,这还得从几天前说起,原身余知庆照往常一样趁着太阳没落山之前,去离家不远的背山坡采摘些不甚值钱的草药。

    他寻着往常的地方,瞅准了藏匿在草丛里木笔花,正待弯腰拔起时,手腕却被头顶斜插过来的大手猛然握住,他将将抬头,眼前倏尔一暗,就被紧攥着腕子按倒在草地里。

    “这谁家的小娘子?长得这样标志?”粗粝的大手顺着脸就摸了过来。

    余知庆惊慌的抬眼看去,只见一五官端正,颇为阔气的男子直直压在上方,对方一只手就能毫不费力的锁住余知庆两只细白的腕子,粗壮的大腿轻松挤进他两腿之间,压的余知庆像只颤抖的虾子一般瑟缩不已。

    余知庆一时吓的忘记惊叫,他死命的咬着嘴唇,一张脸激得赤红。

    “莫怕莫怕,哥哥来给你做舒服的事..”那人满眼yuhuo,本是周正的脸孔在哄骗的yin笑声里变得丑恶扭曲,一双粗粝的大手往衣服的更深处摸索而去,凄厉的惨叫声在荒无人烟的空旷草地上隐隐回荡....